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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一章 by冰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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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萧萧兮水寒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当她极其潇洒的走到吞所外面的时候，才惊觉身上已经湿透了……
然后再惨兮兮地回望新撰组屯所的大门……
嗷嗷嗷嗷！明璃你个混蛋耍什么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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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一道极浅极淡的影子从新撰组的砖瓦上如流星一般滑过，而后天神一般从天而降在自己的面前，那人额前的金发湿湿地贴着，散发出一种异样的光芒。浅碧色的瞳仁琉璃般易碎。肤若凝脂，螓首蛾眉，一举手，一投足，尽管是在阴雨绵绵的背景中都烘托的如明星一般璀璨！
明璃却呆呆地望着眼前黑衣劲装打扮的人，半晌冒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怕了？”声音如同慵懒的野猫，眉轻轻上挑，“没想到挑出来的人这么差劲啊……”随后凑上前来，轻轻抬起明璃却的下巴，“姿色倒还有几分看头，但是要做这份工作，长得再漂亮也没用哦。”
明璃却的大脑死机后又重启，幽幽地说了一句：“好拉风啊……”就又熄火了。
“……呀，竟然是个傻子。看来找错人了，后会无期。”那人说着，随即如翩跹的黑蝴蝶一般跃上屋顶，悄然无息，黑色的飘带遗留下的残风还在雨中静静回荡。
见到只有在漫画中出现的情景，某同人女难以抑制的双手合什闭上眼，用腐女独有的声音碎碎念，“真是像风魔大人一样美型的忍者啊~~~~”
忍者脚下一个趔趄，于是，不远处的楼房传来砖瓦坍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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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不过眨眼片刻，那飘逸的黑色劲装又出现在了明璃的面前，只不过头罩下的面孔不再是带着轻轻调笑，而是浑身释放出一种凝重森冷的肃杀之气，周围的温度立刻降下，大雨滂沱倾盆而下，两人却没有感觉似的站着。
明璃淡淡地笑了，稍稍冲淡了杀气弥漫的气氛，“我是谁恐怕你比我更清楚吧，不然又为何来找我？”雨点如豆大，打在身上却没有什么感觉，反而更好的让明璃清醒了头脑，缜密冷静的自己逐渐回来，雨水洗刷下的人已经褪去了平日嘻嘻哈哈的假面，变得淡漠而睿智。（作者：其实我想写的是“平日的同人女已经晋级成了变身后的希瑞女神了”……）
忍者眯起了眼，危险的气息从颀长的身体中渗透出，声音依然慵懒不羁，却带上了丝丝寒意，“嗯……是我看错了么？好像也是一个聪明人呢。那么，你知道该做什么了么？”
“承蒙夸奖，那么可以先告诉我——你、是、谁、吗？” 明璃却微微垂下眼帘，说。
忍者的脸色微变，愣了一会儿，终于说道，“还是被你看透了——风魔的弟弟。七雅。”
明璃却在名字报出来的时候做了迅速的判断——要么是假名，要么就是根本没有在漫画中出现过。如果是第二个的话，事态就不怎么好控制了呢。
“却。”
她的唇轻轻翕合着，吐出迷幻般的名字。
她第一次看到七雅的时候也错把他当作是风魔，虽然外形没有区别，但是两人的气质完全迥异，风魔给人是凌厉优雅的感觉，而七雅却以一种慵懒不羁的态度出现，若非看过原著，根本难以分辨。这让她立即想到了山崎丞和山崎步。
但是也不能完全相信于这个人。
“你的戒心似乎从一开始到现在都还未放下呢。”七雅轻轻地笑着，身体如同女子一般柔韧纤细，不盈一握，却蓄势待发着黑豹般健壮矫健的威力。
似乎马上被看透了呢。
既然如此，明璃却也不再小心翼翼地提防，冷静思考的时候习惯性的淡淡微笑挂上嘴角，她说，你是想让我成为你的同盟么。
“怎么？看你的样子，需要考虑一下吗？”七雅也缓缓撤下了杀气的压迫。
明璃却默然抬起头，“不需要考虑了。”如同淡蓝色湖泊般的眼眸，眼神坚定，嘴角挽起一个轻巧的弧度，曾经的归属感全部回笼，带着淡淡的邪气入侵湛蓝的冰眸，若不是亲眼看见，七雅定不会相信这个在旁人眼里普通的女子拥有如此难以匹敌的强大自信与冷静。
“很漂亮的眼神。”七雅带着赞叹的语气没有让明璃感到半点高兴。
“接下来，该干什么？”现在不是说废话的时候。
七雅低笑出声，“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啊……那么，你为什么要成为忍者呢？不要拿那种对新撰组的小子说的话来搪塞我哦。”
都听到了么？这样反倒省得自己花功夫解释。
“为了什么呢——壬生狼杀人为了守护，而并非为了杀人而杀人。吾亦如此，为了——拯救。”明璃却说，眼神一如既往地没有波澜。
七雅的笑声还是如银铃般清脆，却带着极致的妖魅，“哦？又是一个救世主吗？你是要救天下苍生么？还是要救自己被战乱所迫害的兄弟姐妹……嗯？”眼底涌起的讥诮覆盖了清浅剔透如琉璃般的眸子。
“错了，我只是拯救自己，拯救身处这个残忍时代的自己——而已。在弱肉强食的杀人游戏中，能活下来就是赢家，相反，输了，便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但如果为了生存或让别人生存——人性也可以抛弃，那这不该称作为，人。
“死亡是最简单亦是最直接的方法，但这代表你什么都失去了，所以，必须为了生存而吸食鲜血，屠戮同类。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不让自己堕落。
“七雅，如果你有一天发现你的瞳孔不再清澈，不再有‘人’的荣耀的时候，那你一定要努力回想自己生存的价值，只有这样，才能——拯救自己。”
七雅的呼吸忽然变得沉重而凌乱，这对于忍者来说很是忌讳的，溢彩流光的碧色瞳孔仿佛被薄纱轻拢，光芒变幻不定，包含了太多她不能读懂的东西。
她并非是不知不觉地说出这番话，反而是压抑了很久的情绪一下子被释放出来，未仔细思量便脱口而出，反而像腹稿一般，又或许是很早就有的信念罢了。
雨好像没有停止的想法，天空的云层中好像蛰伏着浅眠的野兽，云谲波诡。
这时两才发觉身上没有一丝干的地方，见此状况，明璃却不由干笑出声，“呃，我说，再淋下去皮都皱了啊……”说着双手遮在头顶上做徒劳的避雨状。
然后再望一下对面的七雅——忍者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却暴露出修长的曲线，刘海还淌着水，实足落汤鸡的模样。
明璃却看着七雅这副落魄模样轻轻嗤笑了起来，七雅回了她一个白眼，“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啦！”说是瞪眼却瞪出了一副欲语还休的情愫。
不知怎么的，两人忽如好友一般，似是之前的隔阂被雨点轻轻打破。
明璃却静默了一会儿，忽然伸出一只手，笑了笑，“呐，带我走吧。”笑容里少了一分洞察多了一分真诚，“很期待你口中让我加入的组织是什么样的呢。”
七雅看着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把明璃的手握紧，淡不可闻地答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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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璃却忽然感到有点不安，七雅的手也一下子收紧了一下，“有人！是谁？出来！”说着，手上猛地加力往他身边一扯，然后将她的两手扭在背后，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喉咙，几乎在几秒钟之内完成的一系列动作，明璃却没有挣扎，任凭他动手。
七雅的鼻息在她耳边若隐若现，传来淡淡的声音，“配合我一下。”
而两人的视线正好对上新撰组大门前的一个队士。
“啊！啊啊啊——”那个浅葱色衣服的男子很是慌张，一边落荒而逃一边大叫，又是那么一眨眼的时间，新撰组几乎全员都聚集在了门口，将两人围的水泄不通。
——当然，里面还包括总司、土方、已经刚刚在房里的所有人。
明璃却当然很郁闷。
“他……他就是这几个月一直潜伏在新撰组的忍者！！”那个发现两人的队士大呼，人群微微骚动。
忽然，一个声音传来——
“这位姑娘不是……”总司掩口惊呼，随后眉头一紧，握紧了手中的刀柄，“放开她！”
七雅在她耳边又轻轻嘀咕了一句，“阿却啊都是为了你连我的身份都暴露了……”
“废话真多！好好配合脱身才是真的！”她不由也低声埋怨了一句，随着两手徒劳地在他的钳制下挣扎了一会儿来表示不满。
“哦？新撰组的小朋友们，今天没法陪你们玩，因为我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带走这位姑娘，所以失陪了哦。”声音一出口，变得纤细而骄傲，明璃却的眼角有点抽搐，还可以这样？
“大胆狂徒！竟然敢在新撰组门前行凶，全员警备！不要让他跑了！总司！”进藤局长的声音显得豪迈。
“在！”
“呵呵，去救回你的副队长吧！”
“是！”
天呐……明璃有点担忧地看了看七雅，见他一副浑然不知的高傲姿态，愈发担心了。
“在下新撰组冲田总司，特来讨教！”冲田使出他的得意绝招——平晴眼，飞快地冲向两人，明璃却本以为他会怎么躲闪一下然后再放出个烟雾啊什么的遁走，没想到他扭着明璃的手忽然松开，身后的支撑点没了，再加上两手几乎脱力，一个踉跄便倒在了总司的怀抱里。
七雅一个纵身越上房顶，对着明璃却勾魂地笑了笑，“哟~宝贝~等我下次来找你~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哦~~~”说着身影渐渐隐没在青黛色的雾中。
明璃却彻底愣住了。交相呼应的是新撰组的众人呆滞的表情和凝滞定格的动作……总司的怀抱一下子僵硬了，平助看她的目光眼中的鄙视越来越深了，新八左之助的下巴脱臼了，进藤的笑越来越深不见底的诡异了，土方副长的暴走又开始了……
于是，明璃的神智渐渐模糊。但是最后一丝意识还是在顽强的叫嚣着：
——吼！混蛋七雅！你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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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明璃却醒来，已经是在新撰组的牢房当中了。
当时，她露出一个极度灿烂的微笑，七雅，你最好不要来找我了，因为我会让你——嫌自己死得太慢！
作者有话要说： 嗯。关于女主的“被挑中”和为什么性格转变那么快在后面会说的。=V=
风魔就是那个经常跟山崎交手的金发女忍者哈。听口气也听得出来。
还有。七雅是虚构的人物哦。真实身份嘛……以后再说吧。笑~~。
女主的性格诶……头疼……
而且某次我跟某柯讨论剧情的时候忽然我说，穿到新撰组的牢房里算了。
然后两人同时神经一紧，不cj的思想开火车一样定格在了两个字——水牢！
不cj的腐女啊……
我也正在想……要不要搞个水牢呢……（被PI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