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绛唇之第一名妓》乌影

6、第 6 章

　　（6）表白
　　那夜我的心都好痛，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对于我来说，活在这世上只为了报仇，我的内心里没有感情，已经伤过一次了，不要再上第二次，还记得那晚我坐在地上坐了一夜。我其实也很彷徨，自己到底几岁，我讨厌这一切。
　　接连着几天，我都生病了，老爷请来了大夫，大夫说我是偶感风寒罢了，开几副药就好了。我心里却暗叹那大夫医术不精，我的病又启是几副药就可以治好的。昏迷中，只是感觉有个人身上的气味让我陶醉，我阻止了自己再去闻这个味道，因为我知道，那是老爷。
　　八岁的中秋节居然在床上度过，心里大惊，自己为何还那么在乎那个约定，那个承诺。又是个漫长的夜晚，已经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了，今晚我就是睡不着，突然发现有人过来，是老爷，我立刻装睡。
　　“凌儿，我知道你没睡，你不理我没关系，但请你听完我这席话。”他顿了一下又说：“那日在山脚下，我影约的看见有个瘦弱的身影倒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身影让我感觉如此震撼，本该倒下去的，却又从新起了来。但是，最终倒了下去，我跑下山，发现是个小女孩，明明很痛苦，可是在她的眼角看不到一丝的泪痕。那个女孩很小，小的可以是我的女儿。我将她收为自己的丫鬟，后来才发现这个小女孩一直在躲着我，起先不已为然，后来才知道那个女孩有着不是这个年龄的思想。”
　　“凌儿，我被你震撼，被你俘虏，答应我，等你长大后，我就娶你，做我的妻子好吗？”背对着他，本以为自己该哭，可是我仍旧没哭，我暗怒，我的心彷徨，接受还是不接受。接受我的命运可能改变，不接受。。。。。。
　　我不知道，我相信老天爷不会轻易让我好过的。我不能答应，不可以，我要报仇，我要杀了康熙，那是我的使命。若我接受了，怎对得起死去的爹爹和。。和清姑，不可以接受。
　　“对不起，我不可以答应你，这个世上比我好的女子很多。。。。。。”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屋子了那么安静，只听到他的呼吸。不接受他还有个原因，只有我知道，我要一个答案，一个解释。。。。。。
　　好久，好久，他才说：“我知道了。”接着屋子仍寂静，但是他已经出去了。
　　几天后，我已经好了，我主动向老爷提出不再在他的书房伺候，老爷答应了。他没有看我，只是继续写自己的东西，淡淡的回应着我。
　　康熙五十九年，我九岁了。正月里，我听到丫鬟们都在议论着老爷要取妻了。我不清楚自己的心为何会有一点不舍。丫鬟们看到我，都暗哼说：“死丫头，用什么狐媚术勾引的老爷。不过最终夫人也不是你，哈哈！”
　　我不想理她，便准备绕道走，又有个丫鬟拦住我说：“她勾引肯定是勾引了的，但是不是狐媚术，凭她的样貌，可能吗？”
　　“不可能。”“哈哈。。。”
　　众人都笑了，我没有理他们，我的心已经冰冷，康熙五十九年五月，新夫人入府了，第二天叫了全府的丫鬟家丁，惟独没叫我。这时我已经很清楚了，这个新夫人不简单，老爷选了那么多年，却没选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