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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连体冰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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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流师徒忍法帖
家的味道,似乎就是一碗味增汤的味道。
简简单单的,有几块豆腐一些裙带菜飘着一些葱花,幽幽地散发着白色的热气。等喝到肚子里能给你带来朴素又踏实的温暖来,这样的香气和温度真是让人留恋,让人愿意付出一切去坚守。原来我一直以为木叶就是我的家,但是现在我却觉得家里已经可以具体到这间屋子和这些人了。
作者啊,既然你都把我的设定升级成辉夜了,这么高级的配置只简简单单嫖个男人那多浪费啊,不如我们来搞一波大的吧!
再见到特训中的佐助时是第二天的上午,尚且年幼的少年带着一些倦容,将他的手完完整整的包裹起来的绷带也不甚整洁,似乎是练得很吃力的样子。卡卡西蹲在一旁看着他的某某刊物,还是那副没精神的垂着眼睛的样子。
随着佐助的又一次尝试,亮蓝色的查克拉肉眼可见的包裹住了他的左手。鸟类的鸣叫声隐约响起,由远及近,由弱渐强,暴虐的雷电夹在手掌与岩石之间,无处释放的能量如困兽一般摩擦碰撞着积蓄起更多的能量,岩石也在这样的力量下分崩离析。
眼前的巨石被亮蓝色的雷电穿透后轰然碎裂,崩碎的石片和烟尘后,佐助的脸庞显现出来。少年人的脸蛋仍未脱稚气,但是俊美的五官和清雅的气质却已经初具雏形,那样漂亮的脸蛋肃着的时候显得十足的禁欲,让人控制不住的产生几分肖想,想知道那样的表情在破碎后又该是什么样的风情?
“谁!”佐助的雷切在劈碎我掩身的石壁后依然气势不减地向我袭来。
我在电光火石之间侧开一步躲开了千鸟的攻击范围,伸出手捏住佐助的手腕,阻止他进一步像前头的断崖冲去,“佐助,气势不错哟!”
“彩!”佐助左手的电光在剧烈地闪烁后消散于无形,此刻少年的眼中的戾气好像是云开雨霁般的消散开来,那瞬间黑色的眼睛里迸发出不能作伪的如同小兽般的亲近与显而易见的喜悦。但是他似乎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所以又别开了眼睛看向别处,噘着嘴小声嘟囔着,“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都住院了,醒过来都没看到你。”随着他的动作,脖子连接肩膀处的咒印若隐若现地露了出来。说着他抬起手似乎是下意识地抓了抓咒印的位置,“中忍考试我晋级决赛了。”
啊,居然撒娇了。
“嗯嗯,我知道。”我仍捏着佐助的手腕,将他手腕上的绷带一圈圈的解了下来,露出那因为查克拉侵蚀而伤痕累累的手来,“其实你还昏迷着的时候我去看过你的。只是我还有任务,所以离开了村子一阵。”说着,我开始释放出微量的风系和雷系查克拉以及最近才领悟出的阳性查克拉来修复他掌心的伤痕,那手很快就在带着治愈之力的查克拉下恢复如初。
“看来你们特训的效果不错啊!”我朝正走过来的卡卡西看了过去。
卡卡西将他的小黄书塞回口袋,然后肯定地朝我点了点头,“千鸟的确是很适合佐助的术。只不过以他目前的查克拉量,一天之内最多使用两次,不过也够用了。”作为战斗的终结技来说,一天两次也够了。
我也点了点头,此时佐助的手掌已经复原,我下意识地捏了捏他的手掌,少年的手掌还不够宽厚,细长的手指筋骨分明,即使有那层练习留下的茧,仍称得上是一双好看的手。总的来说,佐助作为木叶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的确是很够格的,如果他的心不是早早就托付给了鸣人的话,的确是值得少女们为他疯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
“毕竟是我们佐助可是天才嘛!”我松开了佐助的手,然后忍不住有些揶揄地夸了一句,见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又有些羞愤地薄红着脸颊垂下脑袋之后,我这才拿起另一手上的袋子,里面是我一路上用冰遁保冷的棒冰,“看,我可是带着木叶流师徒传承最大奥义忍法帖·连体棒冰来的哦!”说着,我把汽水味的连体棒冰递给卡卡西。
“哎,这个啊……”银发青年露出了一脸伤脑筋的表情来,他抓了抓头发,最终还是掰断了棒冰给佐助递过去一根,“来,给你。”说着,他又朝我看过来,露出了一个真拿你没办法的眼神,似乎这样的仪式感让稻草人卡卡西也觉得窘迫。
佐助垂着眼睛似乎是在看自己的脚趾,但是手却是很诚实地伸了出去接过了那根棒冰。他朝我看了一眼,“你的呢?”
“哦,对哦,我也给自己带了。”说着,我从袋子里又拿出了一根连体棒冰,一掰为二之后,我看了看另一根棒冰问佐助,“你还吃吗?这根是橘子味的。”如果佐助不要的话,我再给白带回去,就是有些麻烦。
“要。”这次佐助倒是很坦率地立刻伸手拿了过去。
“啊,你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吃冰棍还会滴在手上啊!”在我又举起手去舔融化到手上的糖水的时候,佐助终于看不过去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的手帕,拉过我的手仔仔细细地擦了擦。
我捏着手里的手帕有些发愣,其实算起来我跟佐助已经是前后共同生活了六年的关系了,熟悉程度称一声家人都不为过。我暗自叹了口气,三两口把剩下的冰棍吃了,站起来朝还蹲在一旁的卡卡西喊道,“我走了啊,比赛那天你们可别又迟到。”
令我没想到的是,据说被我削去了半条命的大蛇丸还是在中忍考试当天联合音忍和砂忍对木叶发动了突袭。而团藏当天特意命令所有根系暗部留守根系大本营的命令,让我很难不知道这场战争到底是出自谁的手笔。
不过令我安慰的是,我这场架到底没有白打,突袭那天大蛇丸本人因为重伤并没有来到现场,最终三代目仅在袭击中受伤并没有身亡。团藏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些麻木,只是一副‘哦,是这样啊’的笃定。他挥退传令兵后,反而自顾自的喝起茶来,脸色平淡的完全不像是刚刚得知自己的挚友平安的模样。
仿佛这样的事情,他已经重复经历过无数次一般,不为自己谋划落空而感到失望,也不为挚友脱险而感到欣慰。
“彩。”团藏放下茶杯,两只手揣回和服那宽大的袖子中,那样简单的动作却带着上位者以及强者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你最近经常往村外跑。”他靠在椅背上,似乎是很舒服的样子,“你在谋划什么?”
冷汗几乎是同一时间顺着我的脊背流了下来,在想通这次敌袭可能也有团藏的参与之后,我瞬间明白过大蛇丸可能已经跟团藏通过消息了,并且团藏为了让大蛇丸相信他没有倒戈相击应该付出了什么代价,而此刻他是来找我清算的。
“是我的错。”我当机立断膝盖一软,跪了下去,“大蛇丸居然给佐助种下咒印,属下感情用事,去找他报复了。”
“为什么?”团藏轻描淡写地问着。
“因为……”
是啊,因为什么呢?
事发到现在我也没有仔细梳理过自己的想法,当时只是在见到佐助脖子上的咒印后热血上头觉得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宣泄出来。而这其中,首先不能否认的是在见到自己养的兔子最终还是被蛇叼了的气愤,但是更多的是我自己那段卧床的岁月在内心产生的愤怒,是对于剧情不可抗力的愤怒,是对于我无力反抗的命运的愤怒。
是作为一个被愚弄的傀儡对于既定命运的不甘和怒火。
“因为我答应过鼬,会照顾好佐助。”我最终按下心下翻滚的情绪,说出了一个答案。
“你不是感情用事的人。”团藏平淡的否认了我的回答。
“不。”我摇头,既然抬起头朝他看过去,“我是。我是会感到愤怒和不甘的人,或许我从未真正接受过‘根’的意志。”说着,我站了起来,“师傅,你曾经说过,作为‘根’即使永远身处黑暗,即使行不义之事,也是心向光明,这一切的付出都是为了守卫木叶。”我握紧拳头直视着团藏的双眼,我知道他绷带后的眼窝里还装着宇智波止水的眼睛,那是一个怀抱着对和平的幻想而自愿献出眼睛甚至是生命的男人,“可是你现在做的事情,是在守护木叶吗?你是在愚弄我们吗?”
“住口!”团藏一掌拍在桌上,伴随着这一掌体内早早被种下的对于他绝对臣服的印也开始发作,压着我的膝盖又重重地跪了下来,内脏被印挤压震颤着,让体内血气翻涌不止,我忍了又忍还是吐出一口血来,“妇人之言!”他大声呵斥着,“现在火影优柔寡断的统治只会当断不断地让木叶村处于被动中,等我坐上火影之位,我一定会带领木叶重现初代的辉煌!”这么说着的团藏显现出一些癫狂的神色来,提起火影这个他渴求了一辈子的位置时,他的脸上显现出被权势浸染的傲慢和疯狂。
“你只是会把木叶拖进无止境的战争。”我摇头,鹰派掌权只会把整个世界拖进无休无止的军备竞赛和军事摩擦。
“你不懂!”团藏又坐了下去,收敛起了他疯狂的神色,“你受伤了,这几天就在根部好好养病吧。”他敛了敛袖子,“佐井我暂时收回来了,他还有其他的任务。至于你的弟弟,你放心,我会带回根来照顾的。”
看着面具男从门外走进来要将我带走,决定最后一搏,尝试着用师徒情撼动一下眼前这个被称为铁血团藏的男人,“师傅……”我示弱地喊着他,但是他只是转过了头不在看我。
故事仿佛一个轮回。
我居然又一次被团藏软禁在一回目那个密不透风只有四面高墙的房间。同样的环境和相似的境遇让我避无可避的想起了当时的无力和绝望,而体内翻涌着的印也作为惩罚不停地在鞭挞着我,让我全身无力,思想也不能集中。
如果不想死在这里的话,似乎只有再一次进入辉夜模式,解除掉体内的印才能夺回身体的控制权。我一边哆嗦着一边努力回想着当日对战大蛇丸的情形,似乎是在无数次查克拉属性互换后造成体内的查克拉环境失去平衡,接着再一次性放出体内的查克拉后进入了辉夜形态。
在咬着舌头反复集中精力尝试调动身体里的查克拉无数次之后,终于我拼劲全力释放出了体内仅存的风系查克拉,而这如同在这件小小的屋子里刮起一场风暴,无数细小的风刃在房间内盘旋着划开了我的皮肤,好在进入辉夜形态后,身体上的伤口自动修复了。将那股玄之又玄的阴阳之力汇聚在五指之间,我本能地将这股力量朝着被下了印的心脏拍了过去。
耳边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后,血液急速流动声音。
片刻后,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甩了甩手从地上站了起来。
一头银发随着我的动作滑落下来,长度直达脚背。我撇了撇嘴,也不知道作者对于头发到底有什么执念,这种长度的头发到底怎么战斗啊?真的不会自己被自己头发绊一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