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F&TM/F互不侵犯隐私原则》苍*.

2、2

　　+++++++++11月21日更新+++++++++++
　　我真是勤劳的小蜜蜂！【闭嘴。
　　祝 观看欢欢！

　　03

　　在John.Reese与他偏执狂老板达成非合同雇佣关系的第86天，前CIA的数据收集计划终于有了量变到质变的飞跃。
　　这个飞跃的名字叫Leon.Tao.

　　事情的起因非常微妙地戏剧化着。
　　他在某个没有号码的晚上照例出来遛弯顺便打算买几听啤酒回去看就着泛着油光葱花的泡面和那台他从二手店里淘来只能播六个台其中四个会冒着电雪花吱吱作声的电视看球赛重播录像。
　　前两天他很遗憾地错过了现场首播，要知道那时候他正扛着大规模杀伤武器一边跋山涉水一边跟自家老板抱怨，今晚可是决赛。
　　通话那头的老板终于扛不住声音颤抖地说我会给你录下来的，专心搞你的枪吧别炸了。

　　这是一个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没有疑点的平凡夜晚，他汲着拖鞋踢踢踏踏走出公寓大门的时候还在想纽约这个城市也可以如此矛盾地喧闹又宁静，包容着西装革履白领的同时也欢迎衣衫褴褛的流浪者，还有他这样懒懒散散的单身汉。
　　然后在他刚踏进一家小超市就看到几个胳膊上纹着虎头的大汉拿着刀子把一个小个子往角落逼，整个小店的其他客人早就明则保身落荒而逃，只有老板可怜兮兮地杵在柜台后面想劝又不敢开口。

　　Reese一边拿啤酒一边拿眼角瞄那边，然后走到收银台在已经看傻掉的老板面前晃了晃，[老板，收钱。]
　　超市老板立刻用一种“你开玩笑吗”的眼神看过来，Reese把啤酒罐放在收银台上正准备做点什么，就听到角落里简直是喜极而泣的声音
　　[Hey,Pal!]
　　然后那个小个子用一种令人惊叹地反应速度冲他飞奔而来，接着相当自豪地指了指完全不在状态的前CIA
　　[看到没有，我老大来了，要钱找我老大要！]
　　于是接下来那几个大汉就凶神恶煞地挤了过来。

　　Mr.Reese臆想中的足球啤酒之夜就这么被彻彻底底地毁了。

　　事后那个啰嗦过头的小个子豪爽地买了一打啤酒，自来熟地拍着Reese肩膀说，我们国家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缘分呐缘分，来，老大我请你喝酒。
　　很不幸的是John.Reese这四十年的人生中唯一的死穴就是对付不来这种自来熟，只好不着痕迹撤到一边，准备跑路。都走出有五六步了，他听到Leon在后面喊，嗨，怎么没看到你家老板？
　　他猛地转过身，动作快得差点扭到。
　　Leon被他忽然间杀气大盛的眼神吓到了，无辜地晃了晃啤酒罐，Finch还好？太久没见我还挺想他的。

　　John.Reese记得第二次从有某个看不清模样小个子参与的梦中醒过来之后，曾经愤恨得巴不得立刻倒下重睡，想着下一次怎么着也要从那个“Finch”口中逼问出点有用情报。
　　以至于那整天的工作都有点不在状态，甚至后来犯了个低级错误被人在胳膊上来了一刀，倒不是多致命的位置，但刚好砍在肘动脉上还略深，血就流得有点夸张。

　　他就坐在监视藏身的废弃房里头一边别扭地单手包扎一边听那头老板毫无创意陈词滥调的数落。
　　[我以前认识你吗，Finch]
　　问出来的时候他自己吓了一跳，看着手上血迹斑斑的绷带吃惊于自己如此轻易地就把这个忍了很久的问题坦白了。
　　要知道他并不......他并不相信Mr.Finch。
　　所有他想要的答案他会自己去一点点弄明白，并尽可能多地从这位“老板”口中套出来，而不是这样直白得毫无防备。

　　[我们以前认识吗？]
　　更可悲的是他发现自己根本停不下来，坐在一堆被自己血液染成难看殷红色的纱布棉球中间，[朋友？敌人？搭档？或者——]
　　他感到可笑般冲这间屋挥了下手，[像现在这样的雇佣关系？]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信号不好的电流声，以及Mr.Finch平静得无波无澜的回应
　　[不。不Mr.Reese，我们不认识。]

　　他没法说自己是更失望还是更如释重负。
　　Reese缠好绷带把弄脏的棉球团成一堆缠起来打算拿出去扔掉，瞬间又恢复到欠揍模式[是吗，那真可惜Finch，我们那么合得来，是伴侣也说不定啊。]
　　站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头晕，他撑着废弃的破书柜等着那阵缺血的晕眩过去
　　[或者你听说过平行世界么？为什么会存在“天才”，明明学的历史却某天发现自己在数学方面天资秉异？可能是另个平行世界他本来就是个数学家。为什么有那么多情侣“一见钟情”？可能平行世界的他们早相爱多年。为什么我没见过你却老梦到？可能平行世界的我们早就认识。我说的对不对，Finch？]
　　[......没想到你喜欢看科幻故事。]
　　[真是没有幽默感。]前特工试着活动了下手臂，没有再流血了，很好。
　　[搞定，我出去了。]
　　[资料已经发到手机。]
　　[收到。]
　　[请小心，Mr.Reese.]
　　他顿了一下[我会的。]然后伸手切断了通话。

　　而这段关于“是否认识”的对话，就在没有被提起。
　　直到一周后Leon大大咧咧地闯进来，问，嗨怎么没看到你家老板？

　　第二天早上他的老板状似无意地提起，[昨晚你关机了？]
　　Reese含着牙刷含含混混地回答，[那不是下班时间嘛，加班要算加班费的，Finch.]
　　[......但你从不关机。]
　　他忽然顽劣之心大起，吐掉嘴里泡沫，用那种刻意磨得又低又沙哑，能直接从你耳朵里钻进去然后缠上神经痒得抓心挠肺的那种声音（这招对付女性简直是弹无虚发），[晚上能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互不侵犯隐私原则，记得吗，老板？（The Privacy Policy，remember,boss）]
　　他简直都能从连线中听到他老板被噎住的声音，光是想象那个目瞪口呆的样子都足够他笑三天。

　　果然半分钟过后，那边才传来他老板略显狼狈的回应，生硬地转掉话题
　　[我们有个新号码，Mr.Reese.]

　　======================================
　　Day 86

　　关于Mr.Finch的补充笔记：
　　1，废弃图书馆？

　　=======================================

　　——TBC——

　　[朋友？敌人？搭档？或者——]
　　他感到可笑般冲这间屋挥了下手，[像现在这样的雇佣关系？]
　　[我是你爸，你这个不孝子！]

　　——好想这么写............【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