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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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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色从第三场考试的预选赛考场回到牟邪家的时候,门口的看门大哥看他的目光有点奇怪。
走进大厅的时候就知道他为什么奇怪了。
牟邪千本,也就是他的父亲大人,正一脸怒意坐在大厅正中央,他身一侧放着的就是一柄竹刀,俗称的家法。
“畜牲!过来!”
哎……比中忍考试还麻烦的呢……他挠挠头慢慢走过去。
“父亲……”
“畜牲,你还叫我!家族的脸都让你丢光了!牟邪家百年以来从来没有一个人竟然在中忍考试中放弃考试!你这个畜牲给我跪下!”
“是……”好歹给了他身体,跪吧。
只听牟邪千本的声音在他头上响起:“我本以为你虽然没有继承到家族的血继限界,也该会是个努力的孩子,没想到你竟然从来不努力,像样的忍术没有学会一个,个性顽劣不堪不求上进,这次你提起去参加中忍考试我以为你终于有心上进,却没想到竟然在中场弃权!作为一个忍者,你连尊严都舍弃了!”
一色低着头,不说话,等着他骂。
“你腰上别的是家里的‘风帘卷轴’?!”
一色赶紧把东西接下来递上去,“是我不好,偷偷从密室里拿出来的。”
“哼!”握着卷轴,道:“以你的水平如何能从家族的禁地拿出这个风帘卷轴……”
父亲的语气近乎无力。这个东西是母亲在中忍考试那天偷偷塞给他的,她虽然说是背着父亲偷偷从密室拿出来的,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在没有父亲的默许下她怎么能从禁地里拿出这个风帘卷轴呢?
哎……一色心里叹息……他还真没想到啊……
“父亲,一切都是我的错!”
“闭嘴!”他高高举起竹刀,“哼!今天要请家法了!你这逆子!”
一色习惯性的伏低着身子,露出整个后背给他打。
牟邪千本手里的竹刀狠狠抽向一色,竹刀抽打着肉发出啪的一声,在空旷的大厅里被放大,显得异常的响。接着牟邪千本手不停歇啪啪的抽打着他的背,衣服被抽得破碎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背,血顺着淌在地上积了一小摊。
他完全没有手下留情,一色被他打得瘫倒在地,眼睛半睁半闭,嘴角沁出血丝,呼吸很虚弱。
“父亲,父亲!不要再打一色了!他已经受伤了!父亲!”瞬身挡在一色身边的是刚刚回来的牟邪一户。
“你再护他我就连你也一起打!躲开!”
“父亲!”
牟邪千本看着自己大儿子坚定的眼睛,手里高高举起的竹刀缓缓放下,“哼!让他跪一宿祠堂!”看也不看一色就走出了大厅。
一户抱起一色:“你这是何苦呢?”
一色勉强睁开眼睛:“我本来就弱……”
“你若是更努力一些让他更满意一些也不至于……”
“哼!作为每天分的吊车尾我怎么努力也不会让他满意,他满意的只有能继承家族的天才!”
“如果你不这么倔强,父亲他其实最爱的是你啊……”
“算了,不和你说这些。”一色突然闭上双眼,可是一户却分明看见了其中的水光……
“送我去祠堂吧,我还得跪一宿祠堂。”
一户叹口气,抱着他走向偏僻的祠堂。
“对了,你和那个砂忍……你还是放弃吧,你打不过那个砂忍的,虽然你只想救小李一命……”
一色扭头不瞅他,却抽动背上的伤口,狠抽一口气:“反正我死了也没人可怜……”
“我会替你回绝的。”
“不过是再认一回输罢了,牟邪一族的吊车尾最不怕的就是丢脸了!”
“一色,听话,你也看见那个砂忍的我爱罗是多么恐怖了,你一定不能去和他决斗,我马上就去他们住的地方回绝了此事!”
“你……”话没说完,一户就消失了。
祠堂里静静,只有一色身上淌在地上的血水声音不断想起。
过了许久,一色正跪起身子,对着牟邪家历代的祖先缓缓的露出笑脸,低低的声音说:“哎,我也真不容易,演戏也挺累啊……”
下一刻,只见一色整个人从脸上开始化成血水,哗啦啦的淌在地上……整个人迅速化为一滩血水!
水水从门口跃进,向空中一个翻身,猫身就突变,不断的伸长变形,一色的身影又慢慢的浮现。他扭扭脖子,伸伸腰,说:“哎呀……扮成猫还挺累的……”
地上的那滩血水仿佛被施了时间倒退的法术一样,血珠不断的从地板里收回在空中凝聚成为一个猫的形状,血猫一翻身窝进了一色的怀里,喵一声,露出了那双异色的猫瞳……
这一幕在古老的牟邪家散发着檀香的祠堂里,昏暗的光线照不到他的脸上,只觉得这一人一猫全身透着诡异,特别是那双在黑暗里散发着金色光辉的眼睛,妖异而凝固……甚至,一点情绪也没有。
然后,金色的眸子缓缓闭上眼睛,消失在祠堂里。
偏僻的祠堂里发生着令历代牟邪一族最害怕的事,变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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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暴之我爱罗,我,牟邪一色,向你挑战。”
少年清脆的声音之后,是我爱罗凝固的表情。此刻的他疯狂的没有一丝理智,他只想杀掉手里这个他想杀的人,这个只会用体术的家伙有被他杀的价值……杀死他会很舒服……
我爱罗冰蓝的眼珠在眼眶里一转,没理少年。
包裹小李的砂在他的指挥下,慢慢的升向半空。
少年微微一叹气,他没有失望也没有激动,说:“三条!”
三条?多么奇怪的说法,三条鱼?三条狗?三条……
却没想到我爱罗手里的动作就在这个匪夷所思的一个量词里凝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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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窝在他怀里,像猫一样的蹭着他的脖子,若软发轻轻划过他的脸,晨光里,少年缓缓睁开的双眼里,他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少年缓缓的对他展开笑颜:“早啊,我爱罗。”
河边的少年就着昨天的柴火仍旧烤了几条鱼,他回过头叫喊着不远处的自己:“我爱罗,我突然想起一个暗号呐!快来快拉~~只讲给你听哦~~不要让手鞠和勘九郎听见……”
“什么?”
少年贴在他耳边,“哪天我跟你说‘三条,其实我要说的就是:我们约在当天晚上的子时三刻在上次见面的地方见,你要记住哟,要来啊要来啊!’”
别过脸,说:“看情况。”
却怎么也无法忘记在刚才那一刻心里涌出了一股暖流。
三条,一个有趣的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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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接受……”他看向他,瞪着冰蓝的眼珠。
你是想救他吗?
还在他砂里挣扎的小李大口的喘着空气,虽然没有被将来的‘沙漠送葬’送了性命,可他的腿和手臂却在被裹上的瞬间就被我爱罗含着查克拉的砂子捏碎了。
“代价是你的命!”
少年抱起猫,非常高兴的扬起笑容:“无所谓!”
砂流回葫芦里,我爱罗也一旋身出现在手鞠和勘九郎身边。
手鞠欲言不止的道:“呃……我爱罗……你没事吧……”
勘九郎立刻瞪大了眼睛看她,我爱罗手里捏了个塞子,没回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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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