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F&TM/F互不侵犯隐私原则》苍*.

8、9 完结

　　恩，废话留给后记说XDD 略爆字数小心~
　　祝 观看欢欢！！

　　10 （完结章）

　　坐飞机到电脑给出的那个地方只用了两个小时（老板给的信用卡居然还能用），Reese走出机场的时候被西部过于空旷的视野和刺眼的阳光晃了晃眼，站在出口一时竟有些茫然。
　　上个月还在救救人揍揍人跟老板插科打打诨，到底事情怎么忽然演变成了这个样子。

　　正望着天空觉着不妙要暴雨，出口旁边的一个公用电话响了起来。
　　Reese停了一会儿，看看四周都是赶着下雨前匆忙离去的人只有自己无所谓又无所事事，走过去接起了电话。
　　[......]
　　[Finch.]
　　他对自己已经能从呼吸认出对方这点感到可笑又无奈。
　　[Mr.Reese，向东走五百米的汽车，坐到终点站。然后沿着大路步行三公里有个发电厂，进来最里面的房间。]
　　Reese极尽嘲讽地笑了一声[所以你知道Leon在黑你的机子？]
　　[......]
　　[还搞那么麻烦，看我兜圈子很好玩？]
　　[......我在这里等你。]
　　“嘟——”

　　Reese愤恨地挂了电话，很好，就等着吧。

　　Reese没想到这个“发电厂”会建在个如此偏远的地方，连公交车都不抵达。然而等真的进了工厂大门才发现另一个更可怕的事实，这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没有人迹，但所有的机械都沉闷地运作着。他本以为会受到拦截，至少也要有些密码锁什么的给他练练手，却出乎意料地畅通无阻。
　　他抬头望着对着他闪烁的监视器，忽然难以想象，是什么样的人，能够在这种阴森晦暗，除了机械运作的低音之外没有任何声音的地方居住。
　　——这简直就像住在坟墓里。

　　说这事“最里面”的屋子说实话非常不确切，应该说这是这里“唯一的”房间。
　　他把手撑在门上发现外面已经有一层薄灰而且这扇门（或者说铁板）竟然没有门把手，但好在是没焊在墙上轻而易举地就被推开。
　　有那么一会儿他因为无法适应的忽然黑暗而怔忪了半秒，CIA的本能让他几乎立刻要侧身抽出枪。直到半秒之后他听到一个节奏熟悉的呼吸，还有

　　[晚上好，Mr.Ree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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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01/2014

　　Carter最后一次收到John.Reese的信息是在二十七号四点左右。
　　他曾在三点十分的时候打过来问知不知道Finch跑到哪里去了，医院没有人。联想起前几天眼镜先生还被那个绑架过他一次的女人在腿上打了个对穿，Carter也紧张起来，发动Fusco到处找人。
　　然后在当天下午四点过五分（查证通话记录得出精确时间），John跟她说跟着GPS到了机场，可能Root会带着Finch逃走，接着对方“哦”了一声，说看到Finch了，回头联系，就匆匆挂了电话。

　　她打死都想不到在接下来的八小时后会接到来自机场的报案，并在用了四十分钟赶过去的时候，在贵宾休息厅看到了John.Reese的尸体。
　　当了那么多年警探，见过无数尸体，没有哪一次让她这么震惊，呆立当场连下属询问是否把尸体运回去都没有听到。
　　没有心跳，没有脉搏，瞳孔放大。毫无疑问，这是死得透透的。
　　然而尸体上没有任何创伤，没有中毒痕迹，估计死亡时间不会超过十小时，甚至连他的神情也非常平静就只是像睡着了一样。

　　Carter跑到洗手间狠狠洗了把脸，然后开始询问在场人员。
　　1，当时这间房间的使用者名叫Harold.Miller。
　　2，四点二十五分乘务员在门外敲门提醒登机时候，对方回应正常。
　　3，并且Harold.Miller已在四点三十五分时候准时登机，此时早抵达了目的地。
　　线索杂乱无序，但总结起来所有疑点都指向了一个人。她把当时的监控录像（为了顾客隐私，贵宾房内并没有监视器）要来，四点二十七分走出贵宾房的人，显然是Mr.Finch无疑，并且奇怪的除了少许的动作僵硬，他没有任何被挟持或威胁的迹象，他身边也至始至终没有出现第二个人。

　　Carter从来没那么混乱过。
　　证据确凿，几乎可以当场判定凶手，但她只能感到毛骨悚然的恐惧，不寒而栗。
　　接下来她做了两件事。
　　第一通知Fusco这边的情况（没说Finch是嫌犯），并让他收拾点行李然后买两张去西部的火车票去火车站等着接应。
　　然后她告诉下属自己会把尸体带回去，并且也的确带着Reese的尸体赶回警局，打算先放下尸体偷偷做个检查，然后赶去火车站和Fusco会合，他们要在警方找到人前先找到Finch，把这一切都弄明白。

　　但Fusco在火车站等了一夜，只等到Carter的汽车当晚在路上忽然爆炸Carter死亡和原本的另一具尸体神秘失踪的消息。

　　弄丢受害者的尸体，也找不到死者的任何亲属关系人，这个案子后来被压了下来。
　　Carter的死也被当做普通的因公殉职，开了追悼会，嘉奖默哀。
　　Fusco没法再在警署待下去了他在Carter死后的第二个月申请离职，带着儿子去了另一个城市只偶尔会回来看看Carter的儿子（他现在在读住宿学校，比以前话少了很多）。
　　他对面的座位空着，另一部“Mr.Wonder”的手机再未响起过，眼镜先生不知所踪，连那只叫Bear的狗也再没有出现。

　　这个关于都市的传奇，关于真正英雄的故事，他大概是唯一知晓真相并唯一为之纪念的人了。
　　这大概是他们早就预料到了的：终于在某次事件中用光了运气，然后轰轰烈烈又悄无声息地死掉。
　　一切都没什么变化，只有他知道，在第二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纽约已经失去了她的保护神。

　　这一定是Harold.Finch以及John.Reese早设想过了的结局，没什么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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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好，Mr.Finch。]
　　Reese没想过他俩的第一次见面居然如此心平气和，事实上，他从走进“发电厂”就开始有点同情起这个“亿万富翁的怪胎”了。你看，孤僻、冷漠、病态、神经质，真可怜。
　　然而等他适应了这份黑暗，借着不大窗口外透露进来的点点冷光他看清安静坐在桌子后头的男人，一如照片上架着眼镜僵直着背脊木讷平凡了无生趣。想到就是这个可怜可悲的家伙捏造了自己过去操纵了自己将近一年还是忍不住泛起恶意。
　　他走过去靠近，用那种要命亲密的语气，又说了一遍
　　[终于见面了，Harold。]
　　然后看着“Harold”明显为这个称呼战栗了一下，这个名字可以是很称手的武器。

　　Reese都能看到对方在努力调整呼吸，接着带着手忙脚乱地镇定问[你想问什么？]
　　[所有事。]
　　他环视一圈，发现这个房间别说第二把椅子，居然就连床沙发电脑电视水池这种生活必需品都没有，只好撑在空荡荡的书桌上逼近对方。
　　[不过既然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先从“你”开始。]

　　在对方抿紧嘴唇的时候，Reese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个房间也没有一盏灯。
　　[你的那台机器，The Machine，在这个“发电厂”？]
　　他忍不住又打量了下这间屋子，整洁、空荡、就像个储藏室。
　　[可以这么说，]他的前老板往椅背后靠了靠，看了眼放在桌角的手机，又把目光移回他身上[也可以说，“它”就在这里。]
　　Reese猛地收紧了抓在桌沿上的手指，近乎立刻想到了[你？]
　　[不完全正确。]
　　那个男人撑着桌子站起来，解开了两粒衬衫的纽扣然后尽可能地垂下头。Reese在看清他光裸后脖上痕迹的瞬间差点直觉地后退。
　　[第五、第七颈椎是接入口，有两条信号通路，分别连接的丘脑和脊髓。第一和第二腰椎是输出端，负责将处理过后储存在芯片的信号传出。我不是The Machine，但我们是共生关系。]
　　他直起身体，慢慢把扣子扣回去，盯着桌角[或者，寄生关系。我不能离开这个房间，Mr.Reese，希望你能理解这一点。]

　　Reese有点说不出话来，只能盯着那个“怪胎”抿着嘴坐回去。他发现自从说起这个话题，他就一直盯着桌角。
　　[......我要看。]
　　他说。
　　[Sorry]
　　[输出端，或者是那个见鬼的芯片。我不信你......人怎么可能和机器——]
　　他忽然暴躁起来，恨不得越过桌子直接跳过去。事实上他也差不多那么做了，猛地发力把小个子掼在墙壁上，他摇着他的衣领[你不是还有呼吸？你还能思考！你——]
　　[Mr.Reese!]
　　Finch在他逼过来的压力下挥舞着手臂想挣脱，[我已经不是“人”！Mr.Reese！]
　　然后在Reese忽然顿住的空隙，终于敢抬起眼睛望回去[而且，你不会想要看见那些的。]

　　它们可怕、冰冷，张牙舞爪又贪得无厌地一点点蚕食与机械完全不同的生物体，血和肉的温暖触感。Finch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还没有想到这比他所设想的还要......令人作呕。
　　一年前他站在这里，用自己和自己的造物进行最后一场关于控制权的争夺游戏。
　　早年的研究帮了大忙，他赢了，却最终成为这种存在形式。

　　Harold.Finch或者说Harold.Adams后来常常想真是没有比这更可悲和丑陋的生物。
　　他的神经是输入端口，细胞间交流着二进制代码。
　　他甚至无法用葡萄糖分解供能，只会机械地以信息为生。胸腔内的肉块早被芯板代替，它们在裂开又马虎缝合起来的背脊里鲜血淋漓。
　　再也没有比这更扭曲的生命。
　　他蜷缩在地像只被打残了的可怜老狗，歪斜着四肢只能听见电子传导的声音，颈椎里头有刺入的钢钉。
　　他尚未被占领的大脑皮层某一区域中勉强残存着仅剩的人性，他曾经拥有过唯一的生存意义，如今却恰好是他最大的不幸。

　　[你不会想要看见那些的。]
　　他最后挣脱Reese的手臂，撞撞跌跌坐回木椅，胸口起伏像刚跑过两千米。
　　大概是他语气中未言明的乞求意味太明显，Reese呆立着任由他逃脱了。
　　封闭空间内的沉默简直要把人逼疯。他疑惑于刚才触碰瞬间，另个“人”的柔软和温度明明那么明显。

　　[那么......]
　　Reese都快忘了自己想要问些什么，只有木然地看向他撑着桌沿的老板[为什么是我？]
　　[你之前为什么选中我，现在为什么又是我？]
　　而这次Finch闭了闭眼，再睁开简直带上中赴死的决心。

　　[2010年你和你的搭档Cara Stanton曾被派往中国执行任务，事实上那是次肃清运动，他们想让你们彼此残杀然后再销毁最后剩下的那个，但你逃脱了，而Cara.Stanton在爆炸中生还。]
　　[CIA由此发现原本是打算销毁的失败实验品——“转换者”的最大优势也是最大缺点，虽然体能和身体素质无法超越人类极限，但是——]
　　Finch深呼吸了一次
　　[除非破坏了“核心”，你们不会死。]
　　[......]

　　[在我和Nathan——]
　　[......在我上大学之前，我编写过一个程序，关于生物体和机械体的转换和衔接。后来我把它卖给了一个公司。]
　　他终于还是别开了眼光，木然地盯着Reese身后的墙壁不知看向什么地方。
　　[这是我犯过，最严重的错误。]

　　[那时候它只是一个初始程序代码，后来失去兴趣没有继续做下去有人出了高价买下。我没有想到他们会继续这个研究，并且以初始代码为核心迅速完善了整个系统，然后应用——直到遇见了你，Mr.Reese。]
　　[在卖出程序之后，发现那些人在到处找我。于是换了名字进入大学，认识了个朋友。毕业后我们用我得到的那笔钱开始创业。可笑的是那个时候我仍然没有吸取教训，想借着以前的兴趣做AI人工智能。我们几乎都成功了——Nathan把“它”带回家，说这是他的小女儿。但“它”实在——]
　　[“它”实在太像人类......我们没法......]
　　Reese站在那里看到Finch抠着扶手的手背泛起青筋，[最后Nathan决定关掉“它”。接着我们再没碰过一切有关AI，或者有关生物体的东西。但即使如此我也知道我杀了“人”，“它”是会思考有感情的生命体。]
　　[所以创造The Machine的时候我用了不一样的程序，刻意避免“它”成长成“人”的样子。然而已经犯下的错误......]
　　他像是终于攒足勇气，带着一种等待末日审判被宣布罪行的神情抖着嘴唇望向Reese。
　　[无法弥补。对你，对Cara.Stanton，对你们所遭受的一切，我万分抱歉。]

　　[为什么选择你，Mr.Reese.]
　　他说，
　　[因为我想即使我们都已经“死亡”，我们都不是“人类”，但我们仍可以做些有意义的事我们可以至少拥有个目标，那么，我们就都还“活着”。]

　　John.Reese有那么几秒钟完全无法消化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这个巨大的、骇人的真相。
　　脑袋却在自动把所有的疑点拼凑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图像：忽然被派去中国的任务；CIA无休止不惜灭口的追杀；Will说过的“死去的妹妹”；他失落的记忆。

　　[我为什么......]
　　他几乎是在做最后的奢望和挣扎[要相信你说的这些？]
　　而他的...他曾经的搭档、老板、或许还有朋友、可能还有家人，坐在黑暗角落唯一的逆光阴影里，Reese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站直身体承受这些冲击和难受
　　[信不信都没有关系，]
　　Finch的声音似乎变得遥远，他努力想撑住身体，还是忍不住软倒下去
　　[因为明天，你就不会记得这些。]

　　Cara.Stanton的确在之前就叛变，因为她在此之前就觉察到了自己的身份。假死消失后她一刻也没有放弃过追查Harold.Adams的下落；CIA也不会轻易放过他和The Machine；还有当年发展了他核心程序的黑客高手还潜伏在暗处伺机动作——
　　这场战役总会到来，他注定孤军奋战。
　　而在那之前，他会做所有力所能力的事，会不顾一切地努力——
　　“活着”。

　　John.Reese在陷入昏沉中忽然想起，有一次他古怪的阔老老板终于完完整整清清楚楚地出现在了他梦中。
　　那时候Finch站在一片桥下的空地上，穿着长大衣有点笨拙地朝他转过身体，虽然动作僵硬但扬起下巴的样子简直让人仇富心理熊熊燃烧。
　　搞得他不得不下意识地问了句[我欠了你钱吗？]
　　[你什么都不欠我,Mr.Reese.]
　　[你根本不知道我的事。]
　　[我知道你所有的事，Mr.Reese。]

　　——他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晕晕沉沉，他看到他老板一瘸一拐走过来要扶起他。
　　他几乎是拼着所有的，所有的毅力让声带振动让骨骼移动让肌肉收缩，他不想忘记，他也不想把他留在这里——
　　他最后却只是伸手艰难拽住了Finch的胳膊，过大的力量连带着他们两人都摔倒在地上，他把头埋在身下Finch的颈窝里，然后喉咙发出难以辨别的模糊声音
　　[你说过永远不会对我撒谎，Harold。]

　　有一句话，他在一秒钟之后就一定会忘记，
　　但在那时听在耳里却异常清晰，并且为其中所包含的坚定和信念绝望不已。
　　Harold的在他耳边的声音。

　　[I lie, that is what I do.]【注释】

　　系统检测完毕，进入初始管理员核心权限模式。

　　S:\Admin\>“重启芯片”
　　..........请稍等.........
　　>请确认操作 Y/N
　　S:\Admin\>. _

　　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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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记得他在地铁上喝醉酒好像还揍了几个小混混，醒来时候却躺在一家一看就贵死人的高级宾馆大床上头，而房间内的电话正响得撕心裂肺。他不甚清醒地坐起来，脑袋还因为宿醉而疼痛不已，只想赶紧坐起来，让那见鬼的电话停止鬼吼鬼叫。
　　[喂？]
　　[早，Mr.Reese，很抱歉打扰了你休息，但我想你还有比睡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你是谁？]
　　[......相关第三方。]

　　[或者你也可以叫我——]
　　他因为忽来的莫名难过怔忪了一下。

　　Mr.Finch.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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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啊哈哈哈哈这是Ben的台词....大家原谅我的恶趣味吧！

　　后记：
　　介于我的语文表达水平...我还是来整理下故事时间线【。

　　1，Finch本名Harold.Adams，上大学前因为好玩编写了“转化生物体和机械体”的初始程序。
　　2，这个程序后来被CIA（当时CIA旗下还有不知名黑客高手一名或者一队）高价买下，并发展应用，一男一女两个实验品分别是John.Reese和Cara Stanton。后来CIA发现即使转换了特工的身体素质也没法超越人类极限，实验失败想销毁实验品（中国任务），但他们没想到转换者只要核心芯片不死，就不会死，所以让他们两个都逃走了。
　　3，Finch这方面为了逃避CIA的人用了假名，进入大学认识Nathan。毕业后用卖程序的钱支持Nathan创业，最初打算接着兴趣做AI,也基本上做出来了（Will之前提过早死的妹妹），但他们没想过制作生命体的责任问题，关闭AI后决定再不碰这块了，生命毕竟不好玩。
　　4，搞死Nathan的其实是那个“黑客高手”脱离CIA后找人下的手，目的是想把Finch搞来接着研究之类。
　　5，如原剧故事线的相遇，Finch认出Reese是转换者，并且认出了自己编写的核心程序。知道是这个芯片把Reese搞得不是人，也改变了他的人生。
　　6，之前都跟着原剧故事线走，2014某天，TM造反，root黑进TM后台（其实是TM默许的）然后发生了一系列事件，最后Finch为了压制TM，运用转换者技术，将自己和TM合体了【。他俩是寄生关系，TM依旧存在，但没法造反了。而Finch也没法走出主机所在的地方。（TM后来的状态...怎么说呢，相当于被Finch【杀掉】了，它之后就仅仅是纯粹的机械体了。）在那之前，他在机场第一次重启了Reese。
　　7，TM在被Finch压制前，炸了Carter，因为不想她和Fusco过来追查。因为Carter死前没有告诉Fusco真相，所以到此为止，这个秘密被掩盖下去了。
　　8，本故事线起始，Finch第二次找到Reese，开始救号码的工作（但因为F压制了机器的缘故，他才敢斩钉截铁说号码绝对不会出错）
　　9，Reese接触Will 最后找到了老板。
　　10，苦逼Reese又被初始化了...........
　　11，循环，再次相遇，OVER！

　　估计会有巨多的BUG 啊哈哈哈哈哈就不用太在意了【搓手】
　　...其实最大的bug写到一半发现了，但一直不知道怎么圆——BEAR!!!BEAR跑到哪里去啦！！！！！！！【。

　　唔那么就是这样一个故事，感谢观看XDDD 随后等我再检查检查会放出下载文档XDDD
　　期待各位的感想XDD 说粗来交流交流嘛~~~【。

　　再次感谢dkmirror,肛中有力同学抓bug 我真是个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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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各位的回复，呃，我补充下自己的意见，欢迎不同意见和讨论XDD:

　　1，结局我个人比较倾向于 【具有无限可能的循环】这种。
　　毕竟特工姐CIA还有未知黑客组还在追宅总，对手又都是知道转换者存在的组织。另一方面文末也有点点暗示，虽然重启了Reese还是会有点点模糊印象，（说冷点就是备份记忆模块也可以说是他人类的那块想要记住...）后来他极有可能在某次被重启后到达个自身的极限...然后暴走啥的【。
　　在最终BOSS战，或者特工发飙那天到来之前，他们会一直保护纽约，同时以此让已经不是人类的自己感受“活着”。
　　2，原剧中我喜欢他们的一点就是两个人犯过致命错误之后，用近乎一种自杀式的冲锋陷阵来弥补，他们的“工作”。其实不能说这是百分之百的英雄和无私，因为他们要靠这个“活着”。这么一想就觉得...他们的所做其实很真实（反之，百分之百的英雄和无私反而没那么真实）也有点可悲。
　　3，宅总这个人设....
　　怎么说呢，我看剧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物很妙嘛，你看明明身体又差，瘸子，又胆小，经常被吓到。但出乎意料的很耐虐，能承受很多糟糕的事并且没有垮，还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被过去经历逼出了神经质控制狂的一面。这种刚柔并济的矛盾很令人着迷XDDD
　　所以这篇里头，宅总虽然很惨，但仔细一想，大部分事件的走向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总有个计划~包括自己的人生，他也能事先算计安排好，然后当做筹码牺牲掉。

　　呃上面就是个人观点啦，欢迎讨论XDDD
　　以及居然废话了那么多！感谢各位的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