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众神遗忘之人》夜久陌

57、托·希望（改）

　　话说回来，天羽雪为什么会回来？其实她在被叫去谈话之前，同水门见过一面。她对水门说，木叶留不下她，她是早晚会离开的，她希望水门能够在空余时间去帮忙打扫一下屋子。水门点了点头，应声答应了下来，他是知道她身份的，但木叶的上层是不知道的。他也曾暗示过她需不需要让自来也去向三代火影说明一下，但天羽雪表示不需要。
　　她确实是‘神’，但不是他们这些人的神明。
　　天羽雪在外时，感觉到水门的空间有崩坏的现象，所以她才回来了。水门没有使用灵力的能力，创造不出自己的空间，她将自己创造出来的空间分出一小部分送给了水门，而这样的空间是会随着使用者的死亡而崩坏的。
　　天羽雪赶到木叶的时候，水门和玖辛奈都只有最后一口气了。虽然她可以让这两个人陪伴者自己的孩子成长到十岁，但这样会让她回去的时间延后几个月，八尺琼曲玉在她离开木叶之后帮了她很多，离开的方法也是这个告诉她的。而这两个人都表示不需要，而鸣人，他们将他托付于天羽雪。这一切其他人并不知道，为了延长时间天羽雪将鸣人、水门以及玖辛奈都拉进了自己的空间里。
　　天羽雪离开木叶其实并没有多久（对于天羽雪来说大概就是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对这些忍者来说是几年的时间），认识她的忍者大有人在。大多数在对她的那未知的能力感到害怕之中又夹杂着一丝丝崇拜，能够独自一人完成S级任务及其以上的人没有几个，就连木叶白牙的儿子都不一定办得到。
　　“你还是回来了。”
　　“不是为了你们，那个孩子你们是不会放任他离开的吧？毕竟人柱力的身份放在那儿，木叶还是这个样子！
　　“在离开之前水门问过我，需不需要告诉你们我的身份，我没让他那么做。其实我并不是好人，离开木叶是我唯一的选择，就算你们没有那么做也是一样的结果。”天羽雪走上前打了一个响指，“我并不是忍者也不是武士，同鬼之国的巫女有些相同，我啊……不会使用查克拉，对于你们来说很神奇的吧？我可是用语言在杀人的。”
　　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关于她身份的部分秘密。

　　但……有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摆在天羽雪的面前，她不会照顾小包子，尽管她记忆中，有太多别人照顾包子的记忆，但……这也不能够遮掩住她依旧不会照顾包子的事实。看着睡在大床上邹巴巴的小包子，丝毫没有任何美感可言。然后，天羽雪果断的抱起小鸣人出发走向了宇智波家。
　　宇智波一族族长，宇智波富岳其妻——宇智波美琴与旋涡玖辛奈是好友。就算再不待见她，她想看见鸣人后也应该会帮忙的。因为鸣人对于这些人而言是个非常无奈的存在。
　　“美琴桑，你在吗？”天羽雪敲了敲门，问道。
　　“来了……鼬帮忙去开一下门。”听到敲门声，美琴胡乱应道使唤着自己的大儿子，随后来到玄关处，看到站在门口的天羽雪后愣了一下。
　　“卡桑。”
　　“鼬，你先去照顾你弟弟，我们这边有事情要办。”
　　“好的。”
　　“很不待见我的对吧？我只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也算是帮玖辛奈吧！”天羽雪见鼬离开后开口说道，她将抱在怀中的小包子送了上去，让美琴仔细看了看这个孩子。
　　“这……”美琴越看越觉得熟悉，在木叶村里拥有如此温柔的金发的人只有……想到这她不由得高呼，又立马捂上了嘴。
　　“嗯，拜托了。”微微点了点头，天羽雪抱着怀中的孩子，小鸣人似乎要醒来了，如果真的醒来了她就没有办法了，美琴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便让天羽雪进去了。

　　差不多到晚上的时候她才带鸣人回去，美琴一边指导她一边对她说着一些话，她说：
　　“水门曾经和我说过，不管其他人心中你是什么样子，在他心中，对你的看法是永远不变的。最开始我以为他喜欢你，我觉得很不公平，对玖辛奈而言。可后来玖辛奈对我说了差不多的话，我才明白水门话中的意思。你对于他们而言是不同的，然而不同在哪儿，那是我并不知道。
　　“或许对于整个木叶来说你都是不同的，知道吗？像你一样停止成长保留着当初的模样的全忍界就只有你一个。在我们心中你是不同的，独一无二的，因为你是怪物！抱歉……我不应该这么直接的。
　　“在你离开之后水门后悔过，玖辛奈也不知道是什么，但能够肯定的是和你有关。你呀，明明都不可能是小孩子了，但看着你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想要像训小孩一样训你。现在我明白了，你不同在哪了。你，在我看来就像是影子一样。”

　　是的，就像影子一样。
　　就算离开了人也会过得很好，不顾别人的意愿想出现就出现。明明什么都没有给予，却被一些人当做是特别的存在。

　　“鸣人啊……以后我们就要多多指教了。”天羽雪抱着鸣人走在回去的路上，空出一只手戳了戳鸣人的脸颊低喃道。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过，虽说过去她身边不是没有新生命的诞生，但到底都不是人类这样软软的包子。鸣人被戳的睁开了眼，伸出手捉住了天羽雪的手指，咯咯的笑了起来。
　　渐渐地，天羽雪发现鸣人很聪明（注①），同他的父亲一样，同她记忆中的不一样。他学习东西很快，但理解东西却不行。每一次都非得让她亲自做一遍才会。对此天羽雪只是微笑着，手把手的教着鸣人。她尚不是天才，又为何要去强求别人呢？
　　“麻……麻…。”
　　“哎……”天羽雪皱了皱眉说道，“我才不是你的妈妈。”
　　“？”
　　“啊呀呀，小鸣人要叫雪。”天羽雪宁愿鸣人叫她的名字也不想让他叫自己姐姐，那样一声软绵绵的叫唤会勾起她的回忆，而现在的她和这具身体都不需要那样的记忆。
　　在知道鸣人学东西其实很快之后，天羽雪就经常有意识的，将一些灵力的基本使用方法教给他。尽管这会对他以后使用查克拉造成一定的问题，但是却能够在关键时刻保他一命。并且九尾的查克拉对于一个婴儿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九尾的查克拉对人的神经有很大的刺激，而长时间的处于破坏和修复下的神经很有可能再也修复不了，更或者直接造成死亡。而灵力则可以保护他的神经，修炼灵力也可以说是锻炼灵魂的韧性。

　　“哎呀呀，鸣人就是聪明，这么快就能学会了。”天羽雪眯着眼笑着冲着，一脸求表扬求么么的鸣人。
　　“^_^拉面！”看着天羽雪微笑着冲着自己，鸣人自然而然的以为天羽雪要给他奖励。
　　“……”闻言，天羽雪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满脸黑线。喂喂喂，你顶多就是一个一岁多一点的小屁孩，牙齿长齐了吗？这么小就要拉面难不成是因为上辈子最后一顿拉面没吃就死了对吧？而且为什么只有‘拉面’一学就会啊！！！！
　　事实告诉我们无论在怎样强大的人在小包子面前都是无力的。而如今已沦落为奶妈的天羽雪也不得不努力担当好这个工作。嘛，就算再怎样抱怨，天羽雪也不会忘记那个时候那两人抱歉的神情。她并不喜欢担任别人的替身，可她却心甘情愿的替那两个人照顾鸣人。毕竟，换个角度来看，她好歹也算是看着水门长大的。（听起来靠恐怖。。。）对她而言，水门又是兄长又是孩子，直到现在也是这样认为的。
　　“鸣人不要整天都只知道拉面拉面什么的，要记得一些有营养的东西。”天羽雪像个妈妈桑一样耐下性子用柔和的语调告诉鸣人，她觉得她再不回去就会疯了。
　　“啊……唔，阿…U（PS.雪的日语发音第一个音节同‘U’）…唔？……”鸣人还小，现在会叫爸爸妈妈，姐姐什么的已经能够说明玖兰幻的教育很成功了（= =），所以‘雪’什么就不要要求太高了。看着小家伙因为叫不出名字而气鼓鼓的脸蛋，天羽雪就噗嗤一笑，听到声音后小家伙一转头看见了强忍着笑得天羽雪。
　　“…呼…阿…U…唔？阿…U，”说着说着小包子瞬间红了双眼，着急着想要说出天羽雪的名字，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死死地盯着天羽雪看。但，硬是不哭。他是不会哭的，因为他知道他一哭眼前这个人也会很悲伤，而此时的她是他唯一的依靠。就像那种在爱上你之前，我已明了你的一切习惯一样。他爱她，是亲人的那般喜爱。
　　“鸣人，不准哭！我又不是你妈妈更不是你爸爸，要撒娇也找错对象了！你想要的我给不了你，也不要想从我身上的到那些。”
　　面对如此可怜的一副表情，天羽雪除了这样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鸣人那强忍着泪水不哭并不是为了撒娇，他只是在发泄，用泪水在发泄。而他不会哭出来，因为那样会使这个人难过。
　　“唔……”鸣人半爬式走到天羽雪身边拉了拉她的衣袖，声音有些干，他笑道，“…拉面……”
　　“拉面拉面，都说狐狸喜欢吃油豆腐，果然你不是怪物啊。”天羽雪将鸣人抱起，捏了捏他小巧的鼻子说道。她会尽量满足他的要求，因为她没有救下她的父母。而她之前已经害过许多家庭了。这不算是赎罪，她只是想将过去的她所想要的保护给他。因为他们一样，从出生就背负上了命运。
　　“手打大叔，今天也拜托了。”
　　“啊！原来是你啊！今天又将鸣人带来了吗？”
　　虽然天羽雪那间小房间里面也是有厨房，但有时候她不愿做饭，也就经常照顾一乐拉面。渐渐地，她和手打大叔也混得很熟了，尽管这个人之前并不怎样欢迎他们。
　　“大叔，拜托一件事情。以后如果我离开鸣人就拜托你了，鸣人不喜欢蔬菜，但一定让吃。这样也对得起水门和玖辛奈了。”
　　“就不能留在木叶照顾鸣人吗？”听着天羽雪说的话，手打大叔回想起了几年前，这个少女离开的时候。
　　“我早晚是要离开的，早离开也好，时间一旦长了就会产生羁绊，有了羁绊或许就离不开了。在这村子里，能够真心接受鸣人没有几个人。虽说三代将那件事情压了下来，但人们都是知道的，只是不说。只可惜了鸣人真正的身份无人知晓。把他交给你，我也能放心，卡卡西那个小子，没少来吧？！”
　　“……”
　　手打大叔没有回答天羽雪问出的话，但是天羽雪是知道的，卡卡西基本上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一次一乐拉面。他不敢直接面对鸣人，那样会让他想起水门。由水门所带领的小队，现在留下来的只有他一个，但鸣人始终是水门的孩子他不可能放得下心。她将鸣人带来一乐拉面的店有一部分原因就在于卡卡西，但这些她是不会让他知道的，这种被施舍的关怀的机会她想卡卡西是不愿意接受的。
　　待到鸣人成长到五岁，她也该离开了。这个世界终究是不属于她的，那个时候的鸣人也该能够自己照顾好自己了。
　　“给，鸣人的鱼板，拉面再等一会就好了。”
　　“谢谢。”

　　呐，水门。我啊就只能够保证你的孩子能够活下去，怎样才能够走上正确的道路并不是我的工作，他以后会遇见能够将他引导上正确道路的人的。还有啊，玖辛奈。看来你的担心是正确的，但是和自来也相遇是必不可少的。虽然这五年来，他从未回过村子来见鸣人一面。鸣人他是会成长为你们希望的那样的忍者的，所以不必担心，木叶十二小强将会是他最好的伙伴！
　　只是抱歉了，约定的事情，我办不到。

　　注释：①天羽雪睡觉的时候同鸣人一起进入了自己的空间，所以天羽雪同鸣人的时间同时段的，但鸣人的时间流逝得比天羽雪快，这几个月是相对于外界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