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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混日子的高中生活 ...

  •   我叫孔明,不过大家千万不要误会,此孔明非彼孔明,人家诸葛孔明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能和人家千古圣人相比吗?非但不能相比,我连帮诸葛孔明提鞋都不配,这完全是那个死神婆搞的鬼,想必是她没有读过什么书,不知道祖国的方块字有多么的博大精深。我老爸姓孔,我出生的时候,那死神婆除了想到在后面加一个明字,就再也想不出其他字了。

      我是市一中高三四班的一名学生,我本来只有十八岁,但是昨晚过了生日以后我晕头一变就变成十九岁了。什么叫晕头一变,所谓晕头,就是昨晚和一帮狐朋狗友提了几提青岛啤酒,到校门口下面的一个小胡同的小饭馆里过生,大家都想装*充好汉,一个个提起酒瓶子,你来我往,猜拳划令,不知喝了多少小时,最后一个个全都东倒西歪,烂醉如泥。

      现在窗外阳光明媚,小鸟在树上喳喳叫,开心得要死,而我冒着满身臭汗躺在床上,整个头晕乎乎的,还痛得要命,昨晚到底是谁把我扛回来的,我真的一点不知道。

      好吧,大家现在知道了,什么叫晕头一变。还过生呢,我看再喝两杯,老子就该过到阎王爷那里去了。

      我是自己在校外租的房子,我不喜欢住在校内,学校宿舍人多不说,还有一大堆制度条款来约束人,不准大声喧哗,不准打闹嬉戏,不准去女生宿舍(女生不准进男生宿舍),要保持宿舍清洁卫生,晚上十一点之前还得关灯,更别想在宿舍里喝酒了。这不是明摆着冲我来的吗?这些条条款款,我可是一条都没法遵守。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一怒之下,我卷起铺盖,到外面租房子去了,和我一块合租的还有我的死党李延,他也是眼睛揉不进沙子的主,脾气火爆得要命,嘴里像是含着一硝二磺三两碳,到哪里都冒着火药味。

      好吧,不用我多说,大家也都明白了,我们都是学校里混日子的那一群渣滓,是女生眼里的小流氓,是班里的劣质品,是老师眼中不可救药的超级差生。

      在学校里没有人管我们,当然前提是我们不能在学校里打架滋事,不能调戏女生,不得吸烟喝酒。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对我们来说,虽然不是很爽,但和那些帮斯斯文文、带着大框眼镜、弯腰驼背、对老师惟命是从的斯文乖学生比起来,我们却是自由多了。

      实际上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们在校内打人的时候,打完之后恐吓被打的可怜虫道,只要你敢去告诉老师,我们不光打你,还打你哥打你弟,调戏你姐勾引你妹。调戏女生的时候更好办了,只要威胁她说你不怕丢人就告到校长那里去吧,我们大不了被开除,你呢?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脸在学校里学习?呵呵,就是这样,我们爽了,老师眼不见心不烦,面子上也过得去,大家各得其所,相安无事。

      窗外的小鸟叫得欢快,我却口干舌燥,头痛欲裂,更要命的是胃痛得要命,这世道,人还不如鸟。我口渴得要死,于是起身想找水喝,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一看,只见两条长腿正死死压在我身上,腿上的裤子发出一股油腻加上汗和酒混合的怪味,要多难闻有多难闻,还引来几只肚皮油亮的苍蝇在上面飞来飞去,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我坐起身把压在身上的臭腿掀到一边,吼道:“都快下午一点了,你还像头懒猪一样死睡啊!”

      李延哼哼唧唧咕噜了句什么,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然后翻个身,把两条长腿重新压回我身上,又继续酣睡。

      靠,是不是老子的肚皮比女生的身体还柔软?你小子还舍不得下来了。我一怒之下,捉起将李延的两条臭腿,狠狠往床外甩去,李延大叫一声“妈呀”,睁眼坐起,瞪着两只水牛般红肿的眼睛对我说:“你干嘛啊?让不让人睡了?”

      “干嘛?赶快起来,该吃早午饭了,吃饭以后去教室学习,别以为是周末就可以不学习了,还有不到一个月就高考了,你就一点不紧张啊。”

      李延摇摇晃晃地下了床,用手拍打着脑袋说:“头都要裂了,还怎么学习?要去你去,一会吃了午饭回来我继续睡我的大觉。”

      我也下了床,边踢拉着拖鞋边说:“你以为我真去学校啊?我可不想那么糟践自己,想想吧,看去哪里玩比较刺激,周末就应该好好放松一下,别老师孙子般躺在床上浪费青春。”

      李延从墙角拿起瓶矿泉水狠狠罐了两口,长长舒了口气,说:“这还像句人话,行,待会兄弟我带你去一个以前从没到过的地方去玩,包你周末愉快。”

      我也开了瓶矿泉水猛灌几口,笑骂道:“你小子不说人话了吧,我什么时候说过人话,你这不是找抽吗?对了,就我们俩去吗?要不要多叫几个人,人多更热闹些。”

      李延神秘兮兮地说:“去其他地方人多是好玩些,但今天我们要去的地方,最好就我们两人,多一个嫌多。”

      我被他神秘的样子勾起了好奇心,嘴里却说道:“切,快别吊胃口了,再吊我就该吐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小子有几斤几两?能有什么刺激的地方可去?还多一个嫌多呢,是不是下一句想说少一个嫌少啊?”

      李延一本正经地说:“还真被你说着了,真的少一个嫌少,要我一个人去,我还真有点不敢去。”

      哎哟,说他小子胖,他还真喘上了,好吧,你小子有种,够不要脸的,不愧是我孔明的死党。

      我胃痛得要命,顾不上再和李延贫嘴,从抽屉里翻出一版斯达舒来,挖出五粒,往嘴里就塞。说明书上要求是每次两粒,一日三次,但对于这种治标不治本的东西,我根本就不相信吃个十天半月之后能把我的胃病治好,所以也不必遵守什么粒数和次数了,痛的时候就吃,不痛的时候就扔一边任它发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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