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第六十三章 往事如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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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先走一步了，莫姑娘你帮我照顾好我二哥。”刘昊晟和张谦聊了一会，见张谦有些疲累了，便说道。
“刘公子，我留在这里不好吧。”莫语不禁惊讶地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你上次不是照顾了我二哥一整晚吗？”刘昊晟不禁扬眉不以为然地说道。
“二哥，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莫语还想辩解，刘昊晟便对张谦说道。
“你有事那你先走吧。”张谦便说道，刘昊晟便点点头，然后就走了。
“少爷，我去看看药煎好没有。”老管家等刘昊晟走了，便也说道。
“好，你去吧。”张谦便说道。
“莫姑娘，你帮我照顾好我家少爷，多谢了。”老管家便说道。
“呃，我会的。”莫语愣了一下，然后说道。
“那就麻烦莫姑娘了。”老管家便说道，说着便走出了房门。敢情照顾张谦成了她的责任了。
等他们走了之后，莫语和张谦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些尴尬。
“我三弟他们不过是一时玩笑，请莫姑娘不要介意。”沉默了一会，张谦终于开口说道。
“他们的话我不会介意，不过不知道张大哥是怎么想的。”莫语故意反问道。
“你是我朋友。”张谦淡淡笑道。
“只是朋友吗？”莫语故意问道。
“那莫姑娘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呢？”张谦便反问道。
“是我先问的。”莫语理直气壮地说道。
“莫姑娘你是个好姑娘，”张谦想了一下便说道，还停顿了一下，莫语以为他是回绝自己，便低下了头。
“等我养好伤，就上门去提亲。”张谦便说道。
“张大哥你不是开玩笑吧？”莫语不禁睁大眼睛讶异地说道。
“我是像开玩笑的吗，再说人生大事岂能儿戏，还是你喜欢的人是萧公子？”张谦便说道。
“萧书浅是我的朋友，至于你说成亲的事，我有些觉得奇怪。”莫语便说道。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人之常情，我对莫姑娘很有好感，所以今天才会冒昧说这句话，希望你不要介意。”张谦认真地说道。
“承蒙张大哥看得起我，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只是我想知道小羽是谁？”莫语便笑着说道。
“小羽不是你吗？”张谦便说道。
“张公子，我是不够聪明，但不代表我傻。你从来都是叫我莫姑娘，可从来没叫过我小羽的。”莫语认真地沈括道。
“也许是我情不自禁之下说的呢？”张谦便反问道。
“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自认为还没有让你可以一见倾心的地步，张大哥你说呢？”莫语便说道。
“你很聪明，说起来你和她的性子还有些相像的。”张谦便说道。
“再相像，我们也不是一个人，希望你能够明白。”莫语便说道。
“莫姑娘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像她。”张谦便急切地说道。
“是这样吗，那你刚才说我像她是什么意思呢？”莫语便反问道。
“你是有些像她，但你并不是她。”张谦便说道。
“你可否说一下关于她的事呢？”莫语不禁问道。
“莫姑娘你把那边柜子里最底下一幅画给我吧。”张谦想了一下，便对莫语说道。
“哦，好的。”莫语便说道，说着就走到角落的柜子那里前面去了。
莫语打开柜子，发现里面放着一些书，有些一些画，莫语就在最底下找到了一幅画，画上画着一个穿着粉衣的眉目如画的女子，那女子笑靥如花地看着远处，似乎柔情脉脉地看着她心仪的人。
“是这幅画吗？”莫语把画交给张谦，然后问道。
“就是这幅，她叫赵飞羽，她爹和我爹不但是至交，也是同僚。那年我刚刚出生还刚满月办满月酒，她爹来祝贺，而飞羽的娘那时也已经怀了她，结果我爹和她爹便开玩笑说，若是飞羽的娘的生的是儿子，那就结拜为兄弟，若是生的是女儿，那就结为夫妻。
第二年飞羽出生了，我爹见是女儿很是高兴，两家便订下了亲事。自那之后，我们就经常一块玩，也算是青梅竹马吧。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她及笄时，我们便成亲。
没曾想，在她十三岁那年，她爹居然被人陷害入狱，我想方设法去营救，但都无济于事，最后她爹死在狱中，而且她也失去了踪影。过了两年之后，我一位朋友带我去青楼，我却在那里看见了他，我没想到而她已经沦落风尘，而且那天是她第一次陪客，看着那些人叫价，我心里真不是滋味，便向朋友借了三千两银子……”张谦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是不是你就和她在一起了？”莫语便好奇地问道。
“自那天后，我有空的时候都会陪陪她。结果有一天，她说妈妈要她陪其他客人，我本来想帮她赎身，可是那可恶的老鸨居然开价五万两银子。我那时刚刚在宫里当侍卫，哪有那么多钱赎身哪！我向朋友借，朋友也没那么多钱，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向我爹借钱，结果却被我爹臭骂了一顿，我跟我爹大吵了一架，然后就跑出去了。
思来想去，还是想不出任何办法，没想到我那继母居然找我说可以帮我给飞羽赎身，不过要我答应娶她的侄女。我万般无奈之下，便答应了她的要求。可是就在我订亲的那日，飞羽便从楼上跳下来摔死了，婚事也就此作罢。后来我调查才知道，原来我那继母的侄女居然要挟飞羽离开我，飞羽不同意，她便叫人给飞羽下药害了她，飞羽羞愤之下，跳楼自杀了。”张谦便说道。
“那你有没有给飞羽报仇呢？”莫语好奇地问道。
“我叫人引诱了那个女子，并且花了她的脸，后来她被送进尼姑庵里，不久就疯了。”张谦便说道。
“你这般对她是不是有些太狠了？”莫语不禁皱眉说道。
“莫姑娘你怎么不说是她害死了飞羽，我这么做也有我的道理。”张谦便说道。
“你怎么不说飞羽的死你也有责任？”莫语不禁说道。
“我不太明白莫姑娘的意思。”张谦便说道。
“若是你真喜欢那飞羽，就不应该答应那婚事，既然你答应了婚事就应该好好安顿飞羽，你看我说得对吗？”莫语便说道。
“莫姑娘，你说得对，那时候我年轻气盛，做事冲动，考虑不周，不然也不会害了两个女人了。”张谦不禁叹道。
“我现在也不想去管那些事，我只是想问你，你对飞羽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是旧情难忘还是愧疚悔恨呢？”莫语便说道。
“莫姑娘，你现在问我我真是答不出来。”张谦不禁苦笑道。
“那你慢慢想吧。”莫语便冷淡地说道，张谦不禁叹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往事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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