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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CHAPTER-02 番外君-马哈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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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大概是亚路嘉的事情终于以封印禁闭终了的时候。马哈从管家那里挑挑拣拣几个任务便出发了，有点不愿意理会家里烂摊子的嫌疑。
所以他完成任务时回程路上看到东海那座美丽的海岛的时候决定停留一阵子，岛上的海景和揍敌客家的山景不同并且哪里都是热热闹闹的人群让上了岁数的马哈觉得非常有趣，得知岛上最近有一个马戏团在这里巡回演出的时候，甚至还好心情的买了一张门票。
在这里他第一次遇见杰·富力士。
那个奇怪的孩子跟自己的重孙奇犽一样大的年纪，脸上却鲜少有笑意，这倒是跟杀人状态下的奇犽有些相像。马哈摸着自己光秃秃的脑壳饶有兴趣的向对方搭话，扭过头来的孩子最惹人注意的不是那张精致的脸，而是那双啡金色的眼睛。
“老爷爷……？”小孩子歪着脑袋唤了马哈一声，那双啡金色的眼睛中便不再死气沉沉像是可以一般带上些许轻快。
“呦呵呵呵——小朋友你一个人来的啊？”马哈颠颠的笑了笑，弯起来的眼睛倒有些和蔼。
“跟叔叔一起的，不过我们的座位没有在一起。”小孩子顺手指了一下靠前几排带着小孩子的男人说道。
“我们家米特阿姨忙着看店，就把我拜托给叔叔了。”小孩子说这话的时候嗓音嫩嫩的语气带着无所谓的散漫。
这不过是几句表演前的交流，马戏表演开始之后他们就不再寒暄。
马哈坐在座位上看着前方灯光聚集的地方一个个杂耍觉得很是热闹但又提不起多大的兴趣，抬眼余光中看到那个手里攥着刻刀认真雕弄着手上一块普通石头的小孩子，觉得非常奇怪。
“你不喜欢看杂技吗？”马哈出声问道，这个孩子总让他想要多了解一些。
“人类挑战极限的无聊之举罢了。”头都没有抬的孩子说道“浮夸的，虚假的，众生万象，博人一笑。”
“既然是博人一笑你不如笑一笑给他们一个回报。”马哈觉得这孩子说话真是有趣。
“不了，门票价就已经对他们是回报了。”孩子抬起头看向他啡金色的眼瞳在黑暗里散发出一抹金色流光。
“我没有多余的感情给他们。”那冷淡的话语中倒是有了无奈甚至委屈。
“我也对这些没有兴趣，要跟我去外面走走吗？”马哈笑呵呵的附和说道甚至诱拐对方的行动。
正常的孩子听到这些都会质疑眼前人的目的，可是这个奇怪的孩子只是眨了眨眼睛又向那之前他指认为叔叔的地方看了看，半天缓缓地点头说好。
马哈就带着五岁的小孩子撤出了马戏团的帐篷，外面夜色正好，有许多璀璨的碎星攒聚在头顶上方的天幕之上，划成一条银河凝聚成炼，惊心动魄的蔓延到远处再也看不到的地方去。
在周边给小孩子买了零嘴，马哈便带着对方朝这个岛上最高的山峰走去。
“老爷爷家里是做什么的？”山上夜风微凉，啃着手上热乎乎的饼的孩子倒是比刚刚健谈很多。
“杀手吧……”马哈非常坦直的说，应该说他本人并没有思考是否会吓唬到小孩子这件事。
“一家都是？”啃着饼的孩子头也不抬的继续问仿佛杀手这个工作就如同老师医生一般的常见。
“呦呵呵呵——”马哈突然觉得可乐的笑起来在小孩子不明所以疑惑看过来的时候说是。
“那还挺挣钱的吧。”小孩子看着他笑也秀气的抿出一个笑容非常好看“老爷爷这么大年纪还奋斗在第一线也挺拼的。”
“呦呵呵呵——小鬼，这已经是我的人生乐趣了。”马哈听了小孩子的话再一次笑出声，今晚他的心情非常好。
“乐趣吗？”说道这个词小家伙突然眼睛里多出茫然来“听起来很美妙的样子。”
“我觉得杀人挺无聊的，人体的孱弱和无力反抗在千遍一律之后总会觉得索味。”就像是个杀人很多活了很多年的老头子一样小家伙摆了摆手认真的望过去“不过，我以前也觉得杀人还是挺有趣的。”
“呦呵呵呵——小家伙杀过很多人吗？”马哈察觉到眼前这个孩子或许并不能概括为人类范畴，继续循循善诱的问到。
“很多。”皱了皱鼻子对方看着天上的星星“大概比这天上的星星还要多的人类吧，星星的星星次方？”说完他就被自己的计数方式给逗乐了，这一次的笑容非常纯粹，唇畔弯起的弧度非常美妙。
“呦呵呵呵——那还真是不少人啊。”马哈已经知道大概这个孩子真的不是人类，甚至可能是和自己家亚路嘉一样的存在。
“嗯，很多很多呢。”慢慢收敛笑容的小孩子在夜色微凉的晚上这样轻轻地说道。
“老爷爷杀过的人也很多吧。”转过脸眼睛里淬着星光的小孩子说道。
“呦呵呵呵……我也不记得了。”马哈背着手学小家伙之前的样子看着星空“可能跟着天上看得到的星星一样多吧。”
“噗——”再一次被逗的笑起来的小孩子弯起眉眼“有趣的老爷爷。”
之后他们在山上一块巨石上坐下一起吹夜风看星星，过多的是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马哈甚至说到亚路嘉的事情说到来自异世界力量的恐怖，并不是抱怨，就像是老朋友一般的交谈。
活到他这把年纪能说得上话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偏偏他心血来潮停留的海岛遇见这样一个可能不是人类的小孩子。
“没关系的。”那个孩子听了亚路嘉的事情后这样轻声说道“世界让他存在必然是有它存在的意义的。”
“怎么说？”马哈挑眉望去小孩子那张恬淡的小脸上。
“这是一枚鸡蛋，怎么样能够让里面的东西出来？”从兜里摸出来一枚鸡蛋的小孩子静静地望着他。
“磕碎它。”马哈说出答案。
“嗯，确实可以分离开。”小家伙点点头“可是不只有一种方法。”说着指尖轻轻碰触了一下手上鸡蛋的蛋壳，然后下一秒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他们眼前的空气中漂浮着蛋清蛋黄。
“现在这个鸡蛋里面的东西出来了，但是蛋壳并没有磕碎。”扬手把蛋壳放在马哈的手心里，马哈摸索着表面仍旧光滑的蛋壳非常轻盈，里面已经没有这个鸡蛋的蛋壳要保护的东西了。
随后他看见那个孩子一个响指在指尖攒聚出火焰，就这样将漂浮在空中的蛋煎熟。
“要吃吗？”小家伙歪了歪脑袋眨着眼睛问道，他们一起分吃了一个做法奇异的蛋。
“老爷爷家的那个孩子的力量大概就是很少有人能做到的另一种方法，可是世界规则是允许他存在的。不过是过程不一样罢了但是结果还是一样的，没有人能够真正意义上的违逆世界。”马哈有一种奇怪的想法，这个孩子在说着亚路嘉的事情时却也像是在说自己的事情。
“你也是这样吗？”马哈抬手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软软的，他没有想到连对自己的族人都没有的亲昵会对这个刚刚认识的小孩子做出来，不过感觉不坏。
“嗯，或许吧。”小孩子乖巧的蹭了蹭马哈的手掌“不过我存在的意义是抹杀自己的存在。”
那个夜凉如水的晚上，木蔷薇缓缓盛开攀爬在她所寄生的巨石之上，藤蔓蜿蜒向上留下淡淡浅浅却不容易抹消的痕迹。那晚的月光非常美，静谧的光辉洒在万物生灵上，洒在身边五岁孩童白皙的皮肤上，招进孩子的眼底落入心底，沉寂。
马戏表演到后半夜的时候散了场，离开的孩子最后把自己之前坐在那里雕刻的石头放进他的手心里，就着月光看去是一朵漂亮的蔷薇花，由红色不知名的石头雕刻，在光芒下熠熠发光甚至透明。
“送给你吧,老爷爷。”孩子目光中带着愉悦“这个是治愈石，可以起死回生的。”然后转身跑开了，马哈抬眼时已经不见人影
——就像是在山林中遇见了精灵一般。
马哈把蔷薇雕石放进口袋里也晃悠悠的下山去，他在这座岛上呆的时间很久了，是时候回家了。
……
第二次遇见那孩子的时候，马哈看着他那张灿若明日的小脸觉得那年那个不像人类的小孩子真的已经变了，最起码外在表现上已经不是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甚至还学会了真心的微笑。
——那是自己重孙奇犽教会他的么？
马哈带着一点说不出来的骄傲和感叹，不知道该说自己重孙魅力之大还是该说自己重孙未来可能会跟男人在一起的殊途。
大概是好的吧，最起码不像伊尔迷之前说的那么坏。
所以那个已经成长为少年的当年的小家伙笑着对自己打招呼自我介绍的时候，马哈带上逗弄的玩笑意提出游戏，就像是当年马哈所猜想的那般不能归为人类范畴的少年非常强大。
可是看着对方和奇犽互动的时候，心里也会泛上些暖意。
“顺其自然吧。”所以在揍敌客家对于奇犽和那孩子是否可以继续相处的时候，马哈选择交给那个当年说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抹消自己存在的孩子，如果是他的话未来大概不是那么黑暗吧。
“爷爷！您怎么能？！”孙媳妇裘基尖锐的叫喊声也没能改变他的选择。
“我和那孩子五岁的时候就相识了。”马哈摆摆手慢吞吞的离开“奇犽改变那个小家伙，那个小家伙也改变了奇犽，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你们插不了手的。”
马哈路过揍敌客家花园看着吃着蛋糕像是普通小孩子一样玩耍，在阳光下笑的单纯开怀的两个人想——或许这也是他曾经说过的没有人能够违逆的世界。
→_→真实小剧除
#马哈走了之后#
裘基：真是爷爷怎么能够这么不负责任！我们家犽犽以后可能会跟男孩子在一起！怎么可以！！
桀诺：不过想想也没有关系吧！富力士家的血统也很不错啊！
席巴：我听说现在有怀胎石这种东西的存在，男男也可以有孩子。
裘基：这样想想，其实小杰长得真的很可爱呢~如果变成我们揍敌客家的媳妇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 我要准备很多很多漂亮可爱的衣服给小杰穿呢！！
桀诺：席巴，回来让伊尔迷找找那种石头提前备下吧。
席巴：多准备点省的家里被奇犽这股风带歪了，早有准备。
↑↓
小杰：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奇犽：小杰，你看我们家都全力支持我们哒~
↓↓
杰·富力士→揍敌客家预定媳妇无误~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今天晚上去外地留宿一夜，争取走之前码一万字出来！！！
小天使们要多多留言哒！！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