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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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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会在学校等咱们吗?”蒋雯凑过来问我。
“虽然我很想速战速决,但我真的不得不告诉你,他是只有耐心的狼!从他以前泡马子的手法中不难看出这点。”
辰逸已经恢复了他“万剑”的本色。
“你的意思是说他会一点一点蚕食我们?”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祈求上天赶紧给我个安乐死。
“不是蚕食!”辰逸摇摇手指,看了我们一眼,接着说“是反刍!”
我、蒋雯:“······”
之前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一句貌似很有哲理话,翻译过来大抵是这个意思:如果你的朋友认错,那你就原谅她。
如果她坚决不认错,那你就宽恕她。
这个说的太有道理了,我们一致认为孙博迪应该好好看看这本书。
经过反复深思熟虑后,我们决定回学校上课。
生活仍要继续,该来的总会来。
何况谁知道孙博迪的耐心是多久。
“你说咱们是不是该乔装打扮一下什么的!这样也好凸显一下我们对他的尊重!”
辰逸对着镜子开始试戴各种帽子。
他的宗旨就是,死也要死的美不胜收。(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你们说他要看见咱们这么大张旗鼓的走出去,会不会把牙咬断了!”
“怎么办,我第一次觉得我的出色是件坏事!”
“完了,我太出色!怎么弄都能一眼认出我!”
·····
我、蒋雯:“·······”
“加油,再坚持几天,他就会忽略你了!”
“为什么?”辰逸立马凑过来做好奇状。
“孙博迪还不至于那么丧尽天良,对精神病人也实施报复!”
辰逸:“·······”
小老太是今年教授我们主课的老师之一
。她的课历年来无一缺席,除了伤残死亡,任何缺课事由都不能从她的笔下过。
说到这,我不得不提一下我初中的班主任。
他真的是令我终身难忘,不论是他公开课上的那句“今天万里无云,白云朵朵。”
还是他每天一成不变的金丝眼睛,白衬衫以及衬衫下那一大撮不甘就此埋没的胸毛,都让我至今记忆犹新。
当然,他伟大的人民教师的形象并不会止步于此。
我至今清晰的记得在我肠胃炎发作,硬撑了两天,最终呕吐到不行,同桌帮我请假时,他一脸无语的走到我面前,告诉我,“这也算理由啊!”
对此,我真的是有愧于他,因为即便如此,我也未能像小说女主人公一样,从此发愤图强,迅速崛起,并以令人乍舌的分数考上一所牛逼的大学。
我依旧不紧不慢的过着毫无目标,整天数着秒过日子的学生生活。
这在日后真心让我后悔不已。
如今,到了大学,遇上小老太,我才明白,那时的班主任要坚持这种令人难以忍受的刻薄,是多么的不容易。
在这点上,他们真的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也许很多年后,我还会听到诸如,小老太终于结婚了,男方就是我初中时的班主任,他们都还记得我,邀我去参加婚礼,做他们的证婚人·····
如果真有这么一天的话,我一定要揪着他两的领子喊:去你妈的!
接连一个礼拜,孙博迪都没有出现,一个礼拜的提心吊胆让我和蒋雯快要发疯,我们渴望痛快一击!
至于辰逸,他当天就忘记有孙博迪这档子事了,开始跟系花出双入对!
这两人大一时就勾搭在一块过,现在又开始回温!(······)
下午没课,我和蒋雯决定回宿舍睡个午觉。
两旁葱绿的樟树吸引了一对又一对的情侣在树下升温!
对此蒋雯和我都深恶痛绝!
树上永不停歇的知了声吵得人心烦意乱。
我和蒋雯闷头直走,恨不得这一秒就处在我们四季阴凉的宿舍楼里,睡上个一下午。
然后明天接着浑浑噩噩的过完一天,直到孙博迪出现给我们两耳光。
大一时,学校在回宿舍的小道上扩建了一个小型喷水池。
此举让我们痛恨了很长一段时间。
因为平时我们为了抄近路,常常是两点一线,直接横穿草坪,现在多了喷水池,我们硬是绕了比原来多了两三倍的路。
经过后来的检验,校方此举整个就是为了阻断我们的近路!因为两年来,它从未喷出过一滴水!
原本生龙活虎的一群小金鱼,现在也被这滩死水困死。
辰逸不甘寂寞的给蒋雯打了电话,叫我们去他们现在的包厢,说我们打死都不会相信现在谁坐在他面前,我们第一反应是孙博迪,辰逸在电话里像个神经病似的咯咯咯咯的的笑了半分钟后,
“是肖邦和莫扎特!”
我能想象他现在的样子。因为声音之大,连我都能清楚的听见。
张牙舞爪的样子更是马上映入脑海。
我跟蒋雯决定去一趟。
听他的腔调,肯定是一不小心喝高了。
其实也没什么喝高不喝高。他就是那种喝一杯马上脸红的像个关公,虽不至于醉的不省人事,但是胆子会比平时肥上很多,并且满脑子精神病思维。
高三考完试后,辰逸说是为了庆祝大家这么多年的苦读终于结束,提议一起出去喝一杯。我们那时还不知道他的酒品,看他到店里说的那么潇洒,以为怎么也能喝上个两瓶。
谁知道才一杯下肚,他就一脸笑嘻嘻的站起来,爬上了门口那棵五米高的树上晃悠,
扬言不给他把全世界的打火机拿来,他就不下去。
·····
等我和蒋雯到了包厢,辰逸正趴在沙发上哼歌,见我们过来,一个直挺起身,把我们拖到两个男生面前,
“看!莫扎特!肖邦!”
“你好,我是莫扎特!”
“我是肖邦!”
我、蒋雯:“·······”
幸好不姓蓝,否则肯定叫蓝精灵,万一再姓个曾,那就叫曾哥。
小时候我妈跟我说,因为我命里缺水,所以叫顾深深,以后每次有人问我名字,我都会把这个名字的由来告诉别人,这样显得我爸妈特有学问,后来和蒋雯成了同桌,
“你好,我叫顾深深,因为我命里缺水,所以我爸妈给我取名叫顾深深。你叫什么?”
“深深?深浅的深?”
“是啊!”
“你是有多干,要取个这么湿的名字。”
我:“······”
从此别人再问我为什么叫深深,我都要白他一眼,
“管这么宽,你天王老子啊!”
趁着蒋雯去唱歌的空,辰逸一脸贱兮兮的挪到我身边来,
“你觉得莫扎特怎么样?在这个眼线算眼睛,鞋底算身高的年代,怎么也有178,长得也文静,看那小嘴,唱歌都唱得这么性感!以后生个孩子叫莫大安慰,听着名字就舒心。你觉得呢?”
“你是想撮合我们,还是想叫我离他远点?”有这么介绍人的嘛。
“当然是希望你们在一起啊,蒋雯都换了几个了,你到现在还一个没谈过,你老实跟我说吧,你是不是不喜欢男人?”见我不理他,做惊恐状“你该不会是对我有所图谋吧?”
“······”“你放心,姐取向正常,另外,眼光绝对正常!”
我疯了才会对他有所图谋,跟他在一起,那就相当于马上有个儿子,而且还是正值青春叛逆期的。
蒋雯不知道唱的是谁的歌,歌词内涵的一塌糊涂,
“我知道我软~~~~弱,孤单的夜里,常常滑~~~~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