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镜（陆小凤同人）》一无

14、九、龙问天的推测

　　九、龙问天的推测
　　雨一直下着。客栈里面
　　“花公子，已经子时了。”
　　“秋姑娘，要是累了就先去休息吧。”
　　“……对不起。”
　　“秋姑娘，为什么突然抱歉。”
　　“现在已经死了五个人了，说不定全部人都会死在岛上的。”
　　“放心吧，秋姑娘不会有事的。”花满楼只是笑着安慰秋想蓉。
　　“花公子雨下得越来越大了，我还是把窗户关起来吧。”
　　“那麻烦秋姑娘了。”
　　“……”秋想蓉走到窗户边，才要关起窗户。却突然有一只手卡住了她的脖子。
　　“秋姑娘。”花满楼才想叫也有一只手卡住了他的喉咙。那是一只冰冷，没有一点温度的手。被人掐住脖子就算是再高的武林高手也是没有反抗能力的。
　　呼吸越来越困难，隐隐约约的能听到秋想蓉也开变得困难的呼吸声。
　　“……花公子，不要……伤害……”这是花满楼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的话。

　　客栈附近的房子另外一半的人都聚集在这里。每一个人都个抱着心思。他们不相信是鬼神所为，已近死了的五个人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他们在江湖上成名的时间比那些小辈们的年纪都要大得多，那些小辈是不可能杀得了他们的，即便他们有着剑神，偷王之王这样的名号。不可能是他们那么能做的这一切的就只有在这里坐着的人中的某一个或是某几个。不过现在对于他们最重要的不是找到凶手是谁，而是十方镜的秘密。先是地支现在又是二十八星宿。也许现在李布衣在这里的话他很有可能马上就能破解其中的秘密，不过很可惜的是李布衣不在这里。这四桥镇的第四座桥是不是就是通向至宝的？就在所有人思考的时候一声撞击声从楼上传了过来，那是南宫一，南宫天所在的房间。他们从回来后就一直在房间里面研究十方镜。
　　众人跑到楼上敲门没有反应，撞开房门看到的南宫兄弟两人以怪异的姿势躺在地上，明显已经死了，而窗户是打开的，地上留下了很多水渍。房间里面一片狼藉。
　　从窗户看出去还能在雨中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身影正往客栈的方向跑。
　　刘争、叶楚甚、司马紫衣、唐天纵都追了出去。

　　闵小山一个人坐在窗户边看着窗外的雨，心里面一团乱。他可以肯定钟错确实是死在飞灰湮灭之下。他相信那个人也一定认出来了。
　　‘余儿。’闭上眼睛叹气。张开眼睛看到背着剑的孩子正看着自己。
　　“怎么了吗？些许。”
　　“叔叔，师父他是不是就是。”闵小山只是苦笑，他们从来没有和这个孩子提过他们之前的事情。这个孩子能认识他们也不知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鬼爷爷他以前也提起过……”
　　正说着却听到从头顶上传来一声杯子被砸碎的声音。花满楼的房间就在上面。他们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上楼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还不等他们走到两步却又听到一声闷响从身后响起。有人从二楼摔了下来。从窗户看出去他们可以看到一个人躺在雨中。

　　雨一直在下到了寅时的时候才慢慢的变小。等骨女跟着陆小凤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拂晓时分了。本来想回来后赶快补眠一下的他却没有想到一回来看到的却是大麻烦。
　　“……”陆小凤一进门就看到大部分的人都在，然后每一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都像是一晚上没有睡觉的样子。他们看到陆小凤进来后脸色就更不好了。特别是西门吹雪，陆小凤怎么觉得西门吹雪随时准备拔剑杀自己的样子。
　　“……”陆小凤看这样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看花满楼惊奇的发现，花满楼的脖子上面缠上了绷带。“花满楼你怎么了。”
　　“我没有事，小凤。”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发生什么事情了。”看花满楼说话困难把目光投向老实和尚。
　　“……”老实和尚叹口气说道。“南宫天，南宫一都死了。”
　　“什么时候。”陆小凤问道。
　　“昨天子时前后。我们追凶手到了这里，结果凶手又袭击了花公子跟秋姑娘。”司马紫衣说道。
　　“秋姑娘被凶手从楼上扔了下来，摔成重伤。花公子也险些被凶手杀死。”唐天纵说道。
　　“……”陆小凤呆在那里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小凤，我没有事，倒是秋姑娘的伤势很重郎中正在为她医治。”花满楼满脸自责的说道。
　　“不知道陆大侠你昨夜在那里。”
　　“昨天晚上小凤凰一直到和我在一起。”跟陆小凤一起的骨女说道。
　　“有什么线索没有。”陆小凤点点头然后问道。他现在也很不好受要是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就算是变成十次落汤鸡他也会赶回来的。
　　“现场很乱，南宫兄弟的死因还看不出来。并没有明显的外伤。那人是子时的时候杀了南宫家的两人，能无声无息的将他们两人杀死绝对是个高手。之后他又逃到了你们这里，进到房间时候正好撞到了秋姑娘和花公子。”刘争作为一个捕快分析这案情。
　　“花满楼。”
　　“我和秋姑娘一直在房中，快子时的时候，秋姑娘去关窗户被人袭击，紧跟着我也被人掐中了喉咙，要不是秋姑娘急中生智将杯子砸碎，恐怕我们两人都要命归黄泉了。”花满楼说道。
　　“花公子，你看到那人的什么特征没有。”刘忘静说道。
　　“刘姑娘，你忘记了花某是看不到的。”花满楼说道。“不过那人卡住我脖子的时候我摸到那人的手。”
　　“气味呢。”西门吹雪问道。
　　“可能是雨下的太大的关系，都是雨味。”
　　“那是怎么样的手。”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那是一只左手，很冰很冷，不像是一个活人的手。”花满楼说道。不过花满楼的意思当然不是说那是一只死人的手，死人的手是不可能掐住他的脖子的。
　　“当时我们所有人都在，不过为了证明清白，还是请花公子你把我们每一个人的手都摸一下把。”刘争说道。确实几乎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这证明。不过还是为了保险。
　　“……”花满楼点点头。所有人都伸出自己的左手。花满楼一只一只的摸下来都轻轻的摇头。
　　“怎么样。”最后陆小凤也将手伸给花满楼。
　　“都不是。”
　　“那么就还剩下郎中的手没有摸了。”
　　“不是郎中，刚刚他为我上药，不是他的手。”花满楼肯定的说道。
　　“还有两个人的手没有摸。”刘争说道。众人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司空摘星还有龙问天还没有回来。
　　“知道他们做什么去了吗。”
　　“那个骨女说看到龙公子向乱坟岗过去了，司空摘星的话你们只能问他本人了。”老实和尚正说着看到两个人走了进来当然是他们正在说的两个人。
　　“你昨晚跑到哪里去了。”看到司空摘星陆小凤先开口问道。
　　“怎么了？”很奇怪的看着陆小凤。
　　“南宫兄弟死了。那人还袭击了花满楼。”陆小凤说道。
　　“……”
　　“不是怀疑你，我们只想知道司空大侠你昨天晚上子时前后在那里。”刘争说道。
　　“子时那时候雨下的正大呢，我当然在躲雨了不然还做落汤鸡不成吗？”
　　“我可以证明，昨天一个晚上司空他都和我在一起。”龙问天说道。
　　“你们昨天在一起？”
　　“没错，因为前天晚上我看到司空一个人偷偷一个人出去，结果早上发现了钟掌门的尸体，所以我一整天都很留意他，看到他出去我就跟着出去了。开始下雨后我们就一直在一间房子里躲雨。”龙问天说道。子时前后的话他和司空摘星还都半裸着身子烤衣服呢。
　　“你大晚上的去那种鬼地方做什么。”陆小凤看着司空摘星。
　　“……”龙问天看看司空。
　　“去那种鬼地方当然是找鬼的了。”
　　“那你找没有。”
　　“没有，就像你说的我比鬼可怕鬼见了我都跑了我一只鬼也没有找到。”
　　“不论如何你们将左手给花公子摸一下就知道了。”
　　“花七哥。”龙问天将手递过去。花满楼摇摇头。
　　“……”司空摘星也把手递给花满楼。花满楼还是摇摇头。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岛上他们知道的所有的活人都没有时间做这些事情那么会是谁呢。难道真的是鬼神复仇。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这个岛上的活人不止他们。

　　经过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就算所有人都是老江湖了这几天不眠不休提心吊胆的生活也是熬不住的。到时候不被冤鬼复仇整死，也要累死的。而且鬼都是晚上活动的，众人也都决定先睡饱了再说。
　　陆小凤很少会失眠即便是被一群人跟踪追杀，哪怕是明天就会掉脑袋陆小凤还是能睡着的，可是现在一个晚上没有合眼的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不但睡不着还异常的清醒。通常陆小凤想不通的事情他就不会去想了反正想了也是白想，可是这一次他怎么也停止不下来。
　　‘先是善嘻嘻和恶呜呜，他们死在乱葬岗。然后是虞仁和千灵山他们被发现在井里面和湖面上。接下来是钟错他被一个认识的鬼砍了手臂。而这个鬼很可能是柳焚余。现在是南宫兄弟两人，被人无声无息的杀死在房间。紧跟着花满楼和秋想蓉被袭击了。’
　　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水井边，在岛上的第二个晚上就是在这里他被司空推下水井。然后他在井里面听到了钟错被杀，可是从他听到钟错被杀到被骨女拉上来也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要把尸体移走什么的，到底是怎么做的。陆小凤看着井里面。‘难道是我那时候就已经发烧了，听错了。’
　　陆小凤靠在井边。想着到底是谁，为了什么。突然感觉耳朵后面一阵风，转身没有看到人，转回来却看到司空摘星。
　　“看什么呢？是不是还想下去晃一圈。”司空看着他挑挑眉。
　　“……说起来，你那天为什么是跟郎中一起回来的。还有你昨天跑到乱坟岗做什么。”
　　“你先跟我说说，你为什么想要找那个郎中跟你一起来。”
　　“正好碰到了。有个郎中什么的还可以以防万一。要不然我就被你这猴子给害死了。”陆小凤才说的看到司空摘星指指自己的嘴。做了三个嘴型。‘说真话。’
　　“先前在客栈门口的时候见过他一次，虽然他看上去不会武功可是他的内力不浅。还有我有一种感觉他和叶楚甚是认识的，可是他却在躲着叶楚甚。而且今天在没底气的说到柳焚余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表情很怪。”
　　“你觉得他是什么人。”
　　“不知道，要不是我喝了那么多年前辈的药，我也觉得他很可能和骨女说的一样是闵小山。”
　　“药怎么了？”
　　“……”陆小凤在司空耳边很快的说了一句话。
　　“要是有机会我一定要偷了你小子的鸡头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司空说着打了一个哈气。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过眼了。在水井旁坐下来。闭上眼睛。
　　“我说了该你了。”也蹲下来。
　　“我有说过要告诉你吗？……要是你想知道的话让我高兴了我就告诉你。”
　　“那你怎么样才高兴。”
　　“要是能洗上一个热水澡那就差不多了。”
　　“你这个懒猴子。”陆小凤无奈的笑一笑。
　　“你快点不然我改主意了。”靠在那里。
　　“……”陆小凤站起来，然后他看到刘忘静提着水桶过来了。“刘姑娘。”
　　“你在这里做什么。”刘忘静看着陆小凤。
　　“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昨天下了一夜的雨什么线索都洗不见了吧。”
　　“那也不一定啊。你是来打水。我帮你。”陆小凤把水桶放下去。
　　“我自己可以的。”刘忘静说道。可是她费了很大的力气也没有把水提上。
　　“……”陆小凤摇摇头，还是走过去帮忙了。
　　“那个……你和司空摘星认识很久了。”刘忘静问道。看陆小凤点点头。“那你一定知道他为什么要做贼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认识那只死猴子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做贼了。”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这你得让我好好想想……大概是六七岁的时候把。”陆小凤将水桶取下来给刘忘静带来的桶里面倒。
　　“十六七岁？啊……”刘忘静抱住陆小凤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原来从水桶里面倒出来一样东西，在水桶里面竟然是一条人的手臂。手臂被水泡的发胀。不要说小姑娘陆小凤看着也觉得恶心。“那是什么东西。”
　　“是只左手，因该是钟错的，可为什么在这里。”陆小凤皱起眉头。
　　“……”看着那只手刘忘静再看看水井想到他们一直都是喝这井里面的水。放开陆小凤捂住嘴跑到了一边。
　　“……”陆小凤看着那只手臂，再看看水井，最后也跑到了旁边。

　　当这件事宣布后所有人的反应都是差不多的就连骨女也一样。没有一个人想再碰那个井了。好在昨天下了一场大雨，客栈里面的水缸什么的还续了一些水。够他们支撑几天的了。
　　陆小凤几个人聚在秋想蓉的房间里面。龙问天，司空摘星，花满楼，老实和尚，西门吹雪，陆小凤。
　　“小凤。你怎么想。”花满楼知道陆小凤现在很烦闷。
　　“这件事确实很奇怪。我当时在井里面可以肯定没有什么东西落下来。满楼你当时去确实有闻到血腥味，我没有听错钟错确实是死在哪里的。可是等我从井里面上来时并没有发现尸体。尸体却又在祭坛被发现。”
　　“那肯定是有人把尸体藏起来了。”老实和尚说道。
　　“可问题是，手臂是活着的时候就砍下来的。要是搬运尸体的话一路上肯定会留下血迹的。但是不论是井边还是祭坛都没有这样的痕迹。”
　　“……会不会是那人剑法实在是很高能只砍断手臂而不会流血。”
　　“要是对方用的是烧红的刀那倒有可能，可是那样子会在皮肤上留下焦痕的。”花满楼说道。
　　“那用封住穴道的方法呢。”
　　“那倒有可能……可是整个岛上唯一有能力这么做的人就只有郎中了。”
　　“不可能是他，钟错死的时候，司空因该和他在一起的。”陆小凤说道。“他们两个不是一起回来的吗？”
　　“我把陆小鸡推下井后，正好看到郎中就和他闲逛了一阵。”司空摘星说道。
　　“会不会！”
　　“问天你想到什么了。”
　　“就是那天司空他们落到地道里面，会不会在井边有通往祭坛的地道呢。”龙问天。
　　“这也不太可能。我和西门庄主在井边检查过并没有什么机关密道。”
　　“……”
　　“看来钟错这条线是不行了。秋姑娘你有看见那人的相貌嘛？”
　　“对不起，那人蒙着面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不过那人是想至我们死地的。”秋想蓉说道。“对不起花公子，要不是我请你带我来。”
　　“是我没有保护好秋姑娘。还害你受了伤。”花满楼想秋想蓉淡淡的笑了笑安慰他。
　　“……”西门吹雪站在靠窗户的地方一言不发。
　　“难道是……”看着秋想蓉龙问天突然在脑子里面产生了一个构思。
　　“怎么了问天。”
　　“我在想，也许事情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
　　“……”
　　“细想一下，要是真的有一个人杀了南宫兄弟然后被他们追到这边，那人为什么直接逃跑，而是跑到秋姑娘和花七哥的房间去呢。”
　　“你接着说。”陆小凤说道。
　　“我就在想，会不会凶手就在他们那些人之中。先杀了南宫兄弟，然后假装追凶手到了咱们这边。借机要杀了秋姑娘呢。”
　　“听你的说法，杀手的目标是秋姑娘了。那目的是什么。秋姑娘不会武功，也不知道什么。”
　　“这个……”龙问天看看司空，后者没有说什么，龙问天就当做他默认了。接着说道。“我想很可能同秋姑娘的身世有关。”
　　“我的身世？”秋想蓉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龙问天。
　　“秋姑娘你可记的是什么时间离开岛的。”
　　“已经不记得了，我对岛上的记忆都是很模糊的。”
　　“这就对了。这几事情说出来可能对白道既不光彩。二十年前的白道大战魔道完全是一个谎言。”
　　“谎言？”
　　“我昨天和司空去了万人坑我们在那里不止发现了壮年的尸体，还有很多老人妇女和小孩子。要是这座岛真的如当年所说被魔教占领了，那里面的这些尸骨要怎么解释。”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座岛从来没有被魔道占领过，这里从来都是秋姑娘他们的族人生活的地方。而白道为了得到十方镜而……”陆小凤没有说完所有人也都明白。
　　“……”秋想蓉听到这样的一个实时忍不住的掉了眼泪。靠在了花满楼的身上。
　　“可是按你这种说法。他们又为了什么杀南宫兄弟两。还有其他的五个人又是谁杀的。”
　　“有两种可能性其一杀南宫兄弟是为了独占十方镜，其他五个人……也许是内讧也说不定，今年秋天有武林盟盟主选举，花盟主的位置是爹临死前让他代替的只有七年的时效，今年必须再选出一位武林盟盟主，这件事对于白道是极不光彩的，要是谁没有被选上的话将这件事抖了出来那不就全完了。”
　　“那其二呢。”
　　“其二是骨女说谎岛上不止她一个人，所有人都是那些人所杀，袭击花七哥和秋姑娘的人自然是知道秋姑娘的身份的为了自保，又不想把当年的丑事泄露出来所以才想要杀人灭口。”
　　“这样子确实说的通。”老实和尚说道。“那咱们现在要怎么做。”
　　“首先咱们要在岛上好好地搜索一番。”
　　“问天的提议确实不错。小凤你觉得呢。”花满楼问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陆小凤。
　　“那就这么做好了。”陆小凤说道。跟龙问天笑一笑，不过龙问天的气色可不太好。龙问天的分析确实在理可是陆小凤还是觉得有很多地方不对劲。
　　“小凤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钟错是死在快剑之下，善嘻嘻恶呜呜像是死在乱刀之下，而南宫兄弟两人是被人扭断了脖子。完全是三种不同的杀人方式。”陆小凤摸着他的胡子。
　　“这只能说明凶手不止一个人而是有同伙的。”
　　“或是一个凶手为了扰乱咱们故意有三种不同的方式杀人。”
　　“不过这钟错的尸首之谜。”
　　“你这个陆小凤就是喜欢给自己找麻烦，这有什么好想的，到时候抓住了凶手不就知道了。”老实和尚说着。“还是你陆小凤不服气人家问天比你先看出来问题啊，不要那么小气啦。”
　　“我……嗯。”陆小凤还想说什么突然面色难看的在脖子上拍了一下。
　　“小凤怎么了？”
　　“没什么有蚊子叮我。”陆小凤看向一旁打着哈气的司空摘星。老实和尚合掌说了一句阿弥陀佛。 “就这么定了把，今天天阴也不会有太阳的了。下午咱们好好地在岛上巡查一番。”
　　众人都点点头。然后鱼贯的离开了秋姑娘的房间。

　　‘这个死猴子发生什神经呢。’陆小凤揉一揉自己的脖子。不过又想起了一件事，施展轻功飞上房顶。左右看看确认四下无人了，左手拿出一根针上面还沾着一点血。这就是刚刚盯他的蚊子。然后他又从自己靴子的边沿拔出另一根针。那根针是之前在山洞里面司空用来定住骨女的针，因为发生了很多事情就忘记还给他了。右手是赖药儿的一线针，是司空从赖药儿哪里偷来的只有这么一根。而他左手的的这根猛的一看确实和一线针一样，可是仔细看的话却又很不同。
　　司空摘星从来都只会偷这么一根针的那么另外这根他是从哪里来的。
　　‘难道说？那个郎中真的是前辈的徒弟。闵小山……，那么叶楚甚没有理由不知道啊，可是他却在那个时候让其他人都以为我和李布衣有关系，说他在保护闵小山的话也不对，难道他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这样的话……难怪死猴子能想到万人坑有鬼了。’陆小凤笑一笑。然后脸色有变了。‘不过那药的味道也差的太多了一点吧，同样一帖药，徒弟的药喝起来像甜汤，前辈的药喝起来苦的让人想哭。’
　　陆小凤不知道的是赖药儿是故意给他不加甘草而多加黄连的。连煎药的水也是黄连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