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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顾天王的野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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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哥的想法很厉害。林哥和萧总不同意吧。”雁远暗暗心惊，顾辰瑞真特么太有志气了！
“我不想演推掉就行。”顾辰瑞对雁远施展邪魅一笑。雁远脑子突然懵懵的，然后才反应过来他对林佑一番胡说八道居然正中顾辰瑞下怀！
“那也不要欺负新人呀。”雁远胆子没有肥到理直气壮问出来，小小声嘟囔一句这事就算揭过。天王的提携不定是好事，人家是善意又不是坏事，雁远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它变成自己的势。
“你觉得我要怎么做？”
雁远想了想，自己不是专业经纪人，随便说说就是，无需考虑其可行性和严谨度。“国际奢侈品牌的洲区域代言、全球代言，时尚杂志专访、封面。参演文艺片，最好是反法西斯题材，魔幻色彩。不行，这个不行。”
说着说着雁远先严谨上了，罗列建议的同时思考是否合理。
“题材苛刻了，地域限制没法拿到那样的角色。除非国内有这种奇才编剧。但是拍摄又绝对过不了广电那关。”停顿后雁远用带着妥协的语气小声说：“还是盯着系列型大片吧。有口皆碑的系列电影，拿一个比路人镜头多的角色，借电影宣传造势。顾哥外形很好，演技有硬底，只要有奢侈品牌的代言那些大片会自己送上角色。”
“你做经纪人也很有天赋。”顾辰瑞笑得很开心。
雁远摇头，他曾经的志愿是学经济学，或许很多事本身具有共通性。
“你的建议很好，我会跟林佑谈。”
雁远望向车窗外。顾辰瑞心里一定有更加完美的计划。他只是一个挡箭牌而已，就像在酒店里顾辰瑞所做的。他好奇的是顾辰瑞为什么要找上他。
可以随口对顾辰瑞的国际路线提出建议，可以规划一个美好的未来。对待贺芝杉的演艺之路怀抱期望，实际行动时却总是意兴阑珊。
偶尔午夜梦回惊出一身冷汗，他无法忘怀上辈子。无法释怀他疑似被人做了手脚的刹车。
顾辰瑞把雁远送到小区门口便走了，雁远叹口气向贺芝杉家慢悠悠走去。
暂且不思考是谁杀了“雁远”，顾辰瑞故意接近“贺芝杉”是为了什么？
事实上最重要的话雁远没有说出来。他还是一名导演时为了前途研究过市场，在他看来最大的商机在于武侠片。
不是动作大片，主角可以不是大侠，但一定要有侠骨柔情，身手不凡等等。然而他至死都没机会拍一部武侠片，无论电视剧还是电影。
生前他接到的最后一部剧本就是武侠背景的电视剧。制作人、赞助商是追着剧本来的，编剧独独钟情于他将剧本给他看，出事前他正和制作人就演员选角的问题上僵持不下。
接到余悦文电话的时候雁远正在上课，匆匆请假赶到公司，余悦文脸色不大好。
余悦文没有独立办公室，因此会谈是在会客室进行。等余悦文打发掉前一个人来见雁远时他无聊到快睡着了。
“余哥。”雁远乖巧的叫人，声音有点甜。
“坐。”余悦文给雁远倒了一杯茶，坐下翘起二郎腿一副准备长谈的架势。
雁远捧起杯子喝上一小口。
“只有表演课有成绩？”余悦文严肃的表情让雁远想起贺芝杉学校的教导主任。
“余哥，你知道啊我倒霉，正好车祸腿撞断了，舞蹈上不了，声乐又老是碰到复查。”
余悦文哼了声。
“那……余哥，结果怎么样？”
“结果？”余悦文只要回想起这两个月来雁远是怎样混课混日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表演优秀，其他不合格。乐队是没你的份了。”
这样的结果是早就注定的，雁远关心的接下来的谈话。
“有部偶像剧新片，编剧钦点你演。”
“演什么？”
“就你们上课的那个剧本，你的角色是李盛风。有意向的话我们来谈谈新合同，旧的那个培训计划不适合你。新合同以演员签给公司，我们会指定你跟着一个经纪人，合约期五年。”
五年后贺芝杉才22岁。
“有合同样本吗，我想考虑一天。”雁远居然矜持上了。
“等会我发个电子档到你邮箱。”
雁远见余悦文有送客的意图连忙提出：“既然谈到合同，我先说明，合同内必须约定天娱不能强制替我安排通告，包括但不限于任何的表演、节目、影视角色相关活动等。”
余悦文脸黑了。
“余哥，我才十七岁，马上要读大学了。如果天天跑通告不念书我爸妈绝对不答应的。”
余悦文想说不答应就别签了，偌大一个天娱不缺一个小新人。
“这个可以再商量。”想到顾辰瑞那张脸，余悦文强迫自己忍气吞声先忽悠着。
“那基本没问题了。谢谢余哥！”
“等着，不管你签不签，这个角色没顾天王帮你说话是不可能拿到的。去好好谢谢他。”
“哦好。”雁远在心中又给顾辰瑞添上一笔，向余悦文道别返回学校。
总裁办公室，顾辰瑞与萧雨桐面对面而坐。两人皆是表情严肃互不相让。
“辰瑞，何锰的片子你确定不演？”萧雨桐和顾辰瑞关系一直不错，只是现在在何锰新片的问题上对顾辰瑞的一意孤行相当不满。
“不演，那天我那种态度你不是没看见。”
“看的很清楚，甚至赔上公司一个新人的前途。何导对那个新人很不满意，加上不满你态度的迁怒。”
“我很喜欢那孩子的性格。眼光独到，不虚伪奉承。”
边上林佑嘴巴眼睛一起抽筋，卧槽那德行还叫不虚伪不奉承？拍何导马屁全拍马腿上去了好吗！还有性格，那种糟糕的性格谁受得了啊！出道不出一个月保证被打压成渣！
“不知道天高地厚，不分场合胡说八道，连虚伪的脸都摆不出来。”萧雨桐不客气的嘲讽，嘴角一扯能哼出冷气。
“你的脸也摆不出。”顾辰瑞微笑。
“顾辰瑞！我是天娱的老板！你是天娱的艺人！”萧雨桐气得把桌上的文件狠狠砸到地上。
“雨桐，你记不记得我刚出道的时候。”
萧雨桐很快冷静下来，端坐在老板椅上手攥住钢笔。
“刚出道的时候，我听你跟林佑的安排，但是顶多是红。知道我名字的人很多，记得我作品的人不多，记得住我表演的一个没有。后来我不听你们的安排去演戏，结果我成了现在的我。”
萧雨桐说不出话来，确实假如没有那时候顾辰瑞的固执己见他们至今也只是靠着“捧”来打造他。对于天娱来说捧出一个一流明显不难。捧出一个天王巨星或许也不难。可是绝对没有现如今顾辰瑞人人称道的演技。
顾辰瑞是靠演戏走上天王巨星地位的实力派演员，并且拥有甚至偶像派都难以望其项背的俊美外表。他还有一副不差的嗓子，能唱上几首歌。
“当时我遇到一个人，他演戏的专注让我震撼，从他眼里我看到了一个活着的人物。我觉得演戏比我想象的更有意思，所以我决定认真演戏。”
“那跟何锰的戏有什么关系？”顾辰瑞的转变萧雨桐很清楚，即使当年的他只是刚被父亲塞进公司的运营专员。
“这是何导的第一部在国外运作的电影，兼顾市场和声誉。他想靠它在国际影坛站稳脚。他的故事和角色肯定不适合我。我要的是有挑战性的故事和角色。”顾辰瑞没有对雁远的实话就是他根本不在乎走向国际或是人气，他只为了演戏而演。
名气和其他仅仅是附带，天娱需要他成为天王，他利用天娱的资源得到更多挑选到属意角色的机会。
“我已经很有耐心的解释了。雨桐，我希望你记得我姓顾，我跟天娱的十二年合约一结束我就要……”
萧雨桐紧抿嘴唇，眉头快皱到一起。林佑心头肉砰砰瞎跳。
毫无疑问，顾天王在这件事上的决定不容置喙，天娱总裁也不能左右。
“辰瑞，你想清楚了，跟何导的合作拒绝之后可能短时间内找不到这么好的机会。”
“无所谓，帮我留意奢侈品的代言和时尚杂志约稿。进入国际圈不能急。”
到此萧雨桐才算同意了顾辰瑞的决定。
顾辰瑞先一步离开，林佑向萧雨桐确认了顾辰瑞的几项重要日程之后离开。半只脚跨出电梯林佑就接到余悦文电话，随之而来的是余悦文的怒气。
“林佑！顾大天王到底发什么疯！贺芝杉那小子除了演戏特别敬业毫无优点还敢跟我讨价还价！也不看看他是什么人！一个新人而已！！！”
“悦文啊，你别气，好歹你能训你家艺人。我这边简直被辰瑞吓死。”
“顾天王怎么吓你了？”余悦文一愣，怒气嘭的消了。
“别提了，辰瑞刚才跟总裁发火啊！吓死我了差点以为饭碗不保。辰瑞……他背景不同的你知道，萧总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啊。啧，不说了。辰瑞挺喜欢小贺，那孩子情商不错智商太低。该忍的时候挺能忍，就是不知道把握，对何导跟萧总都敢耍心思。”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