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同人）崩坏的世界第一部》我飘啊飘

30、第三十章 勇气与忠诚

　　推开元帅府办公室的大门，年轻的红发骁将快步走了进去。
　　莱因哈特正在低头翻一份文件，见他如此匆忙，不由得抬头问：“什么事这么急？吉尔菲艾斯。”
　　“关于雪莉.冯.梅尔卡兹小姐……”

　　“雪莉，我想知道你对于即将爆发的内战有什么想法。”梅尔卡兹一本正经的说。
　　杨小莉垂下头：“关于内政什么的，我不太懂，不过，听说分成两派什么的。”
　　“那么，你对于吉尔菲艾斯提督有什么看法呢？”
　　杨小莉对于这个意料外的问题，认真斟酌了一下才说：“吉尔菲艾斯提督是个好人。”可惜好人命不长，囧。但转念一想，梅尔卡兹将这两个问题联系在一起很可能是在问到底要选择哪一派。便补充说道：“无论父亲归属哪一派，我都会支持父亲的。”当然，如果您能果断的选择布朗胥百克公爵一派，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省事多了。这样的话，是决计不能说出口的。
　　梅尔卡兹对于她这种避重就轻的回答显然不满意，只得转而问：“今天吉尔菲艾斯提督来找你，都说了些什么？”
　　“要听原话吗？”
　　梅尔卡兹点头。
　　杨小莉开口说：……

　　“家父有家父的想法，但我也有我的考虑。我无法决定家父的抉择，但我可以用生命向阁下保证，一旦发生任何威胁到阁下与罗严克拉姆侯爵生命与声誉的事，我雪莉.冯.梅尔卡兹必定会竭尽全力加以阻止哪怕是拼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莱因哈特听完红发挚友的复述，心中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看来这是一位性格刚强的女子啊。如果对她的忠心表示怀疑，反倒是对我们自身品格的诋毁。你觉得呢，吉尔菲艾斯？”
　　吉尔菲艾斯表示赞同：“雪莉小姐虽然只是个弱女子（！？），但她以梅尔卡兹提督女儿的身份加入到莱因哈特大人这边，说不定能够在关键时刻发挥出作用。”
　　莱因哈特闻言，若有所思道：“但愿吧。”

　　梅尔卡兹听完这段话，几乎可以用怒不可遏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胡闹！简直是胡闹！”梅尔卡兹大发脾气，声音大得克劳克夫人都忍不住上楼来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梅尔卡兹将担心的克劳克夫人关在门外，压低音量说：“雪莉，你还太小，你不懂什么是政治更不懂什么是战争，怎么可以随便说出性命托付这样的话来。再说，你跟吉尔菲艾斯也不过一面之缘，完全不必……”
　　“父亲大人，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您不希望我卷入这场纷争中，可是我在书上看到过一句话‘就算闭上眼睛，这个世界也不会消失’。您帮我把丑恶、腐朽都挡在门外，可是就算这样，您难道就真的打算让我一辈子都躲在屋子里不出去见任何人吗？”
　　“就算你不愿意看见，可我们的国家正在经历一场大改变，一场自下而上的改变，这场改变将颠覆整个社会。父亲大人，连您都承认莱因哈特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战争天才，为什么还是不愿直面绿色森林（格里华德）即将取代黄金树（高登巴姆）的事实呢？”
　　梅尔卡兹被杨小莉说得一句话都答不出来，只得挥挥手以示结束谈话，独自离开去了书房。
　　杨小莉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胸口仍在激烈的起伏着。
　　希望我的努力不会白费。杨小莉想。

　　几天来，梅尔卡兹陷入矛盾的漩涡中。
　　女儿选择站在罗严克拉姆侯爵一边，父亲是不是也该选择同一阵营呢？……可是这样做的话，又如何对得起先帝的恩情。拥有四百多年历史的高登巴姆王朝真的到了快倒下的时候吗……还是说，严守中立才是最好的办法？
　　就在梅尔卡兹摇摆不定之际，吉尔菲艾斯一级上将奉命前往伊谢尔伦与自由行星同盟交换战俘。
　　临行前，莱因哈特再度把吉尔菲艾斯叫来单独谈话。
　　“暂时议和……以边境五星域为筹码……不可以再让步了……”
　　莱因哈特如此嘱咐，吉尔菲艾斯踏上了伊谢尔伦之行。

　　吉尔菲艾斯走后没多久，【近四千名贵族在利普休达特森林联名订立“利普休达特盟约”，组建二千五百六十万士兵兵力的“利普休达特贵族联合军”。
　　盟主是欧特.布朗胥百克公爵，副盟主是威尔罕姆.立典亥姆侯爵。
　　虽然在梅尔卡兹眼里，这帮门阀贵族不过是乌合之众。
　　不过当盟主布朗胥百克公爵第N次找上梅尔卡兹，并说出“年轻的贵族们喜欢用少女来祭奥丁大神，听说你家中有一个很年轻的小姑娘”这样威胁的话语时，梅尔卡兹提督不得不屈服。】
　　在要求布朗胥百克公爵答应两个条件（注1）后，梅尔卡兹推掉布朗胥百克公爵举办的欢迎宴会，忧心忡忡的赶回家。
　　他此刻最关心的一件事是：“雪莉，马上就要开战了，你是随爸爸一起上战场还是呆在奥丁？”
　　杨小莉很自然的说：“呆在奥丁？算了吧，这不正如了那个什么勒弗索斯的愿。”
　　“你的意思是？”
　　“当然是随父亲上战场啦，不需要军衔，只要给我一套军服，我要时刻站在父亲的身后，亲历一场又一场大战。”
　　梅尔卡兹激动的握住女儿的手，生出虎父无犬子的感概来。
　　那时的帝国宿将哪里知道自己握住的是同盟军第一智将被后世誉为“奇迹杨”“麻吉可（magic）杨”的手。

　　终于又可以站上舰桥了。杨小莉想。
　　宇宙的另一端，一场盛大的交换战俘仪式正在伊谢尔伦要塞进行。

　　【注释】
　　注1：两个条件：首先，有关实际作战的事，要由梅尔卡兹全权负责，指挥系统必须加以统一。还有，不论是谁，也不论他身份地位有多高，也要遵从梅尔卡兹的军令，违背军令者，一率按军法制裁。
　　事实上布朗胥百克公爵完全没有履行这两个条件，最终“利普休达特贵族联合军”难逃溃败的命运。
　　这几段大量引用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