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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玛丽的阴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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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啊,我趴在床上感觉骨架子要散了一样,摸了摸枕头下没摸到手机,又摸向床头,还是没有。赶紧睁开眼,打开灯,环视了一下四周又愣了一会神,想起是在老爹的宾馆,玛丽呢?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外边怎么这么亮啊?起身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8:55分,妈呀!我睡过了!玛丽这家伙,害死我了,今天是周二哪!赶紧刷牙、洗脸,推开门的一霎,又关上了,穿的是睡衣啊!我的衣服呢?翻腾了几遍也没有找到,我崩溃的蹲倒在地上。真是喝傻了!!!玛丽这家伙一定给我请假了吧?不然凯蕊准会打爆电话的。
躺在床上,查阅已拨电话,没有凯蕊,又查看了短信,果然第一条就是发给凯蕊的。再看内容我简直要爆了:‘头,国事公事不如婚姻大事,请假一周,务望转告周总。’什么呀,这是!
立马拨了玛丽的电话,传来玛丽低低的声音:“我现在有事,一会儿打给你,”
我不听她废话,直扑主题:“少耍花招啊,婚姻大事是怎么回事啊?你包办啊你?”
玛丽噢了一声,好像想起什么事,然后声音大了起来。“你和谁结婚呢,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干的好事你不知道?”
“我做的媒,你说什么啊”
“算了算了,说我的衣服吧?你帮我换睡衣的时候,把衣服放哪里了?”我不想跟她废话。
玛丽看了一眼正在喝茶的蓝海澜,心忽然一动,好淡定啊,我就看看你这个淡定哥能淡定到什么样。“你的衣服,你的衣服我怎么知道?昨晚你不是和一扬在一起吗?你问他吧?”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衣服在哪里呀?”我纳闷的说。
“别装了,昨晚他说抱你好重啊,你怎么会不知道是谁帮你换的睡衣呢?”玛丽看了看对面脸色苍白的蓝海澜,赶紧捂住电话说:“对不起,失陪一下”
“噢,没事。”想起刚才玛丽的手机放在桌子上,显示的是萧薇的名字,蓝海澜心不由得窒息。看着远处玛丽的侧脸,萧薇没上班?蓝海澜给周宗发了个短信。
等待是漫长的,比打坐一天都要漫长,角落里玛丽的声音有些焦急,隐约传来:“你和一扬发展的太快了吧?我知道一扬的条件好,可是也太快了吧?你们认识才一个月啊?身价上亿样貌好,又怎样?你不能草率嘛!哎,你不要着急,结婚的事先别答应他啊……”声音低了,蓝海澜听不见了。
“什么你们去三亚了?你们孤男寡女去干嘛?他有没有占你便宜啊?你们现在在宾馆吗?哎呀,你可别……”我是彻底听不到了,玛丽这家伙怎么回事吗?这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该不是喝大了吧?还是找一扬吧!
“喂、喂,怎么回事吗?一点信号也没了!”玛丽生气的挂了电话,高跟鞋踩出清脆的响声,边走过来边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们星辉刚签约的女星,人事经验太浅,宾馆里喝大了!”
玛丽的每个字都刺在蓝海澜的心上:难道真的与幸福无缘吗?苍天又在捉弄?手机震动惊醒了蓝海澜,瞟了一眼‘婚姻大事,请假一周’。蓝海澜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玛丽微笑着坐下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事!”蓝海澜嘴角上扬,脸上浮现出浅浅的酒窝,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只是双手死死的捏着茶杯。玛丽被他的笑容蛊惑了,“你真的跟他很像!酒窝都像,可是你没有他那么鲜活和朝气。”
“我,没有想过要复制他,我和他没有必要一样。”蓝海澜脸色如往的镇静,淡淡地说。哼,说什么十年等待,道什么守护她一声,原来不过是一个想沽名钓誉的伪君子罢了。玛丽恨恨的说:“是啊,蓝总经济头脑和心智,岂能和他同日而语,我想相片带来的经济收入相当可观吧?”
“照片是事是我的人做的,不过目的却不失为了利益!”蓝海澜淡然一笑说:“他们也是想帮我试探她。”
“是吗?可你和你的朋友的所作所为却让我感到你们在利用海洋,不对么?你现在不就是在利用我对这颗心脏的旧主人的爱吗?”玛丽晒然一笑,满是嘲弄。
“我朋友的话或许伤害了你,我刚才已经向你道歉。我这次来找你,是真心想得到你的帮助!”
“帮助?我怎么帮?是告诉她:她爱的人的心脏在这里,要她像爱‘他’一样爱你?还是对她说:她爱的人死了,‘他’的心脏给你了,你的心在爱她?”玛丽比哭还难看的笑着。
“也许说来你不会相信,我也不知道你能做什么,就像我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一样。十年来我一直想怎样找到她,却很少想找到她干什么?这么多年了,我假设过她会未嫁、出家还是出嫁?也假设过她是生病、伤残还是死亡,无论假设的状况是什么,都泯灭不了我要照顾她的想法,我只想好好照顾她,只想她能待在我身边,无论是钱、权、还是利益,只要我有的,什么都可以给她。我从没想过向她索要什么,对她我无欲无求。”
玛丽好想说:那你可以走了,她什么都不需要!
蓝海澜的一个“可是”堵住了她的嘴,“可是,我竟错了,这几天忽然发现自己原来要的很多、太多,而且我要的这些是她不想给的,至少你就不同意她给我”。
“你朋友说你蓝海澜是谪仙人的品行,不是对着貌美如花的夫人都无欲无求吗?我们姐妹这样的凡品怎么会让你青眯呢?”想起文涛那天的话,玛丽把心里的柔软生生的按了下去,只是话出口的一瞬间,又觉得挺别扭,人家说青眯萧薇,没说青眯自己吧?好脸红啊。
好在蓝海澜没有在意,盯着茶水幽幽的出神,“如果是一月前你问我这个问题,我会说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分不清自己是因为这颗心才喜欢萧蕙,还是因为自己本身就爱萧蕙。这些天我仔细想过了,也许十年前,我就爱上了她,就在看笔记本封面的那一霎那,我爱上了和她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没有理会玛丽的惊疑,蓝海澜娓娓动听的讲述着,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记得当时,那个叫蓝海洋的男孩捧着一本日记,走到我的病床,他说:‘我在门外徘徊了很久,我怕你辜负我的信赖,现在我觉得上帝对我不错,除了我,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你能配的上她。这本日记和这颗心是我最贵重的东西,我把她们托付给你。我的生或许不是你的死,我的死却一定会让你重生,虽然我不想放弃,可是我必须做好死的准备,我要她幸福,无论我生还是死,我一定要她幸福。你也是,如果我无缘守护她一生一世,你一定要带着我的爱,和她幸福的活着。’当时我觉得很好笑,好自大的男孩,‘我有洁癖的,我从不碰别人的玩具!’他足有一分钟没说话,直到眼里的愤怒消失殆尽,才把日记本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说:‘不要诧异,我对你的宽容是因为,你是乾今为止唯一与我配对成功的捐赠者。我给你5分钟时间了解她,如果你放弃,我就拿走。’我没有打开,呆呆的盯着日记的封面。可是当男孩耐心用尽,要拿走的时候,我竟双手按住了,鬼使神差的说:‘我替你保管1个月,如果你不来取,就不要后悔!’三天后,我做了心脏移植手术,我不知是该为自己高兴,还是为他惋惜,我第一次由衷的感激上苍……”
蓝海澜低沉的声音有些哽咽,对面的玛丽更是泪光闪烁。只不知是海洋触动了她,还是海澜的深情打动了她,接过蓝海澜递过来的纸巾,平静了一下心绪她才说:“封面上有什么?”
蓝海澜打开钱夹递给玛丽,钱夹的左侧是一张有些泛黄的照片,照的是两个人的侧影,男孩笑着弯下腰双手放在膝盖上,深情的看着对面的女孩,女孩羞涩的笑着,缠绕在身上的黄金蟒吐着舌芯像要亲吻男孩,火红的朝阳从摄影者的对面射来,阳光淡淡地照在他们的脸上、身上,到处洋溢着柔和的浅红色,让人感到,太阳在笑、蟒蛇在笑、世界都在笑……
“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开,也许嫉妒之心,不只是我们这等凡人有,上帝也有,谁让他们幸福的这样招摇呢!”。看着照片,玛丽破涕为笑,涩涩的说。
“如果航班没有问题,你男朋友周四就能回来了。”
“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他会回来?你怎么知道他走了?你怎么…..怎么这么烦人啊!”玛丽本性展露无疑。“呵呵,文涛说你可怕,我还在纳闷,原来是真的啊!”无视玛丽的白眼,蓝海澜继续说:“我有一同学也是牛津大学毕业的,现在留校任教,彼得回过大学,所以就找到了!没什么不好意思吗,怎么说也是因为我才误会成这样的。”
“我干嘛不好意思呢?你要我帮忙的事比这严重多少倍啊,你做这点小事还想邀功?”玛丽不领情的说。
“这么说,你有办法了?”蓝海澜赶紧问:“刚才的一扬是谁啊?”
你Y的,还真是修仙的,要是我,早问了。玛丽狠狠的抓了一下头发痛的呲牙咧嘴,笑容才变成哭脸:“我怎么忘了这事?你刚才听到了吧?不是我不帮你,萧薇现在有心上人了,她现在正和一扬在休假呢?”
“在哪里休假?为什么周五她还说没有男朋友的?”蓝海澜质疑道。
“我也不知道,以前他俩也没什么,昨晚吧,我给萧薇打电话,是一扬接的,他说了一句‘小薇很重的,我抱不动啊,待会再说吧!’就挂了电话。当时我很纳闷,觉得有问题,就又打电话,结果两个人的手机直响,就是没人接听。”
看蓝海澜慢慢低下的头,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和手上暴起的青筋,玛丽眼神狡黠的神色一闪而过,声音却低沉的说:“他俩现在在三亚,可能我也帮不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