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Chapter 105 Love Yoursel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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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中的答案讓Shraeger瞪大眼睛，表情明確寫著『Dude，你瘋了嗎？』看著Jason，「為什麼不行？」
男人嘆了一口氣，單手抓抓後腦袋都要把髮型弄亂了，在Shraeger的直視下，他放棄掙扎，「我說、我說，別再這樣看著我。」
「什麼？」做了聳肩的動作Shraeger不明所以。
「你左臉頰寫我是瘋子，右臉頰寫我是笨蛋……所以別再這樣看著我。」抓起文件夾往搭檔額際輕敲一下，Jason煩躁解釋，「多虧Beaumont，我不小心在Ann面前提起Cloe的婚禮，所以昨天晚上那女孩三句不離這話題，又不是她要結婚，結果竟然比任何人都要期待。」說到最後都沒發現自己滿臉寵溺。
「這和你不揭發有什麼關係？」Shraeger不懂，一個局外人為什麼這麼關心Cloe的婚禮，甚至可以影響到Jason的判斷。
Jason沉默，他不知道該怎麼向Shraeger表達當時Angela的表情，聽到他的同僚結婚，女孩眼底閃過的羨慕、毫無掩飾的祝福。不過最讓他心動的是女孩那句話吧？
——能有一個愛他、理解他的特別存在Cloe很幸福呢。
很簡單的一句話，但是解讀起來卻意思深遠，尤其放在他們這些警察身上更是如此：必須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薪水不能說豐厚，頂多維持一般水平，工作內容是面對危險的罪犯，說糟糕一點，早上出門都無法確定晚上能不能回到家。
因此當有一個人能夠體諒、能夠守候，誰都不願意去破壞這個關係。
Jason理解Angela的意思，他相信，不管發生任何事情，她都不希望這段即將步入禮堂的婚姻受到阻礙，即便她受到傷害也是如此。有時候，女孩就是這麼傻氣、這麼天真，這般惹人憐愛。
聽完Jason的解釋Shraeger同樣覺得眼前男人很傻氣，不由得開口，「我以為你不是她男友，為什麼要替她做到這種地步？」
「我不是。」毫不猶豫的開口，Jason收拾桌上文件，「十二歲小孩才有男友，我是她男人。」語落還看了一眼Shraeger，換來搭檔小小一個白眼。
「那你打算怎麼做？」
「留意Cloe，若是推論沒錯，他會領著我們接近Frank．Lutz。」
「但是Cloe剛剛不是往外走嗎？他可能去任何地方。」Shraeger的表情就像是想拿起桌上資料往Jason腦袋敲打的模樣。
「這就是為什麼我要在他口袋放GPS的原因。」感謝Clint提供。Jason心中默默補了一句。
就在Jason追蹤Cloe下落的同時，舊金山警局外，Reese看也不看身邊的Reacher，從懷中拿出一小張字條，這是那奇怪的女人不知何時放入他口袋，上頭只有兩個字跡潦草的單字。
——Winter Soldier。
這兩單字分開來看的懂，但是拼湊起來卻讓Reese皺眉，能被那女人鄭重其事交到他手上肯定不會是什麼小事，但這一詞彙到底代表什麼？疑惑之際，一道黑色身影浮現腦海。
——黑色裝束，金屬面具遮去面容，閃爍陰冷光芒的金屬手臂。
會是他嗎？那個力量強大的詭異刺客？
Reese點點耳機，「Finch, Are you there」
「Like always, Mr. Reese.」小個子老闆平穩的聲音傳來，不似Reese宛若絲綢般低柔，卻是最能安撫對方的利器。
「我需要查一個人。」Reese說出紙條上的字彙，轉身拿過Reacher手中的狙擊槍，「建議你從蘇聯相關的檔案找起。」拿出子彈，觀察彈殼，他大膽推測。
「蘇聯嗎？」Finch手指在鍵盤上敲打，如同演奏一首高難度的鋼琴曲，一串又一串代碼讓人看得眼花撩亂，依舊難不倒他，「訊息藏的很深，一堆代碼、一連串加密……這需要花一些時間。」
「越快越好，我擔心Mr. Tyler會再遇到那個刺客。」Reese又囑咐幾句才收線，轉過頭，Reacher同樣在研究狙擊槍的子彈，他問道，「你認識那女人？」
Reacher搖頭，「從沒見過。」
「沒見過還可以知道你不使用電子產品？看來那女人的情報網不是一般的好，希望她不是敵人。」Reese摩挲下顎，還有一個問題他沒有提出，為什麼那女人要稱呼Tyler為老師？兩人之間有什麼關係？雖然看起來是在幫忙，可那女人眼中偶爾流洩出來的情緒又十分複雜，是愛？還是恨？
看來Alger．Tyler就是一個複雜的代名詞。
在暗影處，Lize並沒有離開，而是從遠處監視Reese與Reacher確定男人有注意到她給予的線索後才勾起笑容轉身離去，看樣子這兩人也不是笨蛋，不然她會懷疑Angela的眼光吶。
不過……她還真搞不懂，以前總是對老師冷淡的女人怎麼會演變成兄控呢？算了，只要對老師有利，她才不想去多管閒事。
嘛……提起Angela……聽說那女人住院了？臉上的笑容擴大，似乎在嘲諷對方，Lize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肉體碰撞的聲音十分細微，但在寂靜的訓練室卻非常清晰，纏鬥的二人呼吸平穩有節奏，即便花費了半小時對練、給對方找麻煩也無法打破。
這二人正是Chase．Miller與T\'Challa。
為了替友人平息內心的慌恐與不安，T\'Challa二話不說將人拎到訓練室，暢快淋漓的打了不止一場的架，花費不少時間總算將老友的情緒穩定下來，正想提議休息一會兒時，對方的手機響了。
Chase遲疑幾秒才上前拿起手機，來電沒有顯示號碼，他皺了皺眉按下接聽鍵，下一秒沙啞的女聲傳入耳中。
「我以為你不會接電話吶，Major。」
「Tessia．Lize？妳為什麼……」停頓片刻Chase決定把這種弱智的問題吞下肚，自嘲一笑，「當我沒問，妳打來幹什麼？」
Lize笑了笑，「怎麼？你沒接到Angela的消息？」
Chase心中一凜，「Angela怎麼了？」
Lize依舊用緩慢的語調開口，「看來你不在國內吶，消息這麼不靈通。」
「Tessia．Lize！不要跟我廢話，我不是Zane，沒有義務縱容妳的惡趣味！」Chase咬牙切齒開口。
「你沒資格叫他的名字！Chase．Miller！！」一反常態的怒吼，如果不是隔著電話，或許Lize會暴怒的拿槍掃射他。
「我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的算，如果你還想繼續廢話我就不奉陪，Angela的消息不是只有你知道。」下了最後通牒，Chase感嘆自己脾氣變好很多，放在以往，手機早就被他捏碎。
處於暴怒中的Lize突然醒悟，自己為什麼要無聊到打電話給這混蛋？想打打不過，想氣也氣不過，根本就是一顆又臭又硬難啃的石頭！到頭來只會把自己氣出內傷，她冷冷道，「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十分乾脆掛電話。
面對話筒的嘟嘟聲，Chase嘴角抽了抽，不管經歷多少事情，他依然無法理解女人的心態，翻臉比翻書快都無法形容她們，收起電話，轉向好友，「看來我要先回國一趟了。」
「好，我替你安排。」連原因都不問，T\'Challa直接聯絡管家準備最快的軍用飛機。
Chase也不跟好友客氣，能讓Lize打電話聯絡他，肯不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情，他已經傷害了他們最重要的人，不能再讓其他人受到一絲傷害或是委屈。
此時的舊金山，夜幕降臨——
Alger躺在沙發上，被追殺動用到不少體力，尤其還有傷在身，即便他本人認為自己可以在熬個三天三夜不睡，卻也招架不住Aaron譴責的目光，只能躺在室內唯一的大型椅上和所有人大眼瞪小眼。
好吧，也不是所有人，至少Hotch、Morgan和Reid很專注在資料上，JJ、Rossi和Prentiss只是偶爾抬頭查看他的狀況，真正盯著他的是他家小海豹。
「你這樣盯著我看，傷口也不會好比較快。」忍不住伸手掐了男人略為圓潤的臉頰，「認真一點小海豹，我還想早點回家休息。」
睜著過份水潤的眼睛如同控訴，Aaron嘟囊，「都盯了半天也不見你閉眼休息啊。」
唷，還會抗議了？Alger好笑的挑了挑眉頭，「怎麼？你不服啊。」
「就是不服。」瞪了一眼Alger，Aaron替男人拉好滑落到腰間的外套，讓外套可以覆蓋對方的下顎，順手捏了一下，「回去我肯定會被Clint嘲笑，被Will狠狠唸一頓。」
Alger蹭了蹭外套，笑彎眼眉，「放心，我會擋在你面前的。」打了一個呵欠，語調越來越偏向呢喃，「這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沒幾秒後，男人就陷入沉睡中，或許一開始他就是在逞強吧？
身手撫摸男人的髮尾，Aaron無奈笑了笑，Alger即便保證會照顧自己，但習慣是很難改變，除非他們不斷提醒，這人絕對不會把自己放在第一順位。
「Al，你說我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不會照顧自己、愛耍賴，任性起來沒有人性。這都是以前Aaron觀察不到的地方，如今相處幾天，總有錯覺，似乎要將男人的性格摸透了？
不，這怎麼可能？想到早些時候，男人匆匆忙忙逃離開的背影，如果不是因為任務、不是因為工作，他怎麼可能接觸到Alger的另外一面，說得更加殘酷一點，這一切真的是Alger的個性嗎？
他和他，即便有工作在身，就算他們現在是戀人身份，可是他們之間早就豎起了城牆，或者是一道相隔千萬里的鴻溝。
他根本不了解他。
所有的表象就如同平靜的大海，海水面下實際是暗潮洶湧，遲早有一天會翻覆。
不！
忍不住握上男人的手，Aaron目不轉睛，凝視對方的睡顏。
他不會放手，除非他死了，否則他不會再失去他，他是Aaron．Cross，男人教導出來最好的學生，同樣是對方可以引以為傲的作品。
是的，作品。
一開始接觸就是有目的，他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就算一開始不知道，但自從智力開始上升，繼承Aaron．Cross這名字後，他當然察覺的出Eric．Byer真正維護的人是他，防備的是Sir，可那又如何？只是實驗品又如何？
他只是不夠聰明，並不代表他不會看人。
每天夜裡讀床邊故事、教導他新知識的人，怎麼可能是單純想要利用他？退一萬步來說，他若真的要利用他，那為什麼要跟他上床？以男人的條件，他相信只要男人勾手，肯定有無數男女自動爬上對方的床。
但對方沒有，男人選擇他，甚至在他不曾察覺時對他示弱，如同求助、彷彿希望得到安慰。
Aaron現今回想起來，對方在床上死命環抱住他，滴落在肩膀上的溫熱液體，肯定不是汗水，而是淚水。
所有粗暴的性///愛都是在對自己的自我懲罰。
為什麼？
越是思考下去，Aaron越是知道，不管是從前的Sir還是現在的Alger，他們肯定背負巨大的壓力，如果可以，他想幫他，就像是以前對方幫助過他。
如果能讓對方多愛自身一點，一切是不是會變得不一樣？
作者有话说
第111章 Chapter 105 Love Yoursel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