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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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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与复方汤剂2
接下来的故事简直就是噩梦。
韦斯莱——他的魔杖对准了那个用了复方汤剂的家伙,而对方也抽出了魔杖。
现在我敢肯定那个人绝对不会是韦斯莱家的小妹妹了。
她——暂且说是她,抬手就是一个四分五裂,佩内洛普左手将我的脑袋往下一压,右手搂着我的肩膀向楼梯处跑去。她身材很高,把我整个人抱在怀里,我只能把下巴放在她的手肘上。
珀西韦斯莱用了一个障碍重重——还好佩内洛普和珀西两个人都带了魔杖,毕竟那个人没办法同时对两个人使用咒语;他很明显吸引了那个神秘人物的注意力,那个人把杖尖对准了他。
佩内洛普松开了我的肩膀,向那个人甩出了一系列四分五裂,都被她避开了,反而是砖头被炸得满地都是。那个人乘着灰尘弄的我们视线模糊的时候乘机向后跑去,一下子就消失在了楼梯拐角处。
"跑!格洛里亚娜克劳奇!快跑!"灰头土脸的珀西韦斯莱冲我大喊。
我放开女级长的袖口,拼命的向楼上奔去。
事实上,当我们气喘吁吁地站在邓不利多的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根本就不敢去想其他人他们遭遇了什么。
那两只石头怪兽只会问口令!
"我不知道!学校里有蛇怪!"
"那啥,但是校长不在……"那头怪兽扭捏着说。
找人这种事情,就和找东西一样。
平时好像看着到处都是,但是假如你某天真的急着要用……对不起,翻箱倒柜也找不到。
我们现在就面临这个问题。
"他到哪里去了?"我耐着性子问。
"和斯内普一起出去了。"
经此一役,我和韦斯莱(还有他女朋友)结下了深厚战斗情谊,他帮我把一个皮盒子变成了眼镜。
我感激的戴上,决定写信给诺特让他考虑一下在学校批发眼镜的生意,不用特别好的,有镜片就行。
我考虑要不要用固定咒把眼镜腿粘在耳朵上,想了想还是算了……以我那种威力无法预料的魔咒,结果要么是根本没效果要么就是某天取眼镜发现得先把我的耳朵卸下来。
结果那天我们最后找了弗利维教授,本来韦斯莱想找麦格,可是如果麦格知道这事的话我们至少今天晚上外加明天一天就得在她的监护下度过了……
斯内普教授的话会先把我们喷上一脸毒液,而且他现在也不在学校,再加上佩内洛普是拉文克劳的学生,我们就选择去找弗利维教授。
我可能真的有点神经过敏了……在弗利维教授给我们开了门之后我对着表、韦斯莱提着魔杖、佩内洛普盯着弗利维教授整整一个半小时,可怜的小老头在我们的目光下坐立不安的在软垫椅子上不停挪动着屁股,可惜三个人里面没有一个人有心情解释,他的茶壶也被我们没收了,最后大家一致肯定这个教授是真货而不是谁假扮的才把事情全盘托出。
又累又渴又惊讶的小个子教授一下子瞪圆了眼睛,本来就尖细的声音更尖锐了。
他表示我们先都的去医疗室,喝杯热巧克力或者是睡一觉什么的,被我们拒绝了。开玩笑,复方汤剂在学校里四处流传,现在我们简直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味道。
我现在总算知道配料表很寻常(意思是不邪恶,没有什么死去三个月婴儿的脐带血之类的玩意儿)的复方汤剂为什么即使在禁书区也被塞在很角落里了,而这种东西在我们家已经绝迹了,和大多数纯血不一样,我爷爷对于黑魔法的态度勉强维持在视而不见,而对于黑巫师的态度嘛……你可以去阿兹卡班做个问卷调查,问问里面的人:"你们是更讨厌穆迪还是更讨厌老克劳奇?"我相信答案应该是各占一半,有可能投克劳奇的还多些……出于对所谓纯血叛徒的痛恨,虽然监狱外的纯血们大多不这么理解。他们认为克劳奇先生是个老派的绅士,韦斯莱才是纯血叛徒。
说到韦斯莱……
"我是不是又当了灯泡了?"我看着粘成一团的某两人,诚恳地说。
弗利维教授的办公室不算小,但是挤进三个人之后还是有点拥挤的感觉……尤其三个都是正在拼命长个的青少年。其中一个更是竹竿的巫师亲戚。
凝重的气氛终于有了一点暖意。
"没有啦。"
我放心的趴在弗利维教授的办公桌上睡着了。
日上三竿。
我揉着酸痛难忍的脖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满怀歉意地看到一叠作业变的皱巴巴的……被我的脸弄成这样的。
韦斯莱已经不在办公室了,他坚持要履行他级长的任务,即使在这种特殊时刻,也只能作出一小点妥协,妥协的结果是弗利维教授陪他一起去了。
他的女朋友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下巴抵住锁骨睡得正香——她的脖子一定会比我还疼的。
我拉开点缀着蕾丝的窗帘,一束灿烂的阳光照了进来。
佩内洛普的身子摇晃了几下,睁开了眼睛。
"早上好。"
她揉了揉眼睛:"什么时候了克劳奇?"
我看看日头:"再不下去就没有早饭了吧。"
我做到长桌上的时候,不出意料地发现凡是带荤地东西都已经所剩无几了……高尔和克拉布你们真是好胃口……
高尔看到我来了,含糊不清地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夜游被教授抓到了?"
我看了一眼漏斗:"没啊。我昨天晚上跑到弗利维教授那去研究神奇生物和魔药去了。"蛇怪和复方汤剂。
我瞄向格兰芬多的桌子,珀西韦斯莱清晰可见的两个大黑眼圈让我十分忧郁……我猜我现在也挂着两个吧。
又看看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真好啊,包括脑子在内什么都不长,吃的都只长个去了。
今年的圣诞礼物……因为石化事件的缘故充满了唯心的气息。各種據說能夠抵擋石化術的魔法物品……有些我都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來比較好。
人魚在月光下的第一次吐息這種騙人的書也就罷了,大蒜頭是怎麼回事!我可不覺得吸血鬼會用石化術,他們一般都是直接上嘴!
我惱怒的把納威隆巴頓的禮物塞入塞到床下,用以前學生留下來的舊校服包好——為了避免浪費,我打算把它貢獻給霍格沃茲的食堂。
因為今年的聖誕節不在家裡過的緣故,一向不在意聖誕節的爺爺也給我寄來了禮物,雖然一看就是大路貨——一包蜂蜜公爵,裡面還有血腥棒棒糖,我敢保證他根本就不知道他自己送了什麼!
達芙妮繼續了她的特色,送來了一條長款的銀項鏈,上面鑲了天河石:"能夠破除邪惡。",阿斯托利亞和她顯然是親姊妹,她好像以為我中邪了,給我寄來了一包白水晶,讓我給自己補充補充神秘能量……怎麼補充,吃進去嗎?
諾特……他的經濟狀況和他的審美之間一定有一個出了問題,他給我寄來了一包夜騏的羽毛,以毒攻毒嗎?但是問題是我根本看不見夜騏啊!
馬爾福……有錢人的禮物就不多說了,他和潘西都屬於送禮物懶得動腦子,直接拿錢就好的人,約好了送給我了一條圍巾和一件袍子……這麼高檔的袍子我怎麼在學校穿啊,那已經不是服飾而是藝術品了。
今年最清醒的人可能是布雷斯沙比尼,他又一次送了一條手鍊,和上次那條一個系列,我想到我貌似送給了他一套樂高積木就忍不住汗顏,雖然那是施了魔法的樂高積木,但是也是積木……就算裡面的小人能演莎士比亞也是一樣……
我覺得格蘭芬多可能處於一種比我更惶恐的狀態。
哈利送了我一疊皇家莎士比亞的海報,有幾張還有演員的簽名,他說這是他郵購的,不過他也承認他聽說那個二道販子有對麻瓜用渾殽咒的前科。
赫敏送的是詛咒和反詛咒,我翻了兩眼,覺得這本書基本是在騙人。
我拆開最後一件包裹,包裹裡面的紙盒用紅黃黑的包裝紙包裹住。我一下就猜到了是誰送來的禮物。
裡面是一個單肩皮包,以及一本相冊。
我翻開來,小巴蒂克勞奇和漢內洛蕾朝我微笑。
"本來想給你積點德國特產的,可想來想去除了土豆和香腸也沒什麼了……妳還沒到喝酒的年紀嘛。"
整整一個聖誕節,鄧不利多都不在學校,弗利維教授和麥格教授整個把霍格沃茲像刷子一樣過了一邊都沒有找到蛇怪。但是蛇怪確實存在,這點有斯內普教授大門上的石像作證。
那個石像心有餘悸地撫胸(?)長嘆:"那是一條多麼美麗多麼強大的蛇啊,我簡直要愛上他了!他那無與倫比水潤柔亮的黃眼睛是那麼迷人,那麼天真美麗!"
"我要吐了。"我說。
周愛最新論蛇為什麼喜歡盤成屎狀
鄧不利多在假期的最後一週終於迴到了霍格沃茲,身後跟著面色陰沈的斯內普教授。
"五十年前,霍格沃茲也曾有人放出蛇怪。那一次死了一個拉文克勞的女生。"他說。
……連驢子都不會在同一個坑裡竵兩次腳。霍格沃茲連驢子都不如。
"那一次最後被開除的是海格。"
"就海格那種智商,養幾只雞下蛋還成……養蛇怪的話不被吞了才怪。"
"是的,克勞奇小姐,當年那個真凶並不是海格。至於是誰……那個疑兇你也曾經聽過他的名字。"
"是誰?"
"他叫湯姆馬沃羅里德爾,但是大多數人都祇知道他的另一個名字——伏地魔。"
我哆嗦了一下,這個名字太熟悉了,我的童年時代所知道的所有巫師故事中就屬他分量重……他是我爸的偶像,同時也是最可怕的黑魔頭。
這個消息……我是不是該把這個消息分享一下。
"我絕對相信這是他幹的。"
我還記得父親扯開衣袖給我看的那個烙印。
發黑發熱,四週的肌肉都扭曲起來……還有他說的那句話……
黑魔王沒有死。
我現在祇希望德國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