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8夜的生贺】星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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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生日苏洛难得没有走惊喜流或者送出什么冰蓝色的奇珍异宝，早在几天前就已经把当天安排告诉了朔夜，并附送上了两张‘星海歌姬’雪诺·海尔的演唱会门票。
这是蓝星上近几年来最炙手可热的流行歌星，已经把演唱会开到了宇宙的殖民星上，据说甜美的声音足以穿透星海银河，因此被誉为星海歌姬。雪诺的演唱会每一场门票都被炒到天价，并且大部分时候属于有钱都买不到的那种，也不知道苏洛是用什么方法搞到了两张，作为生日礼物来说的话倒是饱含了足够的心意与诚意。
朔夜若有所思地接过票，顺手揉了揉自家哨兵的白毛，苏洛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竖起手指摇了摇，朗声道，“这张门票可不是生日礼物哦，夜。”
她挽住向导的胳膊，甜甜地一笑，“当天跟你一起在演唱会里度过的时间才是。”
朔夜回搂住她柔韧的腰，看着少女笑得弯弯的眼角，也忍不住面露笑意，轻轻吻了她一下。
“我很期待，阿洛。”
身为联邦在役第一向导与第一哨兵，兼任特殊作战部‘苍之牙’的最高指挥官与最强驾驶员，两人的日程自然是繁忙无比，难得能有休息的时候。为了这场演唱会苏洛更是深入宇宙殖民星驻扎了整整两个月，将附近某个为祸一方的星际海盗组织一锅端了永绝后患，这才申请到了一天宝贵的假期。
到第七星月末的时候，两人终于完成任务回到了蓝星。雪诺·海尔的这场演唱会在联邦首都举行，虽然没能见识到传说中开到殖民星上的演唱会是什么样，不过联邦首都拥有整个蓝星最华丽投影技术最先进的舞台‘星海云庭’，能在这里开上一场演唱会既是歌手无上的荣耀，对观众们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妙体验。
演唱会在晚上开始，苏洛当然不能就这么浪费一整天的假期，打算跟朔夜来场普通情侣之间的约会。他俩自觉醒之后就一直在苍之牙服役，觉醒前也生活在混乱的偏远地区，每日光是生存就已经拼尽全力，自然没有余力去想些风月浪漫的事，所以严格说起来，两人虽然早已经结合，却从来没有像普通情侣一样相处过。
为此苏洛可谓是做足了功课，任务间隙还下载了不少时下流行的恋爱轻喜剧进行观摩学习，最终精心制定出了今天的约会计划。
其中第一条就是两人得在约好的时间地点上见面——按照惯例来说会是上午9-10点在电影院门口——以此拉开一天约会的序幕。
虽然不明白为何两人明明住在一起却非要分开出门相见，朔夜还是纵容了自家哨兵的小想法，乖乖按照她说的时间出门。因为是日常约会，两人都得穿常服，这可着实难倒了苍之牙的领头人，朔夜衣柜里整整齐齐叠的都是苍之牙的制式军服，偶尔有一两件日常的穿着也是随意的居家风格，似乎不太能胜任今天这样精心准备的特殊日子。
最后还是新上任的副官看不下去，自作主张给上司搭配了一身休闲装。朔夜身为最高指挥官，平日里又是一副冷漠沉静的模样，给人一种威严深重的印象，除了苏洛之外苍之牙里也没几个人敢在任务之外跟他搭话，总让人忽略他的年龄其实还不到三十。
换上休闲装后指挥官同志立刻有了些属于青年人的爽朗与朝气，把副官也看得一愣，下意识地打开了通讯仪咔嚓拍了一张。朔夜找了根头绳把中长的黑发在脑后扎了个小揪揪，并没有注意到副官的小动作，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向副官道了谢，这才坐上了去首都城内的悬浮车。
卡着与苏洛约定的时间分秒不差准点到达，朔夜的目光落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几乎立刻就找到了自家的哨兵，忍不住露出了微笑。苏洛今天的装束显然也是精心打扮过的，穿了一身带蕾丝的连衣裙，配上可爱的圆头小皮鞋，白色的长发用连衣裙同款天蓝色蝴蝶结束在身后，头顶的呆毛很精神地翘着，脸颊红扑扑的，与周围陷入恋爱的普通少女们别无二致。
“阿夜！”哨兵少女看到了他，欢叫一声扑了过来，抱住了自家向导的腰，“等很久了吗？”
“没有，刚到。”朔夜微笑着接住她，在少女苹果一样的脸蛋上吻了一下。
“怎么样，我今天是不是特别可爱？”苏洛在他怀里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问道。
“嗯。”朔夜点头，如果不是步行街上人来人往，他已经想把这个小可爱摁在墙上好好亲一亲了。
“阿夜今天也格外不一样呢。”苏洛笑眯眯地去摸他后脑勺的小揪揪，觉得自己心跳一阵加速，目光就黏在朔夜身上，半点舍不得挪开。她想约会的时候要约定时间地点见面果然是有道理的，在人群中看到那个默默等着自己的恋人的瞬间，心情真是雀跃得快要飞起来。
两人约会的第一站自然就是电影院，苏洛买了正在热映的电影，是时下特别流行的星际机战+恋爱的题材，整个电影院几乎全被坐满了。这个时代的科技十分发达，电影的特效更是真实到令人身临其境，周围的看客都沉浸在剧情战火纷飞的残酷与悲伤之中，为主角的恋情垂泪，而苏洛却在开场十分钟后不敌困意，在漆黑的影院中沉沉睡了过去。
没办法，对于常年出入真正战场的两人而言，电影特效实在是浮夸的厉害，加上各种常识性的武器与机甲驾驶错误，看得苏洛毫无代入感。朔夜感觉到肩上一沉，侧头看去自家哨兵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于是伸手揉揉她的长发，并不叫醒她。
这段时间为了剿灭那伙星际海盗，苏洛过得着实不轻松，大概很久没能好好睡上一觉了。哨兵的感官敏锐，原本不能适应商业街或者演唱会现场之类人多嘈杂的地方，为了今天的行程，苏洛特地戴上了屏蔽部分感官的抑制装置，再加上结合的向导就在身边，这才有了能在电影院里安睡的机会。
虽然完全忘记了电影在讲什么，但结束之后两人居然都对这部时下大火的星战片印象不错，苏洛是难得睡了个好觉，而朔夜就着影院里昏暗的光影看了她的睡颜许久，连带也觉得那作为背景音的电影变得可心了很多。
看完电影之后就到了苏洛最期待的午餐时间了，她订了一家商业街上有名的人气主题餐馆，两人吃得十分尽兴，随后便在街上的各种商铺中闲逛起来。雪诺·海尔的演唱会海报贴满了大街小巷，红得可谓如日中天，还有不少合作商铺借着演唱会的势头搞活动，送些签名周边什么的。
逛完街吃完晚餐后就临近演唱会开始的时间了，朔夜跟苏洛坐车去了会场，苏洛忙着在通讯手环上摆弄她跟朔夜的大头贴合照，并试图把军方联络ID上的照片也换成这个，朔夜忍着笑动用‘私权’应许了，不过时间只限今天，否则下一次联邦军部会议自家哨兵又要被抓典型了。
会场位于首都中央塔上空的大型封闭式悬浮舞台，可以开启720°的4D场景投影，完全是个隔离的小世界，非常炫酷。为了贴合今晚的演唱会主体，场馆已经开启了星空特色的投影，从天花板到墙壁到地板都全部变成了璀璨的星河，整个会场宛如凭空出现在星河中的座位与舞台，漂亮的如梦如幻。
虽然平时执行任务时也经常有驾驶白虎战机在银河中飞行的经历，但那毕竟跟经过人工美学处理后的星海不同，更何况这次是跟朔夜一起直接身在其中，苏洛兴奋地脸颊发红，跟身旁狂热的粉丝们一起高声呼叫星海歌姬之名。
“雪诺——”
“雪诺——”
“雪诺——！”
能够容纳数万人的场馆内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唤声，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星河中央的舞台上，忽然场馆内的灯光熄灭，璀璨的星河骤然变成了一片漆黑，但观众们并没有慌乱，反而爆发出了几乎要掀开屋顶的欢呼声。
“雪诺，雪诺，雪诺——！！”
漆黑的场馆中，有同色的应援棒相继亮起光芒，萤蓝色的微光汇聚成一片一片，随着众人应援的动作起伏，竟也形成了另一片壮观的星海——那是独属于雪诺·海尔的人气之海，在黑暗之中等待她的到来。
灯光骤然亮起，并迅速投影变幻，闪亮的银河再次包围了众人，而那个有着淡蓝色长发的美丽歌姬身穿军服式的演出服，迎着所有人期盼的目光出现在了舞台的正中央，抬手打了个响指。
音乐骤然升起，华丽的光影让星河变得灿烂多姿起来，清亮而通透的歌声穿过了人群，响彻整个会场，为今晚的演唱会正式拉开了序幕。
苏洛拖着自家向导，跟场馆内所有疯狂的观众一样高举着应援棒打Call，以纯粹的人力维持着馆内另一片壮观的‘星海’。
雪诺·海尔的歌声一如专辑中那般动听，但真正使得她演唱会大卖的原因却是那无与伦比的舞台表现力，无论是不是她的粉丝，在进入演唱会场之后都会被那炫目的表演所感染，舍不得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
开场一首歌过去之后，场馆内响起了她成名曲的前奏，顿时又引出了一阵疯狂的欢呼声，背景里的星海逐渐褪去，露出了属于蓝星的天空与大地，雪诺站上了升上高空的舞台，单臂指向天空，五架彩色的机甲随着她的动作与歌声齐齐飞来，尾部释放出了彩色的喷雾，配合背景舞美的变幻，霎时间点燃了场内的情绪。
苏洛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出于职业习惯多打量了几眼，这些机甲都是大气层内陆空两用的旧款，能在飞机与人形战机之间变幻形态，虽然已经不再服役，但很适合眼下这样的表演，五架机甲拉出五道荀灿的彩光，漫天炫目的光影倒映在众人的眼底，而在那之后，是比所有光晕都还要耀眼的，星海歌姬雪诺·海尔。
应援棒组成的星光疯狂地随着雪诺的歌声起伏着，虽然兴奋得想要大叫，但大部分观众都很好的管束了自己的行为，没让整场演唱会变成根本听不到正主歌声的万人群嚎。
背景的投影不断随着歌曲的主题变化，定格在了飘着小雪的夜空，战斗机变成了人形的机甲，伸出手掌将雪诺托于掌心，一束灯光落下，恰恰打在了美貌歌姬的身上，映得她一席曳地长裙粼粼发光，她开始唱一首舒缓的歌曲，于是整个会场再次出现了星海静静荡漾的美丽情景。
苏洛也是那挥舞应援棒的星光中的一点，忽然间她眉头一皱，鼻尖似乎嗅到了一股铁锈味混杂着机油炮火的味道，这样的气味在战场中经常出现，尽管很淡很淡，却依然如钩子一般牵动了她敏锐的感知神经。
“阿洛，怎么了？”朔夜第一个察觉到了自家哨兵的异样，苏洛蹙了蹙眉，而后瞪大了眼睛，瞳孔微微一缩，大声朝朔夜说了什么。
然而现场的声音太大，朔夜有些听不清，舞台上的音乐陡然明快了起来，那首舒缓的歌曲进入了副歌部分，雪诺身上的长裙摇身一变换回了最初那一身军装，压低了军帽帽沿，抬手虚虚指向观众席，做了一个射击的动作。
砰——
歌曲正好放到了枪响之时，配合雪诺性感而帅气的动作，场内顿时掀起了新的高潮。
异变就发生在这个瞬间，会场半球形的天花板忽然被巨力砸开了一块，无数碎石落下，砸向了惊慌失措的观众，两架机甲从破口中出现，而十多个全身武装的私兵也从不同方向涌出，黑洞洞的枪口齐齐对准了观众席。
苏洛啧了一声，直接扯掉了自己脖子上伪装成项链的感官抑制器，如果不是这东西她早就能察觉到外界的异变，无数嘈杂的声音与气味如重拳般击向哨兵敏锐的五感，苏洛原地一个摇晃，差点跪倒在地。
朔夜立刻展开了精神触梢对自己的哨兵进行安抚，现场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搅得一团混乱，音乐声还在响，但已经没人有心情继续欣赏演唱会了。他拉了苏洛一把，躲开砸向地面的碎石，目光落在了那两架机甲胸口的图案上，危险地眯细了眼睛。
旋转燃烧的火云纹，那是属于一伙活跃在纳斯卡β殖民卫星周围，臭名昭著的星际海盗‘燃刑’的标志。
苏洛显然也看到了那个记号，暗地里咬了咬牙，想不通明明应该已经被苍之牙全歼的海盗为什么会出现在首都的演唱会场里。但现在不是深究原因的时候，常年的尖兵搭档经验让两人无需多言，只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各自朝着不同的地方散去。朔夜展开了庞大的精神网，几乎笼罩了整个会场，利用向导的精神力安抚观众的情绪，让他们得以快速有效的撤离。
苏洛则直接跃出人群，冲向了那十几个拿枪的私兵。对方正举着枪恐吓惊慌的观众，没料到旁边忽然冲出一个蛮可爱的小姑娘，视线一晃就已经被扭断了脖子。
周围的所有人，连同剩下的几个私兵都惊呆了，一时间没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苏洛却不给他们发愣的机会，一把夺下了第一个人的枪，直接两发点射正中旁边两个私兵的眉心，在第三人开枪前翻身骑到了他肩上，双腿一拧结果了他的生命。
第一哨兵彪悍的体能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十几个私兵不到一分钟就被解决了个干净，期间只有两个人有机会开枪，且都射偏到了不知什么地方，观众们甚至忘记了惊慌，全都傻傻地望着眼前这个双手染血，却穿着可爱蕾丝连衣裙的白发少女，不知她是何人物。
“没关系，别慌，放松精神接受向导的引导，赶紧往出口那边逃吧。”苏洛扔了枪，拍了拍手笑道。不远处的两架机甲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异状，她再强悍也是血肉之躯，断不可能直接跟机甲徒手战斗，迅速寻找起了现场能够作为武器的东西。
周围观众这才明白她便是那罕见的觉醒者中的哨兵，‘塔’与哨兵向导的存在并不是什么秘密，大部分民众都知道他们是为联邦效力的一群尖兵，专门对付眼下这样的极端情况，心中稍安，便按照她所说的放松精神，等待向导的引导有序撤离。
与此同时，朔夜的精神力已经覆盖了全场，引导观众往出口离开，会场的安保力量已经被杀得差不多，所幸安全气囊与备用的救援飞艇还在，只要苏洛压制住正面战场，朔夜就能保证剩下的观众全都安全撤离。
火红的赤狐出现在了朔夜的肩头，那是他精神体具象化的标志，联邦第一向导浩瀚如海的精神力细密地安抚着每一个人的神经，原本混乱的人群都逐渐安静下来，朝着出口的方向缓慢移动。
这边的苏洛找了一圈，将目光放在了那五架表演用的旧款机甲上，立刻朝着那边移动了过去。表演机的驾驶员都是来自联邦军校的学生，见她亮出苍之牙的ID后都露出了崇拜的眼神，二话不说便把驾驶权交给了她。苏洛招呼剩下的四人去协助朔夜撤离群众，而后矮身钻进了其中白色那一台的驾驶舱，迅速启动了机甲，朝那两架正对人群为非作歹的海盗机甲飞了过去。
表演用的机甲除了变形外没有保留任何的战斗功能，以往填充弹药的地方此时都塞满了彩色的喷雾，苏洛心中一阵吐血，却也没时间抱怨，驾驶着机甲冲向了那两台真枪实弹的战斗型机甲，举枪发射了两枚烟/雾/弹。
白色的喷雾立刻笼罩了小半个会场，还带着些飘雪的效果，看上去如梦如幻，苏洛一头扎进了白雾之中，幻兽级哨兵的感知力全开，直接用精神网定位了那两台机甲的所在，化为战斗机的模式扑向了其中一台。对方似乎也没料到这不允许携带任何武器与危险品的会场中会有人敢跟机甲正面对上，动作慢了一瞬，被苏洛驾驶的表演机一拳击中脆弱地关节处，斜斜倒向了一边。
苏洛在驾驶舱中活动了一下手指，没有弹药也没关系，这帮上不得台面的乌合之众，直接肉搏就足够拿下了。她已经变回了人形机甲模式，抬手挡住了另一台机甲的攻击，动作灵活得根本看不出是已经被军方淘汰的表演机，白色的机甲一把拧住了敌机的手腕，直接用头撞了上去，那台机甲的驾驶舱被撞得发懵，苏洛趁机夺下了对方手中的光子刀，挑衅一般在手里转了个圈。
比起远距离射击，她果然还是更擅长近战的说。
第一哨兵的嘴角勾起一丝笑，干净利落地解决了剩下的两台敌方机甲。
会场的骚乱很快引起了首都警方的注意，悬浮警车包围了受袭的会场，安排中央塔上的技术人员将会场降落在安全的地带，让受惊的民众先行撤离。了解过会场遇袭情况，并发现现场数万人几乎没有伤亡的时候，首都警察厅长几乎要给洛夜跪下了，得亏这对苍之牙的精英搭档恰好就在会场，这才把一起重大恐怖袭击事件消弭于无形，否则他免不了被引咎辞职的命运。
苏洛对此倒是心中有愧，说到底还是苍之牙的善后工作没做好，竟然漏掉了对方在蓝星上的残余势力，虽然已经完全称不上是有威胁的武装，但用来对付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平民们却是意想不到的灾难，还好她跟朔夜就在现场，否则听到燃刑袭击演唱会场的新闻时，还不知道该如何愧疚自责了。
审讯工作很快就完成了，据主犯交代他们只是燃刑看不上的后备力量，在得知大本营被苍之牙捣毁后就萌生出了制造恐怖袭击报复联邦的想法，选择演唱会场只是因为同伙里恰巧有人在这里工作，可以协助他们混过安保，没想到还没开始就被人瓦解了。
知晓了前因后果的苏洛气得咬牙，难得她跟朔夜来听场演唱会，竟然还被这样的乌龙理由给搅和了。两人在警局简单的做了笔录，走出门时还恰巧遇到了雪诺的助理，得知星海歌姬只是有点受惊，身体并无大碍之后不由得松了口气。
“能有幸得见苏洛上校战斗的英姿，真是令人难以忘怀，雪诺小姐希望二位还能再去听她的演唱会。”助理朝两人微微鞠躬，将两张电子票面对面传送到了苏洛的通讯手环里，“这是雪诺小姐送给二位的演唱会门票，不限场次，会给二位留最出前排的黄金位置，算是今日救命之恩的答谢吧。”
苏洛顿时一声欢呼，上前拥抱了一下助理，已经开始向自家上司兼结合向导讨要起下一次的假期。她此时的模样怎么看都是个陷入恋爱心情中的普通小姑娘，难以让人将她与那个战场上所向披靡的第一哨兵联系起来，助理忍不住笑了笑，礼貌地朝二人行过礼，这才转身离去了。
“虽然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不过最后能圆满解决就好了。”两人一起走出了警局，苏洛望着夜空活动了一下肩周，有些感慨地说道。耳畔忽然响起了一声沉重浑厚的钟响，苏洛微微一愣，忽然意识到这是首都城内的零点钟声，立刻转身看向了朔夜。
“夜，生日快乐！”她用极快的语速抢在了第二声钟响前说了出来，上前抱住了自己的向导，低声咕哝了一句，“差点没能赶上啊……”
朔夜在凉爽的夜风中回抱住她，微笑着闭上了眼睛，静静听着回荡在城市上空的钟响，整整齐齐的十二声，预示着旧的一天已经过去，而新的一天就此开始。
“谢谢，阿洛。”他埋首在所爱之人的颈间，冰蓝色的眼睛里透着只属于对方的温和笑意，“……今天我过得很开心。”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2018夜的生贺】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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