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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解开捆龙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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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开封
白玉堂:“猫儿,你就着这身回开封啊?”展昭:“当然不了,我要换回来的,我还是喜欢穿以前的衣服,呵呵。不过,我们要先把阿敏的冤屈洗刷掉,我才能再报仇。毕竟,我也是官府的人,一切公事为先。我们得先回去报平安,然后再做打算。”白玉堂:“嗯,好!那阿敏姑娘他们现在正在我奶娘那里。我们先回去开封再做打算。”
几天后,展昭与白玉堂骑着马从南阳赶回了开封。然后他们分开了,因为白玉堂要赶回江宁酒坊告知阿敏做好去开封府衙伸冤。而展昭折回开封见包大人,然后他们约定在江宁酒坊会合。
当夜江宁酒坊晚宴上,白玉堂想着展昭曾经说过‘白玉堂,你我虽未深交却也相惜。’他竟然在桌上小声的碎碎念了起来‘臭猫,谁和你相惜了······’而在一旁喝酒的四哥蒋平却凑过来说道:“老五,你在这自言自语的嘀咕什么呢?”而另一旁的二哥韩彰也凑过来说道:“我听到了哦!老五在惦记着那只猫儿呢?”白玉堂脸色有些不对劲的说道:“二哥,你别胡说,我这么可能会惦记那只臭猫······”(锦毛鼠真是死鸭子嘴硬,呵呵。)在白玉堂对面的江宁对他说道:“娃儿,展昭不是平安回去了吗?你在这儿愁眉个啥劲儿?”白玉堂:“娘啊,你不知道展昭他才受了伤,还没来得及多休息就骑马拼命赶回开封,着手调查阿敏他们的案情,我怕他吃不消。”江宁好笑的道:“看来娃儿你对他还蛮好的嘛,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啊!”白玉堂也不接话只是举起酒杯:“娘,喝酒,喝酒······”
涂将军府,涂善:“王爷,当年要不是那展昭和白玉堂从中作梗,属下早就······。”襄阳王:“好了,本王都知道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现在那白玉堂和展昭又回到了开封,而且开封府又有动作了,为保万无一失,本王派季先生与你同办此事。你们两个要好好配合,这次绝对不许再出任何意外!”涂善一听到展昭回来了,心里顿时一个激灵‘怎么可能,他不是死了吗?怎么还回来开封。哼,展昭,不管你是真的死还是假的,这一次你还是逃不出我的手心。这件事谁都不知道,我倒要会会当年被我烧死的你······’
江宁酒坊,季先生照襄阳王的吩咐,来到了江宁酒坊。拜见当初的旧友江宁婆婆,江宁陪着季先生坐着叫他她干儿子们过来打声招呼,除了大哥卢方夫妇没在,其余四鼠纷纷向季先生打了声招呼落座四周。江宁非常高兴开口道:“季先生是我多年的故交,可谓洞察先机,博古通今。武林中有名的‘铁口神算,衣布郎中’你们不得怠慢与他。”季先生摸了摸他的胡须:“江宁老友,我本来是打算去京城办点事,正巧路过这江宁酒坊,就顺便来看看你这老友过得好不好。”江宁道:“难得你还记得我这个古老婆子,可比某人强多了!季兄要去京城?那巧了,我这有对姑侄也要去,你们正好做个伴······”白玉堂这时差话了:“娘,这恐怕不妥吧······”江宁:“有什么不妥的!季先生是我几十年的深交,我信得过他!实不相瞒,季兄,这两人目前正遭官府通缉,但我绝对相信她们都是善良百姓无辜之人。本来是打算去开封府伸冤的,怎奈遭奸人追杀,幸好被我那娃子给救了。”季先生:“这么久不见,你依旧是个热心人啊,即时如此,何不让你这几个武艺高强的娃娃们保护她们上京呢?”江宁:“他们几个冲动好斗,又那么扎眼,但你就不同了,你退隐江湖多年,精通岐黄易容。与其把人交给他们,还不如让他俩随你来得放心,你们乔装成祖孙三人,更容易掩人耳目。”季先生:“既然你这么信得过我,冲着你这份交情,我再推辞也未免不尽仁义。好吧,就让他们随我一同进京吧。”江宁:“季兄,那就拜托你了!”季先生点头:“放心吧,我会把他们平安带到的。”阿敏:“谢谢江宁婆婆,谢
谢季先生!”
随后,季先生就带着阿敏他们坐上马车走了。酒坊的酒窖,江宁:“老二,我问你,这老五和展昭到底是怎么回事?”韩彰:“什么他俩怎么回事啊,干娘。”江宁双手抱胸:“我怎么总觉得我那小崽子和展昭之间,不止冤家对头那么简单?”江宁:“干娘,你老也看出来啦?他俩还真是怪怪的。说是对头吧,每到紧要关头老五却总向着他。除了他自己,谁都不许动展昭,说是朋友吧,你看五弟提起那姓展的就咬牙切齿。反正五弟向来行事乖张,谁捉摸得透啊,我们哥几个都习惯了。”江宁:“哦,那我想我是明白了。”
“呦,你们看谁上门了?”老四蒋平摇着羽毛扇开了门。原来展昭推门进来了:“江宁婆婆好。”蒋平:“姓展的,你来干什么?该不是专程来道谢的吧?”白玉堂双手抱胸走到展昭面前:“猫儿,你怎么来了?”展昭:“展某此次前来,一是为了向白兄道谢,二是为了敏姑娘一事······”老三徐庆道:“姓展的,你来迟了,阿敏姑娘已经先走一步了。”展昭:“什么,你们为什么不拦着她,现在那涂善正到处搜查阿敏姑娘的行踪,十分不安全,万一出了事怎么办。”白玉堂双手环胸:“猫儿,你不要着急,敏姑娘现在很安全,不会出什么事的。”展昭:“白兄,那涂善到处搜查敏姑娘,我怎么会不担心,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涂善是怎么样的人,麻烦白兄告知展某那敏姑娘往什么地方去了。如果白兄不告知展某,那展某只有······”老三徐庆:“姓展的,你要怎滴,要打架我们奉陪。”然后徐庆向二哥韩彰示意了一下,于是韩彰活动活动了双手,就向展昭走去。白玉堂忙道:“二哥三哥,这是我和他的事,让我自己来。猫儿,只要你打得赢我,我就告诉你。”
捆龙索
展昭也不答话,摆出了架势。白玉堂便与展昭斗在了一起,两人都是平分秋色,各不相让,结果两人被江宁婆婆手上的捆龙索一人一只手给套住了。白玉堂与展昭也停了下来,白玉堂看了看被捆住的一只手:“娘啊,你这是干什么啊?干嘛把我和这只臭猫绑在一起?”江宁:“这不正随了你的心愿?”白玉堂:“娘,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娘!”展昭莫名其妙:“婆婆。”心里却在想‘这好像是月老的金红线,江宁婆婆手上怎么会有,如果我法力恢复的话,也就不会这了,都是这只臭老鼠害得。’白玉堂:“娘!”展昭:“婆婆,展某公务在身不能久留,烦请婆婆解开绳索!”江宁:“我那死鬼当家的临走的时候,没告诉我解索的法子,你们自个儿想办法!”白玉堂:“娘啊!你这是干什么啊?干吗非要把我们捆在一块儿?”江宁:“你不是每天嚷着要和展昭好好较量一番么?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不打了?”白玉堂:“现在赢他乃胜之不武,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他呢!”展昭看了看白玉堂白了他一眼,江宁:“你不就是喜欢找人家的茬儿么?这次给你机会,让你闹个够,省得整天在我耳边叨念展昭念得我耳蒙。”白玉堂:“娘啊,我哪有整天念他啊?就算念,也是想早点和他分出胜负,挫挫他的猫气儿罢了。”江宁:“那不正好?你们就栓一块儿······打个够吧!打过瘾了,或许那绳索也就自然解开了,我走了。”一旁不插话的展昭这时去急了:“婆婆!”白玉堂也急了:“娘!”可惜江宁这时已经走远了。
而白玉堂他们只好想办法解开这绳索了,用火烧、用斧劈都没用,那捆龙索一点损伤都没有。最后只好用二哥韩彰的不是办法的办法用火药炸。白玉堂:“猫大人,待会儿咱们捆龙索解开之后,是汉子的就不要跑,分个高低怎么样?”展昭:“奉——陪!”展昭虽然口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这炸药虽然对我们神来说没什么,可是对我现在没法力来说却要受些皮肉之苦了。不知道,这白玉堂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不会真想让他二哥炸一炸吧?’而在一边的三哥起哄道:“这
玩意儿火烧斧劈都断不了······二哥这捆龙索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另一边的四哥摇着羽毛扇道:“连火都烧不了,胜过百炼金刚啊!”中间二哥又从背后拿出一捆炸药:“没关系,再加一捆!”白玉堂:“猫儿,怎么样,含糊是不是?”展昭白了白玉堂一眼:“笑——话。”三哥:“二哥,有把握么?”二哥:“没问题!就算是捆仙索,我也把它炸到南天门去!”四哥:“二哥,咱们这一回可得给它弄妥了······可别再来第二回!”二哥:“哈,说得也对,那就再加一捆,共三捆怎么说也行了。”
白玉堂看着二哥又加了捆炸药,挑了挑眉对着展昭说道:“有种的,就不要跑。”展昭白了白玉堂一眼:“没种的才会说话。”韩彰放好炸药后,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退了开去,开始准备火折子点炸药。这时展昭又说道:“白玉堂!你不觉得你二哥放的炸药太多了么!”而白玉堂却回嘴说:“我觉得还不够呢!”一旁准备点火折子的二哥也回道:“说得好!嘿嘿嘿嘿······”展昭不理继续说道:“你真的不要命啦!”白玉堂:“你蹲得牢,白爷我会差过你么?”展
昭无语,不理白玉堂趴在地上。白玉堂转过头:“二哥,今天我若大难不死,明天你就大祸临头!”随着炸药长长的引线被点燃,白玉堂与展昭对视了一眼,白玉堂暗道‘我的妈呀!这一炸还得了!炸死了可划不来!’于是,他又看了看展昭,展昭回头也看了看白玉堂。他们就像心有灵犀一点通一样,炸药还没炸起来就双双向前方逃去。
炸药在他们逃走后炸了。而后,二、三、四哥等炸过后一起上前来,一旁的三哥疑问道:“老五和展昭呢?都被你炸没了!”说着,还东张西望的想找到展昭他们。而另一旁的四哥拿着羽毛扇摇了摇:“二哥,要是□□娘知道,你算完了。你就等着下辈子在逃亡中度过吧!”中间的二哥指了指自己分辨说道:“我,我这不是想替五弟解开捆龙索么!老五······五弟!”另一边,白玉堂与展昭一起逃到了河边停了下来。白玉堂却大吼大叫:“娘啊,你到底想干什么啊!白玉堂气急败坏的拽了拽和展昭捆在一起的捆龙索,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跟这只臭猫捆在一起!”展昭也是无奈地道:“你可不要高估了你自己,你以为谁愿意跟你捆在一起啊!不过我实在不明白,江宁婆婆是何用心?”白玉堂回嘴道:“哎,我倒要问问你,你这般急着找敏姑娘他们干什么?”展昭回道:“是包大人已经得知阿敏姑娘身负血海深冤,要展某带回为其昭雪
。玉堂你也知道,就像你说的,展某已经失踪了一年多。阿敏姑娘的冤屈也沉寂了一年多,我想快些结案,让涂善接受法律制裁。”白玉堂面露疑问:“此话当真?”“展某何曾骗过你?(展昭有些心虚,因为在南阳的事)”展昭面露肯定的道,谁知他心里怎么想的。白玉堂面对着展昭:“好,既然我白爷已经插手此事,就一定会坚持到底,我知道怎样追上他们。只可惜,还要带着你这么个累赘······”白玉堂看了看手上的捆龙索。展昭一把握住白玉堂的手:“他们人去了哪儿?”白玉堂看着展昭握住的手,心里没来由的一慌憋了一眼展昭:“我干嘛要告诉你啊?”展昭也不急了:“你不要忘了,抬了抬手上的捆龙索,我是你的累赘。到时候
我自然会见到他们······你说什么?他们去了开封府?!”白玉堂满不在乎的样子:“展小猫,五爷的话还需要怀疑吗?知道你一回开封府就会着手查这件案子,就放他们去开封府了。我也不知道为了这件案子你会找上门来?”展昭和白玉堂边走边说:“展某得你相助,于情于理都会亲自上门道谢的······白兄,你为何会找我?你不是一向都讨厌展某······”“白爷我高兴怎么啦!哎~你可别说那些酸不拉几的话。谁说我是特地找你的,只不过是到处溜
达溜达,意外找到了你这只臭猫,记住,你欠我一次情,可是要还的!”白玉堂只管向前走去。展昭急忙跟上他:“白兄希望我如何还?”白玉堂看着展昭嘻哈道:“······喵一声我听听。”
救人
天色渐渐变黑了,一阵阵冷风刮过,大风客栈里阿敏一行。“季高,你枉负江宁婆婆所托,真是看错你了!”阿敏泪眼涟涟怒斥季高。季高一副狡诈样:“敏姑娘,人往高处走,谁叫你知道我们主子那么多秘密,为人属下自当为人效力,你可不要怪我。”很不巧,展昭他们为了赶路,也来到了大风客栈准备休息一晚再走。客栈里的老板接引他们来到一张桌子前:“二位爷,请坐。小的这就给你们准备饭菜。”
展昭他们用完饭菜后。“白兄,你绝不觉得这家客栈的气氛怪怪的?”展昭面露疑重。白玉堂剃了剃牙:“你这只猫儿的疑心病还真重,不过我可以以我多年的江湖经验告诉你。这个客栈,的确有问题。”原来,涂善和季高接到展昭他们要来夜宿这里的消息,就早早的咱在客栈里埋伏了起来。季高叫小二把放好毒的酒端出去给他们喝,结果被展昭他们发现酒中有毒,小二自己喝了毒酒自杀了。而展昭他们一起飞身上了二楼的唯一的一间房间,只见房间里的墙上钉着一张纸
条,上面写着‘若要寻阿敏,城东武道馆’。展昭转身就要向外走去,白玉堂却道:“急上什么?还有我呢!走!”说完就拽着展昭冲了出去。就在展昭他们走了之后,江宁婆婆也接到了消息赶来了。
展昭他们来到了武道馆大门前,“白兄,一会儿一定要小心,你也知道那涂善不是善茬。”展昭认真的看着白玉堂。白玉堂看着展昭认真的样子,也不在嘻哈道:“知道了,你也一样,更何况我们还被捆龙索套住,就更加要小心。”话说完,展昭与白玉堂对视了一下,双双用手推开武道馆的大门走了进去。入眼的便是阿敏和小宝被吊在武道馆中间的半空,而她们的脚下放了一片竖着的尖刀,可见其性十分危险。而在里屋的涂善见着展昭就开口道:“展昭,你竟然没有死,
太好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跟着我,我一样会好好待你,让你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你意下如何?”白玉堂听到涂善的话心里莫名的不舒服,想把那涂善一刀给砍了。展昭已是满腔怒火,他压低声音道:“白兄,你千万不要上他的当,展某绝非势利之辈,他这是在离间我们,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白玉堂压下心里的不舒服:“我知道,五爷不会让他得逞的!”“白兄,你我齐心协力定能
救出阿敏她们!”展昭狠狠的道。
就这一会儿,江宁婆婆也到了。在涂善旁边的季高道:“江宁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不要怪我。”江宁婆婆破口大骂:“季高你这个老混蛋!我念你是故人,才将人托付给你!没想到你居然混账,和涂善蛇鼠一窝!今天我要跟你恩断义绝,定要替江湖除去你这个祸害!”涂善道:“既然你们如此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本将军心狠手辣了!”他一说完,就把吊在半空的阿敏她们放了下来,而展昭他们反应比较快,用自身的武器撑住刀海,让阿敏她们踩在他们背上。江宁婆
婆见状飞身而起,割断绳索一把提住阿敏和小宝飞身冲出了武道馆。把阿敏她们救了出去。展昭他们见人被救走后,也飞身而起边打边退冲出了武道馆。涂善见人都跑了,就带着他的下属们跟着追了出去。
展昭他们被涂善追到了悬崖边,两人转过身来。涂善说道:“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破坏我的好事!今天就让你们万箭穿心死无葬身之地!”白玉堂对着展昭说道:“猫儿,看来你报不了仇了。今天我们能与白兄要死在一块儿了。”展昭笑笑的说道:“展某本来就抱着必死决心而来,能与白兄生死相惜,展某了无遗憾。”白玉堂看着那展昭的淡淡一笑心里有是一动:“好,猫儿。有你这句话,白玉堂我死而无怨。”在他们对面的涂善忍住心中的嫉妒:“吩咐属下放箭。”而展昭与白玉堂相视一笑转过身就向悬崖下跳了下去。而在一处隐秘的地方,江宁婆婆阿敏她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跳下悬崖。
天无绝人之处,崖下竟然是一个大湖泊,只见白玉堂先冒出头来,抬手就看见了捆龙索:“难道捆龙索入水即解?······哎?臭猫呢?······展昭,展昭!白玉堂抬眼四处望了望。你可千万别翘辫子阿!你欠白爷我的还没还呢!”他刚说完,展昭就从他背后冒了出来。白玉堂心里顿时放松了:“嘿嘿嘿,猫儿,怕水呛到啊?自古以来猫都是怕水的,你也不列外啊?哈哈哈哈······”展昭抹了抹脸上的水:“你不要笑,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幸好你没事,不然······”白玉堂:“猫儿,我问你,刚才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展昭:“白兄呢?”白玉堂:“五爷我不屑说谎。”展昭:“展某亦然。既然捆龙索已解,展某还有公务在身,先行一步。”然后展昭就从水里飞身而起走了。白玉堂看着展昭飞走就急着叫道:“猫儿,别走!”白玉堂语毕,也飞身向展昭追去······
“猫儿,你就这样回开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