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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第 8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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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郁美静不置可否,这样的小伎俩就算她知道又何妨,不过是记得生日罢了,充其量能证明自己记性好。
吃过早餐后,郁美静将岑梓的车开到4S店维修,岑梓从来不在这些事上为难她,她随意撒了个谎说是被一个二缺给弄的,岑梓也就不再过问,只是那大白天的数十个小时,她都有些心绪不宁,她因为这样的心绪不宁愈发地烦躁。最近岑梓的工作室清闲了不少,岑梓有意减少了许多的工作,十分享受和林小楼的热恋,搞得在沐存之那儿锻炼了许久的郁美静还有些无措,沐存之简直就是那种没事也能给你找出许多事儿来的人,想到沐存之,郁美静不由地摇了摇头。
“静姐?”有工作人员在茶水间见到郁美静怔怔出神的样子不由地提醒道,“水满了。”她回过神来,忙拿开咖啡杯,“静姐还不下班啊?我走了。”
郁美静忙看了看时间,都快六点半了,夕阳西下,有些人觉得一天的时光黄昏的时候最美,而有些人似乎特别害怕黄昏,沐存之就是后者,关于她的这个癖好,当然不可能是她自己承认的,但根据郁美静的观察是没有错的,有工作的时候还好,要是没有工作在家,每到这个时候沐存之一定会拉上窗帘,郁美静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今天无端端地想到那个导演来,直到沐存之的电话过来,像是带有某种灵力一般,郁美静浑身一激灵,接起电话来。
“你在哪儿呢?我饿了,过来陪我吃饭。”还是那样的语气,郁美静还未来得及回绝对方就挂了电话,只那餐厅的名字怎么听得那么耳熟呢?郁美静翻开匡一美发的短信,定睛一开,这什么啊,这人生不狗血是不是就过不下去啊。由不得她多想,没一会儿,匡一美直接就将她那小polo开到了楼下,这又是送花又是直接来接的节奏,郁美静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这样太过于正儿八经的约会放在她和匡一美身上还真的是有些别扭,她茫然地被匡一美拉上车,坐上副驾驶,脑子里还都是一片茫然,就连安全带也是匡一美侧过身来帮她扣上,太…….太殷勤了,太不匡一美了………
“怎么了?被我迷倒了吗?眼神都没有焦点了。”她真似变了个人似的,今日似特别打扮了一番,一身藏青色小外套将身材显得特别紧致,她这段时间本就瘦得厉害,化了一点淡妆显得今晚这约会愈发地重要起来,郁美静咧了咧嘴,笑得一点也不自然,说实话,她不是没想过和眼前这个人重新在一起的可能。可每次自己一想起就不由地胆战心惊,她也不是什么钢铁战士,和匡一美纠缠了这么些年,感觉随时都踏在悬崖边,那种忐忑不安,似乎都有些深入骨髓了。
“怎么了?身体不太舒服吗?脸色这么不好看。”匡一美一边开车一边瞧着身旁女人的动静。
“啊?没有,可能天气变化的原因吧。”
“叫你不多穿点。”
郁美静握着手机,想着一会儿沐存之叫她也在那个餐厅陪她吃饭不由地就有些头疼,现在打电话过去拒绝?当着匡一美的面?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这感觉,真真还挺奇妙的,怎么还像背着匡一美找了个小三似地?她和沐导可什么都没有,虽然沐存之时常挂在嘴里说是要潜规则她什么的,可从来也没有付诸过什么实际的行动,除了那次她喝多,脑抽干的那件幼稚事儿。
想了想,郁美静还是给沐存之发了一条短信,“我已经吃过了,你找其他人陪你吧。”刚发送成功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吃过了就不能陪我吃了啊?过来吧,给你说点事儿。”沐存之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郁美静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沐存之没有当初那样的敌意了,心里隐隐的,隐隐地升起了一丝丝同情的意味,她知道沐存之那样骄傲的人,哪会让别人同情,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特别是在某些时候,她就是觉得沐存之挺可怜的,那种油然而生的心软让她不再和沐存之对着干。
到地方,匡一美泊好车,只见郁美静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出声道,“要不我们回去吧?别吃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不想呆会三人撞上尴尬,郁美静对匡一美说道,“我没事,就是刚沐导打电话来说有事和我说,让我和她一起吃饭........”
“我也有事给你说,我还要和你一起吃饭呢。”一提到沐存之,就是匡一美心里的刺,刺猬一般,一戳到就跳起来。
郁美静淡定地望着她,没再出声,两人来到卡座,各自点了菜,心里想着一会儿就去沐存之那儿打声招呼也就好了,这两人也是,就连约她也选择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说两人不是故意的,都没人信。
“我一会儿去沐导那儿打个招呼啊。”郁美静坐在对面头也没抬。
“不行!!!”匡一美猛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一张脸显得有些狰狞,抬头望着郁美静正饶有趣味的看着她,登时又没了脾气,卸下了所有的防备,软软道,“去了快点回来,我在这里等你。”
貌似这个回答郁美静特别满意,其实是好不容易看到她如此真诚屈服的样子特别可爱,以至于她起身的时候忍不住摸了摸匡一美的头,匡一美还又强调了一遍,“我在这里等你哦。”
她不由地心情好了起来,那一刻,她总算是明白,就算和这个人在一起会让她忐忑也好,不安也罢,没有安全感也好,只要有这片刻的柔情,她还是喜欢和匡一美呆在一起的,这就是命吧,她前世一定不是一个善人,所以这辈子不会遇到那种可以让自己心安的人,倒也罢了。
来到沐存之早已定好的包间,她似乎已等待多时,只是令人称奇的是,她那杯中竟然是有颜色的,橙汁儿???沐存之何时从良了?竟然不嗜酒了。
见她来,沐存之从那肃然的表情里挤出一丝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来,“哎哟,大忙人你有空来了?看来我沐存之还是有几分薄面啊?就差拿八抬大轿来抬您姑奶奶了吧。”
还是那么刻薄。
“你不那么损会死啊?”见那那副欠揍的表情,郁美静不由地骂道。
“您说对了,就是会死。”
“好好说话。”
“哟,这回去岑梓那儿没几天,就给您惯的,别拿对付岑梓那套来对我,我可是国际国内知名大导演,别老拿那些命令的口吻对我说话。”
“你不是说有事儿给我说吗?说不说啊?不说我走了。”说着郁美静佯装起身要走。
“你走啊,说得好像有人要求你来似的。”矫情的沐存之没天没地地作起来。郁美静瞧她那副骄傲的孔雀样,又重新落座,真是个嘴硬的祖宗。
“你不是要走吗?又坐下来干嘛?”她撇过头去。
“沐存之!这么多年,你用这样的方式赶走了身边所有的人,当然,你这样,总会找到有人来惯着你,可是你很明白,那个人不是我,你就不能对自己好一点?对你身边的人好一点吗?”郁美静见她那副样子不由得数落起来,其实上次从那旧居回来之后,郁美静就清楚地知道,那个旧居里曾经的女人在沐存之心里的地位就从来都没有抹去过,一直以来,不过是当事人从不愿去承认,她宁愿选择一直不原谅沈念的方式来延续着她对那个女人的想念,说什么要潜规则她,沐存之就是个幼稚的大白痴。
见她说得狠,沐存之倒突然没了话,没好气地吃着盘中的田螺,“我一会儿的飞机。”
“去哪儿?”
“美国。”
“拍戏吗?”也没听说她最近有什么工作。
“治病。”
治病????郁美静不由地一愣,虽说她也知道沐存之一向以来身体都不太好,那样声色萎靡,每天生活不规律,睡眠不规律,从来都是饿得时候才想着吃,晚上玩,白天睡,纵欲纵酒,身体能好到哪里去,但沐存之也从来都不让外人过问她的身体状况,她也就是见她实在难受的时候吃过几次止痛药,说了几次让她去医院瞧瞧,被沐存之白眼白回去,让她少管闲事以后她也不再提了,但也没料到会有多严重。
“什么病啊?不严重吧?”她关心地问道。
“反正如果死了,这也就算咱们的最后一面,要死不了,也就后会有期吧。”
“你!”郁美静真是拿她没什么办法。
她不愿多提自己的事儿,“你和你那个极品前女友怎么样了?”
“什么就怎么样了?”郁美静还想过问她病情的事情,就被她打岔过去,“你到底身体怎么了?你倒是给我说说啊。”郁美静本不愿去想有多严重,可有些事情由不得细想,嗜酒如命的她都能不喝酒了,这………
“早知道你那么烦,就不给你说了。”她有些烦躁,脸色苍白地不愿作答。
“你这个人,咋这么不知好歹呢,要不是关心你,我才懒得管你。”见她那副不耐烦的样子,郁美静就不由地暴躁。
“哎哟,好啦好啦,还是那么不禁逗呢?郁美静,你说你这么认真这么无趣,谁娶了你谁倒了霉,行了,逗你玩呢,我出去度假,在国内呆得闷死了,出去转转,这不是好久没见你了吗?和你开个玩笑也不行吗?”她那嬉皮笑脸的样子,郁美静不知道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她总是这样,迂迂回回的,让她看不清楚。
“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你好好的,行吗?”
“咋得呢?良心发现,在我要走的晚上才发现喜欢上我了啊?我告诉你,晚啦,我对你的兴趣早过去了,我现在对西方女孩特别感兴趣,那么性感,主动,奔放........”
郁美静陪了她接近一个小时,她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半分真半分假,最后她说,“小静,谢谢你。”她说得云淡风轻,她一向桀骜不羁,从不向人道谢也从不向人致歉,这片刻间,郁美静倒不知道该怎么回她。
“之前的那些日子,谢谢你陪在我身边,让我,没那么孤独。”她轻轻地笑起来,牵扯着嘴角,苍白的脸颊终于有了些血色,她说得真诚,郁美静也有些动容,她半开着玩笑,“那些都是你付了高薪的。”
“那也该谢谢你敬业。”她起身,离开座椅,转身面对着郁美静,她比郁美静还要高半个头,气氛有些窒息,像是生离死别似得,她本想张开双臂,拥抱下眼前这个女人,又觉得这样十分不符合自己的气质,就这样对望了半天,见郁美静还是没有一点自觉,她有些气恼道,“我要走了!”
“要我送你去机场吗?”
“不要!!!”
“哦,那,一路顺风!”
“郁美静!你就不能主动抱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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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美静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意,她踩着高跟鞋,慢慢地凑近她,微微张开双臂,轻轻抱着她,印象中这好像是她第一次主动抱着她,沐存之紧紧抱着她,特别的不舍,她曾经也一度以为,她真的喜欢上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可以忘记那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可以忘记那个薄情寡义的女人,她以为她可以的,可直到她回来,那么多年过去,看到那个名字还是会觉得心里有些地方痛得难受,而郁美静这个人压根也就对她没有那方面的感情,她何曾是会勉强别人的人啊,也就只能算做相识一场就好了。
“保重。”她拍了拍她羸弱的后背。
年少的时候总是单纯地认为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东西非黑即白,这个世界上的人不是好人就是坏人,只是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你很难对任何一个人贴上标签,就像沐存之,在很多人眼里,也许她是孤傲怪癖的代言词,可是在郁美静看来,她这个人太孤独了,她长期混迹夜场,在圈内也很有人缘,可这么多光鲜亮丽的人都是不走心的,她紧紧地将自己包裹在一起,不让任何人走进她的心里,以为嬉笑怒骂,没心没肺就能走遍全世界,可关键时候,从来都是谁难受谁知道,“身体好些了告知我一声。”她暖声安慰道,算是对这一场刻意安排的相识给予了最好的结束语。
沐存之没再多说什么,她比郁美静更先离开,走过大堂的时候,看到卡座上等得百无聊赖的匡一美,顿了顿,又瞥见匡一美对面空位上郁美静的包,她回过神来,加快了脚步,笑了笑,看来这丫头还真的是长情,只愿她幸福吧,她那样好的一个女人,值得这天下间所有的幸福。
郁美静抽身回来,看到匡一美都快等得睡着了,百无聊赖地趴在那儿玩着盘里的西兰花,见郁美静终于回来,一时情绪激动,没控制住,张嘴就龇牙咧嘴地控诉道,“怎么去了那么久啊?我都要无聊死了,这都一个多小时了,你看我这两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那你就睡一会儿呗。”
“睡啥啊,睡着了你跑了怎么办,郁美静啊,我告诉你,我今天晚上没吃好,也特别不高兴,这好好的约会........”
“没吃好啊?心情不好?”
“对!”
“那下次另约吧。”郁美静傲娇道。
“你站住!回来!”匡一美用眼神压着她,“你这啥时候养成的说走就走的毛病。”
“跟你学的啊?匡师傅教得好,人生嘛,不是说总要有一种说走就走的姿态嘛。”
“行了,我错了,以前都多久的事儿了,还记挂在心。”
“当然,你还以为啥事都能过去呢?”
“好了,随你,你想怎样就怎样?OK?多久我都等,行了吧?姑奶奶?”匡一美咧着嘴,笑得特别无害,郁美静没搭理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非要在今天晚上凑一块儿。
“她给你说啥事儿了?”匡一美关心地问道。
“嗯?没什么啊。”郁美静好久没喝水了,有些口渴。
“又给你表白吗?你拒绝了!铁定拒绝了,你说她那么一个人,干嘛一天到晚老盯着你啊,你不是都拒绝了她好几次了吗?怎么还一天到晚找你,我给你说,你别喝她在一块儿,不会幸福的。”
“你又知道。”郁美静喝着凉白开。
“她在圈里是出了名的变态,你跟在她身边一段时间你不知道啊?再说.......”
“别再说了,你又不了解别人别一天在背后说人家,走吧,这菜也都凉了。”
“我当她面我也说,什么在背后说,要不是因为你,我去管她干嘛啊,不是,你等会儿,这么急着走干嘛呢?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什么话啊?”
“额,就是,那个,我们........你懂的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和你有心有灵犀到这个地步呢?说清楚一点。”
匡一美正襟危坐,严肃地憋足了一口气,“哎哟,还是不行,没有气氛,我紧张。”
郁美静狐疑地看着她,她干嘛?
没一会儿,匡一美竟然叫来人在身边演奏小提琴,悠扬的音乐在耳边响起,可郁美静却全然没有半点心思去欣赏?她不会那么恶俗地在这里求婚吧?
匡一美蓄势待发,张了张嘴,刚想开口,郁美静抢先道,“不行!”一口回绝。
“什么啊?我还没说,你就说不行。”
“那个,不好意思,不用了,谢谢。”郁美静客气地叫停了小提琴演奏家,匡一美也不再勉强,待那人走后,她有些急道,“怎么了嘛?我还没说,你就说不行,小静,我知道,以前,我有很多地方都不对,我没有责任心,不能带给你安全感,我总是想一出是一出,没有个定数,让你伤心难过了很多次,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我终于明白了我要的是什么,我最重要的,最害怕失去的东西是什么。”
“不是钱权名利吗?”郁美静没好气道。
“是,我总想挣很多的钱,过人上人的生活,我期待出人头地,在这个城市站稳脚跟,以前我觉得其他的任何事任何人都得向这个事让道,我也从来都不敢给你承诺,不愿背负你的人生,我知道我以前很自私,很混蛋,也知道你一直都记恨我,但同时我也知道,你的心里还有我,我很欣慰,我........”
“谁心里还有你,别自作动情了,我才不想犯贱。”
“好吧,你心里没我也不要紧,我心里有你就好了,我只是觉得吧,有些事情一定要有个仪式,这个,是我送给你的。”说完匡一美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礼盒。
郁美静猜想着里面是一个钻戒,心情又是激动又是惶恐。这么快?还没在一起就直接结婚?她面色潮红地不肯接下那个礼物,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这也太迅速了,她还拿不定主意匡一美是不是真的就系新革命,有人说那狗改不了吃那什么,她怕有一天匡一美又跑掉,“我不要。”
“不是,你,咋都不打开看看就老不要不要的呢?是砒霜还是什么啊?我选了很久很贵的。”匡一美急道。
“我不管,就是不要。”
“你回来。”她见她起身忙拦住,好不容易打了许久的腹稿眼见着就要被郁美静扼杀,她着急地把她拦了下来。
“小静.......”她喊得软糯,听来就不怀好意。
见她死活不肯打开礼盒,她有些着急道,“我这选了好久,你看都不看就不要,这不挺好看的吗?”她打开礼盒,食指挑起一根铂金项链,“来,我给你戴上。”
郁美静望着那项链好半天没回过神来,任由她摆弄着,她又是懊恼又是悔恨,自己可真是,想什么呢?自己也太自作多情呢,跳跃也太大了,她怎么竟然能想到匡一美会在这个地方向她求婚。还不是怪她?无端端地烘托出这种环境,让她乱想,郁美静又窘又怒,一张脸涨得通红,匡一美给她佩戴好,十分满意地刮了刮她那绯红的脸,“你不是吧,项链而已,又不是戒指,你搞得像纯情少女一样,我这还有点手足无措啊。”
“你给我死开。”郁美静猛拍了她的手,真是能把自己给憋死。
“严肃点!我真有事给你说。”匡一美握着她的手,顺势坐在了她的旁边。
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她总算仪式感这个东西在很多时候是应该有存在的必要性的,以前她从来都不觉得仪式感有什么意义,啥事都觉得麻烦,和一个人在一起,开心就继续,不开心就散,只有和郁美静才这样纠缠,可两个人也从来都没有真正仪式上的开始或者结束,她想有些东西终究是需要改变的,既然有错,那总得改吧。“那个,我想说的是.......是,有两个重点啊,第一个重点就是,我为我以前的不负责行为向你道歉,第二个重点,第二个重点是,我想以后,以后我们可不可以在一起。”虽然有些吞吐,但好歹算是认认真真,开诚布公地表达了立场和态度。
“说完啦?”她说这么大段话的功夫郁美静已经冷静了下来,说实话,经历了那场事故之后,她就知道这辈子她和匡一美也没法再形同陌路了,只是这样庄重严肃的表白还是头一次,她有些微的不适,她本以为她两能有机会重新在一起,不也一样就是悄无声息地开始了吗?都认识好多年了,还特意挑明了说,她当然开心,说明匡一美这个死女人总算是长了点记性,只是,她那张满心期待回应的脸是怎么回事?她得要怎么回?
“嗯,最后补充一点,我知道我以前不是一个好情人,甚至都谈不上是一个合格的恋人,以后,我可能还是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这些问题,我都尽量改正,希望郁美静小姐能再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容我想想再说吧。”她嘴角上扬地起身离开,不再多搭理她。
“喂?想多久啊?”
“看心情吧。”她回眸浅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