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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陌上谁家少年,青桑相顾倾心 ...

  •   第四章陌上谁家少年,青桑相顾倾心
      青青陌上桑,桑低绿枝
      少年骑白马,绝尘而去
      少年玉面华裘
      桑女心向往之
      期待再次相见
      却不见陌上少年风流姿态
      迷了多少芳心,醉了多少双眼眸
      我心有意照明月
      奈何明月待婵娟

      桑叶绿,桑枝展
      桑葚红透,少年不再来
      徒留桑女望尽陌上
      空度了青春韶华
      生了几许怨愁,轻若柳絮,涩若青梅

      林堇低着头没有说话,而方才尚在热烈交谈的几人,此时都消了声。只听一个年轻的嗓音慢条斯理地诉说道:“大家都知道黎国很久以前流传下来的《陌上桑》的故事吧,紫檀姑娘上个月给长绝公子奏的那曲可不就是《陌上桑》吗?她这莫不是向长绝公子表明心意?只可惜长绝公子既没答应下来,也没有愤而甩袖,大步离去,徒留兰魅楼的人纳罕称奇。紫檀姑娘带着轻纱,也不知是否碎了芳心。”这位身着锦绣,绣有暗红色祥云的俊朗公子,正是长绝公子的好友司徒潇。此时,他正轻松自得地饮着陵城的绝酿——梨花白,嘴角噙着一抹笑,轻摇折扇,扇面上的那株墨色牡丹,雍容华贵,透着大家之风,只是不知是哪位名士之作。
      用完早饭后,楼里的人三三两两地散去了。韶迟早和小二混熟了,打听了一番陵城的风土人情。林堇见韶迟叽叽喳喳地诉说着十五的庙会盛况,摊贩上的各种特色小吃,以及琳琅满目的商铺,就决定先将陵城游历一番,再去山林里寻些奇花异草。
      这日,微风和煦,香风扑面,莫误会,这是花香。草木均乃天生地养,汲取日月精华,沐浴霜露,兼施以人力。缘于此,韶迟被花香吸引,不免产生几分兴趣。而她年纪尚幼,贪恋之情溢于言表。旁边卖香囊的大婶连忙热情地招呼她们。
      “哎,你们要是早点来,那才赶好呢!,到那时,正逢香席山梨花盛开的时节,满山的梨花,清香怡人,直把人的衣衫都沾染了香气。啊呀,我这里正好有一些香囊,你们来闻闻,这可是正宗的香席山梨花,花瓣纯洁无暇胜雪,香气经年不消。”
      韶迟听她如此夸赞,,早就按捺不住,左右手各拿了两个,有绣着木芙蓉的,清莲碧荷的,幽兰的还有一个绣着菊花的,真是栩栩如生,还若有似无地散着花香,不浓郁,也不浅淡。她娇笑着问:“小姐,蓝楹,,你们说,我挑哪个好?这么多花样,快给我选个好的吧。”
      蓝楹假咳了一声,提醒她注意分寸。韶迟不依了,娇嗔道:“小姐,你看蓝楹,整天板着个脸这一路上要不是我,谁给小姐解闷?小姐,你说买哪个好”林堇眼,见韶迟又在耍宝,便挑了个粉红色的,明艳的芙蓉花,配她正好。韶迟拿着香袋,,嗅了嗅香气,高兴地转了个圈,裙角都飞扬起来。
      “蓝楹,你也选一个,就拿清莲花样的,水蓝色很衬你。”林堇又道。
      “谢谢小姐,蓝楹也很喜欢。”
      “是啊,我也觉得很清雅温婉。小姐,你也给自己选一个罢。”她边说边向蓝楹使眼色,只是她那秀气的柳眉皱的实在奇怪。林堇忍不住笑起来,连一向清冷的蓝楹都忍不住闷笑。
      蓝楹从中挑出一个藕荷色的,林堇一看,只见上面绣着一株牡丹,紫色的牡丹,叶蔓缠绕,添了几分妖娆,香囊的封口处还系有一串蝙蝠结。卖香袋的大婶笑意盈盈地说:“这蝙蝠结有祈福、护佑之意,是我女儿编的,瞧瞧这纹络,多精致。这里面装的是梅花香片和少量的紫檀木香,有助于安神静心。”林堇觉得这香袋甚是别致,确是费了不少心思才完工,便买下来了。她将香袋顺手佩在腰上,藕荷色的香袋与她今天的一身月白男装极为相称,不少小姑娘都在悄悄地看她。
      就这样,三人在京都内繁华的市集逛了一圈。蓝楹怀里抱满了锦缎、胭脂、首饰盒子、陶瓷娃娃等物事,韶迟则提着各种吃食,有在食楼里买的糕点,还有好几串亮晶晶的糖葫芦,甚至还有一只用油纸包裹着的烤鸭,而她嘴里还在吃着香喷喷的芝麻饼。
      天色渐晚,晚风习习,略有些凉意,道路旁的不少小摊小贩都离去了。然而,许多白天未见过的摊贩、店铺又开业了,有卖馄饨等面食的,也有当垆卖酒的。空气中参杂着各种食物的香味,令人口舌生津,食欲大振。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陌上谁家少年,青桑相顾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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