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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子颜 ...

  •   觉得自己好似恋爱了之后,性格突然变得乐观了很多。写下的东西也给人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文风变化好像很大,我自己意识到以后也很不适应,不过,改不回来了。所以,无所谓了,变了就变了吧。我是从来不介意为了喜欢的人做出积极的改变的:有时候觉得君画就是我的正能量,能帮我把那些消极的想法全部都消灭光。“消灭光”……这样的用词让我有“奥特曼打小怪兽”的感觉,据说,奥特曼和小怪兽好像也是一对的是吧?官配CP?
      话讲到这里,如果习惯不了文风变化的,还是自动屏蔽吧,毕竟到这里已经可以算是Happy ending.以后的就当是作者在胡言乱语,或者是极度自恋王子病的自言自语……反正没必要再看下去了。至于,可以适应的同学——“很高兴可以一起分享有关我恋爱的甜蜜回忆!”呃……算了这句讲出来我自己都有点恶寒。但是——还是再强调一下那句“爱情总在转角处”,所以同性恋异性恋热恋的暗恋的单身的,大家一起来相信爱情吧!总会有那么一段美好的感情在不远的未来等待你的参与,只要你愿意去相信,你,值得更好的。
      这是什么狗屁广告词?果然是文风凌乱得一塌糊涂了吗?我直觉我应该认真一点,回到正文的轨道上去了:

      早上是被万恶的生物钟叫醒的。
      坐起来就觉得腰酸背痛,开始懊悔:一定是昨天“伺候”君画 “伺候”得太卖力了,现在感觉有点“力不从心”。虽然说,还是很开心……
      不过话又说回来,还要用上“腰酸背痛”“力不从心”这样的词,说明我的体能还是不够好吧?果然还是缺少锻炼!不行,以后要扯上君画一起去做体育锻炼,不然两个人都未老先衰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啊?我可不想……(“不想”的内容很□□,这里就不一一罗列了)
      其实我以前一直觉得“某个小王爷”很没人性、很夸张——经常把自家的王妃吃干抹净,然后还撒娇着抱怨,说是自家的亲亲王妃太勾引人了害他腰酸背疼……我当时就想:明明是你自己体能差,还把责任推脱到恋人身上,真是渣(攻)!我以后一定不会像你那样!
      结果,我现在也有点想抱怨君画的意思了。只不过我不会抱着君画撒娇说什么“都赖你啦,害我腰疼”之类那么令人黑线的话。因为我知道,君画大概也和我一样腰酸背疼,而且他还要比我多痛一个地方。当然,这也是我们都懒于运动的恶果。所以,才明白“生命在于运动”这句话不仅讲得精辟,还要正确理解——不能歪解为“生命在于那种剧烈的、适合在某种特定情绪下做的运动”。
      讲了这么多,还是没缓解我的腰疼啊!(袜子按:正常人是不会腰痛的,所以杯子你肾功能不好吗?斜目+围观。。。我认识这方面的专家可以帮忙介绍你过去看哦!)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自作孽不可活!自食恶果……骂了自己几句,我马上调整了消极的情绪,屁颠屁颠地跑去厨房煮早餐了。
      想起那句“为君洗手作羹汤”,就心里美得不行了。很狗血地觉得生活就这样诗意了。煮着小米地瓜粥,恰到的火候,听着咕噜咕噜水烧开的声音,觉得有幸福慢慢地从心里冒出来。所谓的 “有情饮水饱”,这就是别拿爱情不当干粮,因为爱情和面包划等号……
      写了这么多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于是文风真的是凌乱了吗?)作孽!谈恋爱谈得那么不理智的。我其实只是想说,我这么一大早就起床给君画做早餐的原因就是——君画喜欢睡懒猪仔觉,我不忍心这么早叫醒他,所以先煮好了早餐,让他每天多睡上那么一小会儿顺道给多一点时间他赖一下床。然后,君画也不反感我这么宠着他,所以我觉得我们现在好像在玩“养成”游戏。实乃情趣也。
      说起情趣,想起清人沈括写的那本《浮生六记》。我边关火,边露出一个微笑:原来每一个可以写出一本类似《浮生六记》这样的书的人,都是幸福的。不亲身尽力肯定写不出这样有趣的书,而我现在居然有幸,可以与君画一起走过这样的人生……想想都觉得很甜蜜。
      我一边想着一边傻笑,一边朝空中花园走去——我每天早上有两件功课要做,一件是煮早餐,还有一件就是浇花。所以今天,煮好了小米地瓜粥,我就去小花圃里浇花去了。
      到目的地的时候,看见了君画。我以为自己有点幸福得神志不清了:这是什么时间地点人物啊?
      我还在纳闷,君画已经发现了我,跟我道了声早安。逆光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得侧颜,是对自己的一种很残忍的考验——我觉得我真的有某种冲动想……完全是考验人的忍耐度。我又不是柳下惠,光有得看没有得吃,我……算了,不是都说什么“非礼莫视”什么“非君子也”之类的?
      话说,我还是没有想明白过来:为什么太阳明明还是从东边升起,君画今天却难得没有赖床?其实,他不赖床的话,在床上呆着等我也好啊,正好可以做一些“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事,虽然君画这么瘦没有资格做杨贵妃。(我说的很明确是“瘦”不是“受”,我从来都不会玩专制,不让君画翻身的。那什么,有些事情,有来有往的……)而且,再次强调我真的不是柳下惠啊!什么“非君子”的,这个时候都扔一边了。
      “裴子颜,你以后多睡那么几分钟吧,我自己来浇花就可以了,你专职煮早餐。”
      “干嘛开除我?其实我很喜欢侍弄这些花花草草的。”我不听他那套说辞。我少睡好过他少睡几分钟。
      “我当然知道你喜欢……你不喜欢我干嘛买来送你?”后面那半句君画说得有点小声。
      “啊?”
      ——你买回来的时候明明说是你喜欢的,我还以为,我们之间真的那么志趣相投志同道合……
      “啊什么啊!我说,你不喜欢我干嘛买来送你。本来就是知道你喜欢侍弄这些细化小草……当然,我也不是不喜欢。”他想了想又补充了句。
      “嗯?说清楚,”我一听心里就乐了,趁他难得闹一回别扭,赶紧审时度势搂住他的腰:“是谁喜欢?喜欢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
      “算你聪明,这句我喜欢。幸好你不是说你喜欢那些小花小草,不然我还真的吃醋了。”我说完,再自然不过吻住了他。
      他含住了我的唇,加深了那个吻。说实话我不喜欢早晨舌吻什么的,本来早上就晨勃了,这样一弄气氛都培养起来了,但是早上时间赶,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老觉得憋着要出毛病。
      “一早就玩火?”我开始盘算:本来今天时间就不赶,干脆在小花园“野合”算了?结果吻起来也就没完。但是君画大概不乐意,推开了我。我欲求不满自然是要抱怨一下的:“看我今晚怎么玩死你!”
      “看谁先玩死谁?”
      我不说话了,直接用眼睛透视了君画弧度完美、线条诱人的小PP……最后,很满意地、色迷迷地笑。
      “你从哪里学会‘视奸’这个新词的?”
      “书房里新寄来的……”我马上意识到我也说漏嘴了。
      “谁又给你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这个星期第几次了?上次是小道具,然后还有那些‘龙阳十八式使用说明书’,貌似我还见过叫你过去玩NP的邀请函……你能不能预告一下还有什么?我心里承受能力不怎么样的,我不接受你把这些东西弄家里来。”君画不悦道。
      “君画,你肚子不饿吗?不吃早餐会影响身体健康。”我试图转移话题。
      “先吃早餐。不过,我希望这件事你给我个解释,本来我也打算等你休息就跟你谈谈。”他一副“我们两平心静气好好谈谈”的架势。
      ——口胡吧?那明明是风雨欲袭之势!

      还好,君画还是讲理的。至少他是吃完了我给他煮的早饭、听完了我的解释才向我发难质问起我来的。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别玩得太过了。”
      “其实是因为现在工作的缘故。”
      “你到底在做什么工作?不是只是坐办公室吗?”
      “我的工作有一部分跟那个有关。因为是出版社。然后,有一部分的内容是会涉及那方面的……”
      “你跟郑君书是一伙的吗?”
      “你哥没跟你讲乜?很明显就是。”
      “为什么不是你跟我讲?”
      “我们在一起才多久,你哥跟你一起多久了?”
      “可是我们之间关系比较亲,再说我现在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比和我哥在一起的时间多,见到你的机会也比见到他的机会多。”
      “听到你这么说我很开心。”我抱住他,往他身上蹭。
      他任由我抱着,语气里好像带着宠溺:“那,至少不要再看烂七八糟的书了吧?会玩物丧志。而且,工作什么的,尽量别往家里带。可以吧?”
      “不看……其实看了也不会变得像郑君书那样的。至于工作不带回家,我就要睡办公室了。刚刚出来工作其实还是很多事情要做的。即使我不是从低做起。”
      “那就算了。”
      ——是慢慢失落的语气,于是我于心不忍了:
      “别这样嘛。最多我保证我不会学坏。”
      “你几岁了还学坏?”
      “可是你刚刚跟我那么说,我就觉得我活倒退了,好像中学被父亲抓住看**书刊的叛逆小孩,然后你扮演的是严父的角色。”
      “你有恋父情节?”
      “不知道。”
      “sorry,你说过你父亲的事,我……”
      “没有,不用道歉,我说不知道不是那个意思……不过,可能你还是不要管得那么宽的好,因为我妈没怎么管我,所以我其实很小就开始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的了,要学坏早学坏了,虽然现在也不是不坏。”
      “你会不会觉得少了一点私人空间?不如弄两间独立的书房,那我们就可以分开工作了。你不喜欢我管你,其实我也不习惯你有时候干涉我太多。”
      “干涉你太多,是指我监督你准时准点睡觉的事情吗?那个没有得上诉!不规律的作息时间对身体的影响是很大的,而且事情本来就不应该堆到最后才来完成的,那样效率很低,做出来的质量也不是最好的。”
      “这些我自己有分寸,真的,你别干涉太多。”
      “我是为你好。”
      “我也是为你好。”
      “这样没办法说下去了。”
      “我没想跟你吵。”
      “现在问题也不是这个。不是刚才还在说,要独立书房……那我们睡哪里?”
      “季公子好像说过想要打通两层楼,弄个复式,然后一起住。”
      “竹吉也跟我提过。”
      “答应了呗。”
      “违章建筑。要去申请什么的很麻烦。”
      “他们提出来的,这些很繁琐的事情当然他们会处理好啊。”
      “话说住在一起真的好吗?”
      “没什么不好的。你不在我都习惯了这样一起住,现在两个人我觉得不够热闹。这是你的责任,如果高中一毕业就在一起,单出来过二人世界,现在就不存在这个说法了。”
      “你还在埋怨我离开了三年?不要这样嘛。你喜欢热闹一点,我跟他们讲我们同意了就好。一起住就一起住。不要再介意那件事情了,我会补偿回来的。”
      “不要再继续了,我很受不了刚才那个讲话模式的自己……算了,早就跟季泽川说直接点跟你说明白就好的了,他们就是要建议刚刚那个方式。我去学校。Bye了。”君画说着说着居然走掉了。
      “喂!”我听他讲刚刚那段话,一脸石化,他说他要去上学我才反应过来:“我送你去学校,你等等!”
      于是我赶紧赶上他,屁颠屁颠地送LP大人去学校了。然后……我就不该跟我表弟计较吗?把我的人都带坏了,那个人渣!他现在已经把竹吉这只纯白白的天使“染黑了”,怎么可以还试图“染指”我的人!@¥¥%¥……*&我各种心里不平衡,表示无法接受啊,对这件事!
      再然后,即使想不通,我也应该去上班了。不过今天,我请了半天的假,因为要到医院里探望一个人——君画的奶奶住院了。君书跟君画说过几次,君画不理会他,完全不当一回事。君书让我帮忙劝劝君画,让他好歹过去看一下。而我基本上就不怎么会劝,担心跟君画说了些什么反而起了反效果,君书就提议,让我抽空替君画过去看看。我不太清楚君画和他奶奶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之就是觉得他们家就这“习俗”怪怪的,奶奶病重去探望都可以“替”的?但是,想是那么想,君书叫道,我也不好意思不去。所以,我就得往医院跑一趟了。
      君书没空亲自带我过去,让我直接去附E院找阿卓,于是我到了医院就往儿科门诊去了。这一去不打紧,就是那倒霉催的,一大早的,儿科诊室里就吵死人了。好大一堆家长带着小孩来看病,那人山人海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周末的儿童乐园……当然那是忽略那些小屁孩的鬼哭狼嚎的情况下。
      现在的小孩是越来越能闹了,因为现在的小孩是越来越宝贝了。看着那些抱着孩子、求医心切的家长,真真叫人哭笑不得:就是一个小孩都宝贝得跟什么似的,那将来小孩子难道一辈子不用长大?可以一辈子这样被护着?我想了想自己“小时候”……完全是粗生粗养,哪有那么金贵!这些人还真是夸张!被过度保护的小孩也很可怜,小小年纪却不难看出又是宝贝过了头将来要缺了许多“童年乐趣”的小家伙们。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很喜欢小孩子,看见他们因为生病要打针吃药,心里就替他们难受。所以他们大哭大喊大闹一点都不乖,我也没怎么反感他们把医院的儿科弄得乌烟瘴气。
      我一边往里走,一边在找卓的诊室。越往里走病人只是有多无减,仔细看了看门牌,医院好像是把“重量级人物”都往尽头塞了,什么主任啦,专家啦,主治医师之类的……现在的家长用不用这么夸张,一个小感冒小伤风什么的,就挂专家号,人家不觉得大材小用吗?这里是中国吧,感觉那些“高级资源”还是很缺的,这不是霸了人家的号,害得真正需要的那些病人看不上病吗?真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想的,自己的小孩金贵,别人的小孩难道就不金贵了?都是人,都是小孩,都是爸爸妈妈的小宝贝,哪有这么……还真是想不明白了。
      “裴子颜!”
      我边想边走神,走着走着被人一把抓住,狠力一拽,拽进某间诊室里了。我回过神来看见卓,赶紧打招呼,然后解释:“不好意思一下子走过了。”
      “走过都不看清牌子,没长脑子么你!赶紧!看到外面人多了没有?这都快上班了,你才来!”他又看了看手表,话说的很急:“我马上带你过去!”
      然后,我被雷厉风行的顾医生带到了呼吸内科的住院部,往病房门前一塞,他就走人了。当然路上他交代了几句:“郑君书叫你来的?君画奶奶大概是不好了。去了在门外看看就算,别进去打扰老人家。”——其实是他自问自答,完全没给我说话的机会。不过要点他都提醒我了。
      站在玻璃房的门口,我才确认:君画的奶奶的确是病重,都已经住玻璃房里了。她戴着氧气面罩,身上插了一大堆的说不上名的仪器,床边上墙壁挂着心电监护仪,有个数字不停地一闪一闪着。我觉得这么个闪法很不吉利,原谅我没什么常识,觉得这样的情况已经够严重的了。所以,我在门外隔着一层厚厚的透明玻璃看着,想:我进不进去没多大差别,看老太太病成这样都不认的人了,我走近了也打扰不到她。不过,也已经是这种情况了,除了来看看还能干什么?所以我越发不懂了,怎么就是来看看君画都不肯呢?多简单的事……还有就是,这是我第一次,觉得死亡其实也不是离我很远了。当年顾舒的事,他是失踪不是死亡,所以现在,是我第一次去医院看重症病人,我哪里见识过这个,突然就觉得医院真是一个很阴森恐怖的地方,哪里都透着不祥……这样说也许过了,我就是有点小迷信什么的。总之,我感觉被死亡的阴影笼罩着,那感觉真让人不好受,浑身的不自在。难道君画是因为害怕这个所以才不来的吗?好像还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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