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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黑桃皇后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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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MI6的明星特工仰面靠坐在酒店的大床上，他一只手抓着一瓶龙舌兰，另一只手虎口上撒着一点盐，手指漫不经心地挤压着半个柠檬。他就着盐和柠檬汁，一口一口地喝着剧烈的龙舌兰酒。他一瓶酒快喝完了，他那位穿着小熊睡衣的军需官还趴在床的另一头，专心致志地对着笔记本电脑。
“Q，”他放下酒瓶，不耐烦地轻踢了一下他那位年轻的军需官，“你要玩游戏玩到什么时候？”
“我没在玩游戏。”
Q不高兴地坐起来，手指敲击着键盘。
“赌场里不允许携带电子设备，所以我只好靠脑子记下整个赌局过程，在电脑上复盘，然后分析数据，我想可能会对你有点帮助。”
但是那位明星特工只是懒洋洋地躺倒在床上。
“我最需要你帮助的部分你却一直视而不见。”
“你一晚上已经输掉了五百多万，James。”Q摇摇头，他转过身，对着那位明星特工。
“所以呢？”
那位明星特工只是抓过他的手，将他往怀里拉。
“你是不相信我吗？”
“……”
“我肯定能赢，”那位明星特工自信满满地说，“吻我，求你，我有时真想把你的电脑给藏起来。”
Q哼了一声，还是爬到对方身上，吻了他。他那位double O Seven先生嘴里满是龙舌兰的辛辣味道，Q感到自己的咽喉也一同被点燃了火。嘴唇分开时，Q伸展了一下手脚，完全压在对方身上，下巴搁在对方胸口。
“你真的不打算看看我的数据分析吗？”Q有点不高兴地说，“譬如说我发现第七局时那个日本商人的牌面是A和Q，第一张是A，第二张是Q……”
“那你就记错了，Q。”
那位明星特工微微闭上眼睛，似乎在享受年轻的军需官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
“那是第八局的战况，我在牌桌上。那个日本商人私下对我说，他是明石元二郎和山本五十六赌术流派的嫡传弟子，不过我猜他说的不是真的。他精通概率，他的风格在赌桌上比较谨慎，勤于计算，他是整张牌桌上唯一一个会选择第一局check的人。坐在他对面的那位以色列石油大亨和他风格有点相反，只要概率不是低到可怕，他总愿意再下注试试。”
Q别过脸去。
“傻子才玩□□，你看我在MIT都玩black jack，从来没输过，我想就算是□□文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玩□□的都不是傻子，Q，”那位明星特工睁开眼睛，望着对方微笑了起来，“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牌桌上要玩这么傻的□□，而不玩点别的，比如桥牌什么的？”
“因为你傻呀。”
那位明星特工摇摇头。
“因为这样就能把注意力放在牌桌上的人上，而不是牌面上。”
“你想说你会面部读心术吗？”
“不，”那位明星特工笑着说，“我只是坚信我的运气比较好而已。”
Q捧着他的脸颊，从他的鼻尖细细吻到嘴角。
“等我回去之后，”Q说，“我要申请调取你最近的体检报告。”
“？”
那位明星特工停住了微笑，望着对方。
“你是想看我的数据能差到什么地步吗，Q？M都看不下去了。”
“我本来不打算这么早告诉你，不过Q lab三个月前就已经开始研制针对你个人使用的HK UMP45。”
那位军需官吻了吻身下的明星特工。
“比起像PPK之类的小手枪，我知道你更喜欢HK UMP45。但是现在你的问题主要在手腕、臂力和肩膀上，你手腕震颤，臂力下降，而肩膀也因为多次受伤承担不了冲击力，所以自从你身体机能下降之后，你就没再申请HK UMP45，你靠单手控制十磅以上重量的枪支太吃力。Q lab会重新考虑HK UMP45的重心和后座力，还会为你准备金属护肩和护腕来支撑枪身。”
“Q。”
那位明星特工看着自己的军需官，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
“如果最后我要去GCHQ，我会在走之前替你做好这些。”
他那位趴在他身上的军需官抬起绿眼睛，认真地看着他。
“能用HK UMP45的话，射程、杀伤力和准星都会强大很多，而且那是你最喜欢的武器。我不知道我还能帮你些什么，等拿到你的体检报告，我再仔细考虑。”
“……”那位明星特工仔细看着他的军需官，他最后小声说，“我很感谢你，Q。”
“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些事情不要对我说谢谢，”他那位军需官依旧用认真的眼神看着他，“我是你的军需官，这是我份内的工作。很可惜我本人背景专业不是机械制造，我只能提一些方案，具体工作都是Q lab那些工程师完成的。”
“那，”那位明星特工迟疑了片刻，“……认识你我感到很荣幸。”
“认识你我很倒霉，”Q吻了一下对方的嘴角，“我自以为我做了所有我能为你做到的事——”
Q停住了，那个怀抱突然收紧，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非常近，胸口和胸口紧紧贴在一起。那位明星特工偏过脸来，抚摸着Q的下巴，吻住了Q的嘴唇。
那个男孩的嘴唇很可爱，他想，实际上那个男孩浑身上下都很可爱，一举一动都很可爱。他可能比以前更爱那个男孩，这种迷恋程度甚至比他预计的还要多得多，远远超过了他最初要求自己保留的那道界限。
“你知道我最想你为我做什么，”他在对方耳边轻轻吹气，“快来，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