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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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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素素再次看到那个女人是在酒吧的后巷里,温素素喝的有点多,想去厕所里吐一下,结果女厕所的人都排到男厕所门口了,来不及多等,温素素穿过整个酒吧,来到后门,却不想看到那个女人被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包围着。本着警察的特有使命,温素素只亮出了证件就吓退了那三个男人。
那个女人并没有道谢,只是专心致志的盯着温素素上下打量,温素素眯起眼睛看了看,实在是忍不住胃里的翻腾,在后巷的垃圾桶前吐了起来。酒夹杂着那股子发酵的味道,喝高了确实不是好受的事情,先不说明晨起床头疼,只是单单着呕出来的味就不那么美好。
女人在温素素呕吐之后递上了纸巾,温素素接过之后道了谢,却听女人道:“怪事,我还没谢你 ,你到来谢我了。”
温素素现在是没什么气力和女人在争辩些什么,酒精的力量让她神智有些不清楚起来,而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回到他们那桌去,等下让蓝思雨送她回家。只是女人这个时候似乎不想让温素素走,有意无意的阻拦在温素素的面前。
“还有事?”温素素皱着眉头,心里有些不爽,自己还没有拦着她,她到先拦起自己来了。
“看你很不舒服的样子,要不要紧?”女人的话让温素素一度有些失措,她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女人脑子搭错了。
温素素摇了摇手,踉跄着想侧身从女人身边走开,女人像是察觉到了温素素的企图,身子移了移,把那空出来的间隙给填满了。
“唔,你想干嘛?”温素素非常不雅观的打了个酒嗝,满肚子的腐败气息破口而出,而女人也因为这个酒嗝微微动了动,温素素就趁着这个一瞬间,闪了进去。女人见温素素进去了,愕然了一下,接着毫无形象的笑了起来。
酒鬼显然是不大会记得发生过什么,所以当第二天温素素在床上醒来的时候,更本就忘记了英雄救美这样的事情。
温素素酒量其实不错,只是白酒、红酒、啤酒还有不知名的鸡尾酒混合着一起喝才那样的。温素素也不是经常泡夜店,那天不过是另外一组破了一个大案子,大家关心比较好,被邀请着一起去了而已。
酒醉的后果就是头痛欲裂,这样的情况在温素素身上很少发生,所以一旦发生,温素素有点想抽人的冲动。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温素素连忙起来梳洗,完了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子牛奶倒在被子里,放微波炉里转了一下,喝下去缓解一下头痛的状态。
有些虚浮的回到办公室,大家早已经伏案工作,温素素以为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帮猴子今天怎么这么用功,抬手一看手表,差点没叫出来。原来手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而且是华丽丽的停在了七点半。温素素余光瞄向大厅的墙上,指针亮闪闪的指向了十点整。
错愕的温素素才坐下来,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温副队,T大的礼堂里也出事了”,随着电话里的声音,温素素的眉头皱的更加的深了。
带着一夜的宿醉,温素素有些不情不愿的带着手下到了现场。蓝思雨早已经在现场检验起了那具尸体,看到脸色有些苍白,身上还泛着酒味的温素素,一肚子的问题想问温素素。不过看到在场的那么多人,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看了下现场没什么可疑,温素素让手底下的人带了几个目击证人回警局协同调查,其他的事情便留给那些法政。
车子驶过警戒线,温素素不经意的一瞄,“那个女人”,温素素在心中大惊,怎么又出现在了现场。
“停,停,停,车子停下来。”温素素大声喊着,还没等车停稳就跳下了车子。车子上的另外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眼看着温素素消失在了围观的人群里,他们只好开着车子先走。
温素素好不容易挤开人群,那个女人却又不见了,跑出去几步见女人正坐在一颗大树底下,粗壮的树枝遮掩着娇小的身子,难怪温素素没有及时发现。
缓步上前,女人似乎知道温素素要来找她,也不走也不逃,倒是有些暧昧的看着温素素。温素素心中狐疑,不记得和这个女人什么直接的接触。
“你在现场看到了什么?”温素素决定先入为主,在女人眼前掏出警官证晃了一晃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问题也就脱口而出了。
“把你的警官证给我。”女人说话了,却是让温素素又不懂了。
“别愣着啊,我看没看清楚警官你的证件,万一你是假的可怎么办?”
温素素想想也是,掏出口袋里的警官证给递了过去,“温素素,女……”女人小小的嘴巴里吐出一个个字,温素素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在别人的嘴里能说的那么好听。
“你叫温素素?”女人上下打量着温素素,温素素有些尴尬,确实,这个名字不知道是谁给起的,无论是和自己的性格还是外表都不符合。此刻在女人的追问下,温素素有想死的心。
“你叫什么?”温素素决定不理女人的问题,自己的名字她知道了,她的名字自己还不知道呢!
“苏思卿”女人想也没想,三个字就脱口而出。
“苏思卿,苏思卿”温素素在心里回味着这个名字,一般来说“思”这个字出现在名字里,不是为了纪念爹的最爱就是纪念娘的最爱,不知道苏思卿这个名字到底是为了纪念谁。
看出温素素的神游,苏思卿适时的把警官证还给温素素,也打断了她没来由的胡思乱想。
“哦”在苏思卿再次送上警官证的时候,温素素才回了神,“你在这里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普通老百姓一个,不比你们神探,就算是疑犯在我身边走过,我也察觉不了什么。”苏思卿回答着温素素的话,眼神却若有所思的看着温素素。
温素素被看得有些发毛,又不好发火,眉头皱得越来越深,很明显这个女人知道些什么,却不肯说,不然怎么会这么凑巧,两次的案发现场她全都在。特别是那支别在她腰间的笛子,显得特别的怪异。
“你在看什么?”见温素素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腰间看,苏思卿有些玩味的问着温素素。
温素素抬眼,直视着苏思卿,说道:“你出来都带着笛子吗?”
“不是”苏思卿回答的很肯定,没等温素素再有问题,便快速的从温素素的眼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