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鸣佐] 我是贼》Aggie

7、比武

　　这一夜佐助始终睡不踏实，天一放亮就醒来了。于是他悄悄起身，穿戴整齐。
　　佐助带上剑准备出门时，鸣人醒了。发现佐助不在身边，就趴在被窝里勉强撑开一只眼睛往屋里看。
　　“佐助……这么早，干什么呀？”
　　“出去活动一下。”
　　鸣人“哦”了一声，就好像终于夺回整张床似的，挪到床中间，伸展开四肢继续睡。
　　跟随师父习武多年，每天早上的功课早已经养成了习惯。天刚亮，寨里还安静得很，佐助就直接向寨门走去。遇到守门的，佐助也没受到阻拦，他们还恭恭敬敬地称呼他一声“佐助少爷”。
　　出了寨门，下了小山坡，没走多远就有一片树林。树木很高大，地面也平坦，是个蛮理想的地方。佐助热身了一下，就像平常一样做着一系列功课。前些天为了混进那只娶亲的队伍，佐助都在日夜不分的赶路。因为中断了几天训练，佐助总得活动起来身体的性能不是很理想，于是又适当加大了一些训练量。等完成了这一切，太阳已经高高升起了。佐助擦了一下汗，然后几步助跑，以旁边几棵树的树干为支点，几步就跃上了一棵大树的树梢。这里视野良好，可以看到木叶山很大一部分。可是想要找下山的路线，就没见那么容易了。不过，佐助现在已经不急于要离开这里了。
　　“喂！佐助！”
　　佐助低头一看，树下的是鸣人。
　　“回去吧，要开饭喽！”
　　佐助像燕子一样飘然落地的身姿让鸣人有些傻眼。
　　“哇！好厉害的轻功！”回去的路上鸣人又说个没完。
　　“一定是卡卡西教的对吧？我就知道！当初我也想跟他学来着，可他就是不肯教我，非说我不是这块料。哎，佐助，要不你教我吧，教我吧。行不行你说句话呀！”
　　佐助听得烦了，才停住脚步，转回身面向鸣人。
　　“我哪敢教师爷啊？”
　　“哈？！”
　　原来佐助还记着鸣人占他辈分的便宜这件事。

　　虽然安心在山上住下，佐助还是不太适应寨子里的气氛。所以多数时间，佐助不是一个人去外面活动，就是呆在房间里。因为佐助总是冷着脸不说话，寨子里的人也都对他敬而远之。其实鸣人心里很明白，佐助始终对他们这群贼人心存偏见，不愿与他们为舞。这一点，鸣人也没理由狡辩，贼就是贼，取的都是不义之财，根本谈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山寨也有山寨里的规矩，虽然他们名义上是贼，但是绝对允许任何人顶着这个名号作恶，这也是当初自来也创建这木叶山寨的宗旨。不管怎样，鸣人不是相信佐助能够慢慢消除这种偏见。所以他也在尽可能的制造机会让佐助多与他们这些人接触。
　　这一天佐助去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听见武场那边特别热闹，就好奇过去看了一眼。好像一群人聚在那边搞什么比武。鸣人也在人群里。不过上场的好像都不是寨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功夫。佐助看了两眼，也没什么劲，就准备回房了。这时鸣人注意到了他，就硬是拉着他把他留下。
　　“好歹也是我们山寨的一员，得让你了解一下我们的实力对吧。来来，小李先来露一手！”
　　那个小李一点也不推辞，兴致勃勃地上场，表演了一套拳法。小李身材并不高大，但是身体灵活度极佳，光是看着就很难跟得上他的招式。围观人群发出一阵阵喝彩，佐助也在心里暗暗地称赞。
　　下一个上场的就是牙，佐助当然记得他。牙也是寨子里数一数二的精英，有很强的暴发力，行动速度也惊人。佐助惊叹这山上还真是不少人才，难怪这几年这么嚣张，官府都拿他们没办法。
　　牙展示完后，得意地在场地里接受着大家的喝彩，却没有马上离开。然后他走到佐助面前。
　　“这位佐助少爷，也来露一手吧，让我们这群山里人也开开眼！”
　　佐助一看是这个牙在叫板，也来了劲头。他眯起眼睛，带着几分不屑几分挑衅看着牙。
　　“你的意思是，让我陪你练练？”
　　“佐助少爷就请赏个脸吧。”
　　于是佐助也就不客气地提着剑上了场。
　　一听说新来的这个佐助少爷要跟牙比试，武场的人又聚得多了些，连厨房的大叔都跑过来看热闹。
　　“佐助少爷，请不用客气，最后能留我一个活口就行！”
　　“哼，”佐助冷笑一声“你太客气了！”
　　话音一落，佐助便腾空而起。牙抬头时，佐助人已经到了他身后，但牙也立即做出了反应。两个人的速度都很惊人，围观的人都屏息看着，因为太过专注，都没有人喝彩。牙招招凶猛，如同猎食的野兽，但佐助身轻如燕，行动敏捷，每次都让牙扑个空。佐助的剑锋一次次地扫过牙的衣襟发稍却也始终没有伤到他。但在佐助看来，牙的本事也不过如此，如果自己使出全力，要胜他并不难。但这时候佐助惦记的是，那一天被牙如此招待，今天也在要这里多少回敬他一下。看时机差不多了，佐助就留下一个空档引牙来攻。牙捕捉到这个漏洞反扑过来的一瞬，佐助突然移出了他的攻击范围。在牙做出反应之前，佐助已经来到牙的背后。当牙察觉到不妙时就已经太晚了，佐助的剑锋流畅地扫过牙的腰间，然后就一点地跳出了圈外。
　　牙在纳闷为什么佐助突然收手不练了，就觉得下半身一凉。低头一看，外衣的下摆，连同裤腰已经被齐刷刷地切开，整条裤子就软趴趴地滑到脚踝。在场人同时哄笑起来，佐助也总算多少解了狠，头也没回地离开了人群。鸣人在佐助经过时，偷偷对他竖起了拇指。
　　牙低头看了看，这佐助还算客气，没把他的内裤也一块卸了算是给他留了面子。牙并没有发火，只是无奈地朝众人耸耸肩，就直接把裤子从脚踝甩掉，大遥大摆地走出了人群。
　　“一身臭汗，洗澡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