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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一个陷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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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报纸头条的标题很惊悚:富家子遭人绑架,本人下落不明。记者用极其生动的语言如亲临现场一般的描述了富豪之子余墨涵被人绑架勒索赎金,警方面对歹徒的嚣张气焰去束手无策的情境。在文章的最后记者还描绘了这位多金的余公子丰富的生活,尤其是他在七号公馆的弥天花费,言下之意似乎有所暗示。
乔桐把报纸使劲地摔在了桌上,因为这个记者的不要命和执着实在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别的人听到七号公馆的名字以及放在他眼前的支票,都是懂得见好就收;但是这个叫梁月的记者却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现在这篇报道已经见诸于报纸,虽然乔桐还没有见过老板,但是老板的脸色会是怎么样他自己心里已经有数!
不过事情总是有两面的,一来余墨涵看到了他不该看的东西,尽管现在他本人是身陷囹圄但是好歹没有任何的性命之忧;二来七号公馆借着这样一件名流失踪案,再次引起了普罗大众的兴趣。最近这里的普通会员又增加了两成,收取的会费也是水涨船高。想到这里乔桐去见老板的底气才又一次的硬了起来。
走进肖海洋办公室的时候,老板正在打电话,看到他进来老板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然后继续拨打着电话。大约过了十分钟老板才把电话收线,此时他的脸上有了一丝无奈中带轻微愤怒的表情。
“报纸上的报道是怎么回事?你是七号公馆的最高管理者,这些事情你应该给我个说法啊!”肖海洋声音不大但是看的出来他有点不高兴,“我不喜欢高调的东西,对于媒体我更加是这样的态度。要是让某些无良的记者缠上了我们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乔桐淡淡笑了一下说道:“老板,这个梁月我查了一下,没有任何的特殊背景。据他的同事以及大学同学介绍,梁月有点一根筋不懂什么人情世故。所以我想这次是他不懂规矩才做的,我的意见是无需作出太大太激烈的反应。”
肖海洋摆了摆手说道:“没有这么简单,你要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我们每年在媒体上花的公关费可是个天文数字,那些个编辑之类的都已经被我们一锅端全部摆平;以往有任何的问题都会有人事先给我们通风报信。就算是即将见诸报章也有办法在最后一刻撤版。但是这次你的情报网事先给你反馈了吗?”
乔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肖海洋见状点了一根烟继续说道:“这说明不是这些个编辑不想通知我们,而是他们根本通知不了我们。你想想按照的架构,谁能控制媒体?”
乔桐想了一想说道:“只有保安局和司法部?”
肖海洋点头道:“没错,不过保安局一向都是我们的地盘,各方面的人都被我们伺候的服服帖帖的,所以说不会是他们在背后阴我们。就算是他们奉命行事我们事先也一定会得到一些消息。因此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司法部。”
乔桐的眼睛一亮:“难道是吴副部长?”
肖海洋默默地点了点头才说道:“除了这个瘟神还会有谁像疯狗的一样的咬着我不放?”说着他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问道:“那三个伺候朝鲜金先生的小孩里面不是死了两个吗?处理好了没有?”
乔桐说道:“老板不要担心,这点事情我还是会处理好的。剩下的那个我给关了起来,再说了他神经也有点不太正常了。看来这些北边来的人在自己国家里玩酷刑都玩上瘾了。”忽然他注意到肖海洋的脸色有点异样,于是问道:“怎么?老板难道您另有打算。”
肖海洋靠在了椅背上,眼睛看着天花板,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好半天的功夫,才听到他慢慢地说道:“你我都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我们七号公馆这次选新人里面出现一些不该出现的人,但是问题在于我们一直到这个人或者这些人是谁。新人里凭空消失了三个人一定是会引起小范围的轰动的,那个鼹鼠不会不感兴趣。不如就借此计划把他给带出来吧?”
乔桐听完以后点了点头,其实说实话,在他的心里也想知道华少唐冉和田雨在七号公馆到底有多少鼹鼠,同时这里面还有没有其他势力派来的人;借此机会就算不能拔掉一些势力在这里的根,只要能摸清底牌也不失是一件好事,起码可以借助老板的力量打击一下华少,为自己出一口恶气。于是他也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
“你出去以后就给我散布一个消息,就说那个活下来的男孩看到了一些不应该看到的东西;还说我们已经怀疑内部有人和外面有联系,现在要彻查。”肖海洋看着乔桐说道:“另外你把余墨涵给我看好了,但是对外却说余墨涵正关在这里某一个具体的地点。我的意思你明白?”
乔桐没有答话,只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七号公馆的新人们还在培训中,但是一个传闻就流传了起来。大家到处在传说那失踪了的三个新人的下落。有说他们被富商包养;有说他们已经是在九泉之下;也有人说他们因为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所以被杀。而另外的一个消息却更进一步地引起了韩坤的注意。那就是关于那个失踪了的余墨涵的下落。
“听人说这个多金公子其实是在我们七号公馆里面销魂呢,现在整天都是点好几个男公关陪他寻欢作乐。”一个小家伙叽叽咋咋地说道:“据说我们老板又把柄被他握住了,所以不得不答应他在七号公馆里要玩谁就玩谁的屋里要求。”
“我也是这么听说的,据说连老板的情人程伦现在都不得不每晚陪他。”另一个小家伙也在一旁叽叽咋咋地说道。
韩坤把自己的餐盘收拾好放回到了清洁车里,然后带着给白羽的粥和咸菜离开了饭厅。但是刚才听到的那一席话一直在他的脑海里索绕着。最近一段时间,贝宁逼得自己很紧,一个劲地让他帮忙拉自己上去;甚至连威胁的言辞都是越来越厉害。每每想到这里,自己心里那份整死他的心又重了起来。
没想到在他推开白羽门的那一刻,却映入了眼帘却是让他无法相信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