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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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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戒真
幽幽的听着清姑讲起爹爹,那年我三岁,清姑不想让我加入这纷争中,但又不能违背爹爹的遗愿,她以为在我小的时候告诉我,我便不知道了。但是其实是她不知道,我那时有多么的清楚。爹爹的死是原于什么。。。。。。
那三年,清姑带着我一直躲在山上的茅屋里,永远都忘不了每晚的提心吊胆,忘不了茅屋里难闻的味道,忘不了清姑死的那晚,如同刺青般刻在我的心上,才三岁的我,仇恨就溢满心口。不相信,其实我也不相信,自己如同已经活过一个世纪般,才来到这里。。。。。。我的年龄好似已经很长了。
那晚夜好圆,清姑带着窝在茅屋里好久了的我来到山下的树林。很开心,但是没人能想的到,我的命运从此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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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姑~~”我迟钝的喊出清姑两个字,来显示我的高兴。
“凌儿,下山了,高兴吗?”清姑好老了,像奶奶一样,但是月光下的脸庞如此安详和蔼,可是上天却如此不公竟夺去了我唯一的亲人,恨他。。。。。。
“高兴~~”
“凌儿乖,等过年的时候,清姑就带你离开山上,我们去杭州,去看西湖,好不好。”清姑笑的如此开心,我知道,清姑没骗我,等到过年的时候我就可以结束这艰苦的生活了。
“好。”我甜甜的笑道。
突然,清姑拉我到一旁的草堆里,我慌张的想叫,只见清姑严肃的看着我说:“别出声,有坏人,等一下不管怎么样都不要出来,知道吗?”
“恩。”我怯怯的点点头。
“谁在草丛里,快出来。”外头突然一阵利喝,我像猜到什么似的,紧紧的拽住清姑的衣袖。清姑甩开我的小手,轻轻的说:“永远不要报仇。”
那夜,清姑笑了,那么的无杂点,她被那帮人杀死了,刀割过清姑的脖子时,那么多血,它们在我的脸上流动。我看清楚了那些人的样子,我恨他们。我会报仇的,一定。
我窝在草丛里一动都不敢动,直到天亮的时候,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向前走。没人想象的出,一个三岁的孩子,女孩子,脸上都是血,像行尸走肉般的向前走。我不认识路,因为我自有想法以来便一直在山上,从未走过山上以外的地方。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一个大房子前面晕了。只见面前一个和蔼的光头正打量着我,“戒真,快带这位小施主到客房去。”
“是,师傅。”那个才六`七岁的小孩慢慢的答到。
总以为我遇到了救星,悟道师傅对我很好,戒真也一样,他永远像个大哥哥般照顾我。那年我四岁,“凌儿,要去练武了,快准备。”是戒真。
“哥哥,我就来。”很开心的跑了过去,我喜欢学武,我知道,只有学好武才可以为清姑报仇,为我的爹爹报仇。我不知道这样是否正确,我只知道他们杀了我的爹爹,娘不止,还杀了最疼我的清姑,他们根本不是人。
“凌儿,我今年中秋的时候就要回家了。”好久,戒真才吐出这几个字。
“不可以,哥哥不可以走。”我即使再聪明也只是个四岁的小孩,我不要让疼我的人都离我而去。我不要,痛苦怎可在我身上一次次的实现。。。。。。
“凌儿,没关系的,哥哥答应你,等哥哥回家后,哥哥就求阿玛接你到我家来。好吗?”戒真温柔的对我说,我知道他的身份不简单,从阿玛中我就看得出。
“好,凌儿等哥哥。”我没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我不曾哭过一次,就在清姑死的前几天,清姑给我裹脚的时候我也没哭,痛,真的很痛,可是我就是哭不出来。
“凌儿乖。”
时间本来就过的快,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年中秋节,戒真被他的家人接走了。他一次次的对我说让我等他,我也一次次的回应他说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