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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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咚咚。”哈利一大早就站到了魔药教授的办公室门外敲门。
“嘶嘶，这么早就来小家伙，西弗真是太严格了。不知道经过一天与魔药材料的相亲相爱，这个可爱的小男孩还吃得下去晚饭么~如果饿死了欢迎你和我挤一个画像~”
哈利装作没听到美杜莎头上小蛇们的话，如同以前一样报告自己的来意。“格兰芬多哈利.波特前来禁闭。”
“唰。”门在魔法的作用下打开了，里面站着一只复杂的看着哈利的蛇王。
“早安，斯内普教授。”
“恩。”西弗勒斯还算满意的点头，然后意味深长的等待哈利开口，如果是询问禁闭内容——扣分，如果毛躁的观察四周——扣分，如果打翻东西——扣分。
“那个……我想先为自己在黑魔法防御课上的不礼貌向您道歉。”哈利真诚的看向前魔药教授，“当时我因为做不到无声咒而着急，不应该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到您的身上。”哈利意有所致的暗示。
“哦？”西弗勒斯的眉头高高的挑了起来，“不知道波特先生今天是不是吃错了早餐？居然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前来道歉？演戏不适合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帮你把扣掉的分数加回去。”
哈利默默的深呼吸，自我催眠听不到听不懂，“不，我确实是认识到错误，并且自愿的来完成禁闭惩罚。”
“很好。”西弗勒斯突然转身，示意哈利跟上，两个人经过走廊来到了一间空着的教室，“在这里练习无声咒，一小时之内不能做到就加倍惩罚，我建议你认真的练习，否则……”
哈利点头如捣蒜，虽然还没有完全熟练，但是哈利在几次的练习中已经摸到一些规律了。
西弗勒斯将哈利扔在教室，回办公室拿了本书后又回来开始监视哈利的练习。
面对针扎一般的视线，哈利尽力无视着，却总是会被影响。而且哈利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今天男人视线里的情感与往日好像有着微弱的不同。难道他听懂自己的暗示了？
他不应该把对无声咒的焦躁发泄到这个可恶的男人身上，而对面的“教授”也不应该把对詹姆斯的怨恨迁怒到自己身上，他愿意做些什么替父亲道歉，但是他首先是哈利.波特，而不是詹姆斯！
“停下。”西弗勒斯上前两步，手搭在了哈利的肩膀上，“休息五分钟，你继续这么用力的戳，就算能戳坏假人也不能使出完美的无声咒。”
哈利颓然的坐在垫子上，整个肩膀都耷拉了下来。
西弗勒斯忍了很久，最后还是妥协一般的将手中的书递给哈利，他心中反复默念邓布利多和莉莉的名字，就好像他的行为完全与哈利本人无关，“休息过后看第69页，看完后告诉我想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哈利乐滋滋的抱着书就开始读，完全不在意酸软的肩膀。
斯莱特林的蛇王疑惑的坐回位子上，拿着魔药期刊开始看，眼角用余光打量着哈利的表情，丝毫看不出特别的变化。
‘难道真的猜错了？他的笔友哈利并不是这一只？’斯内普的心高高的吊着，说不上来自己到底希望是还是不是。
哈利完全没注意夹缝处的那些注释与‘混血王子’的相似之处，赫敏也有在书上标注的习惯，他只认为这是‘好学生’都会有的习惯，而没发现即使字迹有变化，一个人在某些字母上的习惯仍然是一致的。
“教授，这里的注释说不要在心理默念咒语？”哈利疑惑的挠头，“可是我记得课本上明明写着要在心中默念。”
满意男孩发现重点的斯内普进入教授角色，不带一丝鼓励的开口，“在心中默念在习惯无声咒的初期可以加快成功的几率，在小魔咒上问题不大。但是对于攻击性的魔咒，这个方法并不可取。”
哈利被吸引一般的抬头，他突然觉得私下里教授知识的斯内普比平时柔软了几分，难道是因为只有他一个引起愤怒的对象，所以会导致怒气值降低？
“波特！如果你不想听我解释就照着书上蠢笨的办法继续练习，允许我提醒你，还有半小时就到时间，如果你还不能做到，费尔奇会很欢迎你放弃周六的休息时间帮他清理城堡的。”
“抱歉教授！”哈利顿时就明白自己的走神被发现了，“我只是在想您或许可以帮我做个示例？”
“难得……你也能提出一个正确的需求。”西弗勒斯尽力克制自己的怒气，“看好了。”魔杖陡然画出一个简短的痕迹，然后假人就四分五裂了起来。
“教授！”哈利吃惊的开口，“这个魔咒与我们学到的并不一样！简短很多！”
“废话。”西弗勒斯开口，“继续练习，我期待下午看到你四处打扫的身影。”
哈利闭上眼睛回忆刚才斯内普使用魔咒的身影，手不自觉的追随对方的步骤滑动起来，先是很慢的，然后开始加速，体内的魔力顺着划过的痕迹倾泻而出，完全没有注意咒语的构成，而是自然而然的用了出来，下一刻，另一个假人应声而裂。
西弗勒斯被这一个变故引的站了起来，男孩睁开了眼睛，有些错愕的看着自己造成的效果，然后下一秒大大的笑容出现在脸上。
“我成功了！”
西弗勒斯整了整表情，“继续练习，巩固成果，你不要以为一次偶然就是胜利了。如果你不能在剩下的时间破坏其他所有的假人，那么惩罚不变。”
哈利的表情一下子收敛了，他好像感觉到男人并不想看到自己开怀大笑的模样。‘或许这个表情与父亲太像了吧。’哈利有些低落的转身继续练习。
西弗勒斯赶紧调整心情，悄悄的为剩下的假人加上一层盔甲护身。
波特男孩的魔力很强，而且比起书上死硬的充满细小漏洞与错误的知识，他更适合通过实践学习。刚才他示例时用的魔咒是经过自己改良的，没想到只是看了一次，都没有理解原理，男孩就轻易的使了出来。
他的天赋……比德拉科还要强。
不自觉的攥紧拳头，西弗勒斯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如果能通过这种方法提高他的实力，那么小波特活下来的几率就更大了吧。
莉莉的愿望也就可以实现了。
‘西弗，你应该多笑笑，看你眉头的印子，已经比街尾的约翰爷爷还深啦！’十几岁的莉莉。
‘西弗，很高兴你回到我们身边，跟着那个黑魔头没有好结果的。我们一起来研究，什么黑魔标记肯定能去除的。’被破坏婚礼的莉莉。
‘西弗，别担心预言了，邓布利多已经跟詹姆斯商量好应对方法了，过阵子我们就会全家隐藏起来。即使……真的出事了，也不怪你。你不知道预言里说的人是我啊，双面间谍可不好干，我都不敢让詹姆斯知道你是我们这边的，哦，他那个性子还是跟小孩子一样。战场上看到他不用客气，给他几个死不了的魔咒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稳重吧！’知道他进献了预言的莉莉。
“西弗……如果我和詹姆斯都死了，哈利就拜托你照顾了，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把他接走，那么就让西里斯承担起教父的职责，你暗中照看吧。不要总黑着脸，哈利会怕你的哦。除了邓布利多和我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份，或许你的将来会过得很辛苦，但是不要忘记，无论我在那里，都永远支持你我的朋友。爱你的莉莉。”在莉莉死后，被邓布利多带来的信件。
想想曾经的往事，再看看眼前认真练习魔法的男孩，西弗勒斯只觉得眼睛开始酸涩，当年他被要求亲手杀死一家泥巴种表忠心的时候，就暗暗后悔了，他无法想想如果目标对象是莉莉一家，他会不会退缩。
精明的大马尔福好似看懂了他的漠无表情，建议黑魔王让西弗勒斯出现在更适合他的岗位，所以后期他龟缩在魔药间整日对着心爱的魔药不想其他。一直到他收到卢修斯的报信，食死徒收到攻击凤凰社的命令，时间是莉莉结婚当日，地点就在婚礼的教堂，因为莉莉的麻瓜血统，讲究浪漫的詹姆斯居然选择了麻瓜的教堂，这正好给好大喜功的食死徒一个很好的攻击对象。
被他亲手抹杀的家庭以莉莉的模样出现在眼前，西弗勒斯无法忍耐的暗中潜出，找到了曾经的校长。邓布利多一下子看穿了他的内心，但仍然愿意相信他的说辞。
“你崇拜力量，向往黑暗，灵魂已经染上了污渍，杀过不少人了吧，西弗勒斯。”邓布利多长长的叹气，“不要否认，虽然你亲手杀的人还不够多，但是死在你魔药手中的人，一定令黑魔王大人很满意吧。”
“这样的你独自来找我，不是有绝对杀死我的自信，就是想取得我的庇护？怎么？汤姆给你们的待遇不够好么？”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9章
，还差 