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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打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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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午后,整个木叶山被太阳烤得连石头都要化了。
鸣人亲自带着一帮弟兄们趴在草丛里,像那些烤焦的石头一样一动不动,终于看到了那只娶亲的队伍经过山口。
“终于来了啊!”
早就等得不耐烦的众位,个个摩拳擦掌,拿着家伙等着鸣人下命令。
“等会扫货时,顺便把新娘子也劫走。”
“哎?!这……不妥吧?”一边的丁次怎么也没想到当家的竟然也打上了女人的主意。规矩里可是有一条不准骚扰良家妇女的。
“想什么呢!一会咱们撤了,把新娘子一人留在这荒郊野岭的就妥当吗?”
“嗯……也对。”
这队人马是团藏的娶亲队伍。虽然不知道这次又抢了哪家的姑娘,但好面子讲排场的团藏,在这方面可是下得起大本钱的。既然经过这木叶山,鸣人他们就不可能睁眼放过。
团藏老贼送的大礼,不收白不收!
等到队伍进了他们的包围圈,鸣人一声令下,兄弟们一起冲下山坡。几下解决掉护送的官兵,一伙人把彩礼嫁装马匹一溜儿扫光,最后把轿子里的新娘子也用麻袋一装扛上山去。
回寨的路上,鸣人穿过人群,总算找到了横在牙马鞍上的麻袋。鸣人见那麻袋一动不动,有点担心。
“喂!人还好好的吧?这么老实?”
“老实?!”牙扯高了嗓门,“简直是只小野猫!我一掌打晕了才带得走。”
“打……打晕?!”
得得得!鸣人咂了咂舌,总之先把人带回去再说吧。
战利品通通搬进大堂,放下那些箱子里的珠宝绸缎不管,大伙七手八脚的解开麻袋来验货。只是一揭开盖头,个个都傻了眼。
“哎?该不会是个带把的吧?”
“是呢!怎么团藏他好这口吗?怪不是一把年纪了还没儿没女,哈!”
这么一折腾,那个“新娘子”也总算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绑了手脚,嘴也被勒上了,就以一双煞利的眼睛睁着眼前的一帮贼人。
一个手欠的竟忽略掉那个杀人的眼神,不知死活地想探个究竟,就伸手向这个“新娘子”裙子底下摸去,结果被一脚蹬了出去。
鸣人也凑了过来看看这个“新娘子”,虽说长得细皮嫩肉,一身红装,但怎么看都是个男的。他伸手抬起那人的下巴,看到脖子上的突起,算是鉴定完毕。
“还真是个爷们!”
鸣人刚解开他勒嘴的绳子,对方就一口啐在他脸上。本想发火,最后还是抹了一把脸,耐着性子问。
“新娘子呢?”
“我给放了!”
“你是谁?报上名字。”
“新娘子”抬起眼,目光像冰锥一样盯着眼前这个黄毛,上下打量了一下。
早知道这座木叶山盘踞着一帮贼人,为首的那一个是人称“金胡子”的漩涡鸣人。就在这两年,这个“金胡子”带着手下人干了不少事,专劫贪官污吏。丈着木叶山地形复杂,官府也拿他们没办法。但是眼前这个年青人不可能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金胡子”。
鸣人被这么上下打量着,脸上有点撑不住。
“喂!问你话呢,快回答!”
“新娘子”把脸一侧,一个字也没答。
这时候鹿丸从一堆劫获的物品中抽出一把剑递给鸣人,说是藏在花轿里的。鸣人接过来看,剑柄的家纹下面刻着两个小字:佐助。
鸣人满意地咧开嘴笑了。
“哟哟,佐助嘛!问你就说得了,害羞个什么呢!”
那个佐助不满地瞪了回来,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知道了就赶紧放我走!”
“哎?”鸣人一愣,没想到这个佐助被绑着还这么嚣张的就要他放人,跟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当着这么多弟兄的面,鸣人脸上有点挂不住。
“啥?放你走?你以为这山头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你知道我是谁吗?金胡子你总听说过吧?小佐助!”
鸣人说着话,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凑到佐助近前。佐助有些惊讶的瞪大眼睛看向鸣人,面前这个年轻人真的就是漩涡鸣人,看年纪应该跟自己不相上下,名声却已经很了得了。再一看鸣人手下的几位,年纪也都不大,多数人看起来都不超过20岁的样子。但佐助对这样的一群人可是没有一点钦佩之情。贼就是贼,再怎么也是夺取不义之财的鼠辈。佐助随即又把眼睛微眯起来,用鼻子哼了声,不屑地转开脸。
“传闻木叶山的大当家,虽然占山为王,但却从不欺压百姓。看来,也不过是个贪财好色之徒!”
“呀?!”听了这话,鸣人立即不快起来,“好好,我承认我贪财。可好色这一条是怎么来的?你可说清楚了,别毁我名声!”
佐助斜了他一眼,心想把人家没过门的新媳妇都给抢上了山,还问好色这一条怎么来的?不过佐助可没兴致跟他理论,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少废话,快放我走!”
“怎么才刚来就想走?你都还没好好见识一下什么叫贪财好色呢!”
鸣人这么一带头,周围的也都跟着起哄,说什么这么急着嫁给那老贼,不如留在木叶山做个压寨夫人什么的。越说越离谱,言语简直不堪入耳。佐助可没受过这种侮辱,就算肺快要气炸了,表面上还是镇定冷漠。这反应倒是让鸣人好个失望,不过越是这样,鸣人就越是不肯罢休,非要看看这家伙惊慌恐惧的样子不可。
“嘿!你意下如何啊?虽然把你留下也不能生孩子,不过像你这么细皮嫩肉的,留着暖床也不坏。”
鸣人一边说着跟他年龄不附的下流话,一边用粗糙的手指磨蹭着佐助的脸颊,被佐助恶狠狠地瞪回来,然后从牙根儿里一字一顿地挤出一句话:
“离我远点,别粘我一身贼味!”
这话一出口,一脸赖皮相的鸣人突然收住了脸。
“好!”鸣人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佐助。“既然这样,就让你好好知道知道什么叫贼味!”
然后鸣人冲身边的牙交代了一句“给我带下去,扒光洗净了送老子床上!”然后就转身往外走。
“得令!”
“你……你想干什么?”佐助这才终于露出了点慌张的表情。
“干什么?”鸣人转回脸笑得阴险,“到了晚上不就知道了!”
牙冲着佐助一龇牙:“不好意思,得罪了!来两个帮手的,照当家的吩咐好好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