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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6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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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也不知何来的气氛,抓起床头的包袱就向门外走去,却被他一把拉住。
“你去哪里?要去等江小诀和他一起远走高飞吗?”他蹙眉问她,这股怒火他也压在心头许久。
她想要甩开他,他却抓的更紧。
“千千....我......我是真的爱你.....我.....我....”不知为何,他突然有些语无伦次。
抬头望着他因焦急而张红的俊脸,这张脸确实让人难以抗拒,以至于她自己的脸也开始红了起来。
正在花千思绪错乱之际,只见沈白一个扑身上来吻住了她。
“唔.....”又来这一招,他让她措不及防。
沈白这厮突然如着了魔一般对她肆意索吻,她挣扎着手舞足蹈,明显能感受到他是带着怒火吻向自己。
原以为就这般吻一下出出气也就算了,谁知这厮居然开始向自己的脖子吻去,然后开始撕扯她的衣衫。
只听“撕拉”一声,花千胸口的一大片衣衫被沈白这狠狠扯掉。
“畜生.....”
花千努力发出这声谩骂,紧接着又被沈白堵住嘴巴不能言语。这般情景,真真是让她又羞又怒。她一阵拳打脚踢之后,刚想反咬他一口,只见他一把把她打横抱起,紧接着她就被这厮重重地甩在了床上。
被这么种重重一摔,摔的花千呲牙咧嘴,还未等她坐起身反抗,只见沈白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我告诉你,我已经受够了你在我面前一次次地提起江小诀。方前我已经说过,你别想趁机带着他远走高飞。可是你偏偏不听,今天就是对你的惩罚。”沈白紧紧抓住她的两个手腕丢下此话。
“一笑,你这个畜生。”花千挣扎着反抗。
“对,我今天就畜生一回。”沈白并没有被她的言语击倒,反而更疯狂地向她脖子上亲去。
当二人打的一片火热之际,只听房门“咯吱”一声被人打开。
“你....你们?”来人支吾一声僵在了门前。
沈白闻声转过头去,看到门前一脸雾水的公子邱后不禁皱起了眉头,“你小子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公子邱偷偷瞄了一眼被沈白压在身下的花千,尴尬地挠了挠头,“那你们继续,我在外面等你们。”
听到是公子邱的声音花千在心里感到万幸,这下总算有救了。
她还在庆幸之际,只听沈白淡淡道:“好。”
好?她有没有听错?沈白那厮居然让乱入的公子邱在外面等着?难道他还想继续?
果然没错,刚踏进一只脚的公子邱又把脚收了回去,沈白那厮又继续转过头来向她脸上进攻。
“稍等,我帮你们把上房门关。”突然公子邱又跳了出来帮他们关门。
这等事情简直是羞煞了花千,不得已她抬起膝盖向沈白的要害处顶去。
被击中的沈白松开她在床上一阵翻滚,疼的他脸色已是泛紫。
花千这才意识到下手重了些,急忙跳下床指着他道:“我....我告诉你,这都是你自找的。你这畜生休想碰我一根汗毛。”
沈白呲着牙勉强回道:“花千,你够狠,你早晚会爬到我的怀里让我亲你。”
到这个时候这畜生还能这么嚣张,不免让她到他屁股上补上两脚。
她扬了扬眉道:“公子一笑,现在本姑娘就把话撂下。若我此生要真如你说的那般,那我就是世界上最蠢的猪。”
“好,你等着。”
“我说二位,可是完事了?”不知何时,公子邱居然站在了花千的身后,还阴阳鬼气地笑道。
花千大跳一步,脸颊唰地通红,这可真是丢死人了。
沈白勉强做起身来,问道:“你前来所为何事?”
公子邱瞟了瞟二人,事罢二人自然都很别扭,只是他没有想到沈白这厮居然这么快。
公子邱清了清嗓子道:“我过来是要告诉你们,迎亲队伍可能会惨遭毒害。”
“什么?为何?”花千一惊。
公子邱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为何,反正二皇子他们此次难逃一劫了,迎亲的侍卫和奴仆已经惨遭毒害。恐怕一干队伍中,除了太子二皇子和花封三人其他结为北国的人了。若真是动起手来,他们三人定然不是对手。”
“你怎会知晓此事?”花千不解道,“你怎么又在北国?”
花千的一句逼问让公子邱突然接不上话,瞟了一眼沈白才道:“我是跟着二皇子的队伍过来的,一路上怕二皇子有什么危险,我便在暗中保护。”
“谁指使你这么做的?”花千又问。
公子邱无奈地指了指沈白。
花千刚想再问,只听沈白道:“眼下不是议论这个的时候,看来此次迎亲真的是一场鸿门宴。眼下我们应该快去救援。”
“好。”
花千说着就向门外冲去,却被沈白一把拉住,指了指她的胸口处被自己撕乱的衣衫道:“你这样怎么出去?”
闻言花千一把捂住胸口,通红的脸颊瞬间变成了绿色。
公子邱下意识地向她胸前瞥去,却被沈白转身挡在前头,然后脱掉身上的外衣披在她的肩上。
“我们在外面等你,你换件衣服出来。”沈白交待道,拉着公子邱就出了房门。
看着二人出了房,花千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时下她的心脏怦怦直跳,不是因为沈白刚才的侵犯,而是她担心爹爹和楚煊他们三人的性命。
匆匆换好衣衫出了房,只见沈白这厮居然和公子邱扭打在了一起,愿因是刚才公子邱偷偷瞄了一眼自己胸。
花千无须理会,叫来小二要了三匹快马。如此,三人便一阵快马加鞭向皇宫驶去。
直至到了玄阳门前,花封都不理解皇后为何非要太子跟来,从他们到了北国再被带到客栈休息,又到今天的迎娶大典,皇后自始至终都没有单独见他们一面,更没有提起任何关于太子为何要来的事情。让他着实觉得奇怪。
而此时骑马为首的太子也察觉有些蹊跷,此次他前来是为了交换牛马之事,方前在大殿里他有意给皇后提到此事,但是皇后都仿若未闻置之不理。原以为能在北国呆上几日,不想皇后居然这般匆匆地安排他们回国,也让他着实费解。
“啊.....不好了,公主......公主被杀了。”
正在他们疑惑之际,载有公主的马车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叫。
闻声众生一阵惊慌。
“停!”
带领一干侍卫盟毅将军急忙叫停。然后他向守城门的卫士兵摆了摆手。只见守卫士兵急忙加紧了门栓。
“怎么回事?”太子惊慌问道。
楚煊急忙跳下马匹向马车里奔去,他掀开车帘,只见一身嫁衣的玉盈公主已是倒血泊之中,左胸上还插着一把匕首。她的旁边还躺着一位同样被刺的陪嫁丫鬟,尖叫之后她就晕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楚煊突然眼前一黑,世事难料,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这么突然。
时下整个迎亲队伍开始一阵慌乱。
太子也跳下马车向另一辆马车奔去,这辆马车是从东离随他们一起前来的那辆,里面就藏着乔凌儿。
太子慌忙掀开车帘,虽然乔凌儿没有惨遭毒害,但是马车里的她却是不知所踪。
“这.....这是怎么回事?”被惊到的太子一甩衣袖怒吼道。
此时盟毅将军向他抱拳行了一礼,然后又向身后的一干侍卫摆了摆手。只见一干人等突然四下散开,把太子三人团团围住。就连跟随迎亲马车的奴仆都突然撤到了一干侍卫身外。
“你们....这是在作何?”太子见状大喝一声。
花封也开始警惕起来,沉着老脸手里捏紧了银针,看来他们真的是被皇后给算计了。
“江小诀你在做什么?”楚煊也不解问道。
忽然一个不好的念头袭上楚煊的心头,难道这次迎亲真的是一场鸿门宴?难道他们是被北国皇后所算计了?难道江小诀也跟此事有关?
望着江小诀那张突然冷若冰霜的脸颊,他怎么也不敢相信此人就是在天台城遇到的那个疯疯癫癫的江小诀。
“把刺杀公主的三人给我拿下。”江小诀突然一挥衣袖大喝一声。
“你.....你......你不要血口喷人。”听闻要被拿下,太子楚玟指着江小诀开始一阵打颤。
太子遇事一向如此胆小懦弱,远远比不上做事沉稳的楚煊。
只见楚煊上前摆手阻止道:“江小诀,这到底为何?眼下你有何证据证明公主就是我们所杀?”
显然楚煊的问话也并无用处,江小诀依然抽出身上的佩剑。
只见他拿剑指着花封道:“没有什么证据,公主,就是你们所杀。”
花封见他看来,他那双空洞无光的眼神里却是带着杀意,看来江小诀还真的是非同小可。
“快,把他们全部拿下。”
江小诀率先长剑一挥就向花封刺去。花封又怎是那般容易制服之人,只见他起身跃起就向江小诀甩出几根银针。
原以为江小诀眼睛不好必中此针,熟料他一个侧身竟然轻松地躲过了一劫。
“花封,该是你我决一死战的时候了。”江小诀持着青剑向他一阵杀去,如同一头失控的恶魔向他发难。
江小诀的招数咄咄逼人,简直让花封应接不暇。而楚煊和太子也被众多士兵强强围攻,看来今日三人在逃难解了。
辉煌的宫殿里,皇后刚要倒杯茶舒缓一下心情,只见一名侍卫匆匆地跑了进来。
侍卫行礼道:“皇后,不好了,在玄阳门前,公主被杀了。现在盟毅将军带领军队跟他们打了起来。”
“什么?”皇后闻言大惊,“不是说出了北国以后再叫咱们的人动手吗?怎么现在就把公主杀了?”
侍卫蹙眉回道:“属下也不知,一到了玄阳门,就听到一声惨叫,公主就死在了马车里,咱们乔装的陪嫁丫鬟也一同被害。恐怕不是我们的人动的手。”
她和小诀费尽心机设下的计谋怎么会突然间就发生了差错?这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快,快去告诉将军,一定要留他三人活口,万万不能在皇宫里把他们杀了。再带领五百护卫前去救援。记住。若情况实在紧急,可杀花封一人,太子和楚煊一定要留活口。” 皇后一挥衣袖吩咐道。
“属下遵旨。”
侍卫行了一礼后就带领护卫匆匆赶去了玄阳门。
待他们紧急赶到以后,只见玄阳门内已是横尸遍地。
太子楚玟一向武功不及,现已是伤痕累累。虽然楚煊武功深厚,但也不及这多名侍卫强强围攻,胳膊和腰间也已添了不少伤口。
三人当中,数花封武功最高,但也难逃江小诀连连逼近。
花封看不出江小诀用的何种招数,只是他挥舞的剑法太快太狠让他勉强接住,就连致命的银针都无从甩出手。花封不禁暗叹,江小诀何事有了这么强的武功?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帮助北国来陷害我们?”花封一边接招一边问道。
闻言江小诀并没有让手中的长剑停顿分毫,挑唇笑道:“怎么?现在害怕了?你可是记得七年前你们东离攻打孟良国一事?可还记得那时的太子?”
一听孟良国,花封不禁一惊,“难道你就是孟良国遗留的太子?那,江上月又是何人?”
“没错,我就是那个眼看着你放火烧死我娘亲的孟良国太子,当初你们为了一己私利害的我国破人亡,今日我要让你血债血还,不,是让你们东离国破人亡。至于江上月,当初你并没有猜错,他也是我们孟良国的皇子。”
“原来,你在我花府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报仇,江小诀,老夫可是小看你了。北国皇后是孟良国的公主,看来老夫真是遭了你们的暗算。不过,我家千儿可知你的身份?”
一听花千,江小诀持剑的手微微一抖,只是一秒,又狠狠向花封砍去。
他的手法如此精准,完全不像有眼疾之人。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你能看得清楚?”花封不解问道。
江小诀挑唇一笑:“我当然能看得清,你这张脸即便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告诉你,不要以为花千找大夫给我换眼睛时你偷换成一双废眼就能得逞,我早就知晓了你的阴谋,便暗中换掉了那双废眼。”
“你.....你当初自挖双目又是为何?单单是因为我不让你与千儿在一起吗?”
这个问题太过尖锐,让江小诀有一丝的恍惚,他接着回道:“花封,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吧!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又怎能喜欢你的女儿。若我不牢牢抓住花千,想必你早就把我赶出花府,我又怎能破解你这一身的本领?”
“你......”虽然花封心有悔意当初没有把他杀掉,但是眼下这般情况他要找个机会脱身才是。
此时皇后派来的五百护卫也排成队形,一圈圈地把他们围的水泄不通,太子和楚煊寡不敌众,早已是伤痕累累,杀的筋疲力尽。
“将军,皇后下令要留活口。”此时带领五百侍卫的统领一挥长剑大喊道。
闻言,江小诀微微一惊,这个时刻他苦苦等了五年,今日突有变数,若是眼下不杀了他,空怕日后再难。
熟料,就在江小诀稍稍犹豫了片刻之下,只见花封双臂一展向上飞去,两袖衣衫带着强烈劲风,动作之快让江小诀有一丝恍然。
果真,花封腾空跃起,从袖中甩出数百跟银针之后就向城门外飞去。
银针如同细雨一般扫下,只要被刺中的侍卫即刻倒地身亡,就连江小诀都吃力的拿着长剑一一挡下。
就在眨眼之际,花封已是跃过玄阳门逃的无影无踪。
江小诀刚想飞身去追,只见又一个身影腾空跃起,那人还紧紧揽着太子的腰身。此人一身侍卫装扮,看身形却像及了女子。
“快拿弓箭来。”江小诀大喝一声,试图要把空中二人射下。
“啊......”
事情太过突然,只听太子在空中一阵叫喊,待看清了揽他之人又瞪大了眼睛。
“凌儿?”他刚刚大呼一声,只觉身上一麻就被此人点住了穴道。
江小诀拉开弓箭,瞄准空中那名侍卫左胸,左手一松,只听箭羽“嗖”的一声就向空中射去。只听“噗”的一声,半只箭羽却真真刺进了那名侍卫的左胸。
原以为侍卫和太子就这样中箭落下,却不想一个飞快的身影扑来,如同老鹰一般揽起他们就飞出了玄阳门。
眼下,花封不仅没有杀死,就连太子也被人撸走去。时下江小诀极为恼怒,起身欲要追出城门,只听玄阳门前有人大喊一声。
“楚煊.....”
这个声音江小诀太过熟悉,以至于他僵住了身躯。慢慢转过头来,只见一位白衣胜雪的女子骑着一匹快马狂奔而来。她手挥银针,遇人就杀。在她的身后,还跟了两位手持长剑的翩翩公子。
长剑挥下,血肉四起,玄阳门前很快杀出了一条血路。
被围困的楚煊也被这一声惊住,他看到来人,带着鲜血的唇角微微扬起,他突然不再畏惧,挥剑之下杀的更为猛烈。
三匹快马很快飞奔到了楚煊的跟前,只见为首的白衣女子伸手一挥就把楚煊带上了马背。
“千千!”被拉上马的楚煊望着身前白衣翻飞的花千轻轻唤了一声。
花千抽出青剑一边抵挡杀来的侍卫一边问道:“你没事吧?我爹和太子呢?”
听他关怀,楚煊心中有了一丝温暖,同他一起挥着长剑回道:“方才你爹爹已经逃出宫外,太子也在刚才不知被何人带走。”
闻言花千并未做声,只要他们还没有死在这里她已是庆幸。
望着马上奋力厮杀的人儿,江小诀心中一片冰凉。他挥手让所有侍卫都停止厮杀。
数百名侍卫听到指令纷纷收剑后退,然后给江小诀让出一条道来。
侍卫突然停止厮杀,让花千有些诧异,但是当她看到一身盔甲持着长剑而来的江小诀时,她更为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她不可置信地唤道:“小诀?”
江小诀闻声停下,抬头望着坐在马背上惊讶不已的她,先是轻轻点头,接着又挑唇一笑:“千千不是在素院等我回去吗?”
似乎一阵寒流袭向花千的五脏六腑,她紧紧盯着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蛋,那双冷若寒冰的双眼让她畏惧。他在紧紧地盯着自己,不像当初失明时无光般的呆木,而是黯然里闪着点点忧伤。
“你.....你能看的到我?”她颤着双唇问道。
他又轻轻点头,望着那张因惊讶而僵硬的脸颊,淡然道:“千千,我一直都能看得到你。只是你从来没有看得到我。”
一句话刺痛了花千,她慌张地从马背上跳下,跑到他面前抓着他的双臂,凝噎道:“小诀,你怎么在这里?我们现在回家好不好?”
她好似一个装聋作哑的可怜姑娘,自欺欺人地恳求着他还能跟她回去。
但是他却甩开了她的手,冷然道:“千千,我不是江小诀,我叫孟凡,是孟良国遗留的太子。”
他还是决然地说出了这个事实。
她听后一直摇头,强颜欢笑道:“孟良国太子不是江上月吗?这个我知道,你只是孟良国的一份子,你不是什么太子。小诀你不要骗我。你现在跟我走吧!”
她勉强欢笑却泪流不止,忽然让他有一刻的心软,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五年来他感受过无数次,每次他都能很好地控制住,这次也一样。
他还是冷然道:“花千,我骗了你。我隐瞒身份为的就是破解你花千的拈花神针,从而杀掉你的爹爹为我们孟良国报仇。两年前我的眼睛就能看的到,若我不隐瞒,怕是就连你怜悯我的筹码都没有了,我还怎么报仇?我知道你为我的眼睛很内疚,我知道你一直在找神医来治好我。但是花千,我不需要。”
这应该不是真的,她在他面前不住地流泪。原来这一切都是孽缘。
她慢慢地转过身去,现在她只想跳上马背离开这里,这一切都太过突然,她需要冷静冷静。
“千千小心!”
就在花千呆呆地往前走时,只听沈白突然大喊一声。紧接着,她只觉背后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呆愣了一会慢慢地转过身去,待看到紧握匕首刺向她的人儿时,她忽然觉得背上的疼痛其实也不算什么,什么都比不上江小诀拿匕首在她背上狠狠地刺上一刀。
好似匕首并没有插进她的身体,因为她开始觉得麻木,她杨唇望着江小诀,满眼里尽是绝望。
江小诀开始慌张地拔出匕首,虽然他下手不重,但是这种感觉也足以痛掉他的性命。
“千千,对不起,我一定要报仇。挡我者必须死。”黯淡无光的双眸里又隐上一层阴霾。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会变得如此心狠手辣。
“好!好!好!”花千颤抖着嗓音连喊了三声。
接着只见她一挥衣袖腾空跃起,抽出青剑就向他刺去,她哑着嗓子喊道:“江小诀,从此我们恩断义绝。今日我不用拈花神针,就用这把青剑来结束你的仇怨。”
她的动作太快,他都未来得及反抗就被她在肩膀上划了一剑。
她下手太轻,并没有伤他多重。
一旁无法忍耐的沈白终是跃身揽住了花千。
他拿剑指着江小诀,冷哼道:“无论你是谁,无论你当初与千千有怎样的关系。但是只要你胆敢伤害她,我绝对会杀了你。”
闻言江小诀并不畏惧,一说衣袖回道:“你就是那位让我做了五年影子的小风吧?正好,今日我一并把你们杀了。”
“做我的影子,你还不配。”沈白说着,一个飞身就向江小诀胸口刺去。
“不要杀他。”身后,花千大喊一声。
到了这般地步她居然还不舍杀他,这个女人实在太笨。而他又怎可放掉任何一个伤害过她的人。
沈白并没有收手,反而更为猛烈地向江小诀推出几掌。而江小诀也不甘示弱,在接了几招之后,就开始依最快的挥剑之法向沈白锁命。
虽然当初并不了解江小诀的武功,但今日看来,他却不在沈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