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XXI.团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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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最近奇怪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土方有一段时间没有去团子店了。每每想挤出时间来，仅仅只是进去买了团子带走也好，却总被大大小小的事情拖住了脚。
无论他有什么想法或计划，但他遵循的准则总是他身为真选组副长的这一事实，他有他不能丢开的责任。
于是什么也不可能发生。
有一次巡逻车经过店门口，刚好看见月城站在店门外送走客人。看见巡逻车里的土方，她笑起来，对他挥了手。
可土方也没有停下车说句话什么的，只是在玻璃后面点了点头。不给他做完心理斗争后僵硬地举起手去回应的时间，车子就开远了。
之前频繁地出入团子店的时候，土方隐隐察觉自己简直要继蛋黄酱之后培养出一种新的上瘾形式，带着自己一贯的固执，非得将它规定成抹茶或香草味的。
但同时他也感觉到其实他对那圆溜溜的团子也没有那么热爱。按照蛋黄酱的基准来看，即使这么久没有吃团子也不会浑身难过感觉自己缺乏能量要死了，所以应该离上瘾还差得远吧。
所以自己的理智会自动地警醒起来，然后带着些许类似嘲讽式的情绪问自己，为什么。
而他根本不想听见那个一定会让他开始烦心的答案。
有意地让自己的思维绕开某些事后，却又忍不住要想些别的什么相关的事情。
比如说为什么偏偏是她不同。
是因为她可以很安静地呆在自己身旁，每一次相处都很舒心的缘故吗。
是因为在别的女孩子甚至有些队员会被自己严肃的脸吓到而支支吾吾的时候，她会微笑着站在自己面前带着少许强硬的态度对上鬼之副长吗。
是因为自己吃掉了她做的便当以后她的笑容里会有他看得出来的小得意吗。
是因为就算自己少言寡语，她却会明白自己要说的要做的事吗。
其实以前有个人，和她有那么一点像。
但总是不同的。
曾经多少次在疲惫的时候他会回忆起三叶温柔的侧脸，在那样时候就像是对他灵魂的慰藉。即使后来彼此走上了不同的路，他也从不会隐瞒他曾经的感情。
他只是不主动说起，却也没有人来问。
他选择了自己的剑和自己的道义，而三叶也遂他所愿出嫁而彻底断绝了某些念想。
所以那个人，自始至终，都是那样温柔的替别人想着的。
土方并不想将两个人放在一起比较，他觉得那样是同时侮辱了两个人。
只是他无可控制地想象，如果月城遇见相同的事情，如果当时是月城的话，她会怎么做呢。
想到这里，土方轻笑了一声。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从一开始，就不会做出表白的事吧。
她或许就笑着说，那就不久后见了，然后什么都不做，就让对方走掉了吧。
土方不知道这样是该算作没有勇气还是太有勇气。没有勇气表白，却有勇气不让对方背负上某种感情而自由前行。
这种类型的人，大概没有人比他更明白了。
因为就像他一样。
"砰！"
"喂！"土方猛地回神，敏捷地躲开。原本坐着的地方多了一个弹坑，浓烟滚滚发散。即使刀子般的目光飞向冲田，后者还扛着火箭炮筒，压根没想毁灭证据什么的，倒像是要再发射一次。
"在会议上走神可不好啊土方君。"冲田懒洋洋地。
"好了好了，最近一直在忙十四你也累了吧。今天就休息一下吧。"
近藤很好心地说，望过来的目光里都是关切的意味。虽然不想承认，但土方还是心里一暖。
就算再活过一次，自己也依然会选择和当年一样的道路。
即使想起三叶的时候，他也从来未后悔过。
无视了土方的抗议，近藤直接把他丢出大门再把大门关上。土方想发作但又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也不好暴走起来拆大门，只好悻悻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掏出烟来点上。
去不去呢。
"真麻烦。"
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其他的谁。但总之他是咬了咬嘴里的烟蒂，然后沿着熟悉的那条路走去了。
在店门外收拾碟子的月城刚好看见土方沿着路那边走来，身上还穿着真选组的制服。先在心里再感叹一下这制服设计得真好，开心地朝那边挥起手来。
虽然她不想妄自菲薄什么的，但她想自己好歹和土方也可以算半个熟人吧。除了银时之外，银魂的世界里她最欣赏的人按顺序排下去就要算是土方了。所以如果能有一个可以和他接触的机会，她总觉得自己有些荣幸。
当然时间渐渐长了以后，她对待自己朋友的那种态度就慢慢得显现出来。些许强硬的气势，间歇性的吐糟，有时候还有小小地蛮不讲理。见土方也没有什么反感的样子，她便很开心地继续保持着自己真实的状态。
土方看见少女朝自己挥手，嘴角细微地抽动了一下，但还是习惯性地保持着面色冷峻的样子。只是僵硬地举起手来回应。
他根本不相信自己要在大街上做这种事。而少女站在门口等他，直到他走到面前。
月城微微抬起头来，脸上带着像是这初夏天空上同一般阳光似的笑容。
"好久不见。"
"嗯……嗯啊。"
土方依然保持了自己一贯的面瘫。虽然他想表现出点别的什么，但惯性很可怕。月城倒是没有在意这有些时间后的会面里他依然是这副冷冷的样子，还是像以往一样轻声将他让进屋。坐到凳子上的时候，土方才稍微松口气。
不过当月城一如既往地端来一个便当盒的时候，他却觉得自己的脸上好像要有控制不住的活动。不过月城马上就被其他客人唤过去，土方赶紧揉搓了几下脸。
为什么还会有呢。
她又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天会来。
难道是每一天地，即使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来，也在做着同样的事吗。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XXI.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