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泪》耳朵多

18、被人跟踪

　　在李利按门铃的时候，其实赵凯家里有人，那个人一直在猫眼里注视着李利。李利离开赵凯家在市场上买了一些煎饼，一路上他一直在思考着一个问题：这对母女去哪了，接她们的会是什么样的人。
　　他不知道在这一路上，那个人一直跟着他，那个人穿得很随意，头上戴着一般的红色运动帽，整个人很俊俏的样子，一直盯着李利。李利的一个侧头都会引起这个人警惕。
　　当李利走进他们楼下那个餐馆时，那个人也跟着走了进去。老板很热情的接待了他的客人，那个人选了距离李利他们最近的餐位。而所有的这些，李利一点都没有察觉。
　　殷冰玉吃煎饼吃的很香，大家看着这个没有食过农村烟火的女人，吃煎饼像是吃山珍海味似的享受，都相视的笑了。
　　在下班时间，李利很少提及工作上的事情。可那对母女消失的事情总是让他觉得很蹊跷。
　　“刚才去买煎饼的时候，忽然想起了赵凯的母亲和妹妹，所以我去了趟赵凯家！”
　　大家疑惑的看着李利，都猜不透李利为什么忽然间冒出这样一句话。
　　“奇怪的是他家里没人，记得我们抓捕赵凯的时候，他母亲生病躺在床上，我觉得他们挺可怜、挺不幸的。”
　　“确实比较可怜的。”王刚回想着当天抓捕时的情景，“他母亲和妹妹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被抓的。”
　　“我总觉得很蹊跷，亲人被抓，她们从来没去看过，也没人问问到底犯了什么罪。”这是李利从警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的脑中闪现出抓捕赵凯时妹妹眼中的责备和心疼，越想感觉越奇怪，“距离赵凯的行刑还有多长时间？”
　　“还有半年。”
　　王刚身边的韩雪回答道，韩雪是他们所里的警花，比李利低一级。在警校的时候，是校花，和李利是通过枪械论坛认识的，当时在学校里李利拆组枪是全校出了名的厉害。在学校的拆组枪比赛中，韩雪和蒙眼的李利比成平手，这是他们警校记录中的第一人。毕业后，本来可以去更好的城市发展，可她偏偏选择了到李利这个警局。当时李利还和她开玩笑，说她是非得把李利超越才罢休。每到有时间的时候，韩雪都会找李利学习拆组枪的技巧。现在李利把所有的都教给她了，两人在拆组枪上差不多能打成平手。
　　“明天你和我再去审一遍赵凯。”
　　他们离开餐馆经过那个人身边的时候，王刚不小心碰洒了那个人的水杯。那个人并没有和王刚计较，只是压低了一下自己的帽檐刻意的躲避李利的视线。王刚向那个人道歉的时候看着那个人眼熟，可说不出在哪见过。李利也没太在意这个意外的发生，在他看来王刚总是那样的冒冒失失。
　　李利他们各自回家，殷冰玉一路上和李利说着她一定要去学学怎么做煎饼，因为煎饼真的太好吃了。李利告诉他在他们家还有很多好吃的，到时候让他母亲教她怎么做，两人在有说有笑中回到了李利家。那个人尾随着李利和殷冰玉身后，跟到李利家所在的楼层就下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