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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九、十兄弟闲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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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胆子就小,雍正这么威严一吓,都快失禁了有木有?
小牛子眼泪汪汪,憋屈地想着。
所以啊,四大爷你就不要大意的走吧。
雍正帝敲打过后,严厉的眸子盯着这四个人看着,特别是有印象的经常跟在景娴身边的曹佳氏、红姗。直到几人齐齐应喝,没有不良心思才提步走人。
雍正他自认对整个后宫不说掌握七八九,那也有六分。他分在后宫的心思这些年愈发浅了,不说是年纪大寡欲许多,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嫡子的地位。朝堂上的事务也分去五分四的心思。
明面上没什么变化,暗地里都不知道敲打多少回,雍正帝自信后宫在他的努力下,孩子可以护得很好,至于女人嘛,都是老人了,他的想法、做法应该都了解才是。
再不然,难道他堂堂一个皇帝放在前朝上的心思都不够,还要纡尊降贵来后宫告诉这些妃子要怎么做吗?这些是皇后的责任好不好。
只要孩子护住了,妃子们要怎么样,随便吧,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他可没忘记这帮女人以前对他的孩子所做的事情。
不过是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罢了。
几年不见风浪,固然有皇后打理的原因,雍正帝也是暗喜这帮女人看到他的作为,死心老实过日子的态度。本以为就这样过下去了,反正她们伺候他一辈子,他许她们一世富贵,足够了吧。
哪想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就出了这样的事,还是他最不能忍受对他子嗣出手的事。分在后宫的粘杆处大多都是保护在皇子公主身边的,妃子则是少有监视呀或是保护,放松了许多。看来还是不能放松,还需加强人手看着。
本来这些后院之事就该是皇后负责的,但是子嗣关于朝堂,他这个做皇阿玛的也要着手查一查。
鉴于有些妃子们有不好的前科,雍正帝立即将突破口放在后妃身上。一会回御书房就吩咐下去吧。
雍正帝暗暗发愁。他划拉了一下活着的几子,靠谱的都没几个。如果他的嫡子继位了,连一个真正扶佐帝王的亲兄弟都没有。且不可惜?
景娴出身乌喇纳喇氏,与皇后是亲族。也是皇后看着长大,甚为亲近的晚辈。他相信皇后的眼光,如果景娴性子不好,对皇家有害,她绝对不会请求他让景娴进宫。
雍正帝多疑的性子告诉他,不能随便相信任何一个女人,也许这是景娴自编自导的一场戏也不一定。有一两分怀疑是他对她的恩宠让景娴起了心思,但看着景娴半死不活躺在床上的样子,又觉得景娴不是这样的人。
孩子对于一个后宫女人有多么重要,雍正心知肚明,景娴的性格是不可能拿孩子来开玩笑。
一幕幕景娴到永寿宫请安和弘曠玩耍的娴静模样。雍正帝将起来的一二分疑心压了下去。
不是景娴自导自演,那就是看不得景娴生孩子的后妃。
特别是有子的妃子。
雍正心中闪着众多念头。如果不是嫡子尚小,他不可能一下子就将弘曠立为太子,现在朝堂刚稳,不宜重复康熙朝九龙夺嫡之事,毕竟二哥理密亲王前车之鉴尚在前。先看看皇后审问如何。
雍正转身就走,何春喝唱:“皇上摆驾!”
手中扶尘一甩,驼着背弓着身走在雍正帝之后。
哗啦啦寝宫就少掉一半的人。
景娴松了一口气,雍正帝气场太强,她心里有鬼,都不敢动一下,就怕让他看出不妥。
神识看到他走到大殿上位坐在皇后身边,景娴立即将药剂浇在床边的花盆里:“红姗!”
“是!”红姗上前,掏出一只贴身的小瓷瓶,倒出一颗扑香的药丸,递给景娴。
景娴将它吞下,曹佳氏带着挽琴去清理器皿,小牛子也让红姗打发回去做事了。只余红姗在旁照顾景娴。
红姗递给景娴吃的药丸是红姗自制的解毒药。
比太医医术更加厉害的红姗对于毒物之类研究极透。在这个混乱的时刻就算是相信没有人在皇上面前做手脚,但小心无大错。
入口的东西还是自己做的比较放心。
“红姗,可有不妥之处?”景娴喝了一口红姗端过来的温开水,问道。
“主子放心,红姗全都安排好了,保证无遗漏。没有人知道我们怎么会知道早膳里有毒,而且还发觉了。这一次,宫里的人手一定可以大换血,还可以恩求皇后娘娘让我们启祥宫也开辟个小厨房。以后这吃食掌握在我们手里,安心很多。”
“嗯!“千日捉贼却没有千日防贼的。
景娴对于熹妃是幕后凶手的事情自然知道。但是她身后的人盘根错节,她是可以让那尔布及兄弟来解决掉,但是她现在在皇家,最主要就是她孩子和弘曠的安全,那么这些吃人的老鼠还是由雍正帝自己发现比较好。
隐隐约约景娴觉得这未必不是一个契机,熹妃和弘历的爪牙和势力先让雍正帝扫荡了,后面想怎么整他们不行?
景娴脸上露出诡笑,唉,还是不太懂得掩藏心思啊。不过,一点小手断可以让熹妃安份一段时间也好。
现在不宜使用灵力,怕折了孩子,等生了孩子,熹妃,哼哼哼,不如你下半生就在床上度过吧。
这个爱假仙的女人,就算你的命格是贵重天下又怎么样,站着是荣,躺着也是荣嘛,我怎么会让你有机会再给你儿子做后手呢?
祈祷吧,钮钴禄氏,你前生把我当作棋子利用,然而还不将我儿子护佑的时候,今生的命运就该预见了。
想着前世的事情,景娴怨怼着,前世今生,她的孩子生命安全都有熹妃的手笔,景娴如何能心平静气。本来还想着在宫里站稳脚跟,不想跟你们这么快面对面,晚点再收拾你们的。既然现在是你自己送上门来,那就怨不得本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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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装醉的人明面上回了府,但是小心思尖尖的,醉眼儿一嫖,心里就定了一会再会面。这在廉亲王府呆了大半宿,难受得很。
这不,一大早回了府,赶紧吩咐心腹总管赶紧准备热水,洗涮身上的晦气。借口回正房休息,不得任何人打扰,遣散了下人。
拉来“影子”顶着,十郡王易容打扮出了府,转悠到九贝子府一个不起眼的死角,跳上墙头,熟门熟路溜进书房。
“哟,老十,动作可真够快的啊,洗干净没啊?没洗干净给爷滚回你府邸去啊!”九贝子换了几桶水,洗得香喷喷的,这才觉得掩盖了从廉亲王府带回来的酒气。
见到十郡王安坐在书房里大咧咧喝着他心爱的上雪茶,心一抽一抽的,你这老牛!
“唉,能不洗干净嘛!老八那地儿,你看看他那张脸,我还怕带了不干净的东西回府呢,能不洗洗。我让管家老福还给我准备袖子叶来着。”十郡王别了他一眼,不就是心疼你那二两茶吗真是!
九贝子喷笑,这老十,还是一贯得理不饶人!
“好啦!好啦!是九哥不是。”说是这么说,还是从十郡王手里抢了一杯泡好的上雪。
其实他也受不了老八那虚伪的脸,他和老十中就他与老八牵扯最深,如今也更倒楣。昨儿那事儿,真是恶心了他一天了。
“九哥,你说老八他脸皮怎么这么厚,这么直咣铛铛地开口问你要银子。他是当你是他的银铺子了吧?”
“你才知道啊!”九贝子讽刺一笑。
“这比爷在外头见识过的牛皮糖可利害得多呢!”爷的银子填水沟里去都不会再给老八用的。
“九哥,你说,这老八是有着什么信心。爷两个还会这么二,跟在他后头屁颠屁颠?”
“啧!”九贝子作势要拍十郡王的脑袋:“爷是什么人,什么叫屁颠屁颠?会不会说话了你?”
“爷又没说错,那时候可就不是这样吗?”十郡王一向在九贝子这里没脸没皮惯了,除了一把年纪还被像小时候拍脑袋不好意思之外,其他真不以为意。
“看来,他是跟皇上的的后妃联手了呗。两个都是有野心的主,自恃有点小聪明。怎么死还不知道呢!”好喝好喝,臭小子,把茶罐拿过来。
十郡王笑呵呵,假装没看见九贝子的动作。把装茶的罐子再朝自己的方向拉了拉。“皇上都登基好几年了,大权尽掌。老八真以为他能成事?”
“他不是拉着弘时不放吗?”老九桃花眼冒着精光,快点拿回来给我,下个月的分红不想要了是不是?
“唔~!”十郡王委屈的接收到了九贝子的威胁。反正也灌了三茶壶了,算了就还给九哥吧。这年头,拿着你家银子的人都是天皇老子,不能得罪啊!
九贝子满意接过,理都不理十郡王那张怨妇脸,把这好不容易收集来的茶叶小心翼翼锁在一个厚厚的藏柜里。
哼!看你下次怎么喝!
九贝子想着少掉的茶叶,心疼啊。
十郡王看九贝子那宝贝的样,不就是一年只有八两的茶叶吗?不就是乌喇纳喇 玉玦那小子在外找到的么?吹得天上地下仅有,不就是一两要了你万两雪花花的白银么?不就是喝了还行,多喝了你两口么?不就是……
十郡王暗乐,等我蹭你要喝的时候,还不是乖乖拿出来让爷喝了么?桀桀桀怪笑着。不理九贝子的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