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之赦权天下》竹叶青蛇

14、第十四章

　　“展管事，是父亲要到了吗？”
　　贾赦从接到老太太陈氏重病昏迷不醒的消息就从寒山寺快马回到了金陵贾府，看到在门口的展辉还以为是在迎接父亲贾代善。
　　“见过赦大爷，国公爷要下午才到，老太太让我在这等大爷。”
　　展辉恭敬的回答贾赦的问题。
　　“为什么老太太的病情突然加重还到了昏迷不醒的地步？才一天时间，我去寒山寺之前明明已经好了，展辉，我知道你忠于老太太，帮老太太办了很多事，是老太太的眼睛和耳朵，原因你肯定知道，告诉我。”
　　听到父亲到现在还没到贾赦已经没有生气或其它感觉，对已经绝望的人没必要浪费感情。贾赦和老太太陈氏在金陵生活了四年，贾代善却一次也没来过。虽说古代的交通不便，从京城到金陵需要半个月的时间，但这些都不是贾代善不来金陵看望陈氏的原因。这次也一样，半个多月前送的信，本来昨天就该到的可是到了今天还没到。
　　“老太太昨天下午接到府里的来信就又病倒了，大夫说老太太不能再受刺激，之后老太太醒来也不让我们立即通知您，她不想打扰大爷您学习。”
　　“所以我因该感谢还是有人是忠于我的吗？”
　　对于老太太陈氏从各种角度训练自己对下人的掌握贾赦不是不感激，可是与老太太陈氏的身体安好没有可比性，可惜对于固执的老太太贾赦没有任何办法。

　　“大爷安，老太太已经醒了，知道大爷也该这个时候回来早就等着呢。”
　　连翘带着两个小丫鬟等在内院门前，见着贾赦疾步走来，知道大爷是担心老太太，也没多说其他无关的事。
　　“老太太晚上休息的好吗？大夫怎么说？”
　　能在这里看到连翘贾赦就知道老太太的病不严重，这或许有是一次对消息真假的辨别。
　　“老太太休息的很好，今儿一早还让白术做了您爱吃的糕点。”
　　连翘笑着回道，对于老太太和贾赦两人之间的斗智斗勇身为大丫鬟的连翘知道的一清二楚，有时还会帮老太太陈氏想办法骗贾赦。算上这一次已经是贾赦第二十七次上当了，不过除了刚开始贾赦还会上当，之后也只有关于老太太陈氏的消息会让贾赦上当。
　　“老太太，您怎么能又用自己的身体安危当成对我的考验呢？”
　　进到老太太的院子，看到丫鬟婆子们各司其职贾赦的心才彻底的放下来，见到躺在贵妃榻上的老太太陈氏也有心情开玩笑了。
　　“赦哥儿回来了，看来对于御下这一块你已经能出师了。”
　　老太太陈氏望着越发优秀的孙儿一脸的欣慰，孙儿乖巧懂事还孝顺，别说是陪着孙子在金陵待了四年，就是再待十年也没关系，可惜这么可心的孙儿却因为史氏的短见而得不到父母的喜爱。陈氏一想到从京传出的消息，史氏有意让赦哥儿求娶江南甄家的姑娘就气的肝疼。
　　不能再待在金陵了。
　　“赦哥儿，我们回京城吧。”
　　“老太太？”
　　贾赦正在给老太太陈氏剥橘皮，老太太屋里的水果都是贾赦从空间里用绿晶换的有益于老年人养生用的，老太太陈氏别的东西不喜欢，就喜欢橘子，所以贾赦花了大量绿晶兑换橘子就为了老太太能一年四季都有橘子吃。听到祖母说回京城贾赦没有高兴而是吃惊，之前贾赦考中秀才京城派人请都没回去。而且为了有利于老太太的身体已经说好待在金陵过年再回京，怎么会想在炎热的季节回京城呢？而且现在正是运粮食回京的时候，河运拥挤之时。
　　“老太太，是京城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是太太又做了什么？”
　　不怪贾赦第一个想到生母史氏，是这史氏也不知怎么了，三天两头闹出些不大不小的事情，每次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像苍蝇一样膈应人。
　　“你呀。”
　　老太太陈氏接过贾赦剥好的橘子，对于贾赦对母亲的不孝之言也没有特别说训，老太太自己对史氏也很膈应，而且在外人面前老太太相信自己养大的孙儿会应对得体的。
　　“你师傅已经说你可以出师了，而且京城是天子所在，能人辈出，你回京也能交一两个好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除了读书就陪在我这个老太婆身边。”
　　“老太太。”
　　对于没有交到朋友让老太太担心这件事贾赦真真的很愧对老太太，可让他怎么在寺院交朋友啊？不过说到老师也不知两人是不是之前商量过，昨天接到消息下山之前也被老师叫过去说了类似的话。

　　“我教了你很多，你也学的很好，是超出我预料的好。你以后的目标是入仕为官，和我的理念不符，我的目的是暗中控制，掌控一切，是阴谋。你要学的是忠君为国，是阳谋。你已经不再适合跟我学习了，我为你选了一位新师傅当朝内阁副阁主——陈瑄，他会教导你为官职道。”
　　“陈瑄？为什么是他？大儒刘锡不是更有名吗？连皇上也很欣赏他，这几年的状元，探花都是他的弟子门生。”
　　“呵呵，天下人都认为皇上欣赏的人是刘锡，皇上是喜欢欣赏刘锡，所以他的官职比陈瑄大，名声比陈瑄响，可你想想他俩的背景。刘锡之子是皇上的伴读，刘锡算皇上半个师傅，在当今皇上还是皇子时刻不受宠，刘锡帮了他很多。而陈瑄是当时对皇上威胁最大的大皇子的师傅，大皇上这个人没有心机，是个莽夫，他能逼得皇上当时退一射之地全是陈瑄的功劳，要不是陈瑄当时的妻子出事，陈瑄不在大皇子身边出谋划策，大皇子受小人挑拨，登基为帝的不定是谁呢。就算这样，陈瑄在新皇登基后也没遭到什么报复，虽说有他做事小心，他是大皇子心腹知道的人不多有关，但你看看，当年的大皇子一派，除了陈瑄还有什么人是实权人物吗？这才是陈瑄的厉害之处。你还得好好学呢，小赦儿。”
　　“陈瑄还真是位人才啊。”
　　听了王先生说的秘辛，才知道自己还差很多。古人的智慧不可小看，毕竟现代人没有写出三十六计之人。
　　“呵呵，我们世家是以历史为棋盘，朝代为棋子下棋，陈瑄是以朝代为棋盘，天下为棋子下棋，连他自己也是棋子。陈瑄啊，是个疯狂的人。”
　　喂喂，师傅，你那一脸遗憾不能与之一比高低的语气是什么意思啊？还说他是疯狂的人，我看你也不妨多让啊。怎么我的师傅都不是正常人呢？
　　“不要依靠家族势力，能不能让陈瑄收你要看你的造化了。”
　　之后贾赦就接到消息回了金陵。

　　“我都知道，但是你也大了，也该回京了。”
　　老太太对于欲言又止的贾赦摆摆手，继续说着回京的原因。
　　“你也知道一年前的那场动乱，老皇帝驾崩，五个儿子除了当上皇帝的三皇子，就只活下来7岁的九皇子被封为忠顺亲王，前太子之子封为忠义亲王。当今圣上现在只有四字，嫡子二皇子虽被封为太子但生母已逝，中宫后卫空缺；大皇子生母贤妃，三皇子生母惠妃都不受皇上喜欢，四皇子生母王贵人死后封为德妃，可四妃缺二，之下的贵人除了梅贵人就只有甄贵人受宠已怀有身孕，已传出得男就封妃之言。你母亲有意为你求娶甄贵人之妹为妻。”
　　“什么？”
　　贾赦前面还当皇家八卦来听，悠闲自在的品茗，谁知会殃及自己这不在岸边的‘池鱼’。顿时惊得维持不住往日翩翩贵公子的形象。
　　“看你惊的，我还在呢，不会让史氏做主你的婚事。不过赦哥儿也大量，该到看媳妇的时候了，我已经有了人选，你就不用担心了。赦哥儿你要记住，男主外女主内，在外打拼靠的是男人，这不是瞧不起女人，而是时代如此，现在不是大唐也不是千年之前，女子可为官做宰的时代，靠裙带关系式不能长久地，你看史书所记有没有靠女人而流传百年的家族？一个家族靠的是所有族人共同努力上进才能传承下去。”
　　老太太陈氏正色说道。
　　“谨遵教诲。”
　　贾赦忙起身回道。对于老太太的一些言论贾赦是当成圣典来记的，毕竟陈氏是世家女，而且经历过战乱时期，陈氏的一些言论是这个时代的瑰宝，无价可言。

　　“老太太，老爷到了。”
　　屋外传来连翘的声音。随着话落，帘子被两边的丫鬟掀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做了进来。
　　这就是贾家的当家人，贾赦的父亲，荣国公——贾代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