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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念雨的思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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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如此的沉静,又是如此的凶悍,你抓不住它便希望所有得人都抓不住。
我是个在早上明媚时光伴着秋风出生的孩子,母亲给我取名叫念雨,然而我姓夏,呵呵夏念雨,或许夏天总在思念着雨吧!
我比一般的孩子早熟,他们在妈妈怀里撒娇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纂自己的小金库了。年幼似的学校很难给人留下好的印象,那破败的教室在风中摇摇欲坠。我当时希望上天派个天使来推倒它,后来渐渐长大才知道天使只是人们逃避的产物,人们把美好的愿望加住到天使身上,或是把自己的私欲说给天使听,并希望天使来解决,这就是人类吧,真实而丑陋。
在我八岁那年的某一天,天空突然下起了冰雹,我以为我的愿望实现了,我希望教学楼被砸塌,那样我就可以不必上学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只有鸡蛋大小的冰雹才能办到,晚上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学校被砸塌一堆人冲下楼,后来很多人死了,而我站在废墟上笑,我或许不会忘记那笑容,满脸泪水嘴却在笑。
我一直是个乖孩子,当周围得人一个一个开始追逐自己的叛逆期时我却站在原地。其实我也想叛逆但我的生长环境决定了一切,我孤独的活在自己壳子里。我喜欢黑和白自然的极端,我是个自私而寂寞的小兽,在受伤的时候喜欢躲起来自己舔伤口。在夜晚降临的时候我会悄悄爬上屋顶看着星星,那漆黑的夜包裹着的我才最真实。
“念雨你是个妖精,住在长满妖精的妖精树上而我是斩妖的骑士,但却死在了你这个妖精手里。”白冰从很久以前就这么说,我不记得他为什么叫我妖精,但心底不反对或许那是另一个自己。
白冰是在那段所谓叛逆时期认识得人,他家有钱,人又张的帅,白皙的皮肤给人透明的感觉,记得曾经问他用什么牌子的洗面奶,把皮肤护理的这么好和女生一样,他却差点把我掐死,嘴里还愤恨的说“你这妖精!”修长的手指,象极了《孔雀东南飞》里的“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的那个苦命的女子。我自小便不喜欢做女孩子,所以当有老师问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的时候,我仰着头十分真诚的说:“下辈子做个坏男生!”当时全班都笑了,那也是我唯一一次在求学生涯中大胆做过的事。后来这种愿望越来越淡了,白冰的出现象是一种诱惑。
我的同学去见网友,但是没人陪所以便抓了我这个闲人。我没有多少朋友总是独来独往,因为我不喜欢和别人接触,更不喜欢背叛,我年幼时母亲的教育曾让我一度认为世界上没有坏人,而我就是那个最坏的女孩。后来便了解我竟然也是站在好人里的,这是需要一个惨痛的过程的。我无法忍受心中的寂寞,所以我需要朋友,这也导致我后来性格扭曲遭人嫉恨。
我和那人去见他的网友,初次见到一个不认识又要马上认识的人我没有太大的喜悦心情,只是随意的瞟了一眼,主角张的一般,但足以把旁边得人衬的完美,他一直底着头在玩打火机不说话却给人一种压力,那时我迷恋小四的文章,痛的彻底。我不会遇到那些痛彻心扉的事。而那人给我的感觉象樱空释,沉静却无法忽视的危险。
“牧洋”
“白冰”
“许烁”
“你叫什么?”牧洋轻松的问我,想他是因为网友不是超级恐龙而高兴吧。认识的过程如开学时必备的自我介绍,所以我没兴趣。
“她叫念雨,很活泼的。”我笑笑算是默认,不用我多嘴,但是我不喜欢光,所以“你叫牧洋,你妈是不是相让你以后成为放羊的?”
“我不知道,如果你喜欢我可以陪你放羊!”
好直接的反击呀,虽然嘴里有笑却是伤人的危险。分别时牧洋要我的电话,我没给他那种东西对我来说太奢侈。以后的日子我会和许烁、牧洋他们一起去玩,很多时候是牧洋照顾我,他比较象个哥哥。
许烁是喜欢牧洋的,所有人都看的出来,但是他却和白冰开始交往,我很怀疑她是否感觉到了什么,不过她们的事我很少过问,我是一个乖孩子,乖孩子是要远离那些危险,远离那些诱惑。
牧洋一直是个很阳光得人,和他在一起我就象从黑暗里飞出的飞蛾,扑向那光明而盛大的死亡。爱情不也是那些飞蛾的最终归宿吗?我曾经问过我的母亲什么是爱情?她没有回答我。可见她和父亲的结合不是源于爱情。那什么是爱情?难道真实那些前赴后继扑向那盛大的死亡的过程和毁灭便是爱情?我不敢涉足也不愿相信。所以当这束光明对我提出交往时我拒绝了,但是我不想抛弃光明,不愿永远呆在黑暗里。所以我们继续着一种暧昧。
在一次小型聚会上,许烁因临时有事没来,而那天所有人都喝多了,他们唱歌,他们欢笑,他们哭泣。我很安静,因为我讨厌喝酒得人,就如父亲那样对酒的执着,不顾家人的伤心一味的沉浸在酒缸里。虽然我讨厌喝酒得人,但我喝酒。用酒来压抑心中的寂寞。白冰拉着我得手不断的叫着“妖精”,在挣扎过后发现如玉般的男生力气竟会如此之大。手上已经出现了一圈红印。
“你知道吗?念雨你是个妖精,住在长满妖精的妖精树上而我是斩妖的骑士,但却死在了你这个妖精手里。”说完这些后他吻了我,我的初吻就这样没了。作为当事人的我却沉浸在他的话中没有反应。牧洋的反应比我快,一拳变把白冰的脸打肿了,看着那白皙的脸上出现又红又肿的一块时我想笑。但最终没笑因为白冰和牧洋就这么打了起来。这场闹剧在我的吼声中结束了,我用牧洋的手机给许烁挂了电话,让她把白冰领走,而我拉着牧洋走了,在我们俩的沉默中走了两个钟头。然后我在马路中央蹲下开始放声的哭,我不知道为什么哭,却明白这和我想的不一样,这不是我要得爱情,这也不是我要得初吻,而我是相信爱情的,一如那些天真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