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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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们是人类吧？或者说魔术师？你们都并不是Servant。”爱丽丝菲尔按捺下了想要再次爆发的Saber，她伸出修长的手轻轻将被风吹散的银色长发掠到耳后，姿态雍容华贵尽显。这是相当迷人的一位女性，哪怕是频频想打断众人，说出自己宏愿的Rider也不得不按捺下性子。
闻言亚瑟与梅林对望了一眼，略作思考，才开口说道，“没错我与他并非Servant。”
“那么既然你们已身在圣杯战争之中，自然明白圣杯战争意味着什么。”爱丽丝菲尔的目光柔和，并没有因为亚瑟他们的阵营不明而露出明显的戒备。
“当然。”亚瑟似乎明白了爱丽丝菲尔想说些什么，他只是回复而后等待女人后续的话语。
“那么你就应该知道什么是Servant。”爱丽丝菲尔露出一个笑容，“我可以保证，Saber的确是通过属于亚瑟王的圣遗物而来的Servant，所以她的身份绝对可以得到认可。毕竟她的确是通过英灵殿召请所来的Servant，而你们……”
“我们通过的是时空空间壁垒。”亚瑟终于肯开口解释了，梅林左看右看觉得亚瑟相当不顺眼，自觉上前帮他整了整衣领，得到亚瑟一个灿烂笑容，然后被拍了脑袋！
“你说什么？”爱丽丝菲尔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人，似乎每一个词都明白，但是放在一起就不明白了。
“你们的意思是，”Rider的Master，韦伯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思索着道，“你是从你们的世界，你们的时代穿过了世界的时空壁垒来到我们的世界，是这样吗？”
“是那样没错。”梅林对韦伯其实蛮有好感的，总觉得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刚刚到卡梅洛特的自己。
“真不愧是我最聪明的Master！”Rider揉了揉韦伯的脑袋，欣慰着说道，而后转向亚瑟他们，“所以说你们是来自你们的时代？并不是以Servant的形式而是真正的实体？”
“没错。”亚瑟点了点头。得到确定答复众人看向他和梅林的眼神变得不一样起来，真正的实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如果说作为Master不把Servant当做人类直是当做使魔工具来说的话，那么亚瑟他们就是真正站在他们面前的历史上的王者，这种极大的冲击对每个人都是相当猛烈的。当然最大的冲击对爱丽丝菲尔他们来说看到Saber时，亚瑟王的形象就崩塌了。等看到亚瑟跟梅林之后……亚瑟王的形象已经碎成渣渣了……
“不过居然会有一个世界的历史中亚瑟是女人吗？”梅林打量着Saber，说道，“这么看来我有些后悔了。亚瑟，其实如果你打扮成这个样子也不是那么没有看头，也许我会考虑直接答应娶你？”
“梅林！我真的是太纵容你了！”亚瑟抽搐着嘴角，伸出臂膀换过梅林的脖子，将他的脑袋送到自己面前，而后另一只手攥成拳头抵在梅林脑袋上打转碾压！温和的呼吸尽数打在梅林的耳朵上，盯着那逐渐染上绯红圆润的耳朵，亚瑟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想都别想，你已经答应了，别想逃！”
“如果这样的话……这样的话我又算什么？”有的时候女人最喜欢钻牛角尖，因为强烈的不想亡国命运的愿望，想要改写大不列颠命运的愿望，而来到圣杯战争之中的Saber，当看到亚瑟，当得知他确实也是亚瑟王的时候，她钻牛角尖了，突然开始质疑自己的存在。她抬起头看着亚瑟常开的笑脸，觉得异常的刺眼。
“Saber……”爱丽丝菲尔有些担忧的叫着自家的Servant。
“事实上如果就历史来说，我们并不能算是一样的。”许是被女人的迷茫质疑打动，亚瑟揉了揉梅林的脑袋，将那头打理整齐的黑发弄乱，才对Saber说道，“我曾经看过属于这个世界的历史，所以我看到了我们的不同。”
“对，这种不同有着相当大的差异。”梅林报复性地伸出手一把扒拉乱了亚瑟金灿灿的脑袋，才觉得心理平衡了。他说道，“我也看了这里的历史，历史上的我曾经用魔法帮助过尤瑟王，从而使得亚瑟的出生。但事实上在我们的时代，我与亚瑟近乎同岁，或者说我甚至比他小。而尤瑟王抵制所有跟魔法有关的东西，他驱逐了旧教屠杀所有会魔法的人。而且亚瑟并非私生子，他一直将亚瑟养在身边，直到他死去，亚瑟继承了王位。这一切都是不同的。”
“所以我会说时空空间壁垒。”亚瑟认真的说道，“如果只是穿越了时间，那么我就只会说时空壁垒。但我们不止穿越了时间，从这里的历史上来看还有空间。所以直到你的Master的保证，我才猛然察觉到我们是不同的，属于不同时代，任何一个不同的决定，造就了不同的历史。”
“这一瞬间觉得空间理论真的好复杂。”韦伯惊叹的道，“都说世界上有成千上万的平行空间，任何一个决定的不同都会造就不同未来，所以哪怕是平行空间也是有所不同的。没想到我居然还能有亲眼看到的一天。”
“你懂的可真多。”梅林诧异地看着韦伯。
“那当然，他可是我的Master！最厉害的Master！”Rider颇为自豪地大力拍了拍韦伯，毫不在意小Master低声的抗议，开口说道，“既然都解释清楚了！那么就轮到我来说了。”
“哦？”众人将视线落在Rider身上，这个身形魁梧的征服王似乎从一开始就有什么想说的，只是一直都没有开口所以现在是等不及了吗？
韦伯总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果然，征服王一开口就震惊了全场所有人：“【在你们交锋之前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们。你们各自对圣杯都怀有什么样的期待，我不清楚。可是现在就想一想吧。你们的愿望，是否比包含天地的宏愿，还要有分量。我降临战场。你们有没有把圣杯让给我的打算？如果把圣杯让给我，我会把你们看作朋友，跟你们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
“别开玩笑了！”因为似乎亚瑟梅林还有韦伯的解释从自我纠结中回过神来，Saber又恢复了她原本的状态英姿飒爽，“我也是掌管不列颠王国的一国之君。无论是什么样的国王，也不能给别人臣服低头！”
“我也难以答应你的提议。”一直沉默的Lancer此时亦开口说道，“将由我捧起圣杯，这是我跟今世惟一的新君主立下的誓言。捧起圣杯的人绝对不是你，Rider。”
“啧，难道不觉得你忽略了别的Master？”雁夜同样对于直接说大话的征服王没有好感，毕竟他也是为了圣杯而来的，“哪怕是我，Berserker也不会答应！”
“哦，我居然忽略了。”Rider有些遗憾的说道，“那么这么看来是交涉决裂了，太可惜了，太遗憾了！”
“真是的，就说不可能啦！”韦伯几次得到夸奖，增添不少自信心，他的动作也大胆起来，他跳起来，拍打着Rider说道，“所以说什么征服征服啊的，这不是被人讨厌了吗？你真的觉得你能打得过Saber，Lancer还有Berserker吗？”
“是吗？原来如此啊！”一直都没有现身的Lancer的Master终于看清楚了Rider身边的韦伯，无论是声音和身形都令他得到了明确的确认。他又一次开口说道，“【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发狂偷了我的遗物？仔细一想，也许是你自己想参加圣杯战争的原因吧。韦伯·维尔维特先生。真遗憾，我本想让这个可爱的学生变得幸福。韦伯，像你那样的凡人，本应拥有只属于凡人的安稳人生。我也没有办法呀韦伯君，我给你进行课外辅导吧，魔术师之间互相残杀的真正意义——残杀的恐怖和痛苦，我将毫无保留地交给你，你觉得很光荣吧。】”
韦伯立刻受到了来自讲师的惊吓，肯尼斯的视线直直的投注在他的身上，里面是满满的恶意和虐杀的残暴，这让受到视线洗礼的韦伯忍不住缩在战车里瑟瑟发颤。哪怕他得到了Rider大手的安慰。
偷盗了圣遗物这种事情除了当事人，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对错，亚瑟一众和Saber组通通保持了沉默。
而Rider毫无疑问的耻笑了肯尼斯的藏头露尾，对他来说，藏头露尾的Master甚至连他聪明伶俐的小Master一根手指都不如，嘲讽和嗤笑令肯尼斯的暴怒几乎能燃起整个战场。只可惜不待他发泄出自己的愤怒，Rider已经哈哈大笑起来，而后声如洪钟般冲着虚空说道，“出来！还有别人吧！隐藏在黑暗中偷看我们的同伙们！”
“Lancer散发出的挑衅信息，引来了更多的Servant？”亚瑟巡视了一遍四周，只可惜哪怕是他也只算是个半Servant，能够感觉到Servant明面上散发的气息，不代表他能寻找到刻意掩藏的。“Lancer，Saber，Rider，Berserker，剩下的只有……”
“Archer，Caster，Assassin。”梅林立刻接上。
“不，Assassin据说已经死了。”亚瑟着重了“据说”两个字，梅林眨了眨眼立刻回了一个了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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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Rider的吼叫声，立刻就有金色的光芒做出了回应，那些犹如金色颗粒组成的光线，像是绸缎一般凝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同光芒一般金闪闪的Servant站在仓库街为数不多的路灯上面。
“是Archer。”雁夜立刻就做出了判断，事实上看到金色光华的时候，他就知道那是谁了！远坂时臣的Servant！！
“雁夜叔叔？”樱明显察觉到了雁夜的情绪不对，她抱着雁夜腿的双手收得更紧了。
“雁夜？”亚瑟也察觉到了雁夜的情绪不对，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没事。”雁夜故作镇定的说道。
“不把我放在眼里，不知天高地厚就称‘王’的人，一夜之间就窜出来了三个啊。”金色的Servant一出场就高傲不屑的说道，看向众人的眼睛里满满的鄙视，还有冷酷无情，就好像在看一群无关即死的人。
“是你？”Archer的视线扫过众人，落在了亚瑟的身上，便随着他的这句话，迎接亚瑟的是几柄金闪闪的长枪！
在听到这个金闪闪的家伙说出“是你”两个字的时候，亚瑟就眼皮一跳，察觉到了不对！他本能地逃开原来站的位置，那里已经被金色的武器插了满地，如果他慢半拍的话只怕身上已经开了好几个洞了！
“杂种，浪费本王的时间好找，终于肯现身了吗？”Archer猩红的眸子里爆出的火星似乎能够燎原，所以，他这么说着立刻又是几只兵器向亚瑟袭去！
“Berserker！杀了他！”此时雁夜明显已经抑制不住了，哪怕Archer只是远坂时臣的Servant也一样，他就是要迁怒！居然一现身就袭击亚瑟，显然是直接绷断了他的神经。
原本雁夜就没有带Berserker出行，作为一个Master，出行不带Servant已经是相当冒险了，可是哪怕为了樱，一点点威胁，雁夜都排除在外。但是现在他是绝对忍不住了，面对远坂时臣的时候，哪怕只是一个Servant，哪怕身边还有樱，他都抑制不住他想要杀了对方的情绪。
Berserker一身狂暴的犹如黑炎般跳动着的负波动，一成型就立刻向Archer飞射出来的兵器冲去，而后徒手抓住从他身边飞过的兵器，立刻就有一股黑炎在兵器盘绕而上，变得黑红，如同Berserker本人一般，Berserker将它向着Archer脱手而出！
“他又变回Berserker了？”亚瑟从飞射的兵器危机中脱身，他向雁夜走了几步，他的眉头在Berserker出来之后，就没有疏开过。
“是的。”雁夜抱起樱，紧盯着黑色的Servant，深深地吐了口气。
“那家伙就是Berserker？”Rider看着那团黑乎乎的Servant，询问着自家小Master，“小Master，他的魔力是什么程度？”
韦伯紧盯着Berserker看了半天，才摇了摇头，“无法判断，根本判断不出来。”
“看来Berserker也是个了不得的家伙。”Rider已经发现了，哪怕是他，紧盯着这个Servant都无法判断对方的身份，尤其是，Berserker的身形越看越无法看清楚，越看越模糊，就像是被着什么东西掩藏覆盖了一般。
Archer眼看着自己金闪闪的宝剑宝枪在对方手中变得污秽，尤其是Berserker看向他的视线令他愈加的不满！他身后的空气开始像投入石子的湖面一样泛起一片涟漪，一个个小漩涡在空气中漂浮着，在这些小漩涡的中心渐渐的推出来一柄又一柄宝剑宝枪。
“我要把你碎尸万段，以解我心头之恨。杂种。”Archer冷峻的声音高高在上的响起，掩不住他声音中的杀气腾腾。
与此同时在围观着这场Berserker和Archer的对决之时，又一个Servant来到了场中……
“你果然跑到这里来了，居然留着我在宾馆里自己偷跑出来，这的确算是我的失职。但是Master，你也太任性了。”
作者有话说
第58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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