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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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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让人懒懒的想继续睡,我迷糊中自然的抓了抓散在头上的乱草。
迷糊中坐起身,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强烈的阳光让我有些恍惚,看清眼前的一切后,所有的动作都停顿了,头脑从混沌中苏醒。
这里不是医院,也不是家里。我的面前是一片碧绿的湖水,平静的无一丝波澜,四面环绕的是翠绿的树木,如果不是现在的情况,我一定很享受这里的自然风光。
脖子上的酸痛提醒着我昨日发生的事情,我记得我在医院值完夜班,回家路上时,不知是谁在我身后打了我脖颈一下,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难道是打我的人将我带到这里的?温热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让人懒懒的想继续睡,我迷糊中自然的抓了抓散在头上的乱草。
我的身上还是昨日穿的风衣和牛仔裤,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手表,钱,身份证,银行卡。包包中的东西也一样都未少(已经脏掉了的护士服,手机,家里的钥匙,一面小镜子,一些医用棉签,纱布和一个实习护士胸牌)值钱的东西都在,看来那抢劫的居然只把我扔在这就逃跑了,拿出手机看了看,没信号,紧急拨号也没反应。这什么破地方,移动移不动,联通连不通,灵通不灵通。
不管怎么样,要先弄清楚这是哪里?最好不要被饿死在这,趁着还是白天赶紧找出路,天知道这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晚上会不会有狼一类的食肉动物。脖子上的酸痛提醒着我昨日发生的事情,我记得我在医院值完夜班,回家路上时,不知是谁在我身后打了我脖颈一下,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难道是打我的人将我带到这里的?
沿着一个方向一直走,不知道走了多久,远远的看见了一座木屋,我那时兴奋的心情,比我当年考上医护大专时还要高兴。在人想要生存时,原来什么都不如活着有意义。我的身上还是昨日穿的风衣和牛仔裤,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手表,钱,身份证,银行卡。包包中的东西也一样都未少(已经脏掉了的护士服,手机,家里的钥匙,一面小镜子,一些医用棉签,纱布和一个实习护士胸牌)值钱的东西都在,看来那抢劫的居然只把我扔在这就逃跑了,拿出手机看了看,没信号,紧急拨号也没反应。这什么破地方,移动移不动,联通连不通,灵通不灵通。
试探的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声,木门门微敞着一条缝隙,轻轻一推,门发出了吱吱的声音,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毛毡毯子在无他物,可能是很久没人住的关系,阳光透过木缝的间隙,将灰尘照射的清晰无比。这也许是守山之人,暂时的住所吧。
又饿又困又累,正在想着下一步怎么办时,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难道是主人回来了?
“请问有人在吗?”苍老的声音中透着焦急。
我起身将门打开,面前站着一位身穿灰色长袍的老者,看他的打扮有些像宋朝的装束,花白的发顶盘着一个髻,略微有些凌乱,红色的血丝仿佛在诉说着他有很久没有好好的休息了,满满的疲惫,但是眼中却透着一种坚毅的光芒。
他怀里半抱着一个人,在我的角度看不清是男是女,衣衫褴褛,披头散发,脸紧紧的埋在那老者的怀中。
“请问有人在吗?”苍老的声音中透着焦急。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就是穿越?看他们的服饰显然就是古代装扮,都怪美美天天说那穿越小说,如今自己真的穿越了,在这陌生的地方该怎么办。
我起身将门打开,面前站着一位身穿灰色长袍的老者,看他的打扮有些像宋朝的装束,花白的发顶盘着一个髻,略微有些凌乱,红色的血丝仿佛在诉说着他有很久没有好好的休息了,满满的疲惫,但是眼中却透着一种坚毅的光芒。
“姑娘,打扰了,我家公子受了伤,能不能行个方便。”老者焦急的询问。
他怀里半抱着一个人,在我的角度看不清是男是女,衣衫褴褛,披头散发,脸紧紧的埋在那老者的怀中。
我后知后觉的点点头,将他们让进屋中。那老者将怀中的人轻轻的放下,恭敬,谦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就是穿越?看他们的服饰显然就是古代装扮,都怪美美天天说那穿越小说,如今自己真的穿越了,在这陌生的地方该怎么办。
这时我才看清那人的面貌,嘴唇红肿的有些外翻着,双眼充血的根本都睁不开左脸颊上有一道血口子,看他的样子很惨就对了,貌似腿脚也不是很灵活,这和废人有什么区别。我心里不由得想着。
“公子,你还好吧?”那老者伏在床边,半跪在地上抽噎了起来。
可是等了半晌,那人只是微微的点点头,示意他还好,也看不出他是闭着眼还是睁着眼。
“那个大叔,你家公子再不治疗疼也疼死了,那时候你不哭也得哭了。”我看了看床上的人,衣服上血迹斑斑,估计是很严重。
“难道姑娘有办法医治我家公子?”老泪众横的脸上,突然间像看到了希望,当然,我就是他眼中的希望。
“没有,不过,你可以做一些简单的包扎。让伤口不在恶化,毕竟这里没有药,神仙也治不好。”
我看了看床上的死人,撇了撇嘴。
“姑娘说的极是,我真是糊涂。”
我正要转身走出屋内,就见那老者忽然间的冲出门去,我还未回神,他已经从门外回来了。
“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家公子吧,我吴伯在这里给你跪下了。”
那老者说完朝向我跪了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啊?”我慌张的去扶他起来,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一看就是我爸爸年龄那个级别的人物,怎么能跪我呢。
“姑娘,我知你是好人,我们现在被人追杀,我死不足惜,只可惜我家公子......你能替我照顾他吗?” 那老者说完朝向我跪了下来。
“吴伯,我…我都已经…是这样了,何苦还要拖累别人。”原来你不是哑巴,我心想。 “姑娘,我知你是好人,我们现在被人追杀,我死不足惜,只可惜我家公子......你能替我照顾他吗?”
床上那人挣扎着要起身,可是身上的伤使他又跌回床去。 “吴伯,我…我都已经…是这样了,何苦还要拖累别人。”原来你不是哑巴,我心想。
“公子,我来时答应了主人,定会将你安全的带回去,为了主人你一定要活着,要活着走出这里。” 床上那人挣扎着要起身,可是身上的伤使他又跌回床去。
说完那老者又是一脸希望的望着我,我不是神仙,总是这么崇拜的看我,真是吃不消,想不到我刚到这陌生的地方,就找事情给我,还是掉脑袋的事情。
说完那老者又是一脸希望的望着我,我不是神仙,总是这么崇拜的看我,真是吃不消,想不到我刚到这陌生的地方,就找事情给我,还是掉脑袋的事情。
我想了想,我现在和他们也算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如果我今天在这里待着,估计也要被杀人灭口,还不如趁早跑路,再说这陌生的地方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回去,不如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答应你。”
“谢谢姑娘大恩大德,我吴青若活着定永生不忘,若死去来生做牛马也要报答姑娘,公子,一定要活着。”那老者走之前又感激的朝着我一拜,转身出了木屋。
“ 吴伯......我一定会活着回去。”床上的那个人眼睛直直的瞅着门的方向,眼角流下了泪。
时间紧迫,我将包包的绳子放短了缠在腰间,走到床边想将他扶到我背上去,可是手刚刚碰到他身子,他就瑟缩一下,勉强睁开 了紫肿的眼睛,望着我的方向,向床里挪了挪,好像我就是那强抢民女的强盗。
“你......做什么?”
“不背你难道你会自己走出去吗?”
“你...是女子,这......。”
“你看不见?”看他的样子,他的眼睛肯定有问题。他摇摇头。
“只是看东西有些模糊。”
“那就快点,再不走小命都没了,你还在乎男女有别。你想死,我还不想呢。”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正在发愣的他拽到我背上,他没在挣扎,乖乖的趴到了我背上。
比我想象中轻了好多,柳叶般,没有多少肉的样子,我随手将那床上的毛毡披在他身上。
“门外有马匹。” 微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麻麻的,痒痒的 ,他的声音很轻,轻的好像是一缕清风划过耳际。
走出木屋,门前最近的一棵树下,一匹白马站立在那,朦胧的月色中竟有些看不清,他好似知道主人来了,雀跃着,打着响鼻。
“你这个样子上马有些困难,等一下,上马时,我若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你明天就忘了,就当是做梦。”
我只是陈述一件事实,也没打算他回我的话,但是还是听到他轻微的嗯了一声。
我背着他来到马前,双手托着他的大腿根部。他只是稍微顿了一下,双手配合我翻到了马上,我将毯子递给他,随后我脚踩着脚蹬也坐到了他的身前。
“抱紧我,不然一会掉下去可没人在管你。”因为饿着肚子还要逃跑,我的脾气自然是差些。
他双手略微僵硬的圈着我的腰,我试着夹着马肚,马慢慢走着,并不是像书上写的飞奔,我有些着急。
“马儿,马儿快些跑啊,不然一会那帮人来了,扒你马皮,吃你马肉,喝你马血,到时候,我们都要和你陪葬。”
白马哼的拉个长音停下来了,我有些气急败坏的喊着“驾,驾”白马却悠然的在原地打转。
后面传来轻笑的声音。
“你拉直缰绳,脚要用力的去蹭马肚。”
我照着他说的办法试了一次,白马打了个挺,开始奔跑起来,越来越快。
当时只想着,我也会骑马了,迎着耳边呼啸的冷风,开心的差点叫出来,一不留神,重心不稳,差一点大头朝下摔下马去,还好后面那个人紧紧抱住了我。
“拉住缰绳。”
“谢谢。”
我没听到他的回答,但我感觉到他在身后轻轻的点了点头,点头好像是他的习惯。
夜中,白马奔驰,马蹄声成为这树林中唯一一点声响,静的让人有些怕。背后传来灼热的温度让我感到心安不少,在这陌生的环境里,我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