11、番外·Looper（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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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次轮到Lifith和Gavin‘失踪’了？”
Tony看着Lifith在地球的房间地面上残留的痕迹，不禁蛋疼捂脸。
Reed像被雷劈了一样腾地跳起来连连摆手：“不是我的错！”上次把Antonia等人传送回来的时候，他曾不小心把四个人扔进了又一个平行世界，导致四人的精神被六种性别的奇葩世界观设定严重打击，同时具有超人五感的两位哨兵和一位基因变异向导的嗅觉也几近崩溃。结果四人一回来，Reed就被抻在钉板上编成了中国结示众三天，此次时空穿越事件就此成为Reed又一个一生的噩梦。
“愚蠢的凡人！用你们核桃般的小脑子想想就能知道肯定是死小小鸟打扰了Lifith的魔法实验才会导致这一切！”黑猫Spellvirki完美模仿了它那正研究魔法阵残迹和手绘草稿的主人用鼻孔看人的态度，幽绿的猫眼里写满不屑。
听闻此言Clint眼一瞪牙一龇就要抄家伙上捍卫儿子的名誉，曾经被Loki捅穿的Coulson一把把他拨回去，毫不畏惧地迎头而上：
“Lifith这么小怎么会掌握如此危险的魔法？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神’没看好她？”
“别用Midgard幼崽贫弱的脑力去衡量我家Lifith的智商。”邪神大人终于舍得抬头了：“Lifith这个魔法阵明显是根据我的改造的，但是……这里的古文字残留表明这里做了可以同时叠加时间地点的改进，这样的设计可以减少法力损耗，先前我怎么没想到可以这样……”邪神大人又一脸狂热地把头埋了回去。
姗姗来迟的Thor拍了拍Coulson和Clint的后背，看起来是在安慰这俩人，不过所有人就算不看他也能感觉到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Loki身上——从Thor那一现身就黏住Spellvirki的精神动物，巨大的挪威糜缇Thunder就能知道。
“……掉落的天花板粉尘块污染了还没凝固的触发部分。”Loki的指尖轻轻扫过一块残迹，“天花板上的通风管道里有明显的活动痕迹。”Loki“本来一点半点的灰尘是没关系的，可是这掉下来的是好几整片！这房子质量是有多糟！还是小鸟你家崽子太沉！”
“谁让你家丫头在地球上搞这么危险的实验！”Clint毫不示弱。
“好了都别吵了！让Loki专心分析魔法阵！”
Steve难得疾言厉色，果然奏效。
有了魔法阵的原版、改进版草稿以及残迹，Loki只用了几个小时就复原了Lifith的魔法阵。
“这么说他俩很快就可以回来了？”Clint两眼放光。
“不。”Loki冰着一张脸颓然地起身：“这个魔法阵画完之后能精确定位到她出生的时间地点，可是Lifith的魔法阵被触发的时候并没有画完，而且很明显这是触发一次后，没画完的魔法纹路过载导致能量传输纹路损耗了一部分，又发生了二次触发，并且因为纹路变少损耗率下降，又吸收了Lifith的魔力，时空准确度降低但发动范围变大了，然后——彻底报废。”
“也就是说，他俩被传送到了不同的时间地点？”Reed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显然——不过我短时间内无法推算出她的魔法阵完成度。”
“所以你也不能确定他俩去了哪里。”
复仇者及家属们又一次陷入了可怕的凝固状态。
只除了Clint。
他的心神不宁从一得到Gavin穿越了时空就存在，现如今终于发展到了无人能忽视的地步，看上去就像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难以抉择。
“Clint？”
Coulson轻轻握住Clint的手，尽量从自己焦躁不安的精神中挤出一点安慰性的情绪传递给他的小个子哨兵。
“……我知道Gavin去哪了。”Clint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看向Coulson：“你还记得‘Horus’吗？”
Coulson愣了几秒，忽然难以置信般瞪大了双眼：
“你是说——当年你身边那个面具小鬼就是Gav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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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vin答应了老爸要教他哨兵技能使用技巧，不过实际实施起来着实令人头痛。
从小混江湖的Clint基本就是个文盲，系统教育根本行不通——Gavin需要从小学级别的词汇和语法讲起才能让Clint明白一个哨兵向导专业词汇。反复数次之后Gavin终于表示心力交瘁，决定还是采用实践教学法。
而对训练哨兵快速掌握超人五感来说，最好的实践莫过于体力劳动，于是这两只便踏上了城市地下雇佣兵之路，Clint蒙上眼罩成为“Hawkeye”，Gavin则带上了一个埃及Horus神的面具。二人从打手保镖到婴护保姆，只要给钱干啥都行。
毕竟两个半大小子，光伙食费就相当可怕。
但Gavin明白这仅是权宜之计，比“现在”的他年长三岁的Clint是个光鲜亮丽活力十足的哨兵，力量够强却没能从小培养控制能力，尽快给他找个向导才是一劳永逸之法。
人选有且只能有那一个——Phil Coulson。
但显然不是这个，至少“现·在”不是。
两个少年仅用一个季度的时间，便靠他们广博的任务范围、优秀的完成质量和卓越的远程攻击能力在佣兵界有了名气。“Eaglets”，自传开起就不被这俩小鬼接受，但不得不承认这绰号起得太贴切了。
然而人怕出名猪怕壮，有了名气的小鹰们除了四处躲仇家和大佬，还多了一项任务：躲CIA、FBI、MI6、IMF等等等等随便什么明的暗的特工组织的强制召唤。
“一切都要怪Clint非要玩什么‘挑战人类生理极限的远程攻击’！！！”
又一次，面对陆地与空中的双重夹击，自从跟了Clint弹药栏就没绿过的Gavin一边点射一边在心里对小老爸拳打脚踢。正在街对面拉弓放箭的Clint浑身一抖，原本瞄准敌人车胎的箭支卷进了车轴。
突如其来的爆炸巨响炸得超人五感大开的Gavin两耳蜂鸣眼冒金星，正在这紧要关头竟然又有一拨人马横空出世，那种熟悉的、训练有素的神盾标准特工风格——那种刻进自家老爹骨子里的做派！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这要命的时候，Clint因为担心Gavin，强行延伸了自己尚无法熟练操纵的感官，然后迷失在了这信息爆炸的世界里。
在看到Belen突然消失并感觉到Clint暴走的时候，Gavin的一颗心便彻底凉透了。比未绑定的向导之于未绑定的哨兵就像没主的红烧排骨之于饿汉还严重，可塑性极强的新人哨兵无论对向导还是对各种需要战斗力的组织来说，都是满汉全席。而这样一个全然不设防的哨兵
Gavin不顾自己也陷入神游的危险，将身体素质提升到极限，子弹般打向Clint。这时新来的一拨人中有一个人跌跌撞撞地打头跑了过来。这个年轻人有着令Gavin熟悉到心惊的气息，然后Gavin一抬头，便被毛囊军团阵地尚广、带着一脸有些恍惚痴迷又挣扎不已的表情的Phil Coulson惊得魂魄差点出鞘。
“老爹怎么会来？他俩是这么认识的吗？神盾是不是怀疑我的来历了？”
肾上腺素泵上制高点。
“Gavin快……走……”
意识濒临崩溃的Clint挤出了最后一句话。
Gavin正在“不能丢下老爸”和“不敢面对老【神】爹【盾】”之间纠结，听到这句话后便立刻带着罪恶般的如释重负感逃走了。
Gavin用他最快的速度狂奔，直到他哨兵的身体也无法承受为止。他发现自己跑进了一个不认识的山里，周围没有其他人的气息，于是他当即一把抓下面具，放任自己平摊在了地上。万籁俱静，只余他自己剧烈的喘息和带着全身动脉一起共鸣的心跳声。
Ajax一直在Gavin身后保持着极限远的距离，在他渐渐平复后，Ajax将“Clint已被Phil安抚并带走，并无人身危险”的信息传递给了他。
“Gavin Barton-Coulson，你是个没义气的胆小鬼！！！”
悔恨的一拳砸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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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fith离开了纽约市，屁股后面却一直有四个穿蓝色紧身衣的小丑穷追不舍；她想直接逃离美国，却又怕Papa来了会找不到她，整个人被烦得恨不能生吞了那帮紧身衣蠢驴。
可是这几个人又杀不得，尤其是Reed，他要是死了搞不好未来就没人能救回掉到平行世界的Antonia了——虽然之后他又差点变相宰了Antonia一家子。
不过逃亡的这段日子也不是白过的，Lifith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就是耗时耗力了点。她搞到了一张很细致的美国地图，然后花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在特定位置留下自己的血液标记。
又一次，Lifith正在努力把自己榨干，黑狐Carina突然冲着路边角落狰狞尖叫起来，然后某全身燃烧着的小兄弟便又跟着他同样拽得二五八万的红狐狸一起闪亮登场了。
“刚放完血施完法又要空间跳跃，神也经不住这样榨啊！！！”
话虽如此，该跑还是要跑的。
Johnny默默吞回了自己准备了一次又一次的搭讪语，向Reed汇报：
“目标又逃脱了。”
Fantastic Four被她带着到处跑，终于Reed在看追踪记录的时候发现了一点不对劲：
“她出现的地点……似乎构成了什么形状？”
Johnny凑上来，凭着他的直觉剔掉了一个个散乱的点，而那些被留下的点则个个相互关联，构成了一个魔幻故事里才有的法阵形状。
“该死的！”
巨型法阵内部的所有生灵，对Lifith的记忆终止于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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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跳平复，Gavin开始拟定入侵神盾局的“详细”计划。
黑它局域网钻它通风管调虎离山李代桃僵偷梁换柱……PERFECT！
说干就干，于是接下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Gavin全力以赴备战“拯救计划”。
哎不对——如果这个时候把老爸和老爹分开了，那他们怎么培养感情……自己这不是在作死吗？！
可当他意识到“救出老爸”约等于“自我删除”的时候，他已经黑掉部分监控设备，来到自家老爸单间儿的天花板上，并人为开出一个洞了。
Clint这时正双手抱膝坐在床上，听到头顶传来的响动后一抬头，隔着一个诡异的埃及鹰面具，两双几乎一模一样的湛蓝大眼睛一下子对接了。Gavin几乎被Clint那巴巴的小眼神儿惊得从洞里掉下来。
“亲爱的你真是太够哥们儿了！”
然后，在Gavin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阻止一下的时候，Clint已经干脆麻利地窜上了天花板。
“咱们快走吧！”
“……”
Gavin张了张嘴却连半个词都没能吐出来，只好闷头向外爬。这时，Clint身上一股尚且浓郁的哨兵气息涌入了他的鼻腔，他突然发现，味道变了。
“等一下Clint！你……你结合了？那个向导是谁？”
瞬间的惊恐折损了Gavin的判断力，他不得不直接询问Clint。
“结合……我只是跟一个人做了一场而已喂……怎么可能就结合了……”
“快说是谁啊！”万一这里不是平行宇宙而是自己所在的宇宙……Gavin几乎看见自己的手变成半透明的了。
“他说他是这里的探员，叫Phil Coulson……说起来你们都姓Coulson耶。”
Gavin长出一口气，顿时感到活着是多么的美好，可紧接着脸又扭成了苦瓜状：自己难道不应该撮合他俩么？可是自己居然拐走了老爸！老爹绝对会用百万伏特点击把自己电成一条只剩下吐舌头抽抽的狗！
“你……你就不对你新结合的向导有什么依恋感啊保护欲啊——”
“恶呕——太奇怪了好不好！我明明才刚认识他就跟他绑定了！按你的话说，这基本就是一辈子的事儿啊！虽然跟他做很爽……但是我可是一直梦想着找一个大胸细腰身材高挑金发碧眼儿的美女向导的啊！这么一个发际线濒危的糙汉子特工算什么啊！明明是他趁人之危，趁老子不清醒下的手，凭啥还要小爷我‘依恋’、‘保护’啊！”
是谁说的“哨兵向导之间吸力强大”的啊！
Gavin在Clint前面爬着，含混地哼唧一声表示听到了，面具下的脸上血泪纵横。
老爹，做儿子的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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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研究，Loki发现这俩孩子都是在同一时间线上进行的穿越，并且完全没有产生新的平行世界——也就是说，他们成了罕见的looper，颠倒了时空却促成了因果。已经完全没有用亲人间的精神联系来搜索的可能性了。
“Loki，推算得怎么样了？”Thor坐立不安。
“你先给我安静！Lifith的相对好算些，已经基本能确定时间点了，前后误差最多一个月，但是位置不太确定，我会亲自去一趟。至于小小鸟？与其我费这么大劲去算，还不如专心等秃顶和小鸟查档案来得准确。”
突然，Tony的盔甲里传出Jarvis四平八稳的电子声：
“按照先生的指示，我已经查到Horus最后一次出现的时间记录了。”
Tony一脸嚣张欠扁的得意笑，然而过了没一会儿，Coulson笑得一脸乌云压顶地回来了：“Anthony Edward Stark我刚刚给我的电击器充满电你要不要带着你的Jarvis的中枢一起来感受一下？！”
“Coulson。”
一直安安静静的Steve突然轻轻叫了他一声，脸上的微笑温柔到能掐出【王】水来。
Coulson“吱”的一下撒了气。
就在他们一时剑拔弩张的功夫，Loki复制出的魔法阵猛然一亮，他就不见了，只留一小纸片儿忽忽悠悠飘落到Thor手中：
“我去接Lifith。”
不过，不管么说，曙光已现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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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一个多月了。
几乎转遍了整个美国的Lifith，衣食住行已经全得仰仗魔法才能维持下去——用魔法修补洗涤衣物，用魔法觅食，用魔法变身后找个小地方睡觉，用魔法抹消行动痕迹。
这可苦了撒大网捞小鱼的Loki。
等Loki终于通过一根Lifith没注意到的落发找到她的时候，他简直想把这个小女儿用中庭人的教育方式按在膝盖上暴打一顿，然而当他碰到她的那一刻，他却无法抑制地紧紧抱起她，仅存的自制力只够令他不至于哭出来。
“Papa…”
Lifith第一次真正地颠沛流离那么久，压抑了一个多月的脆弱顷刻喷发。
于是乎她之前正在看的，公共电视屏幕上关于Tony Stark被恐怖分子绑架的消息便被她彻底抛到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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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回了Lifith，第二个要处理的便是Gavin。
“时空穿越”，从结果上来看几乎不存在时间差——Loki带着Lifith出现在一干复仇者面前，而后他的身影仅仅是一闪，他又揪着Gavin的后领子出现了。
不过个中辛苦只有当事人知道啊……
自从Gavin以逆天般的行动力带走了Clint，Coulson就陷入了无时无刻不暴走的状态之中。用他的话来说：“这可是在神盾局！我眼皮子底下！跟我绑定的哨兵居然跟着另一个哨兵私奔了！”
按理说，他一个大龄青年不可能也不应该对一个才见面的小男孩付以如此之多的关注，但是他就是这样不可理喻地，迷恋上了这个少年。
当Coulson第一次看到这孩子的抓拍照片，时空的阻隔还不足以让他知道他的哨兵身份，他便已泥足深陷。少年眼罩后微微眯起的蓝眼睛，堆起肉旋儿的脸颊，斜挑的嘴角，还有小巧的身形流畅的肌肉，都在第一时间抓住了Coulson的眼球。
因为才华而开始的喜欢是真正的喜欢，因为性格而开始的喜欢也是真正的喜欢，那为什么因为外貌而开始的喜欢就不能是真正的喜欢呢？
所以Coulson心安理得地在朋友圈里散布消息“我预定这个新人”，在敌人圈里广播威慑“这个新人老子罩了”；每当有这个孩子的蛛丝马迹，他一定第一个咬住不放，势头大有赶超狂追Captian America系列漫画的趋势。
终于有一天，他如愿以偿地与那孩子见面了——虽然这孩子是处在最糟糕的状态下，但他……果然还是最可爱的嘛！
可惜后续就不那么美妙了。直觉系少年从不压抑情绪，反倒更不易受爆发性本能的控制，在哨兵向导信息素的冲击下，他居然还能坚定不移地保持“逃出去”的信念，从暴力相向到撒泼打滚，无所不用其极。
不是都说哨兵会对向导很体贴的吗？Coulson每天面对幼稚小鸟身体和语言的双重暴力，这个“向导”当得心力交瘁，却仍旧乐此不疲。
事实证明这一切并非无效，铁杵都能磨成针，何况Clint这么个大活人。面对Coulson不变的和蔼笑脸，再思及对方为了拯救并安抚神游后暴走的自己所做的“牺牲”，Clint实在不好意思再对他如何了。
明明只是陌生人……只为了“哨兵&向导”，根本不需要付出那么多啊！
不值得！
所以Clint逃走了，顺带不小心把Coulson的怒火引到了Gavin身上。
因而，被双亲一个装傻一个迁怒折腾得身心俱疲的Gavin，终于有一天忍不住向Clint坦白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可是Clint非但没有过度惊讶，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有你这么个儿子，我很自豪哟。”自逃亡开始以来便再未有过的轻松笑容在Clint脸上重现，“很棒的结局呢。”
“那Papa要给我保密——”
话还没说完，Gavin身后就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洞，一只手揪住他领子把他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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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fith回到未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是Iron Man，顿时想起“刚才”她貌似看到了Tony Stark遭恐怖分子绑架的新闻……莫名有点心虚。
恭候多时的Antonia凭借自己灵活小巧的身形抢在Thor之前跟Lifith抱作一团。一秒钟后Gavin也出现了，直接被他两个爸爸提溜走去做全身检查。
这时Tony的通讯器响了，他软磨硬泡了一会儿终于失败，苦笑着向众人解释：
“我跟Osborn那个的合作生化项目过会儿正式开始，他们首席研究员已经过来了，Pepper说我要是敢不回去就开了我。所以，很抱歉，我得先走一步了。”
“那人是谁？”Antonia随口问了一句。
“哦，他叫啥来着……Jarvis！”
“Osborn公司的首席研究员不叫‘Jarvis’，他叫Peter Parker-Osborn，是现任总经理Harry Parker-Osborn的伴侣——”
现场突然爆发出Tony（i）父女的二重奏：
“诶诶诶——？！Pe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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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蛮想知道后续的。”
回家后，Barton-Coulson一家三口，连带三个人的精神向导，六双眼睛互相看来看去就是没谁说话，最终还是由小小鸟打破了僵局。
Coulson老爹的脸红了一下，Clint老爸眼中疑似出现了陶醉情绪，现场复又陷入安静。于是Coulson的精神向导蝮蛇Falkner吐着信子慢悠悠地补完了这个故事：
“因为你老爹用经年累月的行动向你老爸证明了，他是值得‘一见钟情’的。”
“真是简洁……”Gavin长出了一口气，“不过还好，这是个很棒的结局呢。”
番外Looper·完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番外·Looper（下）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