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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嘿,我们做个朋友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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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生体型略壮,穿着一双起码3厘米以上的厚底凉鞋。我夹在前边可怜的有些像夹心饼干被压迫不得已溢出来的酱心。我往后退一步为自己争取到了比刚刚多那么一丢丢的空间,嬉皮笑脸转过去:“你叫什么名字”温和地询问。“曾雯”标准的普通话“那我们交个朋友吧”继续温和“好呀”轻快爽朗。
很久以后,我们才知道那天都装的太狠了,比如我小羊羔样柔弱的声音,比如她标准的普通话。我始终相信一切冥冥中依旧有一种名为“缘分”的红线,在那个“猿粪”还没有开始盛行的时代。不然我想破头也不明白不爱和陌生人搭话的我为什么会如此轻易地决定了第一个新朋友,那一开始,便是一生。
“李吉宇”噼噼啪啪“恩然后呢”“A市xx区....”噼里啪啦中的混乱和焦急正好等于我心间的惆怅,好奇心害死猫。如果我刚刚没有在老师布置这项“你帮老师做苦力,老师和其他同学看电影,老师笑眯眯”的任务时,双眼露出好奇而闪闪发亮的光时,也不会拖累着自己前边的女生一起来输资料了。揪着头发好伤怀,眼太闪不是我的错,因为我用了珍视明。
“唉....”在我第十一次长吁短叹感慨人生时,一直除了念单子上资料的文静女生终于忍受不住眼角抽了抽:“没办法,我们只能赶紧做完就可以去看电影了。”我哽咽“你真温柔,善解人意,谢谢你安慰我。”“没事”“那要不我先过去你自己把资料输完?”“.......”
半夏的蝉鸣孜孜不倦地叫嚣着,我烦躁地抬头望望躲藏在大榕树枝干后的月亮,扭了扭屁股就乐颠颠地跑下去了。黑压压的一片,一颗颗不安分的小脑袋,我竖了竖眉头,来晚了,连个好座位也没了。灰溜溜地跑到最边上挤着,头要向右延伸成一颗歪脖子树才能看见一点,我垂头丧气地放弃了。反正也没什么好看的,一个人在演讲类似心灵鸡汤的东西,台下一片热泪盈眶,小学时看过几百遍了。我抓出一条孚特拉,酸奶味儿,很快引得旁边同学的张望,我毫不在乎地继续大大咧咧嚼着,让芳香四溢的味道馋死他,果然,他看我并没什么动作只好讪讪地转回头去。嘿嘿,我就知道才认识他不好意思张口问我要。
忽闪忽闪的大屏幕在黑暗中晃得我眼睛疼,演讲人不时激动澎湃地声音使得周围一片抽泣声。我酝酿感情,打算跟着一块哭,身后忽地传来一阵恶心的“蛙鸣”。“呜呜呜,我好伤心啊,爸爸,妈妈!”一个别班的男生在故意搞乱,我嫌弃地转回头。“啊啊啊,就是啊好感人”,一伙的。心底忽然莫名窜起一股小火苗“你烦不烦?”,那时候我不知道原来这也是命中注定,这一股无名的怒火,因为那带着厌恶的眼神遇上了另一双天雷勾地火的眼睛。就像清澈的小溪泉水湿润润的,又带有点小麋鹿的圆润无辜,拥有足以一箭射穿小女生扑通扑通的玲珑心的强大威力。不过,我从来不是小女生,于是我“诶”了一声慷慨地表示了我的赞扬。“安易,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告诉你,刚刚那老头说.......”“谢谢”安易没有理会他,冲我一笑。我愣了愣:“不客气”谁能告诉我他是不是会读心术??
安逸,安义,安怡,安医?那一晚,我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猜到究竟是哪个易,是不是就像我猜到了开头,猜不中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