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镜（陆小凤同人）》一无

4、番外：逆天上

　　四年后
　　深山中的小茅屋
　　“星儿，你怎么了。”看到睡在身边的孩子不停地挥动着手。
　　“爹，我怕，好多血还有惨叫声。”孩子抱住身边的人，就像救命稻草一样。
　　“乖，没事的。都过去了。”拍着孩子的背。“她们再也找不到咱们了。乖。”
　　“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们要什么，你还帮她们……”
　　“星儿，爹也不想。可是不能不帮。她们是天居的人。”
　　“……”
　　“星儿，你要是长大了，一定要记着，不论天居的人要你做什么你都不能拒绝否则只会死更多的人。”
　　“爹，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只要记住。”看孩子点头。“好了睡吧，不怕爹抱着你。”将孩子搂在怀里，轻拍着他的后背。“‘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星儿你开始做祸害好不好。”
　　“祸害是什么，好玩吗？”
　　“很有趣。”
　　“那我要做祸害。”
　　“好，快点睡，明天起来爹教你做祸害。”
　　“嗯。”迷迷糊糊的说道。

　　十五年后
　　“痛……，爹，你轻点。”看着自己扎满针的手臂。
　　“你又做什么好事了。”
　　“没什么，就是在赌坊打了两个无赖而已。”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
　　“不要做好人，所以爹怎么也不教我医术不是吗，不教我就算了，还让我做贼。做贼呢又不让我偷太值钱的东西。”
　　“不教你医术是因为我要的是儿子不是徒弟，让你做贼是为了保住你命，不让你偷值钱东西是不想你以后还不起。”将一瓶药给他。“喝了。”
　　“……还是那么苦。”
　　“苦口良药。”
　　“甜口毒药。”笑，起身就要从窗户溜出去。
　　“你干什么去。”
　　“老板娘说她们那里有个不错的生意……就是偷几封信。赚一点钱要不然我都没有钱去赌，去喝酒，去享受了。”
　　“把这些药给带过去。我过几天就到。记住……”
　　“不要做好人。”说完就跑不见了。
　　“……。”无奈的笑笑。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过了十五年了。在三年前差一点自己就要输了，大难不死的孩子知道了一切的真相，自己是从哪里来的，自己为什么还活着。也许最初救这个孩子是为了‘逆天’给那个人看，可是现在真的是想要这个孩子好。
　　特别是在孩子知道自己很可能随时会没有命之后的样子，让赖药儿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只有十来岁的孩子，笑着跟自己说‘谢谢’，说他要抓紧每一天的时间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每天出入赌场，扮成不同人的样子去寻欢作乐。装作不在乎，可是在喝醉就的时候在梦里哭着说。
　　‘爹求求你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十年生死两茫茫
　　而今岂止十年，第二个十年也已经过半了。可是那人还是没有找到，线索并不是没有，只是每次当自己赶到时却已经是错过了。
　　这一日，李布衣来到一家小店前，也有些疲惫了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好了。归静阁很典雅的名字。走进酒楼，看到老板娘正拉着一个小伙子说着什么。老板娘看到他满脸笑容的走过来。
　　“这位客官，我们今天不做生意了。”
　　“老板娘，我就是一个相士赶了一天的路，又饿又累只是想休息一下。”李布衣看着眼前漂亮的女子。看老板娘有些犹豫又说道。“日行一善，儿女平安。”
　　“那您就歇会吧。小三招呼。”老板娘听李布衣这样说，指了指刚刚被她拉着说话的小伙子。小伙子听话的提着茶壶过来了
　　“……”李布衣坐着来，他看的出来女子又儿女可是她并没有什么儿女缘。
　　“星儿，给上点吃的。”老板娘向后堂又叫了一声之后就上楼了。
　　“谢谢，……”李布衣看向给他倒茶的小伙子。少年相貌端正，脸上留着两撇胡子，但看他的须眉便知他将来绝非池中之物。“这位小兄弟生的好相貌啊，人中龙凤，非富即贵。不过近来有一场大难，只要这场难一过定是大有作为。……不如，我帮小兄弟你测个名字。”
　　李布衣说道，可是那个少年却和其他人很不一样，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干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就这这个时候另一个少年出现在他的身后。李布衣有些惊奇的看着那个孩子，倒不是因为他的打扮，而是他既然没有发现少年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好轻功。’李布衣看着那个孩子，那样的轻功不是一个普通的店小二应该有的，想他就是刚刚老板娘叫的星儿。而后他才注意到星儿的装扮，半边脸都用头发遮盖了起来。虽然只是半张脸可是还是让李布衣吓了一跳。
　　“看什么看，还不帮忙。……听了两句好听的就忘记自己该做什么了。”星儿一边说着一边把盘子塞给刚刚被夸奖的人，转身就要走。可是被拉住了手。
　　“……对不起，”李布衣道歉道，但是没有放手。依旧看着他。“这位小兄弟慢走。”
　　“怎么了，饭菜不合你的胃口。”星儿说道。
　　“不是，只是我从未看过小兄弟你这样的面相，可否让我仔细得看看。”
　　“大叔，你还是不要看了，我这朋友半张脸都长了毒疮，还是不要看得好。”一边的少年说道。
　　“恰好，在下的一位好友精通医术，在下对医术也略通一二，说不定可以帮忙看看。”李布衣坚持着说道。
　　“……”星儿只有坐下来。拨开头发。头发下的半张脸都是毒疮，眉心，脸颊，脖子。
　　“……”李布衣只是盯着他的脸看，手把上他的脉搏，之后李布衣忍不住的小声说道。“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大叔，怎么样有没有救啊。”一边的少年很关心的问道。
　　“没有。”李布衣摇摇头。
　　“还不是一个胡说八道的。”听他这般说星儿没好气的说道。想抽回手。但是李布衣没有放手。
　　“我说的不是你的脸，是你的命。你从你的面相看你应该天生夭折，最多也就能活到五岁，能活到这么大根本就是逆天命。至于你的脸……”李布衣看到少年的脸色一下白了。知道自己没有看错。“是谁教给你的易容术。……”
　　他的话还没有问完星儿突然向他出手，李布衣抓住他的另一只手，然后在他的手中看到了一根细若发丝的金针。久违了十五年的金针。
　　“……金针……这根针是谁给你的。”不自觉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你放开，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李布衣看着他，然后放开手说道。‘你说。’
　　“我……我偷的。”就在说完的同时，展开轻功逃跑。可是他年纪毕竟小，李布衣也早有防备，还没跑出去多远就被拦住了。眼看着又要被抓住了。几道银光。
　　李布衣本能的推开少年，掏出翠竹杖。定下神看到竹杖上面的钉这几根金针。抬头少年已近被一个装着斗篷的人拉住。
　　“爹……”星儿这般叫道。
　　“前辈……”一边的少年也惊呼道。
　　“药……”李布衣只是轻轻的叫着，他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可还不等他再怀疑下去就看到人走了。李布衣也追了出去。

　　“爹，刚刚那个人是谁啊。”一口气跑了十几里路。
　　“一个混蛋。’恶狠狠的说着，再看看手中的银针。‘这根针是什么回事。”
　　“这个爹……你知道的我经常要开锁，这个又好带又耐用又可以防身……再说了偷一根针而已。我也没有偷太值钱的东西。”赔笑。
　　“你啊！刚刚那个孩子是不是小陆。”无奈的摇头，又想起了刚刚在看到的另一个少年，有几分眼熟。
　　“爹，你还记得啊，不错就是那只陆小鸡。亏爹你教了他那么都东西，还是那么白痴。”
　　“可是看他气色不太好，你们是在哪里遇到的。”
　　“就是在……街上遇到的。”
　　“真的！”
　　“当然了。……好痛。”
　　“……你这样子他还认得你。”看着被揭掉的半张满是毒疮的脸。“说真话。”
　　“爹这样子很痛！的他没认出我，可是他认出你了。……真的是碰巧遇到而已。”揉着脸。看到赖药儿盯着自己看有些心虚的说道。“要是爹你不放心，我明天就去把他祸害一下总行了把。”
　　“……”自然是不相信他这个宝贝儿子说的话，所以他决定回归静阁问问老板娘。

　　而再一次错过的人也同样回到了归静阁。

　　第二天夜
　　“你还是多注意休息，不要太操劳了。”看着眼前满是病容的女子。
　　“我会多注意的。您让星儿带过来的药我都有按时吃。”
　　“不云呢，他怎么样。”
　　“还是那个样，调皮捣蛋的很，哪看得出来有什么毛病，星儿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可比他听话多了。”
　　“越大越不听话。……昨天那个孩子到底是星儿哪里捡回来。”
　　“看您说的，他们是在街上遇到的。”
　　“在街上遇到的，会被打的皮开肉绽。而且星儿不是应该在监狱里帮你偷信吗，又怎么会逛街。”
　　“真是瞒不过您的眼睛。那孩子被人陷害入狱，要不是星儿把他捡回来，他的小命是要丢在那里了。……那孩子根你们不也是旧相识吗，就算了。”
　　“还真是一点也没有长大，还是那么喜欢惹麻烦，跟那个家伙一样。……算了，那小子受罪最后倒霉的还是星儿。”
　　“您真的是很疼星儿呢。”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而且星儿也越来越像当年的我了。”
　　“要是他没有这个病，将来肯定是一个另一个游戏人间的神医。”
　　“我要的是儿子不是徒弟，最近有没有他的消息。”
　　“你是说，你的另一个好儿子好徒弟把。”老板娘说着可是却看到赖药儿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小山和小余一切都好，我前一阵子才见过他们。”
　　“那个爹爹……你们慢慢聊，我先上去了。”老板娘说着抱起账本跑到了楼上。赖药儿没有回头他知道身后站着一个人。
　　“药儿……我……”还不等他说什么人就打了过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招。一直到一个孩子的叫声打断了。

　　“前辈”
　　李布衣看过去是昨天碰到的孩子，他身后背着一个人。是星儿。
　　“……。”看到这样赖药儿冲过去将孩子抱在怀里，掏出银针为他施针孩子的脸色也稍稍有了缓解。
　　“……”看着孩子的全貌，李布衣的心情也不比赖药儿平静多少。
　　“他做了什么好事。”
　　“好人不偿命，祸害留千年。……你何必逆天命呢……药……”依旧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刚刚才被用来救人的金针刺向自己。再定神时人已经走了。他还想追可是被另一个少年拦住了。
　　“道长，虽然他们自称是狐仙，我也老叫他们是猴精，蛇妖的。可是我可以发誓我跟他们相处这么多年了，他们真的是人不是什么妖怪。你手下留情。”
　　“……”看看少年这样，再看看杖上那细细的金针。叹气。坐下来拔起一只金针。“小兄弟，你可认识这样东西。”
　　“……”孩子摇摇头。被刚刚一直在一边看热闹的老板娘打了一下头。“那书是白给你看了。二十年前的最后一次金印大战。李大侠小辈不知道往事不要在意。”
　　“……你是布衣神相，李布衣。”孩子吃惊的叫道。

　　另一边
　　“你做什么好事了。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做好事，特别是救人命。他们是死是活那是定数你不用管。”赖药儿收起银包，看着身边的孩子。
　　“爹，你要是相信天命，就不会让我活着了。”笑。握住他的手。“你不就是想证明给他看吗，看看我，你已经做到了。”
　　“星儿，那已经不重要了。我还是没有办法原谅他。”
　　“好了爹，……我每次不听你的话，你都没说让这小子受受罪反正是他自找的，还担心的不成。也给他一个机会啦。”
　　“这么说，还真的因该让你受受罪了。”看着他摇摇头露出笑容。宠溺的摸摸他的头。
　　“不要了爹，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做一个千年大祸害，等我好点了我就再去把天机门的那几个老头子的头发眉毛全部剃个光光好不好。”
　　“星儿，你信不信爹。”
　　“当然相信了，爹你让我做贼我就做贼，让我不偷值钱的东西我就不偷值钱的东西，让你给我祸害谁我就祸害谁。让我学赌钱我就学赌钱，让我学易容我就学易容。”
　　“那让你吃药你怎么不吃药。”
　　“药真的很苦。”
　　“那你敢不敢陪爹赌一把。”
　　“赌什么。”一听有的赌就开心。
　　“你的命。”用手指摸摸孩子的眉间，看到红色的印记显示出来，就好似一朵七叶莲花一样。
　　“……我赌。”
　　“好，你在这里等着爹。”

作者有话说

　　这是李赖的番外。好吧喵吧司司写成赖猫的儿子了。
不过两人的脾气秉性真的很像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