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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那些年,一个人的蜕变——蒋小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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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金庸的小说我一本没看过,所有的角色人物都是从电视剧里看的,所以也不熟悉,对于蒋小鱼熟知金庸武侠小说一点,我不做什么诉说。谢谢各位理解!
这年头涨的不仅只有房价,和人睡觉安顿有关的都涨。房子买不起,墓地一样。买了房子不一定就有户口,有了户口不一定就有墓地。房子合租,墓地也行了。初次见面,让我们见识到了什么是墓地合租,请注意这不是“样品房”,也不是“模型”,是交付使用的“现房”。据业务经理蒋小鱼介绍,“业主”仍享有产权,同时还能获得报酬,而“租房者”,不对,应该是“租墓者”虽没有产权,但仍享有“房屋”使用权。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再说,此“房”型南北通透,风水极佳,经典绝版,此地此法甚好啊!哥们,您说这靠谱吗?忽悠人的呗!忽悠人?不是,这是货真价实的。这不是给您看“现房”了吗。是的,“房主”还是解放军烈士。蒋小鱼你想闹哪样啊!蒋小鱼一定会说,这样多安全啊!膜拜了!
可惜啊!武钢说得对“如果蒋小鱼是属猴的,那他龙百川就属狐狸的。”你说谁厉害?本来蒋小鱼刚升官,是件喜庆事。可是啊!下一刻就是落水在逃欠款者了。也不知是喜是悲了。人心里都有一片柔软的地方,当它被触碰到的时候,即便是在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动容。龙百川本就不是硬石头,自然更容易说动。况且蒋小鱼并非恶意,就如他自己所说,这是宣传手段,最多算是夸大宣传,更何况事出有因,且因源慈孝。蒋小鱼认识到错了,也不必“赶尽杀绝”。
蒋小鱼并非胆大之人,做事有自己心理所能承受的上线,无论是自己一人还是有“同伙”,超过了上线他是万万不会的。合租这事,龙百川只是带人来找他要钱,就因为穿了身军装,吓得他满街跑,不过他过人的憋气功夫却得以展现。而这也恰恰在龙百川心房里那汪平静的湖水上激起了层层涟漪,往事历历在目,伤痛久久于心。他忽然也想用蒋小鱼忽悠的法子把他忽悠进来,可是他没有。其一,他忽悠不了,不会也不能。其二,凡是都有缘,若无缘,强求终究是不能的。
蒋小鱼,虽然油嘴滑舌,但是个正宗靠谱好青年,别人的好他都记心里,即便当时不能回报,他日也一定会回报。蒋小鱼缺钱,但不贪钱,每一分钱都用正当方法挣。参军后被分到后勤,也是勤勤恳恳,偶尔胡侃侃,为君一笑罢了。总还惦记着龙叔的钱没还,攒够了立马就还,可这见面不容易啊!蒋小鱼还有一个特长——认亲戚,绝对不差辈份。这不,龙百川成他叔叔了,龙叔龙叔的喊还挺顺口,听起来感觉也不错啊!钱还了,亲戚认了,现在工作也稳定,娘亲大人身体也好差不多了,家里也有人照顾,顺了。
命运或许是注定的,一个人一个坑,没到坑位,事就不得完。龙队正和蒋小鱼乐呵着就接到电话出任务,那就顺带把蒋小鱼带上,这叔都喊了,怎么也得叔侄聚上他一下啊,不过任务是大!其实蒋小鱼本不必趟这趟水,最多是个路人X,可是他会憋气,体型不高大(其实吧!未必高帅就好,关键时刻能救你就是好),那地只有他能进出自由。忽然间,他就成了英雄,命运,就在那一刻变了。他本以为就这样挺好,没想到再见龙叔,便成了蜕变的前奏。
这一次的前奏,并没有让他脱胎换骨。严格的训练,让他开始了新兵都会有的想法——回家。他胆小,第一次想逃,却走的是大路,还没离开宿舍楼几步,就被发现,编了个理由赶紧回去,又去找龙叔希望请假回家,可是还是不行。恰恰此时张冲和鲁炎给了他一个机会,鲁炎所在的班和张冲所在的班较上了劲,蒋小鱼的训练成绩总脱后腿,他便鼓动智取,偷旗子。当然蒋小鱼不会光偷个旗子就完事,既然去了总得带点走,这不,带走的还有武钢的通行证。鲁炎情场受伤,心性高傲的他急需一个口头的解释,急着想出去。其实,蒋小鱼偷了通行证自己也没什么胆量自己一个人用,这回有鲁炎陪着,自然胆大许多。两人这一逃,事关重大,“流放”海训场。
而这一地方,才真真让他懂得了明白了成长很多,完成了第一次脱胎换骨。在海训场,蒋小鱼以为有这“海景房”,没有人管,就是极乐太平的事,可事实没有那么简单。龙叔把他和鲁炎、张冲都放在那自然别有用心,此处有高人嘛!蒋小鱼聪明,但时常的懒,他很现实,知道知足常乐。本来训练没他什么事,可是自己的“帮忙”记胜负出了问题,更糟糕的事,他还下药,泻药。于是他就在历经捡垃圾,做饭,刷油漆各种惩罚后,又多了训练。当然这些训练也让他有了很大成长。训练是单调的,但有蒋小鱼在,就好了很多,有他说着乐和。
他帮了大家很多,却将自己的心事藏起来。蒋小鱼救了参谋沈鸽,虽然油嘴滑舌,却也没有主动追求,因为他心里有个发小——明珠。再见明珠,明珠带来了的是一好一坏的消息,好的是他妈妈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坏的是她要结婚了,对象不是他。蒋小鱼或许怎么也没想到鲁炎的事会在自己的身上上演。他不仅仅把明珠当妹妹看,同时也喜欢着这个善良可爱的女孩。明珠告诉他时,他知道,日后再见或许就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了。他背着明珠像以前一样,慢慢的走,即便再累也不愿放下,因为放下就没有再了。明珠不愿意和蒋小鱼泪眼相别,还是悄悄的走了。蒋小鱼哭着,祝福着,笑着。
《士兵突击》里高城有句话说的好:“你以为一件事想通了就万事亨通了,这过日子就是问题叠着问题。”是的,海训场虽然没有很多规定的训练,也没有什么人会和你比,更不会有人“没事找事”的找点麻烦惩罚你,但是事情终究是有,问题出了终究要解决。蒋小鱼不小心把军旗弄丢了,而这恰恰赶在领导来检查期间,而来的人中还有算得上是蒋小鱼“太岁”的沈参谋。找军旗便成了大事,更糟糕的是找的过程中却恰恰出了差,蒋小鱼和沈鸽被海盗绑架了,蒋小鱼虽然平日里话多,看着不靠谱,关键时刻还是不掉链子。但是海盗哪有这么容易对付,师傅柳小山为了救他牺牲了。临终前,师傅拼着最后一口气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而这也成为了蒋小鱼到军营后最最重要心痛难忘的事,也是日后蒋小鱼在任何一个情况下都不愿放弃自己战友的原因之一。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那样的过,可怎么突然就来人收场子。蒋小鱼等人四处打听,才知道原委。场子不可以被收,也不能。蒋小鱼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这场“收场子”事件中的各方,拼尽一切力量保护他。那是家,家怎么可以没有呢。师傅要是回来,可不能没个念想的地啊!
成长,伤痛,伴随着,蒋小鱼等人慢慢蜕变着。师叔邓久光在没有了彼此的依赖后,选择了离开,并将“独门秘笈”传授给了蒋小鱼三人。蒋小鱼知道海训场留不住他们了,他们要想着法子离开。
机会有时很凑巧,演习给了蒋小鱼等人闪亮登场的机会。再回兽营,已是今非昔比。他们的成长不仅让武钢,龙百川高兴,也让巴郎和向羽高兴。虽然向羽、巴郎表面是还是总找他们的“麻烦”,但心里还是欣慰的。
一起参加“马尔斯”选拔,这里有着单调,伤痛,疲倦。放弃不放弃,有时已不再是一个人的事。蒋小鱼,鲁炎,张冲和老兵向羽,巴郎一路撑过。淘汰赛时,蒋小鱼凭着自己的头脑和鲁炎、向羽撑到比赛后期。张冲重伤,他和鲁炎想尽一切方法找医疗包救治他。向羽被苏卫擒住,他拿三兄弟的机会作为赌注保自己的排长,那一刻他没有犹豫,没有怀疑,因为为了兄弟,必须也一定要赢,后来遇到巴郎,兄弟们总算在一起了。可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最后的最后向羽放弃了,为了他们。在马尔斯的赛场上,为了九队,他选择着,体会着,那时,他再一次的蜕变,心智更加成熟。
然而胜利并不总是伴随喜悦,龙叔的离开,给所有人带来了悲痛,但他们努力着,笑着看向前方,带着龙叔的那一份一起努力。龙鲨中队成立,蒋小鱼成了代理中队长,他明白,自己要更加成熟,因为他不是一个人。从带队训练,到调节队员矛盾,他无一不关心。从中队的事物,到龙叔的遗愿,他无一不牵挂。他关心别人,可以想着帮张冲去求婚,可以帮着鲁炎安排空闲去照顾受伤的女友,可以想着去解救被绑架的榕博士,但却没空想想自己的私心。他怕,怕受不起,他知道师傅们看着呢,会理解。情深意重,经得起时间,经得起磨难。没有口头约定,并不代表没有情意,都是聪明人,心里明白就好。
蒋小鱼顺利回来了,但是榕博士因为身上安有炸弹没能带回来。他再次请旨前往,自然有人想争,蒋小鱼没有吵,只说了一句为了我安心的站在纪念碑前告诉他们两个老人家。这不是什么惊天动的理由,却是足以触动所有人情长的诉说。没有人反对,所有人都沉默了,继而以掌声允诺。
一切顺利,营救成功,他本该返航,却在最后,回去了。想起师傅,想起龙叔,那怨恨,伤痛,怎么也无法抹去。找到托马斯,只为了让噩梦终结,蒋小鱼用尽了子弹,拳脚,最终与托马斯一同坠入大海,把托马斯溺于海中。蒋小鱼是个福将,也是条汉子,他说过“男子汉大丈夫,吐口吐沫都是钉”,他答应沈鸽会回来,自然会拼尽全力回来。
阳光灿烂,海风拂面,海水湛蓝,这又是一个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