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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病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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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我大声的喊着,身后传来计程车滴滴的声音,是一扬来找我了吗?我高兴的站了起来,看到蓝海澜坐在车里,又失望的蹲下来,拿了块小石头划拉了起来,这家伙,回来看我笑话吧?
“走不走啊,我数到三,一、二、三….”三字还没数完,我已经跳上来车,蓝海澜看完地上的字,一撇嘴上了车。
“‘无情无义’,弃你而去的那个人也真的担得起这四个字,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无欲无求的对你好,不要指望别人永远围着你转,没有人值得你如此信赖!”蓝海澜坐在副驾驶上,慢悠悠的说。他的语气低沉,像是在告诫我,也像是在告诫自己,想起刚才自己的心境,眼泪夺目而出,一路无话。
“小姐,请出示你的证件!”大厅经理彬彬有礼的说,“我俩是一起的。”我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说。“没有身份证不能开房的!”经理耐心的解释说。
我郁闷的心情彻底爆发了:“我到他的房间玩一会不行啊?不要告诉我,夜总会的小姐都进不来啊!”不理会蓝海澜和大厅经理的错愕,我拿起钥匙进了电梯。蓝海澜赶紧跟大厅经理解释着什么。
不亏是大老板,这总统套房可真大啊!无暇欣赏这里的摆设,我赶紧抓起座机,打我的电话,听到‘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时候,我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生了会闷气。
又开始拨打玛丽的,我心里默默地祈祷着:求求你,接电话吧,这是我唯背过的号码!哎,回去后把八大姑七大姨的号码都背过,!把没有兜的衣服全扔掉!在我下决心洗心革面的时候,玛丽的声音好听的传了过来:“喂,你好!”
“玛丽,是我萧薇啊,你赶紧想办法救我!”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怎么了?你快说啊!”
我抹了一下泪说:“我没找到彼得,和一扬也走散了,我没有钱、也没有手机,我回不去了!”
“你不是和蓝海澜在一起吗?”
“是啊,多亏遇到他,不然我流落街头了!哎,你怎么知道我和他在一起?”
“噢?哦,是这样的,刚才他给我打电话了,说是遇到了你。”
“可是我没有身份证啊,开不了宾馆,你快打电话给一扬,让他到亚龙湾大酒店接我!”
“不用了吧?蓝海澜有办法的,再说一扬的电话打不通啊,我刚才打过的。”
“我不管,你一定有办法找到他的,我就在亚龙湾酒店门口等着,你们今晚不来,就等着明天给我收尸好了!”我气结的坐在床边,抬头看了看蓝海澜,便起身往外走去。
“真的想冻死在门外啊?”蓝海澜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
“今天的事,谢谢你,打的费我会托周宗还给你的。”说完往门外走去。“站住!”蓝海澜严厉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情不自禁的站在原地。
看着他走了过来,我赶紧往后退了几步,两手捂住了嘴。“呵呵呵呵,你真是…..你太好笑了,是你渴望还是断定每个见你的男人都会吻你?”我脸红了起来,赶紧把手放下来,板着脸说:“你有什么事?”
“你干嘛这么紧张啊?我让你很害怕吗?”蓝海澜两手放在兜里,松松垮垮的站着,桀骜不驯的样子。是啊,我干嘛这么紧张呢?我调整了一下呼吸说:“没有啊,我只是、只是想回家了!”回家这两个字让我的眼圈又湿润了起来,赶紧转开视线。“你没事的话,我要走了!”见他没动,我转身要走。
“为什么你宁愿相信他那样一个痞子,也不相信我?”蓝海澜抓住我的胳膊质问着。
“你的修养就是背后论人吗?他是我的朋友,你是我什么?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他是你的朋友?我是你的什么?呵呵,你宁愿相信一个弃你而去的朋友?一个异地他乡一夜情的朋友也不相信我吗?”
“一夜情?你凭什么说我俩一夜情啊?!”这家伙自己一夜情多了,也侮辱别人,我气傻了似的,便一抹冷笑的说:“我们不是一夜情,是夜夜情,夜夜情你明白吗?!”跟这种假道学根本没有共同语言,我使劲的甩开他的手,大步流星的走去。
左转右转就是开不开门,狠狠的踢了两下,便秃废的倚在门框上,一抹讽刺的看着他,“你该不会这么渴望一夜情吧?”
他嘴唇有点发紫,眉毛紧皱着,一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捂着胸膛,急促的呼吸着,身体慢慢地萎了下去,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我意识到他的不正常,边走边问:“你,你怎么了?”他冷漠的嘴角凄冷一笑,推了我一把,正弯腰蹲下的我竟四仰八叉的跌倒在地板上,头着地‘咚’的一声响。
他也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脸上铁青。
“你有心脏病?”我吓傻了,赶紧爬过去摸他的兜,却发现根本就没有药,除了钱包什么也没有。“药呢?”他嘴角挤出一丝苦笑。
“你个傻瓜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相信别人?这么贵重的东西为什么不自己带着?”我赶紧平放下他,从床上拿了被子,“你等我啊,我去找人!”给他盖好被子,拍了拍他的手,我转身就要走。
他反手拉住了我的手臂,无力的说:“老毛病了,帮我揉揉!”我赶紧坐在他身边,轻轻地帮他揉着胸口,他忧伤的眼神刺痛了我,想起他生气的原因,我赶紧解释:“我没有不相信你!真的,如果不相信你,我会上你的车?会进你的房间?我只是觉得很尴尬,我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你纠缠不清的,还有,我也不想欠人情债!毕竟太难还了嘛!”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嘴唇才有了血色,脸色的苍白渐渐退去,我吁了口气。看着他干裂的嘴唇,我指了指杯子说:“我给你倒点水!”他点点头,松开了我。
我用开水烫了两个杯子,然后倒来半杯,两个杯子来回倒弄了起来,感觉凉的差不多了,手背试了试温度,就把水杯放在地上。转身扶起他,在他背后坐了下来,侧身撑住了斜躺的他,才把水杯递给他。
“好烫!”他皱着眉头说。“不可能的,我试过了啊!”我赶紧有用手背试了一下。“你喝一口试试啊!”我轻轻的喝了一口,“没问题呀!”他接过杯子,转到我喝过的地方,也喝了一口说:“嗯,这边好喝!”说完眉眼含笑的喝了起来,我的脸腾地红到的耳根。
“不怕我有传染病啊!”他笑了没有说话,把杯子递给了我,“你喝一点吧?看你干的,都出血了,连唾沫都没了。”
“还不是拜你…!”尴尬的坐着,不再说话。这家伙看着瘦瘦的,还挺重,我僵硬的挺着身子,一手撑地才不被他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