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蓝短篇集》苍苍炎凉

10、三生有幸（SE）

　　三生有幸
　　里蓝|二代雷晴
　　新年贺w

　　蓝波·波维诺最近有点烦恼。
　　烦恼的源泉是彭格烈那堪比全能PSP而且还是随时外挂型的雷之指环，不过如果出来是他家二百来岁还像小孩子一样的蓝宝爷爷就算了，蓝波大人自认为多少还有这点成熟的自信五十步笑百步不也没什么意思不是？很可惜愿望什么的上帝总是直接无视或者微笑不语，于是出现在他面前的人变成了有奇怪爱好过度自恋而且明显中二的黑发青年，每每看到，蓝波大人总是恨不得捶胸顿足拳打脚踢以泄心头之恨。
　　……不过请相信以上也只能是腹诽而已。
　　“……”
　　很多时候，他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优雅的喝着红茶的某前辈，从来感觉再悲催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啊，今天天气可真好。”
　　豺狼望着窗外乌云密布的天空发出由衷（？）的感叹。
　　“……”蓝波大人有预感，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抑郁到内出血而死的＝＝。
　　不过除了以上算不上毛病的毛病对方倒是货真价实的强大，随行任务从来是蓝波眨一眨眼睛面前的敌人倒了一半，再打个哈欠对方全灭附带伸过来一只手任务目标毫发无伤，彭格烈专业敬业的品质实有保障。
　　从此造就了雷之帝王最强的神话，提到彭格烈的十代雷守那是闻者伤心见者害怕遇到的人全跳崖，不得不说好处一半坏处一半，蝴蝶效应什么的未必是什么好的事情。
　　有一天蓝波忍不住抱怨你看都是因为你女孩子们都不靠近我了你怎么负责？
　　当然用身体负责还是算了吧那啥我可承受不起。二十五岁的蓝波这样想。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自家前辈的后脸皮，豺狼一甩头发嘿嘿一笑，得了吧小子这样不是还帮你解决了不少莺莺燕燕，反正你也不可能真的爱上她们，何必装模作样－－
　　装模作样有时也是必要的啊……
　　切，小孩子。
　　蓝波撇撇嘴，看着对方转过头点燃一支烟。虽然对“明明只是灵魂到底是怎么做到抽烟的？”这件事感到由衷的疑惑，但他还是知道这样的姿势就是前辈感到烦心的表现，现在去打扰他根本和找死无异，所以他也不会无聊到去荒废生命。
　　他抱住肩膀闭上眼睛，也陷入了漫长的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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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岁的蓝波·波维诺一直认为自己很倒霉，具体表现为自己上个厕所都能遇到鬼。当他因为看到幽灵状的蓝宝而吓得瑟瑟发抖时，初代雷守不满的叹气什么嘛居然只是个小鬼。
　　下一秒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搭上他的肩膀，初雷的表情顿时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要多凄凉有多凄凉，相反的是二代雷守从他身后探出头，摸摸下巴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
　　喂，小鬼你想不想变强。
　　蓝波连忙摇头，哪有人第一次见面问得那么直接而且你一看就不是好人吧……哦不重点是你谁啊我根本不认识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啊OTZ！
　　－－五岁的蓝波惊讶的发现其实自己也很有吐槽的天赋＝＝。
　　“我是豺狼。彭格烈二代的雷之守护者。”
　　像是看透了他的心，并不打算放弃的二代雷守暧昧的笑笑开始自我介绍。
　　“你迟早会想要变强的。那个时候呼唤我，我就会出现在你面前。”
　　－－就这样，这个准确来说已经不能算是人的家伙就这样一直留在了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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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岁的蓝波·波维诺陷入了莫名的青春期抑郁症，常常一手坐在窗便托腮望着窗外浮想翩翩，而唯一的观众也是他一直以来无比烦心的二代雷守阁下则总是对他毒舌相向拳打脚踢和另一个让他烦心的主角一样麻烦，虽然这也间接完善了十代小雷守日后抖M的悲催性格，但总体来说，蓝波感觉自己越来越讨厌他了。
　　豺狼是个性格阴晴不定而且意外易怒的人，和懦弱的蓝宝完全不同，在蓝波眼中他根本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存在。
　　强大而又自信，他也在另一方面对他言传身教，蓝波虽然不屑于向他学习，但为了应付里包恩越来越苛刻的要求他倒也乐意接受豺狼的指导。豺狼不是个有耐心的好老师，但也不像里包恩一样喜欢暴力教学，蓝波跟着他倒也学到不少东西，什么礼仪舞蹈小提琴意大利歌剧，豺狼知道的东西多得可怕。
　　当然他也是个意外聪明的人，蓝波的任何一点小心思他都看的清明。十五岁生日宴会之后蓝波由于宿醉倒床不起，捂着头在软软的床垫上滚了两圈，一只端着汤的手突然伸到他面前。顺着手向上看蓝波看到豺狼的脸，二代雷守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动作算得上难得的轻柔。“给，醒酒汤。”
　　“你做的？”蓝波惊讶，没看出来他还真有一手。
　　“以前有人经常做给我喝。”
　　豺狼说，别过头去不看他。蓝波不明所以，还是低头喝光了那碗汤，头痛果然得以缓解。后来他才知道，那对豺狼来说，是一个无比重要而又令他痛心的人，他在这尘世间来来回回停滞不前。为了她，都是为了她。
　　“我昨晚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舒服了些，蓝波连忙问。他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而且还是绝对不能忘记的事情。
　　“有。”豺狼递过去毛巾一条。“你当着全部人的面，强吻了门外顾问。”
　　咔嚓。碗掉了。
　　蓝波目瞪口呆。
　　“你还好吧？”
　　还是目瞪口呆。
　　“……真是难看！”
　　啪的一巴掌，让小牛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随后抱头通呼泪流满面。
　　“啊啊啊啊我完了我完了里包恩一定会杀了我的啊啊啊啊！！！”
　　“那有什么大不了。”豺狼不以为然。“反正你本来就喜欢他。”
　　“……”蓝波本来想问你怎么会知道，可是话到嘴边又成了“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两个选择，一是今天晚上主动去□□他，二是今天晚上等他来上你。”
　　“喂喂结果不都一样是我被上吗有什么区别啊！！”
　　“有什么不好，不是让你得偿所愿？”
　　“怎怎怎么可能好啊！！”脸红。
　　“切，小孩子。”豺狼闭上眼睛。“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实可是很残酷的，能够实现心愿的话，再悲哀的机会你都要把握住。”
　　因为只有那么一次，你可以留在他的身边。
　　后来真如豺狼所说，里包恩半夜三更摸上床把他狠狠上了一顿，第二天蓝波起床腰酸背痛腿抽筋干脆请假，豺狼照例靠着窗户似笑非笑，蓝波白了他一眼抱怨身为前辈不帮后辈，随后转了个身，又开始闭目养神。
　　沉默半晌。
　　“……呐，豺狼，你有没有爱过谁？”
　　“有。”
　　“是谁？”
　　“……”刘海盖住了他的表情。
　　“……我拒绝回答。”
　　“……”
　　那个人一定不爱他。蓝波这样想着，突然感觉自己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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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岁的蓝波·波维诺不得不为了躲避敌人的追杀而四下逃跑，但他还是拼死保护着彭格烈雷之指环，豺狼也还一直陪伴着他。
　　他再不去想他那还没开始就已经夭折的爱情，也不再追问豺狼的爱情。生存成了现在的关键，他甚至不知道彭格烈还剩下多少人，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同伴，不知道他们现在何方，只记得彭格烈临死前对他们说过的话。

　　[……保住彭格烈！]

　　保住……他们的家啊。
　　这些年蓝波也知道了不少的事情，比如里包恩其实并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比如里包恩其实很清楚他未来的命运，比如豺狼为了彭格烈真的鞠躬尽瘁的做了很多，比如豺狼有过一个非常重要的同伴兼恋人，叫做尼赫塔－－也就是二代的晴守。
　　那个时候他笑了笑，然后说，难怪那个混蛋那么关心他和里包恩的事情啊。随后又低头，眼泪就那样掉了下来。
　　呵呵……真是伉俪情深。
　　难怪他会那么深情悲痛的说……别等到你后悔啊。
　　五岁那年他其实有幸见到二代晴守一面，就在十年后到来的彭格烈十代一击打倒白兰的时候。那个时候卧底入江正一扶着树，笑得要多惨淡有多惨淡，末了他低下头咳嗽，几乎咳出血来一样激烈，一个淡淡的人影出现在他身后，小心却温柔的拥住了他。
　　火焰一样耀眼的红发和翡翠绿的眼睛，那个女子张扬美丽得不像话。
　　真正配得上“晴”属性的人。
　　尼赫塔很紧张的抱着入江正一，想安慰他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她抬头寻找支援，却不期然的撞上豺狼的眼睛，她顿时僵住，直直的看着他，然后缓缓的，勾起微笑。
　　那个时候的蓝波不知道，现在的他却分外明了。那个眼神，那个眼神……想爱又不能爱的悲哀。
　　这致使十多年后，他意外接到十代晴守的死亡通知和指环销毁通知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回头去看豺狼的表情。豺狼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然而他眼底里的那些炽烈自信，却是一点点化为灰烬。
　　没有机会了。
　　他现在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后来豺狼就几乎不再说话，只是一味的帮助他逃脱敌人的追击。命运真的是非常曲折而又命中注定的东西，虽然十年前密鲁菲奥鲁的危难最终在过去的彭格烈十代众的帮助下解决，但彭格烈的危机却并没有就此结束。越来越多的敌人前后夹击，同盟者的背叛，守护者和彩虹之子的逐渐死去，彭格烈的整个构架几乎全面崩塌。蓝波只知道自己还可以移动脚步，却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他还能坚持多久。
　　果然还是放不下吧……最放不下的，是心爱的人死掉这件事。
　　还有毁掉豺狼的希望这件事。
　　……还有毁掉他的家这件事。
　　全部都，决不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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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岁的蓝波·波维诺已经快忘记彭格烈是怎么一回事，或者说不是他忘记了，而是这个世界忘记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成王败寇什么的从来不仅仅出现在小说里。但所有人都知道最强的杀手雷之帝王的手指上佩带着一枚珍贵的指环，尽管已经没有人知道那枚指环有什么意义。
　　豺狼还是陪在他身边，尽管他已经好多好多年没有再听到他开口说话。
　　最强的杀手，呵，第一次听到的时候蓝波冷笑了下，推开了像八爪鱼缠在他身上的女人。他抬眼看了看说话的男人，对方还因为以为自己拍对了马屁而沾沾自喜，却没想到下一秒，蓝波手里的枪就直接打爆了他的头。
　　女人一阵尖叫，蓝波却只是冷笑着收回了枪。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鲜血淋漓的尸体，随后头也不回的推门走了出去。西西里的夜风不知为何异常的寒冷，吹得他的眼睛酸涩不堪。
　　“……最强的杀手什么的……他们只当成是笑话吗？！”
　　豺狼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他身后，听到他怒吼也不搭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
　　“为什么他们都忘了……最强的、最强的明明应该只有里包恩才对！只有里包恩才对啊！！”
　　他唯一的深爱……明明只有他才配得上“最强”的称号啊！
　　走到一个黑暗的街角，他终于忍不住蹲下身咬紧手臂，不作声的痛哭起来。
　　豺狼弯下腰，没有温度的手掌抚上他的头－－
　　在这种时候，任何言语的安慰都只能是肤浅的空白。
　　但豺狼最后还是开口了。
　　“……我只爱过一个人。”
　　“……”蓝波不作声，相反用力的闭上眼睛。
　　“那是一个又漂亮又骄傲的女人，无论站在哪里都耀眼得过分，说话又尖酸刻薄，一点都不讨人喜欢。一开始我比谁都讨厌她，后来我却只想把她藏起来，让她变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人。”
　　豺狼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在叙述一个平淡无奇的睡前故事，却又出奇的吸引人注意。
　　“尼赫塔是个喜欢自由的人，虽然她很强，但她不喜欢惹人害怕。那家伙以前是雇佣兵，做事却拖拖拉拉丢三落四，我一开始讨厌总是帮她善后，后来才发现我对此着了魔，完全无法收手－－”
　　“尼赫塔是个惹人喜欢的家伙，没有人会讨厌她。”
　　“现在想想，我倒像是完善了人生。恋爱－－准确来说应该是暗恋吧，结婚－－我把戒指送给了她，有小孩－－虽然被斯佩多教育得价值观扭曲……”
　　“……噗。”蓝波用手盖住眼睛。“根本就是你一厢情愿……”
　　“是啊。”亡灵承认得干脆。“是我一厢情愿。”
　　但那是他的一生，恋爱，结婚，有小孩……他爱情和幸福的全部，全都给了一个人。
　　就算那个人毫无回应。
　　就算那个人从不认可。
　　……就算他明知道那个人不可以爱上他的，他也制止不了自己。
　　这让蓝波想起里包恩最后一次出任务的清晨，他因为被某个人不知节制的干了一晚上而又惯性赖床，知道对方临走才睡眼惺忪的道了别。那时里包恩的背影，不知是由于光线还是其他原因模糊成一片。
　　他想预感什么的大概真的存在，只是那时他并没有信心去阻止命运。
　　而他能做的，只有坚持，和大概愚蠢的报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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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岁的蓝波·波维诺打算做一件大事，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他单枪匹马的跑到曾经彭格烈的敌人，西西里的现任教父哪儿，启动了基地自爆功能打算大家同归于尽。他已经厌倦了四处奔波沉浸在回忆里的日子，有很多事情不能回头，就只有继续前行。
　　然而最后关头却还是那个从来只会奚落干涉他的前辈跳出来，一脚把他踹出包围圈。走！豺狼说。蓝波很奇怪自己听不见声音却还是知道他在说什么，豺狼说，快走，你还不到结束的时候。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他疲倦的微笑，我都死了好几年了。
　　从里包恩，从里包恩他离开我的时候……
　　“笨蛋，我说过不要等到后悔吧！！！”
　　豺狼声音很大，几乎吓坏了他。二代雷守第一次不顾风度形象吼出来，眉眼却悲伤得可怕。
　　“你以为他这么费尽心机小心翼翼是为了什么……你要用什么脸面去见他！！”
　　蓝波愣住了。
　　里包恩，那个万能的里包恩……牺牲得那么轻易果然是有原因的吗？
　　怎么会这样呢？
　　他站起身，打倒一个近身的敌人向门冲去。没有人敢拦住他，只是最后听到豺狼状似疯狂的大笑里夹杂的悲切呢喃，他脚步一顿，还是一咬牙继续前行。
　　“……而我已经见不到她了……”
　　豺狼这样说，眼底仿佛空旷的荒原一般。蓝波捂住嘴巴，防止自己最后会忍不住哭出来。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他一生唯一深爱过一个人，他与之恋爱结婚有小孩的一个人，他把全部的爱和幸福给了同一个人。
　　只可惜在乱世里，再伟大的爱情也比不上错综复杂的人性。
　　突然他脚步一顿感觉四周时空波纹状荡漾，一阵白烟包裹住他，再熟悉不过的景象。蓝波不由的讪笑，怎么会是这个时候……背后的脚步声都逼过来了啊。
　　仿佛千百次的睡梦中一样，他又回到那个和平安逸的时代。看着雷之指环争夺战的对手站在对面，一回头则是年幼的彭格烈十代担忧的脸庞。里包恩坐在山本肩上，看不出什么感情波动。
　　二十五岁的蓝波'波维诺突然很想哭。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哭出来。他的时间只有五分钟。他脱下手套，取下一直戴在他手上怎么都舍不得丢弃的雷之指环，握在手心大声开口。
　　“年轻的彭格烈……你看清楚！”
　　随即，他不顾自己浑身血污狼狈不堪的模样已经震慑住所有的人，释放出高压雷电狠狠碾碎了指环！
　　四周一片鸦雀无声。
　　“……这才是命运啊……”
　　他将手搭上眼睛，悲惨的大笑起来。在销毁指环的片刻，他分明看到，已经集齐的晴之指环上闪过一道耀眼的红光。
　　就像血泪一样。
　　“改选别的雷之守护者吧，泽田纲吉，或者你别当彭格烈十代……你只会把彭格烈带向灭亡，让所有人给你陪葬而已！！”
　　拜托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冰冷的尸体……
　　温柔的期盼他说不出口，只能说出更为残酷的话语。
　　“让你这样软弱的人，一辈子留在并盛才最适合吧！”
　　别去那个可怕的世界！别加入黑手党！
　　我唯一的首领，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还有里包恩……！”
　　他艰难的开口，时间却不等人。一阵白烟再此将他包裹，时空回到原来的轨迹，他低头看到自己脚下淋漓的鲜血，冷笑着说出未完的话。
　　“……能遇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爱和恨都是。
　　而他抬起头，死神已经张开了羽翼。

　　Fin.

　　后记：
　　某天拜访老朋友，被他双眼红肿满布血丝的可怕模样吓了一跳，问了才知道是一大早起来痛哭了一场才会变成这个模样＝＝，当然最重要的是那个SB居然很文艺说他好像看到了一个人，不知道是谁，但一看到就觉得心痛的想哭。
　　我想他恐怕是看到了前生的掠影。
　　作为一个标准的无神论者，我从来不相信前世的存在，但我相信平行世界，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另一个“我”这件事。
　　说到底这篇文的郁结之处还是在于“背叛”和“悲剧的宿命”上，本来想写初雾云和骸云的，但总觉得那样会把自己虐哭所以改成了里蓝（＜奇怪的怎么虐里蓝都没甚感觉的人＝＝）。豺狼和尼赫塔则是附赠的，很喜欢豺狼那些一厢情愿的爱情告白，恋爱，结婚，有小孩……那真的是他这个人物一开始想都没想到的事情。
　　我一直在想，如果继承彭格烈十代的并非泽田纲吉，而是Xanxus的话，那我还相信彭格烈的存在，现实就是这样，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对27无爱也是这样造成的（笑），不过那样恐怕要苦了斯贝尔比吧……
　　总之，2011幸福，希望家教也能一直一直继续下去！

　　炎sky
　　201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