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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吊唁 ...

  •   天微亮,后院内,邱锦明身着单薄的白色里衣,舞动着手中的剑,伴随着那樱花的票飘落,多了股诱人心智的美……像是要把心中的烦恼挥去,邱锦明不断的舞动着手中的剑,将那许久未练的剑法,舞了一遍又一遍。
      约过了一个时辰,邱锦明才轻喘着气,收起了手中的剑,一旁候着的侍耀微微一愣,连忙上前,将手中拿着的外袍与手帕递上‘爷,要不要先用膳?’
      邱锦明将手中的剑扔给侍耀,温温一笑‘许久未练,这剑法倒是有些生疏了,’说完,接过外袍披上,拿起手帕擦试着额头上的汗珠,说完透过这飘落的樱花,看向远方,淡淡道‘侍耀是不是也觉得爷这次做错了?’
      ‘嗯?’侍耀接过剑,将那剑插上刀销,抬头不解的看着邱锦明‘爷是指……’
      邱锦明取出折扇,轻晃了晃,淡淡道‘废太子之事。’
      侍耀听言,连忙俯着身子低头,坚定的回道‘爷又怎么会错呢?侍耀相信爷不管做什么,都有爷的用意。’
      ‘哈哈哈……’邱锦明爽朗一笑,举起折扇轻敲了下侍耀的头‘你小子奉承的本领倒学得不错,’见侍耀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悻悻一笑,邱锦明佯装不悦,又举起折扇敲了下侍耀的头‘还不早叫厨房准备早膳,你是想把爷给饿着不成!?’连侍耀都懂的事,仪玉又怎会不明白呢?想来还是自己多虑了!
      侍耀抚着额头傻傻一笑,拱手‘是,侍耀这就去叫厨房备膳。’侍耀说完便慌着身子朝厨房的方向而去,爷练了那么久的剑,定也饿了,得叫厨房多备点才行!
      邱锦明回到房内,洗刷脸面,穿上一身淡雅的白衣,对着那铜镜,温温一笑‘这素白的衣裳,我还是头一次穿,墨影你觉得,我穿这一身衣裳可还适合?’
      邱锦明语音刚落,墨影便出现在她身后,将那遮住眼睛的布巾取下,面无表情的打量了邱锦明一眼,抱拳冷冷道‘爷这是要前往太子府吊唁!?’
      邱锦明转了转眼珠,悻悻一笑,确实,自己是要去太子府吊唁的,不该用这么欢乐的语气,邱锦明轻咳了两声,淡淡道‘日后你便以驸马府护卫一职伴在我左右,无需再隐藏自己的行踪。’
      墨影眉头一紧,拒绝道‘这恐有不妥…’
      ‘堂堂一个驸马爷,身旁连一个护卫都没有,那才真的叫不妥。’邱锦明斜了墨影一眼,直直的打断墨影的话,说完便拉开房门朝膳食堂走去,墨影听言也不再做推迟,连忙跟了上去。
      邱锦明刚走进膳食堂,便有一个拳头向她袭来,与往常不同的是,邱瑜这拳头没落在邱锦明的肩上,而是被跟随在身后的墨影握住,拳头传来丝丝的做痛感,拳头被紧握住,又收不回,邱瑜皱起眉头,打量起墨影来--此人面无表情,不卑不亢,二哥身旁何时有这号人物了?‘你是什么人?!’
      墨影神色不变的冷冷道‘不得对爷无礼!’说完便松开邱瑜的手。
      邱锦明甩了甩有些做痛的手,怒道‘我与二哥,兄弟之间的事你与何干?看来我得替二哥教教你,什么叫尊卑有别!’邱瑜说完便扬起拳头向墨影袭去,墨影身子一闪,连挡了几拳,却没有主动还击的意思,但这一攻一挡,便也过起了招。
      邱锦明也不管他们,而是直直的走到那早已备好早膳的桌子坐下,端起那白粥喝了起来,练了会剑确实有些饿了,这粥喝起来都比往常要香。
      从外面走进来的侍耀,见邱瑜正与一冷面男子打架,不禁身子一抖,满脸惊吓,该不会是因为爷执行圣命裁决太子,招人寻仇来了吧?侍耀正想喊有刺客时,便远远见邱锦明一脸安然的喝着粥,无奈,只好闭着嘴,绕过邱瑜他们的战地,连滚带爬的来到邱锦明身旁,抖着声音问道‘三、三爷怎么和人打起架来了?需不需要小的去招人来帮忙?’
      邱锦明将那碗勺放下,温温一笑‘不用了,三爷这是和新来的护卫闹着玩呢!’
      听到不是刺客,侍耀便松了口气,站起了身子,像是自语也像是禀告的喃喃道‘这三爷也真是的,让小的一干人下去,自己在膳食堂等爷,现在倒好,自顾和别人玩起了拳艺,倒把爷给晾一边了。’
      邱锦明听言,温温一笑,朝那打得起欢的两人温温喊道‘墨影!'邱锦明话音刚落,便见墨影挣开邱瑜的纠缠,来到邱锦明跟前,朝邱锦明微微俯身,抱拳。
      而紧跟而来的邱瑜则有些不满的喊道‘二哥从哪收了这么狂的手下,让他再与我比比…’邱瑜说着有些吃痛的捂了捂嘴角,相对于墨影的毫发无伤,邱瑜脸上都挂满了彩。
      ‘再比,你就得把自个小命给搭上了!’邱锦明眉头微皱,有些责备的对墨影道‘你怎么也不知个轻重,把三爷伤成这德性,这不是叫人笑话吗?’
      墨影低了低头,还是那一惯平稳的语气,抱拳淡淡道‘三爷武艺过人,属下难免有些招架不住,失手伤了三爷,在此,属下向三爷赔礼。’墨影说完向邱瑜低头行了行礼,而墨影低下头时,嘴角微勾,以前他在暗处拦不住,现在哪还能容这邱瑜对爷放肆!?
      ‘哈哈哈…’邱瑜捂了捂作痛的嘴角,不在乎的挥挥手‘无碍,二哥也无需责怪他了,邱瑜还不知,二哥身旁何时来了这么一个能人,不如举荐他去公主那当个御林军教头,也好一展才能!’
      邱锦明斜了邱瑜一眼,用手帕擦了擦嘴角‘你小子什么时候成了公主党的人?竟然把主意打到二哥身上来了!?到底是有了家室的人了。’邱锦明说完嘴角微勾,扬了扬折扇,起身准备朝外走去。
      邱瑜连忙拦住邱锦明,悻悻一笑‘如今太子走了,剩下公主殿下孤军独立,若说邱瑜是公主党的人,倒不如说邱瑜是因为二哥才会为公主殿下着想……’邱瑜一愣,打量了邱锦明一眼,惊诧的问道‘二哥,一身素白衣打扮,这是想去哪?’
      邱锦明转了转手中的折扇,温温一笑‘太子明日便要出殡了,我得前去府上吊唁。’邱锦明说完便绕过邱瑜朝外走去。
      邱瑜愣住,他本来便是怕有人因太子一事对二哥不利,怎么这二哥还自己送上门去了?虽说二哥身旁如今来了个护卫,可双拳难敌四手!邱瑜回来神来,连忙追了上去‘二哥,不能去……’

      邱锦明来到太子府,一眼望去,府内的家仆,卫兵都绑上了黑带子,戴管家看见邱锦明,微微一愣,随即马上迎了上去,请安道‘小的见过驸马爷。’
      ‘起来吧,’邱锦明伸手将戴管家虚扶起,温温道‘本官前来拜祭太子爷,尔等无需多礼。’
      ‘谢过驸马爷。’戴管家起身,从身旁的家奴接过一条黑带子递给邱锦明,见邱锦明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接过黑带子系上,心中顿时多一些好感,戴管家拱了拱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便领着邱锦明朝灵堂而去。
      邱锦明刚踏进灵堂,耳边便传来司徒云惊讶的喊声‘爹爹,你怎么来了?’
      邱锦明对也身着孝服的司徒云走去,宠溺一笑‘太子爷明天便要出殡了,爹爹做为妹婿总该来为太子爷上柱香,以表心意。’
      ‘不用你来假仁假义!’邱锦明话音刚落,长皇孙郝业便瞪着邱锦明喊着,眼角上还挂有泪痕。
      ‘业儿,不得无礼。’太子妃连忙拉住郝业,出口虽满是责备,但双眸却充满担心之意,太子妃向邱锦明歉意的点了点头‘业儿年幼无知,冒犯之处,还请驸马爷见谅。’
      ‘太子妃严重了。’邱锦明说着便朝她拱了拱手,行礼,接着又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还请太子妃与太孙节哀。’
      听邱锦明这么一讲,太子妃下意识的看了眼郝文烨的灵牌,不禁又泪流满面,一直躲在她身后的郝玲兰,拉了拉太子妃的衣角,也哽咽着声音弱弱道‘母妃……’
      见司徒云也扁了扁嘴,邱锦明连忙蹲下身子,对那小人儿轻声道‘太子妃累了,云儿与兰郡主一起扶太子妃先下去歇着吧。’
      ‘嗯…’司徒云揉了揉眼,重重的点了点头,便与郝玲兰扶着太子妃准备下去。
      太子妃连忙擦了擦眼角,哽咽着声音道‘本宫没事,本宫在这与业儿一起陪着太……’
      ‘太子妃还是先下去歇着吧,若是垮了身子,不是叫长皇孙担心吗?’邱锦明拱了拱手,接着又道‘长皇孙该学着独当一面,更何况还有锦明在呢。’
      太子妃见邱锦明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顺邱锦明之意下去歇着‘那就有劳驸马爷了。’
      太子妃等人走后,邱锦明便让那些家奴,及邱瑜等人将门带上,退到门外候着,接着自顾的点了三柱香,朝郝文烨的灵牌边躹弓边淡淡道‘长皇孙…不,该叫你平津王了,待太子出殡一事完了,你便带着你母妃与皇妹一同前往番地,永远别再回京了。’
      ‘哼,杀了我父王,如今又急着赶我们出京,难不成真如外界所传,姑姑要当储君不成!’郝业瞪着邱锦明不甘示弱的回道,脸上满是倔强之意。
      邱锦明一愣,斜了郝业一眼,便将手中的香插在香炉上,紧接着蹲下身子,直视着郝业,温温一笑‘平津王若聪明,就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邱锦明话还没说完,便有一匕首朝自己心口袭来,在要插/进邱锦明胸口时,郝业那胖胖的小手被邱锦明握住,邱锦明暗暗一使力,郝业便吃痛的将手中的匕首松开,邱锦明松开郝业的手,捡起那匕首,温温一笑‘这匕首太锋利了,为免平津王伤了自己,锦明就代为保管了。’
      郝灵握住发疼的手,忍住要流下来的眼泪,不甘心的道‘今日小王杀不了你,早晚有一日,小王定会报那杀父之仇!’
      ‘呵,’邱锦明不在乎一笑‘你父王犯的是逆谋之罪,杀你父王的是你皇爷爷,更是你父王自己!别因惧怕你皇爷爷,不敢与你皇爷爷对抗,便把气撒在锦明身上!’
      ‘你狡辩!’郝业吼道‘若不是你与姑姑陷害父王,皇爷爷又怎下令处死父王!’
      邱锦明听言,神色一冷,脸上收起了笑意,直视着郝业,淡淡道‘锦明虽不知是何人借太子一事,对你诬陷锦明与公主殿下的不是,但你要记住一点,你如今的爵位是你皇姑为你争取而来的,若是你皇姑害了你父王,那你如今便没有命站在这!’
      郝业身子一抖‘你胡说!……’
      ‘锦明是奉了你皇爷爷之命处决你父王,若是今日你伤了锦明,你可想到后果?’邱锦明眼神一冷,接着道‘那包括你母妃,皇妹在内,整个太子府都难逃灭门之罪!因为你对圣上也有逆谋之心!’邱锦明说完在心中轻唉了口气,郝文烨,你可真会给我惹麻烦!
      郝业身子一颤,整个人跌坐在地,喃喃自语道‘你骗我,七皇叔怎么可能会害业儿?’像是想起了什么,郝业站起身子,恨恨的瞪向邱锦明‘若姑姑没有争储之心,那为何要送业儿与母妃离开皇城,为何不救父王?皇爷爷那么疼姑姑,若姑姑求情的话,父王也许便、便……’
      ‘这话日后便不要再说了!’邱锦明打断郝业的话,起身,背对着郝业,看着那灵牌,负手道‘在父王的灵灵柩前说这些,不是想让你父王走的不安心吗?’
      郝业听言,朝那灵柩双膝下跪‘父王,孩儿不孝!’
      邱锦明转身在郝业跟前蹲下身子,将匕首递给郝业,严肃的道‘太子一事了后,带着你母妃,皇妹回你的番地去,若是他日你长大成人,还是认为是锦明与殿下害了你父王,那就用你的本事再回皇城来,再用这匕首来向锦明讨命!’
      郝业用衣角将流下的泪水抹去,接过邱锦明手中的匕首,也严肃道‘小王应当如何做,才能再回皇城?!’
      邱锦明打开折扇温温一笑,站起身来,温温道‘三思而后言,三虑而后动,敌友难分时,皆不可尽信。’邱锦明说完便转身离开,随即将房门打开,入眼的便是湘王动手要推开门的姿势,邱锦明一愣,随即回过神,轻拱了拱手‘湘王也来拜祭太子?’
      湘王有些尴尬的收回手,轻咳了两声,负手道‘本王身为臣弟,自当要来看皇兄最后一面。’
      ‘喔?…’邱锦明嘴角微勾,看向湘王身后,被湘王的人擒住的邱瑜与侍耀,温温道‘那为何对家弟与家奴……’
      ‘本王想祭拜自己的皇兄,谁知竟出了几条挡道狗!更让本王想不到的是--驸马爷竟还有脸色来拜祭皇兄!’湘王不屑一笑,接着拂手,让手下的人松开架在邱瑜与侍耀脖子上的刀,接着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墨影,双眸闪过一丝赞许,无视邱锦明,对墨影爽朗一笑‘哈哈哈……你倒也有几分本事,竟能躲过本王的护卫,擒住宁墨!正好本王手下也少一名教头,你日后便跟随着本王,如何?’
      ‘湘王!墨影是我二哥的护卫!’郝瑜不悦的回道,这湘王当着二哥的面招安墨影,这不是摆明叫二哥难堪吗!?
      墨影见邱锦明出来,显然已与太孙谈好话,便松开架到宁墨手中的剑,而宁墨身子一软,便跌坐在地上,拍着胸口对湘王不满的喊道‘湘王!……这人如此放肆,刚刚还将剑架在我脖子上,你怎么能招他入府!’湘王比了比手,示意宁墨闭嘴,满是自信的看着墨影,跟着一介无能之辈,倒不如跟着他这个未来的储君!
      墨宁抱了抱拳,神色不变的淡淡道‘劳湘王抬举,忠仆不侍二主,还请湘王见谅。’墨宁说完便走到邱锦明跟前,抱拳行了行礼,后便站到邱锦明身后。
      湘王脸上的笑意僵住,倒是这时从房内走出来的郝业解了他的围,郝业朝湘王拱手,小大人模样的道‘七皇叔既是来拜祭父王的,那就请。’湘王听言,冷哼一声,斜了邱锦明一眼,便走进房内。
      邱锦明温温一笑,朝郝业微拱了拱手‘长皇孙,锦明便先告辞了,还请节哀。’
      ‘小王谢过姑父挂心。’郝业说完朝邱锦明躹了躹弓,便转身走进房内。

      公主府外,邱瑜拦住正要随邱锦明跨进公主府的墨影,温和一笑‘邱瑜有一事不解,还望墨兄指点一二。’一句墨兄,也表明了他对墨影的尊重。
      墨影见邱锦明看了他们一眼,轻点了点头,便在门口停住脚步,目送着邱锦明离开,后才朝邱瑜抱了抱拳‘三爷不必如此客气,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直言便是。’墨影一句三爷也拉开了与邱瑜的距离。
      邱瑜一楞,随即淡淡一笑,看着墨影负手侃侃道‘现如今废太子已逝,圣上膝下三位皇子中,湘王是最有可能夺储的人选,明眼人皆知,若选择跟着湘王,前途定当无可限量,’邱瑜朝墨影抱了抱拳‘邱瑜想知,墨兄是怕人说闲话,还是有何目的才留在我二哥身旁的?!’虽然不知二哥是从哪收了这护卫,但如今在这节骨眼上,不得不防!
      ‘呵,’墨影冷冷一笑,手里握着剑朝邱瑜抱拳,行了行礼,语调不变的淡淡道‘像在下这样的武士,跟随主人,不外乎,是因为臣服于主子的尊贵,而在下看重的不是爷地位的尊贵,而是仅仅因为爷这个人而尊贵!’若你知你二哥的本领,便不会问此蠢话!墨影看了邱瑜一眼,作了个告退的姿势便转身离开。
      邱瑜楞在原地,不是因地位尊贵而追随,而是因此人尊贵,而臣服……呵、自己不也是这样才会追随于……可墨影说的这人还是他二哥吗?

      亥时二刻,郝灵回到房内,屋内一片漆黑,郝灵下意识的放轻了动作,凭借着柔和的月光,与对屋内摆设物的熟悉感,郝灵没去掌灯,直直的绕过障碍物,来到了床前的屏风,才刚解下外衣,屋内的油灯便亮了起来,郝灵看了床上斜躺着的邱锦明一眼,也脱下鞋子,躺上床,淡淡道‘夜深,怎么驸马还没歇下?’
      邱锦明将郝灵拥入怀里,嗅着郝灵的发丝,温温一笑‘想仪玉了,未见仪玉,又怎能睡得安稳。’
      郝灵转过身,躺入邱锦明的怀里,淡淡一笑‘几日没见,驸马倒是越发能贫了。’
      邱锦明温温一笑‘太子一事,把你累坏了吧。’邱锦明边说边替郝灵顺了顺发丝。
      ‘嗯……’郝灵闻着邱锦明身上传来的体香,没由得的觉得身体的疲惫感少了许多,过了一会才缓缓回道‘太子皇兄这么一走,除了了理他的身后事,他在朝中的党员也须了理好,毕竟七皇兄现在的气焰甚是嚣张,而父皇又因皇兄一事,苍老了许多,无心于政事,好在有许大学士的辅助……’不然又岂岂是在宫上呆上几天就能回府了?不过,明日皇兄出殡,自己也该去送皇兄最后一程!
      邱锦明看着郝灵,温温一笑‘仪玉难道不想问问太子走的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事吗?’
      郝灵身子一僵,抬头与邱锦明对视了一会,见邱锦明双目清澈,看不出有何用意,郝灵这才收回视线 ,闭上双眸,淡淡道‘皇兄倔犟,若是他执意寻死,想来你也拦不住,本宫深知此事怪不得你……’虽然明白怪不得你,可心却忍不住去埋怨……但愿皇兄一事随着他入土而尘哀落定。
      邱锦明看郝灵一脸疲惫,不打算再言语的意思,不禁在心中暗暗的唉了口气,暗暗使了内力,将那屏风边上的蜡烛熄灭,而后看着郝灵替她盖上了棉被,有些心痛,又有些无奈在的心中暗道,你该向我问清楚的,若你全然信我,便该向我讨要个交待……难道真如太子所言,你我会因他一事,而心生间隔?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9章 吊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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