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失忆》Abby

2、正文重贴

　　“你敢说不是我父亲？！”

　　“再提一次这蠢问题你就永远省去刷牙的麻烦！”

　　“噢！得了，我对这恐吓一点都没感觉。我打赌你以前一定常这么干！”

　　“是的，小子。你被邪恶统治了七年，而我是个十足的压迫者。你恨得要命。”

　　“唔——就是说之前我和妈妈一起生活？你们离婚了？！”

　　“Potter……我曾以为你不能更笨了！最后一次：我.不是.你.父亲！！”

　　“但这屋子里有我们的照片！你还能是谁？！”

　　“滚出去！Gryffindor蠢货！！”

　　随着魔杖愤怒地向上一扬，还穿着睡衣的Harry Potter顺利‘滚’出了Severus Snape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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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rry你感觉怎么样？”

　　在一个看起来像医务室的地方，Harry趴在床上等后背的淤伤完全消失。床边一个满头棕色卷发的女人正关切地询问他的感觉。

　　“还好……请问，我爸爸很讨厌我吗？我是说…唔…我失去记忆前，也经常把我丢出家门？”Harry觉得很伤心，他也许明白母亲不在的原因了。

　　“我没想到你忘得如此彻底。”Hermione愕然地瞪着一脸忧伤的Harry，觉得天旋地转，“呃，至于你的…父亲，我想，需要做点说明。”

　　“太好了，Her——”

　　“Hermione。”

　　“哦，对不起，Hermione。请一定告诉我你知道的。”

　　“我会的，Harry。我是你的朋友。”女人笑得很温暖，她温柔地握住Harry的手，“第一 很抱歉。你父母——Potter夫妇，已经在你很小的时候去世了。”

　　“我……是孤儿？”

　　“但你有很多爱你的人，我们以你为傲。”

　　Hermione的安慰并没让Harry觉得好多少，他倒霉地变成失忆者被踢出一间明显和自己有关的屋子之后又被告之父母双亡。

　　“第二刚才把你轰出来的人。呃，他是Severus Snape，你在这里上学时的老师。还有，现在你也是老师，Harry。”

　　“仅仅是老师和同僚？！我是说，真的没其他关系？你看，我们都有黑色的头发，年龄对得上，刚才那个房间我也感觉很舒适，甚至知道洗手间在哪儿，还有——”

　　“还有什么？”Hermione觉得嗓子十分干涩。

　　“很亲近……”Harry忽然很不好意思，他降低声调补充，“我感觉曾经跟他很亲近，接近感，即使，他…嗯…是那样的态度。”

　　“呃……Harry，我不得不说：对于你们是什么关系，我曾经以为自己知道。但现在，我想我不能给它下任何定义。”Hermione对着Harry笑得很僵硬，然后说要去取些食物就不见了。

　　此时，在隔了两道门的某办公室，Remus Lupin正对Snape大发脾气。

　　“他失忆了，你就不能有点耐性吗？Severus。”

　　“他一觉醒来称呼我为‘爸爸’。”

　　“……”Lupin心情复杂地看着同样一脸复杂的男人，压抑住某种冲动。“哦，这…嗯，不算太糟，至少他没认为自己被绑架。”

　　“不好笑，狼人。”Snape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别介意。那你的结论是什么？”

　　“明显是某种古老咒语的影响，但还检测不出有效期限。”

　　“那你打算怎么办？在Harry恢复之前。”

　　“一间单独卧室，我还能勉强忍受。只要他不再问‘妈妈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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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着炉火、咖啡、黑色羊毛毯的起居室。Snape陷在大扶手椅里看书，Harry盘膝坐在地毯上时不时无措地舔嘴唇。

　　“先生？”

　　Snape微抬手做了一个算是‘讲’的动作，视线依然在书页上。

　　“以前我是不是会把一切都告诉Hermione？如果，我们关系真那么好的话。”

　　“你们的友谊使Gryffindor塔楼从不漏雨。我很惊讶你质疑这个。”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Hermione她很好。”Harry本能地反驳，“只是今天我问一些事时，她，呃，似乎吓坏了。”

　　这个话题勾起了Snape的兴趣，他把注意力移到了Harry脸上。
　　“你问了什么？”事实上，Snape对Gryffindor黄金友谊能包容多少个人隐私一直很有兴趣。

　　面对年长者的注视，Harry又恢复了几个小时前的羞涩。他低头盯着地毯上的图案，双手捻来捻去直到Snape不耐地调整坐姿。
　　“我告诉她，我对你的感觉不是师生或同事……而是很…亲近。感觉我以前很了解你，而你也了解我。我喜欢这房间，…也不怎么在意你对我发脾气。甚至还觉得我们很……相似。即使我永远不能像你那样讲话，我想。”

　　Harry很尴尬，应该没男人会喜欢这种‘表白’，他等着无情的嘲弄。
　　但答复是一片沉静。
　　他不解地抬头：

　　Snape右手抵在嘴唇上，脸转向同侧，背着壁炉。
　　借着火光，Harry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脸红了？”即使只是淡淡的粉红，但Snape苍白的肤色成了帮凶。

　　这次Harry得到的回答是成串句式复杂的咒骂以及巨大的关门声。

　　同一时间，由于魔法部的重要官员进行精神剥削，Remus Lupin正哀悼自己的睡眠。

　　“教授，有什么是你已经知道而我和Ron完全没头绪的？除了那是个古老咒语的判断。”

　　“Hermione，这么晚了。Ron不会担心吗？你们快结婚了。”

　　“他在罗马尼亚。关于Harry和Snape教授您没什么能告诉我的？”

　　“我答应过Harry，由他亲自告诉你们。”

　　“Merlin——现在是保护隐私的时候？他早上醒来谁都不记得却偏偏对最排斥的人——‘亲近’，这难道不奇怪？”

　　Lupin再次看着时钟，心里比较着今晚得不到答案的Hermione和明天的Severus。

　　“拜托，教授。这肯定和他为什么失忆有关，不值得试一下吗？也许我可以找到解开咒语的线索。”

　　“从Harry回到Hogwarts他们就住在一起。我的意思是，亲密的关系，恋人。”Lupin尽量以最平稳的语调说，“我想你和Ron从没被邀请参观Harry的教师宿舍。”

　　“他担心我们对Gay的态度？我们会不能接受？Merlin——”

　　“我想他只是这方面比较谨慎。”

　　“教授，你习惯Harry和Snape教授间的亲昵举止和眼神放电用了多久？”

　　“老实讲，至今也不是完全适应，不过幸好Severus看来也不那么习惯。”

　　“Ron会直接晕过去。”Hermione叹了口气，“好吧，我至少有点方向了，谢谢。”

　　Lupin终于如愿可以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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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一早的Hogwarts大厅只有几位教师会保持常年习惯地来用餐，而学生们总有睡不完的懒觉。

　　“早上好，女士。请原谅我还记不起您的名字。”Harry被Snape按照个人习惯拉来用早餐，并被告之没恢复前不能单独留在房间里。
　　进大厅后Harry走到目前唯一坐在桌前喝咖啡的教师面前问好，她应该是他的同事，不，从位置来看，或许是这里的管理者。

　　“不要紧，Harry。你可以叫我Minerva。早上好。”院长McGonagal幅度适宜地点头，似乎满意于年轻人至少还没忘了礼貌，“Severus带你一起来是个好主意，也许会有助于恢复。而且我们都很担心。”

　　“谢谢您。Snape先生也这么说。”
　　其实Snape的原话是‘你再不出去这里就会被礼物、废话、低级笑话塞满，周末那些人无所事事！’

　　道过谢Harry转头对Snape微笑：“先生，我们应该坐哪里？”他注意到那位女士在对Snape皱眉。

　　“左边。”Snape只是简单用下巴示意了下方向，然后讶异地看着Harry坐进‘那个’位置，同时还拉开旁边的椅子看向自己。

　　“这里不可以？”Harry接受着Snape和Minerva的注视，有点无措。

　　“可以。不过为什么？”Snape嫌恶地看了眼Minerva有所期待的眼神，问道。

　　“哦，我只是觉得似乎最…‘不错’。”Harry想找个更好的形容词。

　　“很好。对盘子说你想要什么。”

　　“什么？”盘子？Harry瞪眼。

　　吸了口气，Snape滑进Harry旁边的位置准备忍受那些Potter式的对魔法的大呼小叫。而一旁的Minerva看着魔药教授让出自己偏好了二十年的位置渐渐松开眉头。

　　伴随四十分钟漫长的解释说明，Harry终于忍住不再给这城堡任何夸张的赞美。而别人接踵而至的同情安慰却一样让Snape烦躁。

　　“先生，我们可以走了么？”Harry虽然很喜欢那些关心他的人但也注意到Snape很不耐烦。短暂相处已足以让他了解这位魔药教授的脾气，而奇特的，他似乎不愿让Snape感到任何不快。

　　收到Harry的询问后Snape立刻站起来微欠身表示告辞。
　　同时他旁边的Minerva也站了起来，歪向他，用只能两人听见的音量：

　　“他完全信任你，Severus。我想你该告诉他全部。”

　　“我会的。”

　　早餐后的时间被安排成校内参观。Harry毫无选择地跟在Snape身后，但马上他就觉得这是个好主意——Snape比在地窖容易开口。Harry一直打算问很多事（作为巫师对楼梯一惊一乍似乎很丢脸）。最重点的是自己和Snape为什么住在一起，他们是什么关系。这个疑问胜过其他或者说他对别的没什么兴趣。但在房间里时Snape不是看书就是‘炖东西’，根本不愿搭理他。

　　在似乎永远看不完的城堡里转了很久后，Harry觉得早餐都消化完了。
　　一路上不断有学生问好，他被称呼为教授、先生或教练。

　　“呃，先生。我负责什么课程？”经过一个穹顶很高的教室时Harry终于问了第一个问题，温和的开始，他想。

　　“黑魔法防御。下周一你本该在这里上课。”Snape停在了教室门口回答。

　　“哦。”Harry觉得有点伤心，自己应该很喜欢这活儿。

　　“我干得怎么样？”他接着问。

　　Snape打量着走进屋内的Harry，平板地说：“不坏。你的小鸭子们很喜欢你。”

　　Harry为难得的正面评价回头报以微笑。而盯着这张年轻面孔，Snape发觉自己依旧很喜欢看这男孩笑，即便他时时提醒自己眼前这不是‘Harry’。老实说也不再是‘男孩’了。

　　“刚才为什么有人叫我教练？”看到Snape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Harry坐上头排的课桌继续他的问题。

　　也许是那张傻乎乎的笑脸让人放松。Snape没再保持讥讽，他也走进屋子，顺手虚掩上门。
　　“你还是Gryffindor学院的Quidditch教练。一种空中球类运动，我们下午可以去看。”他回答。

　　“没想到我还有运动天分，听起来不赖。唔，以前我一直是这儿的学生？”

　　“没错。”还兼任救世主。后半句Snape没说，他觉得即使让Potter自己做决定也不会选现在就把一切都倒出来。

　　“嗯，我是个什么样的学生？我是说，既然我留校任教——也许，还不错？”

　　Snape保持了半分钟的沉默。

　　Harry有点尴尬地抓抓头发做了个鬼脸：“呃，有那么糟？”

　　“成绩中等，忽视思考的勇敢、不诚实，以闯祸为乐。但不少人对你众星拱月，绰号是‘黄金男孩’。”

　　愉快地看着Harry红了脸，Snape要稍做控制才能避免嗤笑出来。

　　“嘿——失忆不代表性格会变，我可不是你说的那种明星。”年轻人挣扎着辩解。

　　“说说你的判断？也许我能给个高分。顺便说一下，你在我课上的平均成绩是D。”

　　Harry无奈地在桌子上挪了挪位置。“看来做我的老师并不愉快。好吧，我认为，‘平庸’才该是最适合的那个词。”他肯定地回答。

　　“继续。”Snape走到Harry面前站定，尽量不让兴趣盎然表现在脸上。

　　吞吞口水，Harry在这个似乎是赞许的情况下接着说：“我——应该具备男孩该有的好奇，也许会偷懒、嘴谗或偶尔触犯些规矩，但大致上就和所有那个年纪的孩子一样，平凡无奇。不想引人注意也不打算做什么成功人士，只要能按自己意愿活着就很快乐。这，才是该有的样子。”

　　“………”Snape表情莫测地看着‘活下来的男孩’把握十足地描述他幻想中的少年时代。这真的有点，嗯，黑色幽默。他想。

　　“被簇拥不好吗？会让你觉得很满足。”

　　“中心等于靶心，而满足容易降低判断力。你看，我连发自己薪水的人的名字都记不住时就能明白的道理，脑袋正常时我会不懂？”Harry厌恶地撇嘴，他在他眼里是什么，傻瓜？

　　“唔——让人印象深刻，Potter。”Snape难得地点了点头，然后不知为何他想给Potter一点嘉许。“还想知道你父母的事吗？现在我可以回答。”他说。

　　“不……谢谢。实际上我觉得知道了会很难过，反正我没失忆也不怎么记得他们不是么。”Harry垂下眼皮伤感地说，连乱翘的黑发都有点没精神。

　　“看来Granger小姐已经说了不少。好吧，你可以换个问题。”

　　“什么都可以？”Harry依旧低着头。

　　“一个，可确保答案的。”现在Snape已经意识到有点小失误，但他无法停下。

　　于是伴着一声意义不明的轻叹Harry蹦下桌子，抬头盯着近得能数出睫毛的Snape。

　　“你曾感到过我爱你吗？”

　　Snape根本答不出来，他只能绷着嘴唇接受Harry由炙热渐渐转为忧伤的眼神。

　　“……我明白了。抱歉，我可以回房间去吗？”Harry淡淡地笑，然后扭头走出了教室。Snape随后。一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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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房间Harry就快步走进他那小小的卧室，轻合上门。Snape随后皱着眉头在壁炉前反复踱步。

　　“巫师难道没有互不干扰的咒语么？你快把地板踏坏了。”半小时后Snape看到一个眼睛红肿声音嘶哑还妄图调节气氛的Potter来到他面前。

　　而面对眉皱得更紧的男人，Harry尴尬地补充：“呃，我想说你能不能把我变得看起来好些？不然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吃午饭，鉴于，我不能单独留下……”

　　“我们可以在这儿吃。想要什么？”

　　“简单就好，我有些事想和你说，先生。”

　　Snape马上走进另一个房间并很快带着一盘三明治回来。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向Potter解释什么是家养小精灵，还有他们为什么喜欢尖叫。

　　“我可以请校长单独给我安排一个住处吗？先生。”隔着桌子坐好后，Harry开口。

　　“你不喜欢这里？”或许也不喜欢眼前这油腻腻的老混蛋，Snape心里悲哀地补充。

　　“我会让人不快。”

　　“见鬼，Potter。就为了我刚才没回答？”
　　Potter总能像个学生那样闹别扭，接着自己就会跟着他别扭。这点上Snape永远搞不懂为什么。

　　“这是你的房间，我不想给谁添麻烦。”老天——Potter甚至还有嘟嘴的习惯。

　　“别耍小孩脾气，Potter，没人照顾你会有大麻烦。”

　　“不要紧，我可以住在没巫师的地方。”

　　“不行！”

　　“为什么！！你懒得和我说话却要时刻把我带在身边，我在城堡里又听不懂别人的意思，咒语一条也记不起来，这像什么？”

　　“如果我回答那个问题是不是就能省了这些争吵？”

　　“得了，你的沉默说明一切，不管答案是什么。”

　　“顽固的笨蛋……解释，不然休想离开一步！”看吧，问题还是出在这里。Snape暴躁地想。

　　“好！我解释！假设答案是肯定的，那你的沉默说明你根本没接受过我，甚至只是敷衍。失忆的我再次提起这个让你很不舒服，你期望我把什么都忘了。”Harry冷冷看了Snape一眼接着说，“如果你的答案是否定的，只能说我现在有这种感觉是个错误。即使发现这儿只有一张床也不等于有感情，至多性伴侣而已。我把爱这个字讲出来你很为难，于是你沉默！告诉我，Snape，我除了尽早滚离你视线外还有别的选择么？”Harry看起来要把三明治甩到Snape脸上，而‘你是个混帐’的眼神气氛十足。

　　“不想听听为什么这里有那些照片？”Snape对于自己没有怒吼感到很惊讶，他甚至认为失忆Potter的脑子异常有逻辑，而且大概永远不会注意自己挑眉的方式多有趣。

　　“我脸皮够厚，硬挤进你的空间。或许恰巧迎合了你某种需要？”Harry完全是讥讽的架势。

　　“我不确定被爱是什么感觉，所以难以回答。这.就是.答.案。”

　　“难道没什么人爱过你？”

　　“是的，我也曾认为我不需要。”

　　“你开玩笑！那不可能！”

　　Snape给了个‘为什么不可能’的眼神。Harry却莫名其妙开始脸红，他把右衣角攥皱揪平三次，最终低声说：“你很有…吸引力……至少对我来讲。”

　　“不错的恭维，谢谢。但事实是我是个众所周知的混帐。”Snape觉得Potter的情绪变化快得惊人。

　　“你不是。”

　　“容我提醒，我们‘认识’几天？”

　　“闭嘴，我就是知道！”

　　“别再讨论这个。现在，换个方向。你为什么问那样的问题。如果真如你所说被吸引的话……那问题该类似‘Hi，我可能爱上你了。你怎么想？’才对。”.

　　“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给你添麻烦或让你不愉快。如果我那样问的话等于把责任全抛给你了不是么，谁知道我和你以前是什么关系，或许你一直在容忍？”

　　“这就是你的理解？”嗯，容忍，这个词很好。

　　“因为你总是不理我，对讨厌的人才会这样。常识。”

　　“我欠你一个解释。”Snape叹了口气。Minerva说的对，因为对方是Potter，不早解释就会弄得像眼下这么麻烦。

　　Harry很不满地点头。

　　Snape随即召唤来整套茶具摆弄，手法熟练，看得出偏好此道。快速倒好两杯茶水后他往Harry那杯里加了些糖。

　　“首先，我们是同居关系，两年。别打断我，听完全部。”Snape开始‘介绍’，同时提醒Harry该先喝茶而不是插嘴，“你失忆是受某种咒语影响，暂时现象。所以我不打算将你的生平描述得那么详尽。不论那些精彩与否，一切从你毕业两年后回来任教并且开始和我同居开始。”

　　Harry用茶杯挡着嘴点点头表示同意，实际他也满意于茶的甜度。

　　“至于如何开始这种关系，我也不想说。那有个人角度问题。”

　　“我追求你，逼得你无处可藏几乎发疯。”

　　“再打断一次将失去你的嘴巴。”Snape恶狠狠地威胁，“不过接近事实，我该说失忆让脑子开始运作了？”

　　Harry冷哼一声别开脸。

　　“总之，最后你和我生活在一起，以及附加的成堆垃圾。”说到这里Snape嫌恶地撇了撇嘴却看到Potter在做一样的表情，“这件事Hogwarts的教师都知道，没人抗议，至少表面上。但你一直没告诉Granger和Weasley，你最好的朋友。你说他们的过激反应点绝对不在同性恋问题上。哼，可怜的Granger确实被你吓坏了。现在可以提问。”Snape暂时结束描述，因为Potter高高举着手，“课堂上从未这么勇敢。”他讥笑。

　　“我们相处愉快吗？实话。”

　　“取决于你的定义。我的生活逐渐充满聒噪、混乱、异想天开。你折磨我的神经，粘在我的皮带上，不停倾述着足以让人心脏麻痹的情话。”

　　“嘁，听上去很浪漫。但你就照单全收了？大可以像之前那样把我扔出去不是么？我猜那些咒语你一定念得比我好。”Potter一脸好奇地前倾身子。

　　而Snape再次保持沉默。

　　Harry挠挠头：“这也很难回答？或者承认你不像字面上那么讨厌我极其困难？”

　　整个人紧绷了许久，Snape像放弃什么似的叹了口气，轻轻地说：
　　“……很温暖，当…你碰触我的时候。你让我觉得被需要。那——前所未有……”

　　“Severus。”Snape被打断了。

　　Harry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膝盖着地，双手覆上Snape大腿，抬头直视年长者的眼睛。

　　“你曾感到过我爱你吗？”再一次，绿眼睛仿佛下着咒语。

　　“我希望那就是，Harry。”

　　接着Harry仰起头，吻了Severus，浅浅地，像他们的初吻那样。

　　“你能回答是否也爱我吗？无论过去与现在。”唇仍保持很近的距离，Harry又问。

　　“……我以前没有，以后永远也不会对任何人有现在这种感觉。你认为这是爱吗？Harry。”

　　不是满分的回答，但对于Severus已是极限。于是Harry满足地再次吻上他那有黑曜石眼睛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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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个问题。”边吻边爬到对方身上的Harry微微拉开和Severus的距离，气喘吁吁地问，“我们那方面合拍吗？得有些准备……你知道……”

　　Snape微笑着帮助两个人站起来，然后拉着Harry进卧室。

　　“你的睡前生活之丰富让Merlin羡慕，Gryffindor笨蛋。”走到床前，Severus抱住像兔子般不安的小子，坏笑着说。

　　“YES，合拍得要命，Ha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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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lfoy，Harry失忆了。”

　　“我的下午茶时间就因为这个被打搅？魔法部给的权利真不小，Granger。”

　　“Draco Malfoy，你想说什么都不知道？”

　　“这几年我只在噩梦里见过Potter。失忆？哦——祝我今晚好梦。”

　　“我在学校图书馆里没发现那种咒语，部里也没有。你认为那么古老而灰色的东西还能收藏在哪儿呢？”

　　“我会把这当作是对Malfoy家族悠久历史的赞扬。但你有什么证据？Granger。”

　　“我可以马上就组织成打的傲罗来搜查，在你找到能制止这一切的人之前我能做很多事。如你所说，Malfoy，我某些方面的权利真不小。”

　　“唔———真是赤裸裸地威胁。好吧，是我干的。”

　　“什么？！Merlin——！为什么！”

　　“无聊。”

　　“Malfoy！！”

　　“Potter来找我，他请求的。”

　　“他为什么这么干，据我所知他眼下没什么不满意的。”

　　“Oh——你认为所有人的问题都像你和Weasley那样吵吵架就能解决？可笑。”

　　“这种讲话模式很有趣么？Malfoy。”

　　“啧，Gryffindor就是这么没耐性。听着，Potter认为Severus根本不喜欢他，一切不过是敷衍。他认为是自己的身世名声和那段学生时的恶劣关系阻碍了一切。”

　　“那就把自己弄成失忆？”

　　“很可笑不是么，Granger。他认为这样就能从零开始一次，完全不带任何过去的他也许能让Severus动感情。”

　　“那不是该对Snape施咒么。”

　　“哈哈哈哈哈哈，准备结婚的Granger，你真的不懂？哦——他舍不得！Potter舍不得让爱人冒那个险。而且，Severus是我教父，我也不会那么干。”

　　“那这见鬼的咒语怎么解开！我试了一些方法但无效。”

　　“无法解开，不然Potter也不会来Malfoy庄园找。不过那没什么危害。咒语一年后自行失效，或者———”

　　“或者？”

　　“□□，和那个让他不惜对自己施咒的人，完全自愿并且心灵相通地。”

　　“……Malfoy是个古老而变态的家族……”

　　“嘿！！你的措辞。”

　　“这说不通，Malfoy。你不可能帮Harry，不可能做毫无好处的事。”

　　“一.就因为我讨厌他。二.无聊。三.我对于Potter爬上自己教父的床其实非常不爽。够了么？要检查还是别的你随意吧，反正没什么实质证据。”

　　“……好吧。我暂时相信。你最好祈祷Harry别出事，Malfoy。”

　　目送Granger离开花园。Draco Malfoy拿起小茶几上一本黑色皮面陈旧不堪的书：“那男人是个Slytherin，怎么会和不喜欢的人分享地盘。——愚蠢的Gryffindor。”他几乎笑出来了。

　　而翻到夹着书签的某页，Malfoy扬起眉毛。

　　“哼，干得不错嘛，Potter。”

　　翻开的那页上闪着大大的明亮的‘失效’字样。

　　[完]

　　（请忘了战争，别问为什么校长不是老邓……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