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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王之啪啪啪的HE番外(连载中) ...
东京法务局户籍课第四分室。
伏见猿比古阴着脸敲了敲室长办公室的门,得到许可后走了进去:“室长,监测到电波塔附近有赤王的能量反应。”
宗像头也未抬,专注地应付着眼前投影上的人事档案,“通知下去,在赤组的人离开之前不要让区域内的巡逻剑士接近那里。”
闻言,静立在办公桌旁的淡岛世理皱起眉:“室长?……就这么放着赤王不管真的好吗?”
宗像轻“嗯”了一声,镜片后的眸光虚起了:“矫枉过正啊……那家伙没了掣肘,现在就是头危险的出笼野兽。没有必要跟野蛮人进行无意义的消耗战斗,随他去吧。”
伏见应声退了出去,室内再度归于寂静。
宗像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显示着人事档案的投影上顿住。
在一群击剑课男性剑士的档案中,唯一的女性就显得相当扎眼。
点进档案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下属那张熟悉的、微笑时带着点恶劣意味的脸。
“速水……紫央。” 宗像淡淡地念道。
语声稍顿,手指轻轻一滑,照片便被隐去、显示出整齐的简历。
“曾经供职地,国长路军事基地。”他收回手,双手交扣支着下颔,眼底看不出情绪。“……已殉职,档案重归原职所在地封存管理,法务局留档……等待销毁。”
淡岛世理微微一动,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宗像却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而是再度感慨似的开口了。“明明就已经不在了,偏偏还要留下棘手的遗物给我们的对头。……结果还是在以另一种形式,继续给自己人找麻烦啊……”
而同一时间,距离法务局几十公里外的东京电波塔——
草薙出云站在电波塔的露台上仰望着塔顶静止的残破赤王巨剑,喃喃地说出了一样的话。
“还真是了不得的棘手遗物啊。”
没等他多感慨一会儿,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片刻后露台门被“砰”地打开,八田美咲兴冲冲地抱着滑板大步走了进来,满脸兴奋地扯着嗓门:“草薙哥!全部收拾掉了!”
草薙从天空中收回目光,“哦哦,动作很快嘛?”
“那是因为尊哥现在越来越有干劲了啊!”八田比手画脚地蹦跶着,“力量比以前更厉害了,稍微动一动尾指就火量爆炸,那群白痴完全不是对手,超——过瘾的!”
望着满眼放光的少年,草薙有些无奈:“……也对,毕竟现在没有顾忌了,吓人的本性就全都暴露出来了呢。”
没错,自从得到那个力量之后,尊的剑就静止了,大赤王再度得到了“为所欲为”的特权。
在那以前,草薙几乎忘记了达摩克利斯之剑全盛时期的模样;在看着友人慢慢走向末路时,他也曾经幻想过剑上红宝绽放光芒、朱红剑身重复华彩的情景。
曾经他一度以为幻想成真就是皆大欢喜。
却没想到成真以后更加虐身虐心(?)。
——从学园岛回来之后,周防不声不响一切照旧在酒吧窝了一个星期,大家伙儿都以为这就算是结束了;、直到平安夜那天他独自出去一趟再回来,就开始性情大变了……
嗯,通俗来说,大概是“开始找死”了?
圣诞节过后的第二天,这位爷顶着亮闪闪的大剑,开始出门清扫镇目町的害虫,到处点火烧四害、拆迁得不亦乐乎,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饭睡觉打青组(……),恨不得打把憋了四年的火气一口气全吐出来。
理所当然地,在这种高强度劳作下,他的剑又开始破损了。
草薙终于回过味儿来了,尊先生这是要闷声作大死(……)的节奏啊。
可惜直到最后,赤王也没作成死——
在达摩克利斯之剑损毁到一个极值后,突然在某一天,它开始停止往下扑簌簌掉碎片……
然后渐渐开始了自我修复、直到完全变回速水死时那一天的状态。
如是,这把剑陷入了非常微妙的“周期循环”。
真应了“不老不死”的同义词:“永恒不变”。
不过草薙想,周防大概比谁都厌倦……“永恒”这两个字。
……
东京电波塔顶端,红发王者斜斜靠在栏杆上,长长地吐出一口烟,眯着暗金色的眸子看向天空上的巨剑。
已经是第几次循环了?明明这玩意儿已经破破烂烂眼看就要落下来了,结果又该死地静止了。
真碍眼。
周防感到异常烦躁,口中的烟被咬得微微变形。
他将插在衣袋里的手抽出抬起,腕上手环随即发出细碎响声。
张开手心,掌中的戒指在阳光下被反射出冰冷的色泽。
双指轻轻一捻,戒指便一分为二成了两只,露出内圈上镌刻的名字;再一拢,对戒便天衣无缝地契合在一起……
暗喻着情人并蒂双生的对戒设计精巧,显是被常常这样把玩,戒身被磨得发亮。
……真是讽刺意味十足。
只要稍微看一眼就会胸闷浑身不爽,偏偏还自虐似的不看不舒服。赤王对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装备上的犯贱属性感到了百倍的烦躁,不由再度合拢双掌、直到硬质的戒指将手心硌得痛了,这才感觉到稍微好过一些。片刻后他将口中烟取出,直接摁在手心。
烟头炙烤皮肤,疼痛中却带来了一种病质的快意。
他甩掉熄灭的烟蒂,纵身直接跃下了电波塔;急速下落时周身燃起明亮的红炎,远看就像一道坠落的赤红流星、亦或是即将殒落的不死鸟,美得让人心惊。
……
身体像被密实的棉花承托着,虚飘飘地没有实感。
在哪里、自己是谁,统统怠于思考……只余下无尽的疲累和困意。
即便如此,却一次次在混沌中被叫醒。
……真是相当地令人火大。
到底是为什么醒来的?
说不清楚。
模模糊糊地好像有着什么非醒不可的理由,却抓不到原因和来处。
并且每一次醒来,都会感觉到……有些疼痛。
为什么会痛?明明已经没有身体了……
更别提能够跳动的、能够感知疼痛的心脏了。
又来了。
……万般不情愿地,她再次醒来。
出乎意料,眼前所见的不再是黑暗一片……
等等,这是在……空中?
周遭是延绵无尽的淡蓝天空;朝下看,映入眼帘的是鳞次栉比的建筑物。
视野正下方,是一柄刺破云层的巨剑。
没等她仔细看清眼前的景象,巨剑倏地慢慢虚化消失……
而她所能见到的景物亦渐渐模糊、重归黑暗之中。
……
再一次被唤醒时,她第二次看到了天空。
……搞什么鬼?
视野下方悬浮着巨剑……不对,剑身有什么不一样了——比起上次所见的极度残破的悲惨模样,似乎好转了一些。下方的景物亦不再是上次所见的林立的摩天楼,而是精致的西式建筑和交错纵横的街道。
巨剑正下方的房顶上站着一个人。
周身萦绕着赤红色的火焰……身材修长的红发男人。
……是谁?
从这个角度无法看到他的脸……
但却莫名熟悉。
……很痛。
又来了,暌违的疼痛感。
她觉得莫名急躁,同时又涌起一股强烈的情绪——
想更近一些。
想……看看他。
伴随着这愿望的愈发强烈,一直以来混沌一片的思考能力,倏地变得清明——然而没等她完全想明白,剑就再度消失了。
……
嗯,明白了。她是依附着“剑”的——似乎是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的节奏?只有“剑”出现的时候,她才能够出现。
等一下,“人”?她……到底是什么?
再等一下,刚才她连续思考了两个问题对吧?
以前她可从来没有过能够连续思考问题的精力,通常是刚刚开始想些什么就困爆了、然后意识模糊过去……
……这是要进化的节奏?
随着时间的推移——尽管她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没过多久,她第三次被“剑”召唤到了外界。
这一次她看得更清楚了——红发男人静立在建筑高处,衣摆被风猎猎扬起,口中叼着香烟。可惜仍是俯视、看不清长相;唯一很有辨识力的,是他额前两缕飘动的红色……触须?
……蠢毙了。
莫名地就生出很想用手去拉的冲动。
当她下意识这么做的时候,才想起……
自己并没有手。
……
她抽搐着嘴角看着自己的手。
真是相当有效率啊——也不过是第四次而已,她一出来就发现自己不但有了手,还有了脚……准确来说,是她已经有了半透明的“身体”。
她现在正坐在剑的目贯上,垂头往下看……
说起来,在日本剑身的这部分的确是叫目贯吧?
啊……。
她意识到自己又想起了一个词——“日本”。
渐渐地,她开始回忆起一些模糊的词汇……和残缺不全的事。
唯独对这个男人,仍旧一无所知。
只是觉得很熟悉、想要靠近……但却又会让她感到疼痛。
但是她不能离开这把剑,自然也就不可能进一步靠近那个男人。
她垂下头,半透明的发丝滑下肩头,轻柔地在空中摆荡。
她到底是什么呢?幽灵?剑灵?守护灵召唤灵?
这样想着,她慢慢伸出手——
半透明的手指,和巨剑下方静立的男人伸出的手掌位置重叠……
尔后犹如一层薄雾般掩住了他手心发光的戒指。
她忍不住笑了。
明明这具虚无身体的胸膛内空空如也,她却能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温暖地跳动了一下。
……
第五次了,她想。
这具身体(灵体?)似乎变得更有活力了,不再是近乎完全透明,变得更加实体化。
她蹲在剑上,一如往常地朝下看,腹诽着“那个触须男就不能抬头看一眼吗”。结果红发男人没往上看,倒是他身边簇拥着的男人们朝上看了。
其中一个个子最高的金发男人,投来的眼神格外忧郁……
一个亮橙色头发的少年,则是一脸“酷毙了”的兴奋表情。
但是他们的目光都穿过了她……落在了剑上。
她有些不快地叹了口气。
突然就不那么期待触须男抬头了。
虽然明知道结果,但果然还是不想去面对事实……
——就算他抬起头,也看不到她。
……
已经是第几次了?
她百无聊赖地托着下巴、默默地想——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剑”被放出来的次数很频繁,连带着她几乎天天都能出来放风几次。
比较奇怪的是,现在每次剑被释出的地点固定下来——
次数多了,她便渐渐想起更多事;比如这个“放风地点”是东京电波塔,是“日本东京”最高的建筑。
……感觉还不错。因为电波塔很高的缘故,站在塔顶的男人便离巨剑格外地近。
……当然,离她也很近。
所以现在她每次被“放出来”,都能近距离地观察他。
注视着一个人的感觉很奇妙。
你就在他身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对他越来越熟悉;无论是那一头仿佛能将天空点燃的红发、走路的姿态也好,亦或是他惯性的沉默、和发怒时身周咆哮的红炎……
这种感觉就像……就像……
嗯,就像两个人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很久,一直陪伴在对方的身边。
她不由苦笑。
……她注视着他,而他看不见她。
倏地,他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向天空的巨剑,视线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她蹲着的地方!
她愣怔一下——
怦怦。
这一次格外清晰。
感觉到了……
胸膛中有力的跳动。
……
周防的烦躁值达到了巅峰。
王权者圣域的特殊之处,在于其严丝合缝、近乎完美的力场;这力场坚固亦敏感,能够准确地侦知任何微小的异能反应——某一天,他感觉到了“剑”上产生了弱小到几不可察的陌生力场波动。
就在他抬头看去时,这波动立刻消失了。
仅仅是一点点而已,也将仅存的希望火苗点燃到疯狂的程度。
青之王毫不留情地戳破这颗幻想泡泡——考虑到老对头的智商,宗像老板体贴地选择了小学生也能听懂的说法:“毕竟是另一股能量,和你体内原本的力量不可能永远相处愉快,偶有摩擦也很正常。”
结果很快S4几乎要被赤王的新爱好给逼得手忙脚乱了——这位爷开始每天准时登上最接近天空的东京电波塔顶释放极限圣域、溜剑玩儿了。
往复几次,宗像淡定地默许了这种奇葩行为。
又是一日清晨。
周防背靠电波塔顶的栏杆。
自高处看旭日下的东京,景色壮美;然而每天看着一样的景物,他早就厌倦了。干劲缺失,赤王合上双眼,梳理着胸口的烦躁情绪。
倏地再次感觉到剑上传来的力量波动!
他立刻抬头向天空望去!
这一次不会错的——他视线的落点处,空气分明微妙地扭曲了一下。
他死死地盯着那一处,视线像要把空无一物的地方灼出洞来。
还在——那股力量波动还在。
弱小的力场断断续续地波动着;又过了几秒,像是迎合着他的目光似的,这波动强烈了一些。
尔后以巨剑为起点,这波动开始向着他所在的方向扩散。
周防的瞳孔缩紧一些,腾地亮起了艳丽的血芒!
那股能量仿佛被吸引一般,终于徐徐扩散到他面前——
周防下意识地抬起手。
手指穿过面前被能量震颤着的空气;在这股力量的波动下,他碗上的手环相互碰撞、发出断断续续的叮铃脆响。
随后这波动逐渐归于沉寂,渐渐消散。
……
她可以动了。
就在他看向她时,她就可以动了。
只是本能的行为——她想要再靠近一些——随后身体便在对方力量的牵引下离开了巨剑……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脚下越来越近的塔顶,和……同样越来越近的那个男人。
直到毫无重量的身体轻飘飘地降落在塔顶。
而他近在咫尺。
越近便越灿烂,发色是仿佛烧灼着空气的红。男人被能量簇染红的眸子跃动着火焰,那双眼睛都无比熟悉……
而透过他的双眸,她没有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瞳孔的焦距不断变化,像是在固执地捕捉着什么;视线落在她身上,又穿过了她。
他抬起手,手掌在她身前不到一寸的距离堪堪停住,略显疲惫的眉眼间掠过一丝困惑……
胸口的起搏如有实质。她终于回忆起这种略带烧灼感的疼痛究竟是源于什么了——
心脏……
在跳动。
她亦抬起手,试着去碰触他的手掌。
然而她半透明的五指只是无助地穿过了那双手——
五指垂下、又触到了他的手腕;环绕在指间的微弱能量波动着空气,轻轻撞击了一下他腕上的手环,带起断断续续的脆响。
身体内的“能量”在渐渐流失;她无奈地最后看了他一眼,意识随即再次陷入混沌。
……
再醒来时她觉得事情越发诡异了。
现在她……嗯,大概是成了这男人的背后灵。
她发现自己被“困”在了以这个男人为圆心的身周二十码范围内。
好在有二十码,吃饭睡觉上厕所……最后一条她还能回避一下。
啊对了,还有洗澡。
这个不回避也行。
她愉悦地支着下巴坐在浴室的拉门上,大喇喇地看着站在水流中的男人,无声地吹了个口哨。
【身材真好~♂】
不止那张帅脸挺熟悉,这副身材也挺熟悉……
头发淋湿之后贴在额前,显得青涩不少;水流顺着脖颈、肩膀、蝴蝶骨、腰线……还有胸口、腹肌的沟槽、窄胯……再往下就是罪恶的部位,她的眼光在男人的好线条上到处流连。所以说优质雄性就是上天对女人的恩赐,真是无一处不让人眼球发硬……
唯一遗憾的就是他洗漱的速度总是相当利索,每次都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她觉得这种生活也挺不错。
就比如现在,他站在水池前摆着低血糖脸刷牙,她就侧坐在水池面对他上,负责观察他漂亮的下巴弧度和性感的唇线……
她舔舔嘴唇,无声地露出一个恶趣味的笑。
他吐掉嘴里的牙膏沫,漱口过后草草洗了脸;尔后睡眼惺忪地抓着略显凌乱的红发,又拽了拽颈上搭着的毛巾。接着一手卡着长裤的裤腰,弓着腰打着哈欠走出去……
让人联想到某种大型猫科。
顺便,肩胛的线条也相当美味。
她一边被萌得幻眼发硬,一边想自己应该——不对,是【肯定】上过这男人。
——原因很简单,如果她还活着时遇到这种级别的,能放过才有鬼。现在她每每看他觉得眼熟,答案简直是毫无疑义。
没错,她已经记起自己曾经“死”过;好吧,虽然现在也不算复活……至于是怎么死的虽然想不起来,不过那不重要——她现在热衷于努力挖掘记忆,大部分原因是想记起自己要是真上过这男人,具体的过程如何……
………
最近周防总觉得浑身不对劲。
具体表现在哪里倒也说不清……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睡觉的时候他总会觉得身体有些发沉。
从那天开始,他不再做满是火焰的噩梦——甚至睡眠质量良好到不再做梦了。就在最近他突然又开始做梦,可梦中的景象永远都是模糊的……
有时候依稀可见半透明的身影。
然后再醒来时,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意识朦胧间,他总会本能地往沙发内侧看。
偶尔会生出错觉。
仿佛很久之前两个人挤一张沙发时,那种闷热却又让人兴奋的感觉……还残余未褪。
洗漱过后清醒了一些,他赤着上身从浴室出来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
眯眼看着烟雾消散,过了一会儿他把烟从口中拿出,再度打了个哈欠。顿了顿,长腿一架搭在茶几上,他仰头倒在靠背上闭起眼。
不一会儿就又觉得困意上涌。
他随手丢开烟蒂,又往下陷了一些,从裤袋里摸出不离身的戒指端详。
……
她坐在沙发扶手上,俯下身去看他手中的戒指。
以前也看到他时常拿出来把玩,不过那时候她还在剑上、看不太清。她升级成背后灵后男人莫名地不再去电波塔,戒指直接拴在了颈链上,每天都能看到。偶尔他将戒指拈在指间摩挲,显然非常爱惜——却没有将它再拆开过。
就像她对他身边其余的事非常熟悉一样,这枚戒指同样很熟悉。
她挺喜欢。
如果她有实体,早就顺过来自己玩了。
正神游时,他突然将戒指拆开、翻了过来。
她愣了一下——
一旦分为两只,戒身内的文字便显现出来;这是她头一次看到,不由好奇地探头去看。
男人将掌心上两只戒指的其中一只拿起来慢慢转动,就在她看清上面的字时,他也喃喃念出了声。
“……Shio。”
怦怦!
这一次更加强烈了。
胸口仿佛在被什么东西拉扯似的——
被男人有些低沉的声音念出的名字……一瞬间唤醒了什么封存起来的回忆。
她捂住额头,有些迷茫地看向另一只戒指。
嘴唇张合,喃喃地念出另一个名字。
【Mikoto……】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识海中轰然炸响。
……
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这一次睡得格外难受——
很热,也很重。
周防在睡梦中皱起眉;意识渐渐回炉,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身体上的重量——是有实质的。
他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考虑到王权者的生活习性,吠舞罗二楼的窗帘全被二当家换成了严实合缝的遮光型;尽管黄昏时仍有微光,可房间内黑沉沉的几乎不可见光。仅有的几丝微光透进来,让周防看清了伏在胸口上的一团黑影……他是赤着上身睡的,立刻就感觉到了紧贴胸口皮肤的触感——灼热、柔软,相抵的胸脯甚至能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心跳,间以潮湿的汗意……
还有被几缕光线勾勒出的、散在他身上的柔顺淡金色发丝。
他立刻醒得彻彻底底。
瞳孔一瞬缩紧,脑中立刻被疯狂乱转的念头挤到快要爆炸!
他猛地抬起手,却在触到胸前人的一刻悬停在半空——
王权者的瞳孔在黑暗中腾地散发出血芒!溢出的能量带起强风、将四周的窗帘掀开,窗玻璃受到震颤能量的波及,同时在清脆爆响中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缝!!
而伏在他身上的人突然动了动——
尔后抬起头,略有不耐地咕哝了一句:“……吵死了。”
说着有些粗暴地摁了摁眼睛,睁开。
正对上他的目光。
她的动作随即凝住了。
……
两人对视了三秒——
周防猛地直起身、坐起来,劈手卡住了眼前人的两腮,表情可怕得无法用笔墨形容!她显然也懵了,只是直直地盯着他看,嘴唇迅速张合一下、却徒劳地发不出声音。
……
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手脚仿佛不是自己的、身体无法做出反应;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脸颊上,整个人仿佛一只发了疯的凶兽,眼神牢牢笼住她!喉咙猛地干涩起来,速水虚弱地动动嘴唇、想发出声音却是徒劳——
……搞什么鬼。
…………太荒谬了。
各种念头在脑内疯转,然而他不断加力的手指很快就让她的颌骨发出哀鸣,带来的疼痛不容忽视!她痛得忍不住微微一眯眼,抬手抓住了他的手——
就感觉到男人猛地一颤,像被按下了什么开关似的重新动了起来,猛地把她拉近一些、另一只手直接扳住她的后脑——
鼻尖相触,他呼吸不稳地开口,声音哑得不像是他的——
“说话。”
她瞬时脱力。
眨了一下眼睛,眼眶像被烧起来一样涩痛。
她把他的手抓紧了一些。
这温度让人贪婪到恨不得直接刺穿皮肤、去感受内里血管的脉动。
她手指的指甲便猛地嵌入他的手背。
喉间发出一声干涩的呜咽,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轻一点……很疼啊。”
她哑声说。
紧扣着她脸颊的手指猛地一颤;听到她声音的一刻,周防觉得浑身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大脑、叫嚣着撞击着颅腔,鼓膜发出轻微的耳鸣。
掌下的温度无疑是真实的,她紧抓他手背带来的疼痛也是真实的,真实到让他几乎无法压抑体内暴走的能量,他扣住她后脑的手本能地摩挲一下,指间冰凉的发丝触感熟悉到让人发疯!
下一秒她还未及反应,就被男人抓到面前、用几乎把人掰折的力道抱在怀里!后背的骨头几乎被箍得咯吱作响,她却觉得从未如此快意——天旋地转,他猛地支起腰、抱着她把她压回沙发;她后背砸在沙发垫上发出砰地一声,随即就因为他恶狠狠的重压而陷了下去!
血液一瞬倒灌回四肢,她抬起手环住他脖颈,死命地拽住他脑后头发;两人就像渴水的鱼、胸口尽力紧贴,心脏疯狂的擂动亦纠缠在一起!
还不够——
她双腿死死卡着他腰,用力将脸埋入他颈窝、嗅着他身上的气味。
Panda独有的焦味混合着些许清淡青草香。
这味道简直比毒品还来得劲力更大。
他抬起头,紧盯她的双眼瞳仁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她的呼吸亦乱了,视线胶着着,她倏地发出一声哼笑——继而不受控制地断断续续笑出声;尔后抬起头,轻轻衔住他唇——
回应她的是一个简直像要杀人的吻。
舌在口腔中放肆地刮擦一圈,他咬住她舌头,犬齿一合便将舌头刮破!两人在互咬方面简直默契十足,她也咬了回去——他将她按得更紧,吻得更凶暴!
时不时写了一点就攒了这么多我好厉害(你滚
然后……完结的VIP文不能添加新章节真是太讨厌啦!没办法就只好先放在这里!爱我的宝贝应该能找过来吧!这是对爱我的人才有的福利嘿嘿嘿(人渣)
暂时先放了一部分,不过怎么说也要再写个三五万字的后续和甜蜜蜜番外,真是大工程!定制还是遥遥无期啊!希望我能忍住不放后面的三五万字(还没写呢),等第一次定制到了读者手里再过一个月才放(真的能忍住吗喂
啊对了,后续的话应该是做了一天,尊哥果断把门锁都融了,然后二当家一干在外头不明觉厉吓得麻爪了(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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