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一起》Vita_Evan

4、第四章

　　Part.4
　　“冲田君，你好像不太开心？”桂一边收数学作业一边关心地问懒洋洋趴在桌上的男孩，“而且你居然闲到做数学作业了？你和土方君闹了什么矛盾使你都没精力S他了吗。”
　　“你说话还是这么讨人厌啊，况且每天都和桂君一样白痴地对未来充满希望才奇怪吧？”冲田歪歪头换了个姿势，“真想知道你每天都在开心什么啊。”
　　“生活中虽然会有挫折，但我们必须克服它们将来才能……”
　　“吵死了。”对方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说教，“以前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成绩一直排在年级TOP20的你作文分数会这么差，现在总算知道了。”
　　事实上，冲田之所以抑郁是因为他的姐姐在Z组险胜篮球赛决赛后向土方表了白。没错，就是那个和他一起长大的混蛋土方十四郎。而他冲田总悟却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地听到姐姐温柔好听的声音说出那句“我喜欢你”，更错误的是，那时桂恰好和他一起站在树下。
　　他那天没有听完那段告白就和逃跑一样匆匆离开，他觉得很尴尬，现在想想自己真的是很弱，连这点勇气都没有。
　　话说回来，现在土方桑那个混蛋应该和姐姐幸福地在一起了吧，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舒服呢。
　　桂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终于“恍然大悟”地会错意了：“冲田君，成熟一点吧！就算是姐控也要有个限度，像新八叽那么依赖姐姐最后姐姐还是要被别的男人追到的……”
　　“砰——”
　　冲田平静地望了眼同时被志村妙和柳生九兵卫的数学作业本砸晕过去的桂，感叹了句：“这下作业收齐了吧。”
　　片刻后桂清醒过来，慢慢从地上爬起收起散落一地的作业本突然抬头一脸疑惑的样子：“啊咧，我在干什么？”
　　“把数学作业收好，然后交到啊哈哈那里去啊，快点要上课了阿鲁。”小神乐嫌弃地看看桂。
　　“哦。”桂抱着一打作业本走出教室，但很快又退了回来小声问道，“阿诺……请问数学老师是谁？”
　　“看到Z组的数学成绩还能天天傻笑的除了坂本辰马还有谁啊？”冲田戴着红色眼罩同样表示鄙视，“所以说桂你脑子被打坏了吗？哦不对，不过你好像没脑子这个东西吧。”
　　“哦，那他办公室在哪？等等……我又在哪？啊咧，我是谁啊？！”
　　见到此状，始作俑者阿妙走过来，温柔可亲得好像刚才不是她砸的桂：“桂君，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什么，就是有点头痛……”
　　“被人敲了不痛才怪吧！！”
　　“都是我的错不关阿妙的事！！”
　　“吵死了，你们在干什么啊？！”Z组的班主任坂田银八终于毫无震撼力地出场了，“大清早的就闹哄哄的，知不知道我血糖有多高啊？！”
　　唯一在座位上看书的新八叽推了推眼镜，其实他想去凑热闹都想疯了，但内心深处还有身为正常人的自觉，强忍着内心澎湃的吐槽默默说了句：“桂君失忆了……不愧是姐姐啊。”
　　“失忆啊，这桥段也太老套了吧。”银八娃娃鼻孔翻着死鱼眼，“那总一郎你陪假发去天台吹吹风吧，再用书打两下头没准就好了。”
　　“为什么是我啊？”冲田抬起头，不爽地看着银八，“老师你是报复银他妈正传里你失忆那段桂不怎么正经吗？还有为什么去天台啊……”
　　银八直接过滤了学生对他人格的质疑，因为本来他就存着那个心思：“因为医务室的人今天不在去了也没用，好像被叫去买上次篮球赛的奖品了吧。至于你，反正上课也是睡觉，不如带着这个白痴从我视野里消失呢。真是的，本来还以为假发那个白痴失忆了可以变得聪明点，看来一根筋下辈子也长不出第二根……”
　　“切，本来我还想这节课好好听听你会讲什么废话呢，看来没戏了。”冲田站起来插着口袋漫不经心地领着桂出了教室，“拍头什么的都可以吧？”
　　“那个，你要带我去哪里啊？”桂在身后小心地问。
　　“天台啊，看来你不仅头脑不好耳朵也不行啊。”冲田白了他一眼，“还有不要突然和我用那种正经语调和我讲话，不管怎么样，你以前都呆到天然黑了，是Z组的无敌毒舌之一哦，已经不跟土方君讲话了你再不和我抬杠，很无聊啊。”
　　“哎？”
　　冲田回头看了一眼桂，顿时觉得有火没处发：那家伙平时死板的二缺脸因为暂时失忆看起来有些迷糊，正无辜地打量着自己，虽然仍然是一板一眼的动作不过莫名有种呆萌感，好像倒是不怎么讨厌了。
　　“好吧，我要睡觉了，你自己玩吧。”冲田叹了口气打消了趁着这个机会好好S桂报仇雪恨的想法，但想起天台上没地方谁又只好作罢。靠着栏杆，“喂，桂，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最近发生的事总记得一两件吧。”
　　“只记得一件。”桂认真地说，“就是一个长得和你很像的女孩子和一个穿着球衣的男生表白了。”
　　“……这是什么脑子啊！为什么只记得我姐姐和土方桑表白的事了啊？！”冲田莫名不快，毫不手软地一拳挥过去，“怎样，现在忘了吧？！”
　　“痛痛痛！”桂被砸到抱着脑袋爬起来，诚实地回答，“可是还是没有忘记啊。……你的表情好可怕，姐控也要有个限度，不知名君！”
　　“失忆了性格根本没有变好嘛，还是那么讨人厌！还有不是不知名君，是总悟，冲田总悟。”
　　“等一下，就算嫉妒土方君有漂亮女孩子表白，打我也没用啊！”
　　“我才没有嫉妒土方桑。”冲田心不在焉地看着天空，突然不知道是运在飘还是自己在转，垂下眼睛无意识地补了一句，“我倒是……有点嫉妒姐姐呢。”
　　“怎么了，冲田君对喜欢的人无法开口表白吗？”桂有些疑惑地问。
　　刚说完的冲田自己也微微愣了，反省了下自己怎么说出这么没品的话恢复了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顺便咧开嘴朝桂投去一个可怕的笑容：“没什么，刚才那句话你当没听到。如果说出去杀了你哦！啊，不过等你记忆恢复这种脑子应该也忘了吧。”
　　桂就好像一个S光波绝缘体一样不动声色地继续说：“所以冲田君喜欢的其实是土方君？”
　　冲田白了他一眼，插着口袋转身离开：“都说叫你忘了……而且，喜欢这种东西能拌饭吃吗？所以这种没用的东西还是过年的时候带回去还给乡下的妈妈吧。”
　　“别这样说。”桂缺心少肺地跟上来，认真地辩解道，“你也没什么好羡慕姐姐的啊，你姐姐也被拒绝了。”

　　不得不说银魂高中真的是所坑爹的学校，学生斗殴导致学生失忆这种情节恶劣的事都没人管，所以自然要有人来“英雄救美”啦。Well，其实就是高杉在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果断翘课领桂回家。不过G组班主任是外号啊哈哈超级无脑的坂本老师，所以……
　　进了门第一件事就是找病历，顺便招呼跟在后面中规中矩的桂：“这是你家，随便坐。”
　　桂应了一声仔细环视周围，在高杉早上没来得及叠的地铺上端端正正的跪坐下来：“那个，在路上高杉君只说了你的名字，请问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说了叫我晋助就行了。”高杉面无表情地继续翻桂装了美味棒和各种莫名其妙的卡通挂件的抽屉，装作毫不在意地补上了句，“男女关系。”
　　“哎？！”桂惊讶地扬起眉毛，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高……啊不晋助其实是女孩子？！”
　　高杉拿着刚翻出来的病历真想砸过去，他妈的好不容易给桂灌输的恋爱概念说忘就忘了，他强压着抑郁慢慢站起来走到桂的面前，好一会儿才开口：“啊，刚才说错了，是BL关系。”
　　“BL是什么？”
　　“就是……Boy Boy Love。”高杉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个什么玩意，他深切地感到面对天然呆他已经词穷了。
　　英语学得还不错的桂默默听完，原本惊讶地表情有点僵掉。
　　“怎么，不相信？”
　　“嗯，有点难以接受。”桂皱皱眉头困惑地说，“我以为我原来喜欢的是照片上那个白色生物呢。”
　　“……那我来证明给你看。”
　　高杉说着俯下身伸出手抬起桂的下巴，轻轻在他嘴唇上印上一个吻，很快别开脸把头埋在桂的肩窝像动物一样嗅他身上清爽好闻的味道，“喜欢吗？”
　　桂愣了愣，红着脸扭过头，但依旧绷着一副死人表情：“是不讨厌啦，不过……晋助你妈妈没有教育你不要随便亲别人吗？”
　　“哪里随便了？听好了，你是我的男人！”高山抬起头不快地盯着他，“假发你的脑子的确是该敲一敲了吧？”
　　“我不是谁的东西，我就是我！”桂马上反驳，“我有自己的想法，就算是那种关系也请你尊重我！”
　　高杉眯起眼睛松开抱住他的手臂索性在桂前面坐下，虽然由桂的性格说出这样的话一点都不奇怪，但他还是不可理喻地感到难过。对他而言，爱就是彻底的占有，而桂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这样可能太任性了吧，大概被甩几次就会学乖了。
　　可是他不想被甩，他甚至……不愿意想他们分开的那一天，尽管很清楚两个男人一直在一起的几率的确少的可怜。可是高杉真的不愿意很多年以后再看见桂，和陌生人一样问：“你好吗。”
　　“你怎么了？”
　　柔软的手掌轻轻抚上高杉的脸颊，高杉惊了一下抬头看着桂皱着担忧的表情，轻笑一声扣住桂的手指不让它抽回去：“没什么。”
　　“那你干嘛一脸沮丧？我还以为你不舒服呢。”桂松了一口气，在心里补了一句没事干嘛露出和迷路的小孩子一样无助的神情啊，让我很想捏的……
　　“是啊，我不舒服。”高杉扬起脸把桂的手拉到自己的左胸，“这里。”
　　“啊？！你有心脏病吗，要不要紧？我送你去医院吧！”
　　“谁送谁去医院啊！！”高杉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他，又重新低下头松开手，“我只是在想……要是你一辈子都想不起我怎么办？”
　　“不用担心，如果是晋助这么重要的人我一定可以的。”桂郑重地朝他点点头。
　　高杉叹了口气，心想你许什么不知道能不能兑现的承诺啊白痴，但桂身上除了各种不靠谱还有一种安静温暖的力量，让他觉得很安心。
　　“那，退一步。”但高杉可是坏孩子，很快开始得寸进尺，“你就算说你这个人不是我的，但在恋爱和非恋爱上都是我的。”
　　高杉故意把后半句说得很快，桂只听到了个“恋爱”后面没听清，不过想想只有两项于是就答应了：“好吧。”
　　桂你个呆货，别人也许不行，但这辈子吃定你了！
　　高杉满意地点点头，各种恶趣味的爱好使他意味深长地一笑，起身从柜子里拿出那套文化祭买的和服，实际上桂还没穿过：“穿给我看。”
　　“为什么？！这是给女孩子穿的吧？！”桂定睛一看，马上一惊一乍地嚎起来。
　　“还说什么会想起我来，你不记得以前经常穿给我看的吗？”
　　“怎么可能？！我、我怎么会做那么丢脸的事！”
　　“你会的，只是现在忘了而已。”高杉撇撇嘴做出委屈的样子并开始胡诌，把手放在裤子口袋里以掩饰几乎要忍笑忍得抽搐的身体，努力绷住脸不去看桂的崩坏样子，天，他快笑死了，“你不穿我会生气的。”
　　两秒后高杉愉快地看到桂额前滴下一滴冷汗接过和服袋子，这表示他首次在和自己的的争吵中率先妥协。啊啊啊晚上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这个难得的好日子！
　　于是在桂的坚持下高杉只能站在厕所外面等着，其实他很想看失忆后更加迷糊的爱妻换衣服的。
　　不过在桂纠结地拉开门的同时这一切都浮云了，高杉像如果他此刻戴的不是眼罩而是眼镜肯定掉下来摔成碎片了——我去这也太震撼了，因为没有正传里搞笑的妆再加上又是高一设定，桂几乎闪瞎了他仅剩下的一只眼睛，他极力不让自己露骨地表现出YD的表情默默打了声招呼：“你好，假发子。”
　　“不是假发子，是桂！现在满意了吧！”桂动作僵硬地从高杉身边走过，又气又恼的都不敢看他一眼。
　　高杉跟上去从后面搂住桂的小细腰：“告诉你一件事，其实你以前是个人妻控的。”
　　“我现在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我找了你这个混蛋！这是噩梦吧！”
　　“别那么激动，你的梦想还是实现了。”高杉把头枕在桂的肩上，闷笑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你也看到了吧？等你人妻情结泛滥的时候照照镜子就行了。”
　　“喂！！”桂气得脸都红了，奋力挣开他结果用力过猛导致不小心踩到前两天看完随手扔在旁边的《恋爱中互相依赖的都切腹去吧》的盒子，于是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砰——”
　　在高杉抱住他的时候为时已晚，两人一起狼狈地摔在地上。
　　“疼……”桂揉着脑袋睁开眼睛看着抱着他的高杉又看看四周，“咦？我们怎么在家……不用上课？不对，我不是在收数学作业的吗？！”
　　“啊，你好了啊……”
　　“什么啊？”桂支起上身想起来，余光不小心瞟到身上的女式和服顿时石化，很快房间里传出整栋公寓都听得到的咆哮，“高杉晋助，你对我做了什么？！！——”

　　“叮咚”门铃响了，刚刚被桂揍了一顿的高杉心情复杂地去开门，却看到两个同样鼻青脸肿的不速之客，不耐烦地做出要关门的动作：“没事快滚。”
　　“我只是通知你一下，我们以后是邻居了。”冲田斜着眼，不知道在看哪里。
　　刚摔上的门很快被拉开，高杉眼睛瞪到不能再大，潜台词毫无疑问就是：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是这样的。”冲田丝毫没有把自己当客人地进了屋，“本来这就是学生公寓，我们和我老姐本来是住在上上层的，但土方桑这个混蛋居然拒绝了我姐的表白，所以弄得很尴尬。我们只好搬下来了，所以土方桑，都是你的错拜托你赶快去死吧。”
　　高杉本来想轰他们走，但看到他们刚干了一架的德性和说相声一样喜感的气场不由产生了一种看戏的心理。
　　“三叶的确是个好姑娘，不过……”一直没开口的土方也进来了，艰难地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哦，土方桑喜欢的不会另有其人了吧。”
　　土方偏过头不说话，不肯定也不否定。
　　“话说回来，高杉君你怎么也挂彩了？”冲田转头看着高杉，夸张地做出四处张望的样子，“桂那家伙干的？话说那个白痴脑子好了吗。”
　　高杉有意无意看了眼厨房里正在煮面的桂，冷淡地开口：“不干你的事。”
　　“煮面啊，真贤惠。”冲田直径走到餐桌前；拉开凳子坐下，“土方桑做的狗粮太难吃了，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
　　“混蛋！不要小看蛋黄酱啊，你个S星王子脑子里又装了些什么啊？！”土方一把揪起冲田的领子。
　　“反正不是蛋黄酱这种没用的东西啦。”
　　在高杉爆发之前，穿着围裙的人妻桂端着面碗打破了充满火药味的气氛：“没关系，反正今天面有点下多了。”
　　“喂，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桂平静地把筷子分好坐下。
　　“好像不怎么好吃。”土方和冲田把面塞进嘴里同时感慨。
　　“吵死了，不喜欢就出去！”已经忍到极限的高杉听到老婆下的面被人吐槽终于压不住了，“况且……明明不错啊。”
　　“高杉你味觉有问题吧，啊？！”
　　“你乡下的妈妈要哭了哦，难道说因为恋爱所以产生错觉了吗？”
　　一直没发话的桂突然无比严肃地打断了争吵：“高中生就要吃荞麦面这样朴素的食物，如果去吃什么‘肯定基’、‘卖爸好’或者‘必生哥’肯定会让你们的品质堕落的！”
　　“桂你果然还是再去撞一撞吧……”
　　土方到底还是有些挂不住面子跑到人家家里蹭饭吃，只好拙劣地找点话说：“桂，你失忆时候的事还记不记得了？”
　　“那个啊。”桂放下筷子抬起一片浆糊的脑子费力思考五十秒终于在大家都快吃完的时候灵光一闪，真诚地看着冲田，“别的似乎都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冲田君说喜欢土方君的事了。”
　　大家顿时愣住，但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一爆炸性消息冲田就用火箭炮对准桂的脑袋了，露出大S标准阴森笑容：“所以说你到底是什么脑子啊？！还有我哪有说过这句话……你一定记错了吧？”
　　“才没有，我对我的记忆力很有自信！”
　　“……知道太多的人果然还是去死吧！”
　　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可爱栗发女孩突然从门外探出一个脑袋：“不好意思，刚才我一直在按门铃可是都没人开门，我看了看门没锁就进来了，实在对不起。”
　　“姐姐？！”冲田一愣赶紧把火箭炮一扔把她推出门外，“你什么都没听到吧！！”
　　“啊，我什么都没听到。”三叶眨了眨眼睛，掩嘴温柔地一笑，递过一个篮子，“我只是想你们几个大男生没有什么好吃的所以给你们送仙贝来。”
　　“哦……谢谢。”
　　“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还要和新室友一起分享剩下的仙贝呢。”
　　“好。”
　　“对了，小总。”三叶顿了顿，上前一步闭上眼睛在弟弟嘴唇上亲了一下。
　　“……？！”冲田瞪大眼睛，很快有点脸红，“姐，干嘛亲那里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这个嘛。”三叶轻快地上了两三级楼梯，转身俏皮地一笑，“是希望十四郎幸福的友谊之吻，如果是小总一定会帮我传达的吧？”
　　“咦？怎么传达……姐姐！！”
　　“呵呵。”三叶看了看弟弟气恼的可爱脸庞笑出声，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不用担心我，我会努力幸福起来的，所以小总和十四郎也一定要幸福起来哦。”
　　冲田抓了抓头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姐姐啊，真是的……拿起一块仙贝放进嘴里边吃边进房，口味还是一点也没有变嘛……
　　但他刚进去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土方似乎在和高杉和桂争吵着什么，见他过来高杉和桂同时向土方做了一个“快去啊”的手势。
　　“有事吗，你怎么紧张得都出汗了啊土方桑。”
　　“那个总悟……”土方看了看另外两只催促的眼神终于下定决心大步走上前去，“你能不能张一下嘴？”
　　“土方桑想干什么？”冲田虽然这么问还是张开嘴，反正无论土方做什么都无所谓，和他玩S那家伙还早一百年呢。
　　不过，在那张早就看厌了的脸凑得不能再近并且自己被搂住时，冲田总悟惊讶地意识到土方没有给他任何无聊拙劣的恶作剧，而是给了他一个吻。
　　“啊啊啊！！总悟你吃了什么啊？！好辣！！！”
　　“……激辣仙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