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鸣佐] 血红 （网络版）》Aggie

9、活着的负担

　　“为什么你哥哥死了，你还是僵尸？”
　　“咬我的是我哥，把我变成僵尸的也是他。只是他给我的不是他自己的血，而是尸王的血，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的。”
　　这么说，他果然是个二代僵尸！我想起了老爸的话，尽早除掉每一个你所见到的二代僵尸，以避免尸王再世。
　　可是我能对他出手吗？他虽是个僵尸，但是真的如他所说的从未杀过人，我真的有充足的理由收他吗？
　　而且，他是佐助！
　　“如果你有能力收我，我不会反抗。我会感谢你让我离开这个世界。”
　　一个僵尸，可以不老不死，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拥有了无限的生命，那么就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去一一实现自己的梦想。正是因为有太多梦想无法在一生的时间内去完成，人们才渴望长寿，渴望永生。
　　“为什么你想死？”
　　“因为像我这样的怪物，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我恨那个把我变成这样的那个人。他自己变成了僵尸，他应该明白做为一个人间怪物的苦衷，为什么还要把我变成跟他一样？他以为他这么做是救了我吗？这几十年来，我一直在找他，我以为我杀了他我就可以做一个普通人。同时我也在寻找不依靠活人的鲜血而得到力量的方法。”
　　“怎么？不杀人的话你就无法发挥僵尸的能力？”
　　“很弱。现在的我只能发挥出两成的力量。活人的鲜血的是僵尸的力量之源。”
　　“那你哥哥他……”
　　“哥哥从军上了战场，已经几年没有音信了，大家都以为他已经战死了。后来我才知道，在战场上他们的队伍被打散，他遇到了尸王，变成了吸血僵尸。他回国后一直都没有回家。核爆炸后全村无一幸存，他偏偏只救了我。可是比起这样作为一个日日以血为食的怪物永远活下去，我宁愿当时就那样死掉。”
　　“这不可能。”我说。以佐助的力量是不可能杀死一个二代僵尸的。
　　“什么不可能？你说我的力量？的确，虽然同为二代僵尸，我跟他的力量相差得太悬殊。这就是我投奔大蛇丸的原因。他在开发能够增强僵尸力量的禁药！”
　　“大蛇丸？后来你也杀了他？”
　　“没错。他的野心太大，留在世上迟早是个祸害。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三代，直到尸王被杀之后我才知道自己继承的是尸王的血。而大蛇丸收留我的真正目地是为了夺取我的力量和身体。他虽然也是二代，可是他太老了，他想要一个年轻身体。禁药开发成功后我就利用那个力量杀了他，毁了他的基地。之后我用留下的唯一一支药杀了我哥。就这样。”
　　“明知道杀了你哥你也没法还原，你还是那么做了？”
　　“我必须那么做。正因为有想要杀掉他这个目标，我才能挨过过去那几十年。”
　　这时候电话响了。
　　“香磷？这么晚了……那好，你过来吧。鸣人也在，不用瞒他，我都告诉他了。”
　　放下电话以后，话题突然中断了。佐助闭着眼睛枕在沙发背上，我仔细看了一下他的脖子。被咬伤了痕迹早已经不见了，只是衣领处还留有一点点血迹。
　　“杀了你哥哥之后，你给自己找了新的目标？”
　　他摇摇头。
　　“在那之后的三年里，我再没遇到跟我一样的人。我以为我成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怪物。不知道该去哪，不知道该做什么。我也试过很多方法，之后我确定根本没有办法结束自己的生命。为了避免因为饥饿而产生想要杀人的冲动，我又不得不每天想办法满足自己的食欲。对我来说，活着就是一种负担。直到我遇到香磷。”
　　“香磷？她也是僵尸？”
　　“不，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7年前我救过她的命。她是唯一一个知道我的身份并且不怕我的人。是她让我重新找到了生存的意义。她说既然不得不活着，不如努力活得精彩一些，这样或许就不会那么无聊。然后在她的建议下我去读了高中。”
　　原在这才是我能够在高中见到佐助的原因。
　　既然不得不活着，不如努力活得精彩一些，这样或许就不会那么无聊。佐助好像跟我说过类似的话。他说我既然无聊到去做那些招人讨厌的事，还不如把精力放在一些有意义的事上。在那之前我真的很渣，某种意义上是佐助拯救了我。不然的话，像以前那样糊里糊涂的混下去，说不定我现在还是一个人渣。他是想通过拯救身边的人来重新找到生存的意义吗？那么从那时候他脸上越来越多的笑容看来，他应该活得很开心。可是即便这样，他还是决定离开那样的生活。
　　“没想到你会这么痛快的全都告诉我了。”
　　“想瞒你会有用吗？”
　　“呵，那倒是。”
　　门铃响了，我去开的门。香磷见到我后瞪着眼睛小声跟我说了句话。
　　“你要是敢动佐助，我挠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