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同人之圆月满楼》达拉草

83、销魂极乐

　　醉生梦死，夫复再醒。
　　陆小凤二人前脚刚走，花满楼和水亦月看完花灯后也走往城西这边。
　　花满楼在前面带路，“今晚我们去极乐楼，那里或许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水亦月奇道，“那是什么地方？”
　　花满楼道，“一处在地下的青楼，我怀疑□□是从那里流出的。”
　　水亦月道，“你怎么知道的？”
　　花满楼道，“□□上面有脂粉的气味。昨晚我走遍了无锡所有的青楼，那些地方没有□□上的味道。有人说起极乐楼，我才决定去那里看看。”
　　水亦月道，“也就是说，你昨晚一宿没睡？”
　　花满楼点点头。
　　水亦月责道，“你为何不和我说，白天也好让你好好休息。”
　　花满楼笑道，“偶尔当当夜猫子也无妨。”
　　水亦月没好气道，“自找的。”说完，递了一粒醒目丹给他，“你不担心，我担心好不。这个是醒目丹，解乏的。”
　　花满楼接过，想也不想便吞了下去。
　　水亦月叹道，“说不定哪天我喂毒药给你，你也毫不犹豫吃下去了。”
　　花满楼轻笑，“你不会。”
　　水亦月道，“极乐楼怎么去？”
　　花满楼道，“城西的墓地。”
　　水亦月不会轻功，花满楼顾着她，一会儿轻功，一会儿步行，速度比陆小凤他们慢了许多。
　　无锡城西靠山，在城和山的中间有片大林地，也是一片墓地。
　　月色隐隐，墓地透着噬骨的阴凉。
　　冷风咋过，引得人的肌肤不断起鸡皮疙瘩。此刻，即便水亦月的手被花满楼牵着，她还是觉得阵阵冷意袭来。
　　花满楼早在进树林的时候拿了一根树枝握在手里以方便探路。树林本是平地，但坟堆过于密集，加之年代久远，到处是凌乱倒地的墓碑和不平的起伏。
　　光线暗淡，水亦月侧头瞧了瞧正吃力往前走的花满楼，没来由地一阵鼻酸。往他那边靠了靠，紧紧跟着。
　　好一会儿，花满楼在一处被刨开的坟堆停下。
　　刨开的坟堆被树枝隐者，水亦月和花满楼将树枝移开，露出一口空棺材，盖棺材的棺板落在一边。
　　花满楼跳到棺材里，朝她伸出手，道，“要去极乐楼，先在棺材里躺好，一会儿便有人来带我们去。”
　　没有迟疑，水亦月也跳下，之后花满楼将棺盖盖住，两人依偎着躺好。
　　狭小的空间，漆黑一片，棺材的几处旮旯里隐有透气的小孔。周遭寂静，徒余两道浅浅的呼吸。
　　棺材仅能平躺一个人，水亦月整个身子几乎趴在花满楼身上。是以，两人能感觉对方的心跳。
　　两人自相识以来，除开在禁源那次亲密外，平日并无这般举动。水亦月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绕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
　　花满楼道，“亦月。”
　　水亦月道，“怎么了？”
　　花满楼低道，“别动。”
　　水亦月道，“空间太小，早知道我不和你一道来。”说着，用手戳了戳花满楼的胸膛，“貌似我最近胖了，压得你难受了么？”
　　花满楼道，“没有。”
　　他知道水亦月在转移话题。这个情况下，两人贴得如此紧密，纵使他克得住理智，身体的本能却悄然变化。
　　水亦月叹道，“躺在此般冰凉的地儿，确实不爽，却不知要多久？”
　　渐渐有脚步声响起，花满楼轻声说道，“来人了。”
　　水亦月点点头，在花满楼脸上印下一记吻后便不再说话。
　　脚步声由远及近，接而棺材外面响起乒乒乓乓地敲打声，乃外面的人把棺盖钉死。继而，棺材四平八稳地被凌空抬起，不知往哪个方向去了。
　　亦不知过去多久，水亦月在花满楼怀里小睡醒来，还没有到达目的地。而她整个身子已有些麻木，想必花满楼也好不到哪里去。
　　花满楼道，“醒了？”
　　水亦月点点头，“还有多久能到？”
　　花满楼道，“我问了外面的人，一炷香后就到了。”
　　水亦月道，“我睡了多久？”
　　花满楼道，“半个时辰。”水亦月忖道，路程并不近。
　　一炷香后，棺材被轻放落地。既而棺盖被打开，棺材两边各站了一排戴着面具的人。只要有钱，便能来极乐楼，不拘男女。
　　是以，水亦月来这里，青衣人一点都不奇怪。
　　待得花满楼两人起身，一戴着獠牙面具的青衣人领着两拨人齐齐往棺内鞠躬，“祝客人升棺发材，欢迎来极乐楼。”说着，递过两张面具，“还请客人戴好面具。”
　　花满楼道，“为何？”
　　青衣人笑道，“来这里的人都不希望自己被别人认出来。”
　　花满楼笑道，“原来如此。”
　　等两人戴上面具，青衣人在前面领路，氛围也越来月嘈杂。
　　极乐楼内里装修得富丽堂皇，一点不逊于山西的珠光宝气阁。即便是晚上，四下亮如白昼。
　　交了打发的银钱，二人四下随意地逛着。
　　水亦月道，“不知陆小凤来这里了没有？”
　　花满楼道，“来了。”
　　水亦月道，“你确定？”
　　花满楼道，“不仅陆小凤来了，司空摘星也来了。”说完，用扇子指了指左前方。
　　果然，水亦月顺着方向望去，带着面具的陆小凤在那赌桌旁边陪着司空摘星大杀四方。司空摘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摇骰子的人，似希望能赌中。让人失望的是，司空摘星连桌前的最后一点银子输了个精光。
　　司空摘星晦气道，“看到了吧，我身上带的几千两一会儿就输没了。”
　　陆小凤耸耸肩，说道，“我身上也没钱。”
　　正在这时，二楼探出半个身子的白衣人，“二楼的仙龟比赛马上开始了。若有意愿参加的客官请上二楼。今晚最后的赢家会得到无艳姑娘的特别招待。”
　　陆小凤道，“二楼可有什么讲究？”
　　司空摘星道，“至少一千两起价，否则上不了二楼。而那无艳姑娘是这里的头牌，长得很是漂亮。”
　　陆小凤笑道，“既然这样，我也上去赌一把。”
　　司空摘星道，“咱们不是没钱了么？”
　　陆小凤掏出那枚扇坠，“暂且用这个押一押。”
　　司空摘星道，“完了完了。”若陆小凤把它输掉，他和他铁定被整得很惨。
　　水亦月看着陆小凤手里的玉坠，竟是笑了，“很好啊，我道是谁把玉佩偷去了，原来是他们。我倒要看看陆小凤要做什么？”
　　说完，拉了花满楼尾随他俩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