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8、杨诚俊的旅行1 ...

  •   2011年8月全月【风的旅行】作者:杨诚俊 都市纪实文学
      ————————————————————————————
      [正文]
      开机,正在启动,创建文本,请输入标题——风的旅行:
      道路上的阵阵汽笛声、都市夜晚绚丽的霓虹灯,交集于来来往往的人流,他们有着忙碌的工作,平淡的生活。
      听,风穿梭于街道中搀和着年度流行的歌曲,流动于一节节的时光,在炙热的炎夏给人以舒适的感觉。
      看,风宛转于美丽大自然寻觅着最平坦的路途,奔走于一段段的地坪,在茫茫的天山一带却勒塔格北郊寻找着一个如风的旅行者。
      这个旅行者有一个风一样浪漫的心,在心的深处,有一个自由的向往……
      首先需要自我介绍,我是风的朋友,风托付我一件事,这件事是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凡是我不知道的事都不是好事,这是我目前的认为。
      远在他乡,流放于边疆,纯属自我发配,仅对于我目前的处境,一个较为浪漫的说法。度过在“充军”的日子里,总想回到内地看看,好好感受一下长途回返的滋味,只是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没有如我所愿,无疑是时间的虐待和承受岁月打击间的无趣。
      不巧的是,在无心返回的夏季,却突然执意要返回,是因为在梦中收到了风的邀请函,她邀请我一起陪她旅行,我说好的。
      于是,我跨越了中国十个省份,可是中途并没有见到风的踪迹,我知道我是一个旅行者,但走这一途为了什么呢?
      回来以后,回望那后来的人与人,那后来的物与物,我俨如旅行者。2011年8月份这一路,有14天是在车上度过的,一共站了11天,情境非常艰苦,艰苦到什么程度,如在柏杨先生口中“酱缸”的感觉,苦味十足,十分不爽。
      我想问风,为什么要走这一次辛苦的万里长途,风没有回复,飘在窗外陪着下着的雨,而这里的天总是那么的冷,冷得让我想揍它一顿,虽然我是出生于雪季。雪季的黄昏,没有给我丝毫的温存,我盯着残缺的乐章,崭新的记事本,身边的播放器里那音质很好的缓缓的意境有声,伴随在立体声耳机里,传播于听力很好的耳膜,流淌到记忆力犹新的脑海,回肠在很疲惫的心上,风诉说着……

      第一章阿克苏至宝鸡
      2011年7月30日早上9:00,我提着旅行箱离开了久居空空的可恶山野到达人烟不怎么多也不怎么少的拜城,已将近12:00。拜城是一个似乎有名而又不怎么有名的地方,唐朝初期玄奘法师至西天取经曾经经过这里,所以在我的印象中,这里还算是一个较为可以的地方。
      中午的时候才吃早上的餐,上了会网,查下了车票,于是打车至拜城长途客运站。
      2011年7月30日下午,我离开拜城前往阿克苏市,当晚到达。由于附近阿克苏火车站仅有两家旅馆,就在其中的一家“人勉强可以住”的旅馆勉强了一晚。房间内没有洗澡间、没有卫生间,只有一张小巧玲珑的小床和破旧不堪的破电视机,剩下可以数的就是一张破桌子、一个缠着胶带的破遥控器、一个破垃圾桶和垃圾桶上的套袋,套袋也是破的,估计给客人使用的避孕套也是破的,破了也好,爽了客人。
      首先要洗澡,却不想洗澡也要付钱,我当时脑海里闪出的只有三个字“没关系”,真的很没关系,没问题,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问题,因为我一般不回答问题,“我不回答的问题一般都不是问题”。出门在外,所见的人事太多太多,各种各样的场面五花八门五彩缤纷五颜六色五色斑斓五味俱全的,这样的环境怎么能叫苦呢。如果以正常人的角度,有三个字可以评价这家旅社的老板——人渣,如果要用两个字评价——很人渣。当然,社会就是那么现实,现实的你很郁闷,你想活下来,必须要接受现实,掩藏郁闷。
      [尊敬的旅客朋友们,欢迎您乘坐由阿克苏开往宝鸡的K×××次列车……]
      2011年7月31日下午,我欲离开阿克苏,目的地是陕西省宝鸡市,宝鸡这个名字很熟悉,因为小时候常看天气预报,都会提到宝鸡多云转晴、多雨转阴什么的,不过这次我是转西安。
      到了晚上21:00才上车,8号车厢21座,紧靠窗口,入座。
      斜对面有对年轻夫妻,似乎是农民工,看那女人穿的鞋子就能看得出来,老布鞋,还是男版的。放置行李的时候,那男版鞋女人看我,她的表情使我想到了“浪漫的春天”。
      坐在对面的是三位男士,看起来都很精神,饱满。平均年龄在40岁左右,三人应该是一起的,其中两个穿着一样的工作服,看标志好像是开车的,一个瘦瘦的,一个鹰鼻子。另外一位长相较为委婉,长发,并带有白丝,像音乐人,又有点像“周星驰的加胖版”,整体穿着——农民工。皮肤均不白。
      我开口搭话:“大哥你到哪的?”
      “我到宝鸡的,然后转西安。”瘦瘦的大哥一口湖北话。
      “我也到宝鸡的,也是转乘西安。”我说。
      鹰鼻哥也搭起话,“我们到西安还要转车呢。”
      而委婉哥则笑眯眯的,无话。无话好,话说多了并不好,但话说少了也不好,搞不好人家以为你是哑巴,给你黄连吃。
      ……
      据他们详细而真诚又有点罗嗦的自我介绍以后,我总结了下列内容:三个人都是在同一家汽车制造厂工作,每造出半挂,因是大车无法托运,所以要这些驾驶员们开往新疆公司汽车销售部门,每月来回这样,就是工作。三人都是高级驾驶员,执A2照。
      我如果不总结梗概,他们说的话可能要占我半篇小说的字数,虽然有些话不是跟我说的,是自己跟自己说的。
      瘦瘦哥挺可爱,就喜欢自己跟自己说话,我都掺和的没兴趣了,他还在那说,“哎,这车开的真慢”“先喝点小酒再说”。片刻,他果然说话算话,喝完小酒以后,真的又再说了,“这次回家不知道儿子的成绩单怎么样,考不好我揪他屁股”,可见,此乃和蔼可亲并爱子情深的人,好爷们儿。
      不多久,我想抽烟。按照楚霸王项羽当年学文武的想法来说,烟是好东西,有多好?这个很简单,全世界有无数人都在抽烟,所以好,必然有利于健康,应该特别提醒广大少年儿童多抽烟少上学,上学学的全是没有用的东西,只能学傻了自己,而抽烟可以用在人际交流,是交往亿万人的本领。我在交接处正在品味抽烟的爽快,一个女子看上去20至22岁的样子,穿着黑色人字拖,黑色短裤,白色上衣,披发,很漂亮,极有气质,似乎在哪里见过她,我皱着眉头想着,想不到,玄玄的。
      正在想着,忽然看不见她了,于是我的眼神开始摸索着,绝无他意,只是在想是不是真的和她认识。随后,她的离开令我稍感遗憾,没有跟上去,因为确实想不起来到底认不认识她。没有色心,但我有涩意——有点苦涩。
      深夜,鹰鼻哥从行李架上拉出一麻袋,麻袋上写着“强大复合肥”,这玩意都可以当行李箱,确实很强大,“废物利用,节省资源,和谐建设,开创美好家园”,突然觉得他倒有点哲学涵养,有一种文人的气息,但这种气息在他身上也只能是深藏不漏的。
      他解开绳子以后,在麻袋里摸来摸去摸来摸去,似乎摸得很过瘾,随后摸出一盒泡面,再摸出一根火腿肠和俩鸡蛋,火腿肠还被压弯球了,鸡蛋也被压扁球了。泡着泡面,喝着塑料瓶装的小酒,美滋滋的。吃完以后,从麻袋里又摸出一棉垫使劲儿的拉了出来,钻到座位底下铺在地上,不顾地上的垃圾和尘埃,呼啸入睡。
      我面无表情傻乎乎的看着,毫不感到惊奇,这种事情我见多了。看来见多了并不好,极端点的事也都不入眼了。而瘦瘦哥坐在座位上也已经入睡,我还在低头看书,稍后,我也缓缓入睡。
      次日清晨,列车还在缓慢如鸡驰着,虽然是普快,但我认为只要比走路快,那都是快,这句话刚好衬托出我没见过世面,世面见多了并不好,不然什么事都没感觉了岂不是很乏味。我就是世面里的视线牺牲品,如瞎子哑巴一样,当然我比瞎子哑巴好多了,瞎子是真看不到,哑巴是真说不出来,我是假看不到,看到了也不想说出来,什么事都说了出来就是多嘴,多嘴的人是要被社会给扇巴掌的,搞不好扇完以后还吐你一脸——带有口臭的口水,即唾沫星子。要知道,知道多了对身体不好。
      刚好这天是2011年8月1日,好时间,建军节,列车上没有这个节日,没有才是正常,现在的人被工作忙的哪还有兴趣过建军节。
      当天也没有什么事可言,因为到了晚上天黑,我才迷迷糊糊的睡醒。鹰鼻哥和瘦瘦哥在聊天,我无聊插话入内,于是乎,三人狂聊起来,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鬼这玩意儿,即脏东西。
      鹰鼻哥的表情看起来有点紧张,他说:“我家楼房刚盖起来的时候,头一天晚上我老婆听到外面‘叽哇’一声,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吓我老婆一大跳,当晚狗叫了一夜。那时候我家正装修着新楼房呢,第二天中午有个施工的人在楼上打水泥,从楼上摔了下来,头往下,摔死了。”
      我接着说道:“我原来的时候也听说过这种事,就是在人死的前一天或者死之前都会出现奇怪的事。我二姥爷死的时候,我姥爷也是在晚上听到‘叽哇’一声,结果几分钟以后,我二姥爷就死了。好像是牵魂的,有关于阴间,这不过是老年人口中的传说,但是很多人都认为先有奇怪的事再死人。”这个事件确实是真的,可阴间牵魂的这些个玩意儿难以置信。
      瘦瘦哥疑问的表情很是认真,说:“那你二姥爷听到以后是什么反应?”
      我答:“我不知道他听到没有,但我姥爷是听到了。”
      鹰鼻哥还是紧张的说:“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鬼呢。老李(瘦瘦哥姓李)你见过没有?”
      “没有。不过我有几个朋友都见过。”老李说。
      “那你见过没有。”老李问我。
      “见过。”呵,他这话问得不太成熟,没有见过我会说么。
      “鬼长什么样?”鹰鼻哥问我。
      “我只看到了它的头,其他就没有见过了。之前还在夜里看到一排衣服中有一件衣服摇来摇去摇了十几分钟。”
      “那你说来听听。”老李说。
      “那是2008年夏天,那时候我在苏州新区……刚到凌晨时间,我经过这楼上50米的走道,这50米走道没有灯,走道最里面有一个房间,房间门口有一个吊灯,这个房间都是放一些杂物的地方,很少有人来。我坐在里面,面对着门抽着烟。这个门下面一半是铁的,上面一半是玻璃的,刚好一个人从左边走到右边,我只看到她(看头发应该是女性,而且头发还有点白)的头,从左往右转移,我以为是打扫卫生的老阿姨,可是都凌晨了,怎么可能还打扫卫生呢?门外左边有一个门,可是这个门是常年封闭的,锁都生锈了,门外右边是墙壁,她过不去,我看着,当时并没有想到她会是鬼,她停靠在右边,背对着我,我一开门,不见了。当时我意识到了,看到脏东西了,赶紧掉头跑。现在回想起来毛骨悚然的。”这个时候列车上有好几个人都围观,听我说鬼。然而我自己听的都有点慎人,因为我与其他人谈鬼不太一样,我说的都是我自己亲身经历过的,真正见过的。
      鹰鼻哥的表情似乎被我说的更怕了,说:“可能那个鬼就住在那个屋里,你坐在门旁边挡住她进屋,她就在门外等了。”
      “你有所不知啊,就在我看见鬼的前一个月,我一个朋友在里面给他女朋友打电话,昏昏沉沉做了一个噩梦,醒来以后看到一个黑影闪过去。我是见鬼以后才知道这个事情的,我若是早知道这个事情,哪会跑那里头去。”
      老李说,“我没见过,也不敢相信有鬼。”
      我淡笑,“其实这没什么好怕的,虽然有些人不信有鬼,但我们可以仔细想想,如果它真的没有,那么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见过呢,这说明它是必然存在的一种自然信息。只是在我们中国,早年由于科学技术落后,而形成了独特的鬼文化,大部分人神化了鬼,认为鬼是无所不能的,这完全是屁话。在西方人眼里就不那么认为,称其为‘幽灵’,认为人是由□□和魂魄组成,没有魂魄的人就是死人。人死后,魂魄离开身体,磁场在空气中流动,也就是中国人口中的鬼。”
      这时已是深夜,很多旅客渐渐睡去,唯有旁边几位旅客在静静的听,个别的还把视线投入在我们这边。
      老李皱着眉头,鹰鼻哥则是疑惑的表情,两人有点半秒差错的问了我同样一个问题:“那为什么有些人看得到,有些人看不到呢?”
      稍觉口干舌燥,老李把桌上的矿泉水递给我,我接了过来,打开瓶盖喝了两口,笑了笑,说:“其实这个问题很多人都问过,也有很多人想问,总是令人疑惑不解,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后来我就查了相关资料,就说是人死了,魂魄离开身体,这个魂魄就是刚刚说的磁场,人在思考的时候,磁场会随着改变,形成生物电流,就是脑电波,脑电波有属性,倘若你的脑电波属性和鬼魂的脑电波属性相同,那么你就能看到它。相反,不相同就看不到。”
      “还是希望看不到吧,看到不吓死也会吓傻。”
      “为什么白天不出现,晚上出现,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
      三人聊到夜的凌晨,凌晨很夜,有关于鬼的话题渐渐被睡眠给覆盖了,车厢里飘荡着打呼噜的声音“呼呼呼呼呼……”。
      列车在毫无光点的夜色里不断飞奔着,轨道上一阵一阵的轰鸣声穿荡在风的耳膜里,鸣笛声则傲视于车头的前方,不断传来“嗡嗡嗡……”的摇滚乐曲,令我精神特佳,毫无睡意。
      看着周围的旅客们,有的玩手机,有的看书,有的吃东西,大多都已睡觉,个别的脱鞋子睡——我嘈,袜子味真臭。于是起身披着外套在列车交接处独自着……
      [尊敬的旅客朋友们,前方到达终点站宝鸡站,感谢您乘坐本次列车……]
      早上6:30到达宝鸡。

      第二章宝鸡至西安
      买票至西安。
      在宝鸡车站里,我站在嘈杂的人群里,环视着过往的人群,那个穿着人字拖的女子也在人群里站着,和一位60多岁的老者,这个老者也很面熟。
      他们在买票……
      忽觉有一种不可逾越的距离,这两人究竟是谁?那张美丽熟悉的面孔和老者暗藏深邃记忆的身影,渐渐因为我的“赶时间”而远去了他们,剩下的只是这一情景的不解之谜。
      [尊敬的旅客朋友们,欢迎乘坐由宝鸡开往渭南的K×××次列车……]
      在从宝鸡去西安的路途中,列车上没有座位可为我提供,我似乎是多余的,没关系,估计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到西安了。
      在列车的交接处站着,总觉得交接处很跟我有缘,我倒有点像连接铁链。有一个美丽的女孩,提着一个红色包和两个哈密瓜,因为没有座位也站着,皮肤很白,上车后扫描了我一眼,不是因为她的漂亮而吸引我注意,而是我觉得她的表情好像韩国电影《我的野蛮女友》的女主角的表情,似乎是很野蛮的女孩子,这令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浪漫的想法:
      那是一个有钢琴曲《卡农》,
      和美丽晨曦伴随的早上,
      那里,
      是碧绿的原野,
      那里,
      是芳草凄凄的景色,
      那里,
      是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原,
      那里,
      有一个年轻的音乐人,
      他是一个怀有浪漫主义情怀的男子,
      他,
      白色衬衫,
      黑色西裤,
      在戴着耳机聆听浪漫《卡农》的声音,
      他,
      闭着眼睛,
      感受着天地之间最为美妙的乐曲,
      他,
      脱离了世俗,
      他,
      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随风奔跑着,
      忽然之间,他被一个石头绊倒了,
      脸趴在地上,地上都是马群的大便,弄了一脸大便以后,回到家里,他的野蛮女友反锁着门不让他进屋,说给他七天时间让他洗完澡,臭气散完了再回来,饿了就吃哈密瓜……
      我停止了浪漫想象,列车缓缓开动了。
      “喂喂喂,小心点,别踩到我的哈密瓜了!我专程从新疆买回来的呢!”她对旁边的青年男子大声嚷着,我注视着这些,心想,女高手。
      不一会儿,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将已经吃完的泡面盒随手扔在了垃圾袋里然后进了卫生间,此时垃圾袋已“十分拥挤”。
      列车换轨道的时候,垃圾袋里的泡面盒被晃了出来,汤撒了一地。
      “啊呀!真脏,快快快!帮我提一下我的包,快!快!”女孩急切的对那个青年男子说。男子长得不怎么样,个子矮矮的,听到女孩的急忙催促以后,迅速将她的包提了起来,动作一阵紧张。看的出来这家伙在美女面前是不知所措的。
      “谢谢哈。”女孩微笑着对他说。
      男子表情似乎很郁闷,郁闷就对了,在女人面前,受着吧。但也没有必要郁闷,此乃举手之劳,助人为乐之事,何乐而不为也。“汝等鼠辈,挥手为一女提一包便郁闷,若有朝一日,国难当头,使汝披甲执戟抗战,你还不自杀?”
      我正在幻想着铜头铁剑、厮杀震天的战争场面,列车员卖饮料过来了。
      我上前买了一瓶脉动,打开以后饮了少许。
      女孩看到我喝着脉动,也走过去买了一瓶,也是脉动。效仿?我看着她,她买过来以后并没有开盖,买过来不喝,什么意思,带回家保养?
      列车驾驶员开车不够给力,导致车速不是很快。想起07年在浙江的时候,那道路上的车,可真是个快啊,左右穿梭的车辆,令过马路的我都不敢过去。
      无聊,蹲下拿着杂志看了一会儿,杂志里的内容太烂,这都什么玩意儿,还“数学天才去当和尚”,有毛病是不是!不入我眼,于是将杂志置在行李上,低着头闭上眼睛,想小憩一会儿。无意一抬头,看到女孩的眼睛斜视着我,我表现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然后站起身来看着她,她便去了那边——饮水机旁边。
      我经交接处到左边的抽烟处点了一支烟,发现最近几天烟瘾挺大,无聊的时候抽烟挺多。
      稍后,我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回到原处背对着她,视线透过窗口看着窗外,她走过来微笑着对我说:“书借我看一会儿吧。”
      我转过身,微笑着说:“恩,好的。”
      她从我的行李箱上取走杂志,靠在车壁上,对我说:“你到哪的?”
      “我到西安。”
      她微笑,“我到渭南的。”
      我面无表情,没有多说话,只回应了一个字“恩。”依靠在车壁上。
      她蹲了下来,仔细的看着书。
      窗外的风景快速的流动着。
      [尊敬的旅客朋友们,前方到达西安站,有从西安站下车的旅客朋友,请携带好行李物品准备下车……]
      列车在西安站逐渐减速,她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表情好像很沉闷的问我:“你要下车了么?”
      我微笑着答:“是的,我到站了。”
      这时候,看得出来她的表情确实很沉闷,说:“书还给你。谢谢。”
      本想将杂志送给她,因为我并不喜欢这本杂志,原本买过来是打发时间的,后觉得内容太差,而这女孩看得又那么入神。可是因情景模式并没有那么自由,于是勉强的接过书,放在行李箱里,望着外面的西安站,她站在我身后。
      不一会儿,列车停了下来。我下了车,右转离去。
      再次看到那个穿人字拖的女子背着一个大大的黑色旅行包和那位老者向前疾行。她有极尽的美丽气质,她到底是谁,明明看清楚了她的长相,却很难想起她是谁?绝对不会是明星,到底在哪里见过,我是否曾经认识?这种摸不清的面熟感觉从未有过,我难道失忆了么?不可能,我记忆力这么好,好到有时候刚吃过饭都要想一下,咦?我刚刚有没有吃饭?
      外面是阴天,在西安车站的广场上,我牵着旅行箱站在人群中一动不动,闭上眼睛,一股微风划过脸颊,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清新而随和的感觉,令我神迷。那个女子和老者到底是谁,我眺望着,他们在站口买票。想知道答案,而没有去搭讪。闭上眼睛,站在茫茫人海里感触着这样的情景,真如梦里童话,却不知道为什么这般想法。
      面熟的气质女子,我对她的印象迷迷茫茫、朦朦胧胧,老者也是。
      好吧,陌生而熟悉的女子,祝你一路顺风。
      也祝老者身体安康,旅途愉快。

      第三章西安至贵阳
      第二天晚上,离开西安,在去往贵阳的列车上。
      由于人太多,也是没有座位,这下可有好日子过了,要站一天一夜,够我熬的了。此时耳边不知从哪里传来了宋丹丹的那句“哦也!”
      听说好多家长送孩子上学的,所以人员流量大,忽觉他们都是GPRS。孩子上个鸟大学还需要送么?这可能是心意。但你是心意了,让我等这些人没有座位了,实是不懂事,“大胆毛贼!非成人也”。
      顿时,看他们这些人长得倒有点操蛋,“貌似操蛋也”。这两句“古话版”的泄气,真是令我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尊敬的旅客朋友们,欢迎乘坐由西安开往贵阳的K×××次列车……]
      我站在列车车厢交接处,腿和脚无比的难受,由于人多蹲不下去,只好站着。
      没关系,男子汉大丈夫,站则顶天立地,跳则震荡四海,一声吼来则威慑五洲,夹与这些小子们间,无需气馁,“此乃鹤立鸡群也,呵呵”,自恋曰。
      正在幻想之际,一个女孩子似乎是学生刚毕业,或者已进完学,或者辍学,她瘦瘦地,小巧玲珑地,叼着烟,穿地暴露地——低胸地这样子,年纪轻轻叛逆叛逆地。可能她认为穿成这样很时髦,叼根烟很酷,但我不这么认为。看她离开这儿以后,旁边的几个同志是怎么说的。
      “这样的孩子家长能不管么?”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